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爱莉莎之后,我的小弟弟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事情可以干的,于是我就躺到了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蓦地一个少女娇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人,你在想什么?可不可以跟灭神说说话呢?”
“灭神。”
我的心中一震,脑海中想起了很多事情。
在和重生的战神贝鲁特战斗的时候,‘未名’突然开口说话,告知我她就是‘小创’亲手创造的‘灭神剑’。
本来我是有很多事情想问她的,没想到连续发生了很多事情,倒把这件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要不是今天灭神主动开口,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到她。
想到这里,我伸手拔出了‘灭神’,抱歉地说道:“灭神,对不起,这几天事情太多,我都把你给忘了。”
停顿了一下,我接着问道:“灭神,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你能回答我吗?”
“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您。”
少女娇脆的声音从我手中的剑上传来,幸好这里没有别人,要不然又要大惊小怪了。
“嗯,那我就问了。”
我沉吟着说道:“灭神,你为什么会叫我主人呢?还有就是你是‘罗格村’的卡杰莱长老送给我的,你是怎么到卡杰莱长老的手中呢?”
“主人,自从上一次神魔战争之后,我就陷入了睡眠,一直到主人您把我唤醒为止。这中间发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到了卡杰莱长老手中。”
娇脆的声音接着说道:“我之所以叫您主人,是因为您在与战神战斗的时候,散发出的强大魔力将我身上的封印给解除了,把我从长久的睡眠当中给唤醒了,所以您就自动成为我的新主人了。”
“封印?什么封印?”
我不解地问道:“还有你说我是你的新主人,那是说你以前也有别的主人咯。”
“主人您说的不错,我的上一个主人就是‘光之女神’蕾丝雅,她在和其他几位女神合力将魔王撒旦击败之后,自己也因为魔力耗尽而陷入了长眠。”
娇脆的声音向我解释道:“而且当时我也魔力消耗过度,即将陷入睡眠当中。‘光之女神’为了防止我在睡眠的时候,会被人所趁,所以才在我身上加了一道封印。这道封印会在我的魔力完全恢复之后自动解除,到时候我就可以自己选择主人了。而按照我的情况来说,至少还需要十万年的睡眠,才能完全恢复魔力。没想到碰到了主人,我吸收了主人溢出体外的强大魔力,居然提前恢复了,所以封印也就解除了。”
“‘光之女神’?”
我沉吟着问道:“我记得听‘小创’说过,他创造你是为了让所有类人族能够与神族或者魔族相抗衡,你怎么会到了‘光之女神’的手中呢?”
“是这样的,上一次神魔大战的时候,人类是站在了神族的一边,共同抗击魔族。当时魔族在魔王撒旦的率领下势如破竹,神族和人族联军节节败退。危急关头,持有我的一位人族勇者才将我借给了‘光之女神’,也因此才能最后击败魔王和魔族大军。”
娇脆的声音继续说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已经跟主人讲过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又回到了人族的手中。”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道,沉吟着又道:“我该叫你什么好呢?你的声音比女孩子的还要清脆悦耳,叫你‘灭神’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嘻嘻,主人,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您很讨女孩子喜欢哦。”
娇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顽皮:“您是我的主人,就赐给我一个新的名字吧。”
“什么,你都知道了?”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灭神’居然能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
“是的,主人,我已经知道了您就是创造过我的‘创世神’大人的结义大哥,难怪您有这么强的力量。”
娇脆的声音接着说道:“自从您在和战神决斗的时候唤醒了我之后,您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了如指掌、一清二楚。”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直到今天在主动跟我说话呢?”
我不禁有些气恼,身边居然有一个‘奸细’时刻在盯着我的行动,而我居然一无所知,这叫我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混沌之主’怎能不气恼呢?
“主人,您生气了吗?”
