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严重,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我笑了笑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哪位老太太和气了吧。”
“可是她能够坏我们什么事儿呀。”
江爱莲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你以为是个人都能在交通局扫地吗?”
“那倒也是,”
她这才醒悟过来,我说的不错,这年头就连门卫也需要有关系才能当。
经过我一番话语,中午吃饭的时候江爱莲明显没有什么胃口。
“好了,我上午只是开玩笑而已,赶紧吃饭吧”我忙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谁让你故意给我说那么恶心的事情,我现在吃不下去。”
她白了我一眼,把碗放下来。
“同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不把饭吃完对得起广大劳动人民吗?撇开这么不说,我们国家的粮食并不富裕,全世界还有几亿人挣扎在贫困线上呢,你今天浪费半碗饭,”
“说那么多干什么,我算是服了,要不你把我剩下的吃掉。”
她说着把自己的碗一推。
“好呀”我伸手来接。
“我自己,自己吃吧”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出两个人的暧昧,忙把碗夺了回来。
“呵呵,让我吃你的剩饭,想得美,除非你喂我。”
我也忙止住心思。
“我们下午干什么?”江爱莲微红着脸问道。
“睡觉”我随口应了一声。
刚说完我就发现这话容易产生歧义,果然她的脸上通红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几分怒气,我赶忙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是说昨晚没有休息好,下午我先在招待所睡上一觉,今天晚上继续去录像厅打个夜市。”
“不用”她的脸上好转了几分:“我替你问过,学生们下午就考试完了,今晚上我们就能够住在一起。”
“对,住一起。”
随着我的重复,江爱莲的脸又红了起来。
看着这个风姿万千的妇人,我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
江爱莲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总给人一种欲上欲下的样子。
回到招待所我就一头倒在床上睡起了闷觉,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我全身上下都被江爱莲柔滑的贴得紧紧的,轻盈的长腿纠缠在我腰上,在床上疯狂的摇曳着。
那胸前的粉白丰润不住的颤抖着,漂亮的上淡蓝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纤毫毕露,嫩红的花蕾沾满了晶莹的汗水,闪闪发亮的映出的光彩。
她到了最后只是有气无力的喊着“阿昆,阿昆,”
“阿昆,”
“嗯?”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江爱莲,你怎么从我心中跑出来了?”
我有些傻傻的问道,继而一个激灵,我实在做梦,天,我刚才,“你醒了呀,”
她倒是没有注意到我再说什么,只是取笑到:“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真丢人,赶紧起来洗洗脸我们下去吃饭吧。”
“好,你等等,我马上就好”说着我光着脚跳下床,心情大爽,晚上自然好好吃一顿。
我领着江爱莲拐进一家山西饭馆,这里的环境不错,坐在靠近街道的一边,侧身就可以看到外边闪烁的灯光,现在还没有到用餐高峰期大厅里只是三三两两坐了几个食客,点了一个宫爆鸡丁和一个水煮肉片后,我把菜谱递给江爱莲,让她随便点,反正有公费报销。
哪知道江爱莲最后只点了个酸辣土豆丝和烧腐竹,说什么也不让我加。
因为人少,不到十分钟,一个小姑娘已经把四个菜上齐,但是很快她又给我们端上来两个。
我忙叫到:“服务员端错了。”
“没错”这个时候一个厨师模样的人从后边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瓶火爆和几个一次性杯子走到我们跟前,“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陈昆,你是?”
我望了江爱莲一眼,她也摇摇头,很显然也不认识。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叫孙爱国,这位是,”
他看了江爱莲,吃不准该叫什么。
“这是我同事,你有什么事儿吗?”我奇怪的问道。
“我是来感谢的,谢谢你们那天帮助我妈。”
他放下东西一抱拳。
“,”
我们更迷糊了,不知道哪里和这位老板攀上亲戚了。
“哦”孙爱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忙指着正在收拾桌子的那位老太太说到:“那天就是你们帮我妈抓住那个抢包的吧?”
“这么巧,”
我看到老太太朝我们走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么眼熟。
“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平常都是我去买菜的,结果那天忙走不开,就让我妈去了一趟谁知道闹出这样的事情,别的不说,我孙爱国虽然在县城混得不怎么样,但是两位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绝对不推辞,来,我敬你们一个!”
他说着给我们两个都倒上酒。
开饭店的人自然八面玲珑,加上孙爱国的确很热情,我也就没有再推辞,和他一连干了几杯酒,头脑渐渐热了起来。
后来大厅内的人越来越多,他就冲我们赔了一个不是,又进去炒菜。
结账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要我们的钱,还一个劲儿的叮嘱下次再来。
火爆刚开始喝起来一点事儿都没有,但是在路上被风一吹,立刻让人觉得懵懵的。
醉意朦胧中看江爱莲更觉得美好,路灯的光照映衬着她面部弹指欲破的雪白,活生生一个美艳的。
难怪人们常说“马上看壮士,月下观美人”这种朦胧的感觉让我心头滋生了一种莫名的。
正想着,突然一个趔趄,扳到路边一个下水道的井盖,我差点摔倒在地。
“你小心一点,”
江爱莲忙把我搀起:“刚才喝那么多酒干什么,现在醉了吧?”
我本来脑袋非常清醒,但是听到她这么一说灵机一动,索性开始装嘴起来,趔趔趄趄的推了她一把说道:“你放手,我没有醉,只是腿有点软”说话的时候我故意让舌头打结,把酒味往江爱莲的脸上喷。
“还说没醉呢”她赶忙抓牢我,生怕我再次摔倒。
装醉我还是比较拿手的,一路上靠在江爱莲的身上,着醉人的香味,靠着热乎乎的丰润,我原本有的三份醉,却变成了七分。
“对,你没有醉”她敷衍着把我扯会招待所,推进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