凌峰上前突然死死吮吸着覃畹凤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覃畹凤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
覃畹凤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
她想挣扎,但是毫无内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对方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
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凌峰,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凌峰的肉棒顶在覃畹凤玉壶前,触碰那刹间,玉壶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花瓣的玉壶缩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阴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
在短短眨眼时间里,凌峰的肉棒第二次兵临城下,第一次覃畹凤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
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凌峰身体象她靠近,与烧红铁做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阴道,巨大的肉棒消失在两腿间。
凌峰在一点点插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火热的肉棒在那道屏障前停了下来。
覃畹凤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天下第二美人华山玉女覃畹凤在破处前凄艳神情,凌峰心目真是说不出的舒畅,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也终于要成为他的肉棒下的女人了。
在巨大的力量下,凌峰的身体猛地挺了过去。
这一刹间,覃畹凤与凌峰听到都“卟”一声,覃畹凤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覃畹凤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贞洁,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屋子内回荡。
比冰还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子宫中穿插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玉壶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床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覃畹凤身体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
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女人告别处女的证明,更是一个华山玉女的最后哀鸣!
“玉涡凤吸……”
凌峰一阵狂喜,覃畹凤居然是逍遥十六极品名器中的神品,玉涡凤吸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玉涡凤吸又称海葵极品,海葵是腔肠类动物平时栖息于海底岩礁。
也会贴在岩石上从身上的开口部分伸出去的无数触角便会在大海中漂游。
当这些触角碰到猎物时所有的触角便会一齐缠住猎物并将它送入口中。
被缠住的猎物是逃不掉的最终便成了海葵的食物。
人们就将拥有和海葵触角相似作用的名器称之为海葵型。
这种极品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所以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肉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
当肉棒进行时,男人会有如同被吸入漩涡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操插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你觉得无法轻易脱身。
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无法充分理解的。
然而这种极品女性却非常少见,所以,在性器功能优秀的女性当中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倘若男人尝过这种海葵式的滋味,会觉得其它女性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因此被称作是极品中的神品!
凌峰狂喜,而在覃畹凤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凌峰操插了几十下,又一把抓着覃畹凤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覃畹凤,凌峰道:“真是天仙下凡尘,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我要让你变成一条母狗,一条让千人压万人操的母狗。”
天地间一片混沌,山之颠,凌峰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覃畹凤用最美丽的胴体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覃畹凤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我不杀你,你实在太美了,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名贵狼狗等待人兽配种,我已经有了不少成功作品,我还想试试人能不能与性交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
凌峰早已想好了各种各样让覃畹凤感到恐惧,绝望的话语。
凌峰不满意的把覃畹凤从床上拖下,让她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在她双腿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
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凌峰扎了一个马步,然后全命一挺,覃畹凤被巨大的推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玉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性奴……”
覃畹凤屈辱地由凌峰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房间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凌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淫荡欲望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凌峰快要在她体内爆发。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覃畹凤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经过短暂的相持,她臀腹如受重击,凌峰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床上,覃畹凤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凌峰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肉棒,但美中不足的是覃畹凤居然没有被他顶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覃畹凤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棒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 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凌峰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操插中他托起覃畹凤紧密圆润的双腿,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乳,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大腿当中直径到花蕊最深处。
悬在半空的覃畹凤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渐渐覃畹凤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凌峰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
凌峰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师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覃畹凤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玉女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精液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入她身体的最深之处。
极度的刺激之下,覃畹凤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凌峰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淫水混合着直射出来淫液在了凌峰的肉棒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华山玉女竟被操插至高潮泄了身。
高潮之下,覃畹凤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凌峰身上退出,但凌峰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一按,肉棒又再次再一次进入覃畹凤的身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覃畹凤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操你,操到我高兴为止!”
凌峰嚣张的笑着,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覃畹凤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
“哦―――嗯―――”覃畹凤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师娘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凌峰判断出脚底心就是覃畹凤的敏感带。
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覃畹凤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
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棒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纠缠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菊花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菊花吧”说着凌峰的肉棒破开双腿,直捅而入,立时,覃畹凤后庭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
后庭剧痛令覃畹凤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凌峰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凌峰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真气进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