娇脆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安:“我是怕打扰了您,而且--而且--我也想多了解主人您是个什么样的人。”
娇脆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都快跟蚊子哼哼差不多了。
要不是我耳朵尖,我还真听不清她说什么。
眼前的场景要是落到外人眼中,肯定会认为我是一个头脑不正常的疯子,谁会没事对着自己的剑自言自语?
“我不会这么小气生你的气啦,你放心好了。”
我微微一笑道:“而且这事也怪不得你,是我自己忘了问你。说来说去都怪那个马丁侯爵,要不是他来打岔,我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主人,您真的不生我的气啦?那真是太好了,您就赐给我一个名字吧。”
娇脆的声音显得很高兴,我不禁有些怪异的感觉,难道‘小创’在创造这把神剑的时候赋予了她灵魂吗?
要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具有像人一样的高兴、不安等情感呢?
“嗯--我想想看--”我沉吟着说道:“你就叫羽衣,好不好?”
“羽衣?这个名字我喜欢,谢谢你,主人。”
娇脆的声音就像一个兴奋的小女孩发出似的,我都不禁有些错觉,好像面前的不是一把宝剑,而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似的。
“那我以后都叫你羽衣咯。”
我笑着说道:“这样才跟你的声音相配,不像灭神那么阳刚气十足,跟你娇媚的声音实在不协调。”
“主人,我想跟你定立一个契约。”
沉默一会之后,羽衣突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跟我定立契约呢?”
我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像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像现在这样对我来说当然好,但对主人就不一定好了。”
羽衣娇媚地向我解释道:“虽然我自认您是我的主人,但是毕竟没有定立契约,是不算数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还对您有一个请求,所以我想和主人定立契约。”
“一定要这样吗?”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不知道羽衣所说的请求会是什么的。
“是的,一定要这样。”
羽衣接着说道:“只需要您念一段咒文,然后以您身上的鲜血沾到我的身上任何地方就可以了。”
“咒文是怎样的呢?”
我跟着问道,羽衣答道:“请主人跟我念就行了:‘恒古不变的古老法则呀,我请求以世间万物为证,见证我与眼前的生命订立以我为主的主奴契约,并命名为‘羽衣’,以我维尔。兰迪之血起誓。’”“恒古不变的古老法则呀,我请求以世间万物为证,见证我与眼前的生命订立以我为主的主奴契约,并命名为‘羽衣’,以我维尔。兰迪之血起誓。”
我跟着羽衣念出了这一段咒文,接着咬破右手中指,用自己带血的手指点向手中灭神的剑身。
当我的血沾上灭神(羽衣)的那一刹那,一道圣洁的金光自接触点向四面八方暴射。
渐渐的我的身体和羽衣的剑身也变成了光源,开始发出耀眼的强光。
强光大概持续了一分钟,金光渐渐变淡。
我的手离开了手中灭神的剑身,但是在右掌掌心却多了一把金色小剑的标志。
“这样该可以了吧,你现在可以说出你的请求是什么了吧?”
我望着右掌掌心的小剑标志,怔怔地问道。
“主人,是这样的。”
羽衣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这是我自诞生以来就一直有的一个愿望,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实现。”
我很好奇,于是说道:“哦,是什么愿望,如果我能办到的话,我一定帮你。”
“主人,谢谢你。我本来经以为只有再碰到‘创世神’大人的时候才有实现这个愿望的,没想到我还能碰上能跟‘创世神’大人相提并论的主人您。”
羽衣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想借用主人的超强能量,为我造出一个可以自由行动的实体出来。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任性,但是我实在很希望自己也能够以一个实体去感受这个世界,我实在太闷了。”
“我该怎么做呢?”
我沉吟着说道:“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主人,您对羽衣真的太好了。”
羽衣娇声说道:“您只要把能量注入羽衣体内,羽衣就可以自己制造出实体来。主人,您放心,我已经跟您定立了契约,就算您的能量不够不能成功,也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哦,这么说来你是为了怕伤害我,才非要跟我定立这个主奴契约的了?”
