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让人浑身发抖,一个大大的出口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过洞内却漆黑一片,不知到底是什么光景,这让我们几个人有些心乱,但是却也无碍我们走出去的信心,毕竟求生的让人更加坚定。
“我进洞看看,如果没有危险你们再进来。”
这种事情自然是我先上,她们也知道跟上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关切的吩咐道:“你小心一点。”
“放心,我怎么会有事儿呢,老公我还要让你们陪我风流呢。”
我嘿嘿一笑,把她们两个搂抱在怀中,然后探手摸上白洁的玉臀,手探进她的裤子内摸了一把,又凑去在邢姨鲜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才沿着那个出口钻了进去。
两人霞飞双靥,白洁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色狼!”
没有想到这个石洞内全部是水,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淤积的雨水加上石缝间渗出的地水,虽然看不见石洞的长短,但是我却安心了几分,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心翼翼在石洞中走着。
因为石洞狭长,所以脚步的回声特别响亮,在深幽的洞穴中发出嚓嚓的声音。
不多时就看到前面有几丝亮光,我欣喜若狂,刚要朝前快走,忽然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声响,一阵凉风从我的脸庞拂晓而过,让我心中一惊,赶忙靠在石洞壁上,不敢大声喘息。
只见几个黑影不住的在洞中晃动飞舞,我随机反应过来应该是洞中的蝙蝠被我惊动。
又朝前走了十几步,我突然脚下一滑,感到鞋子干燥起来,看样子这里已经没有积水了,前面已经透出一个脸盆大的出口,我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的树根缠绕,遮遮掩掩,巨大的树根和气根几乎把石洞完全遮挡住。
到了洞口我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生怕窜出一条蛇来,要知道蛇类最喜欢幽深阴冷的地方,而这个洞穴恰好符合。
没有在周围看出异样,我才探出头朝外看去,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树根底部,而再朝下望去,却是滚滚河水流淌。
我心中暗暗推测,这里应该就是清溪,却不知道位于清溪的哪个位置。
我用手把那些枝枝蔓蔓的根须拽掉,然后身子从树根的缝隙中钻出,看着眼前的世界,举目望去,满眼全部是绿色,远处的山峦泛着云雾,一道霞光映照在对面的山峰上,光彩照人,我眼睛眨了几下,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看着一只黄鼠狼飞快的从树根不远处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又钻进草丛中不见,我心中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忍不住的张开嘴,冲着对面的山峦大吼了一声,空旷的谷地中传来阵阵回声“啊——啊——”
我坐在树根上,两腿发软,觉得喊了几嗓子,浑身的力气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石洞中我不能够表现出来自己的怯弱,实际上我真的怕了,尤其是刚刚掉进去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有多近。
那个时候我不停的想嫂子、柳青青、美琴婶还有陈霞、陈倩……想所有和我有关联的女人。
没有经历生死的人不知道对死亡的恐惧是怎么回事,也只有这一刻我看开了所有的一切。
等我再回山洞带着两个女人走出洞穴时,她们两个抱着我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笑着笑着却眼中流出了泪花,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我才注意到两女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邢姨胸前的扣子早被我拽掉了一颗,那衣服勉强掩盖住,当她手臂有所动作时,黑色包裹的两个白嫩的不由自主的颠簸,而白洁则是落下来的时候根本未带,看着她衣服顶出的呼之欲出的凸起,我已经快挺枪致敬了。
“看什么呢,色狼。”
见我不住的盯着她们的身体看,两个女人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异样,都不由得白了我一眼。
“啪。”
我对着她们的一个人一巴掌,“老公看看又怎么了。”
白洁刚想张开嘴反驳,结果又闭上,脸色微红的转过头,显然想起了在石洞中我们三个人的荒唐场面。
“终于出来了……”
邢姨看士着不远处滚动的河水发出一声低沉的感叹。
“是呀。”
白洁也立在我的旁边,带着一丝酸楚回答。
我们在河边愣了一会儿,邢姨才开口朝我问道:“我们现在朝哪边走?”
显然不知不觉中,两个女人已经以我为首了。
“我们朝这边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山里边的居民。”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们恰好在一个崖下,这里也没有什么人类活动的痕迹,看样子应该还没有人到这里来过。
“那个太岁……”
白洁跟在后边迟疑了一下。
“放在石洞中吧,我们以后再回来取……”
出洞的时候我并没有把那个太岁带出来,而是又弄了一大块石头把洞口封住,因为我知道自己肯定还要来这个石洞一趟,探索这里边的秘密。
其实在石洞中待了几天,我们的方向感都变得很差,加上这个崖下树木茂密,遮天蔽日。
我们只能够凭着感觉朝太阳落下的方向走去。
也许是好不容易才出了石洞,我们三个都忘记了张星竹的存在。
眼瞅着太阳已经躲到山后边了,还没有看到人家,这让我们都开始着急起来,不禁加快了脚步,最后终于看到一道山梁后面飘着袅袅的炊烟,我们顿时充满了力气,快步朝炊烟的方向走去。
爬过那道山梁,眼前又亮了起来,只见太阳仍未落下,余辉照耀下,我们才看清楚这是山里的一个稀落的村庄,十几户人家分布在山腰间,不过相互都隔的比较远,最近的也有百十米。
我们走到一户人家那里,一个大妈迎了上来,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她非常惊讶,刚开始还有些害怕,但是听到我们是被洪水围困到山里边的游客时,她又热情起来。
忙把我们领进屋里,一个小姑娘正趴在石滚上写作业,周围是一群小鸡在夕阳下叽叽喳喳的叫着。
虽然屋子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是却跟人一种静谧的感觉,我们从大妈的口中才知道离我们出事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而这场秋雨也比我们想想的时间要长,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就是昨天才止住的。
我们心中也庆幸了几分,不然一出来就开始淋雨,没有方向感在山里边转悠,说不定还会迷路呢。
我抱着一个粗瓷大碗喝着这位大妈给我倒的野菊花茶,看着夜幕已经落下来,就忙开口询问:“大妈,怎么没有见你们家其他人?”
“还不是忙着撑船救人……”
她顿了顿口说到:“这些天一直下暴雨山洪暴发,白云山那边的路全部被冲毁了,前天我男人回来的时候还说又淹死了好些人,这两天洪水才消了点,前几天这里——”
她用手指着屋子外边继续说道:“全部是积水,我每天都用塑料盆子往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