我不禁心中有些感动,要是她不提契约的事情,我根本不会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是的,主人,您是羽衣自诞生以来碰到了最强的主人,我可不想伤害您。”
羽衣娇媚地说道:“主人,咱们开始吧。”
“好的,我要开始咯。”
说着我就把巨大的能量源源不断注入手中的羽衣剑中,开始只是剑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光,随着我的能量的注入,本来淡淡的银光变成了耀眼的白光,到后来剑上发出的白光以经变的非常刺眼,本来冰冷的剑身也变的滚烫。
我的心猛然震动,急忙全力将自己的心神投入剑鞘。
刹那间,我手中的羽衣大放光芒,七彩的霞光从剑身中不断涌出,围绕着剑身不住流转。
瞬间增高的温度让我无法再将羽衣拿在手中,正当我要运足力量来抵抗剑身上的热度之际,一股强大莫敌的力量从剑身中爆发出来,‘啪’的一声,我的手好像是被强大灼热的电流殛了一下,顿时五指一松,羽衣就向地上落去。
“糟糕。”
我在心中暗暗叫了一声,要去抓羽衣,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羽衣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掉到地上,而是浮在了半空中,整把剑都被白光包围着,已经看不见了剑的形状。
慢慢的,刺眼的白光渐渐柔和下来,然后开始变化,渐渐出现了人的形态。
我的身躯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用力擦了一下双眼。
一股温暖的香风轻轻吹拂在我的脸上,如兰如麝,却又非兰非麝,从鼻端一直渗到我的心中,让我感到无比的舒服。
一个朦胧的人影慢慢现身在我的面前,她缓缓地向我走过来,赤裸的玉足好像玉石雕成,那玲珑的脚趾有如上等的水晶,发出七彩绚丽的光芒。
恰到好处的足弓,纤美润白,似乎是从来没有沾过丝毫的凡尘俗世。
我想出声、想喊叫,但我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甚至有一种昏眩的感觉,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主人,你不认识羽衣了吗?”
甜美清澈的声音有如天籁一般,传人了我的耳朵。
我缓缓地抬头,从下往上将站在眼前的女人看得十分真切。
修长的大腿,细细的纤腰,饱满的酥胸,晶莹的肌肤,秀丽的粉面是天然的桃红色,晶莹皎洁,吹弹得破。
那远山眉和黑亮的明眸,有如名匠雕塑的琼鼻,以及弓形从嘴边起来形成优美的曲形线条。
虽然她的娇躯上一丝不挂,但仍充满了一种圣洁之美。
赛雪欺霜的胴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丰润得像浴中的美人,可她的脸上却带着圣洁的容光和高贵的风华,让人生不出丝毫的亵渎之心,甚至多看一眼都会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在她的背后,竟然舒展着三对洁白的羽翼。
我惊叫道:“羽衣,你怎么变成了天使?”
羽衣娇躯漂浮在了空中,洁白的羽翼以极为优美的姿态轻轻扇动着,赤裸的完美躯体上泛出晶莹的光辉,美的令人目眩。
她凝视了我一阵,羽翼一收落回地上,同时她赤裸的娇躯上出现了一件洁白的长袍,金发垂流,用那如大海一般蔚蓝的美目紧盯着我,以一种天真而又清脆悦耳至极的声音道:“主人,因为我跟着‘光之女神’的时候,见到过很多漂亮的天使,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就造成这个样子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
我笑着自言自语道,目光却仍然不能从羽衣的身上收回来。
“主人讨厌羽衣这样子吗?”
羽衣担心的道,蔚蓝的美目中马上充满了泪水。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呢?”
我笑着说道,心中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不知怎的,我竟好似能感受到羽衣的心,是那么的纯洁无暇,犹如晴朗的天空一般。
而我并没有使用心灵魔法,况且纵是使用恐怕也读不到天使之心。
羽衣想是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主人,如今我的身躯是以您的魔力所形成的纯能量体,可以说是您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彼此之间心灵相通。”
我心中灵光一闪道:“这么说,羽衣你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不可能离开我的咯?”
羽衣点了点头,羞笑着道:“是的,主人若不嫌弃,就让羽衣跟在您身边做您的侍女吧。”
我又惊又喜,这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把这种好事往外推,再说也推不掉,因为羽衣是无法离开我的。
我猛然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笑着说道:“好,羽衣你就跟着我吧,像莎莎一样做我的侍女。”
我把羽衣抱入怀中后,才明白她刚才所说的‘纯能量体’是什么意思。
我这才发现她的娇躯并不是实体,而是由光明能量所凝聚成的能量体,虽是如此,但其曼妙婀娜比之实体不差分毫,仍是美妙无伦。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羽衣被我抱入怀中之后,竟如小女孩般一脸的惊慌,纯能量形成的娇躯也像实体一般传来‘砰砰’的心跳声。
我心中奇怪,低头突然吻在了羽衣的红唇上,羽衣的娇躯顿时剧烈的一颤,美目闭得紧紧的,纤手也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紧张至极。
通过彼此相通的心灵,我当然了解到男女之间的感情对羽衣而言,是她从位经受过的。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将自己所经历的男女之间炙热的情爱输入她的芳心之中,羽衣的娇躯越来越软,理智也渐渐离她而去,最终她热烈的反应着,情动至极。
我正在品尝着这绝色天使口中的甜蜜,突觉身躯被什么东西给遮盖住了,原来却是羽衣在忘形中舒展开了洁白的羽翼,包裹住了我们两人,外边看去就只见到一个白色的大羽毛球。
待我心满意足的离开羽衣的樱唇之时,这位圣洁无暇的天使美女已目光凄迷的软倒在我的怀中,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羽衣娇喘微微地道:“我--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方才我竟失去了自我,可那种感觉好美好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哈哈一笑道:“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神奇的爱了,羽衣,你爱上了我,所以将心灵完全向我开放,以后我还会让你更快乐的。对了,你的身体不是纯能量体么?怎么在我感觉中同实体一般无二?”
羽衣现出了女儿家绝美无伦的娇羞之态,羞涩地说道:“自接受你的能量后,我的身体虽是虚拟的但和实体没有丝毫差别,一切感觉都是真实的,我可以--可以作你的女人。”
说到这里,她羞不自胜的深深垂下了头颅,模样儿娇羞可爱至极。
我忍不住将她的娇躯抱得更紧了,直到怀中的羽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才赶紧放开了她:“羽衣,你怎么啦?”
听到我惶恐的声音,羽衣回了我一个娇媚的眼波,娇嗔道:“是你把人家抱得太紧了,人家的腰都快要被你搂断啦。”
望着眼前笑靥如花,轻嗔柔语的美女,我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平时的机灵和口才全部飞到九霄云外,我只有望着她傻笑的份。
“傻瓜。”
羽衣忍不住嗔笑了一声,才让我的脑筋稍稍活动起来。
我将羽衣拥在怀中,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道:“是羽衣你太美了,美得让我变成了傻瓜。”
羽衣的脸上泛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樱唇轻启,发出了天籁般的声音:“主人,你这样的甜言蜜语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子说过了,现在又来哄羽衣了。”
饶是我脸皮如此之厚的人,脸上也不禁有些发烧,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道:“这个--你是听过很多次了--那个--那个--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吧--感觉怪别扭的--”“那我叫你公子或者少爷好了。”
羽衣嘻嘻一笑道:“没人的时候,我叫你维尔哥哥好不好,我听好多女孩子都这样叫你的。”
“好吧,随你啦。”
我笑着玩弄着羽衣的秀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向靠在怀中的羽衣问道:“羽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在剑和实体之间自由转换呢?”
“嗯,是的,维尔哥哥。”
在我怀中的羽衣乖巧的应了一声,然后解释道:“除此而外,我还可以以能量的形势存在。因为我的身体都是由哥哥的能量造出来的,所以也是哥哥生命的一部分。”
说着怀中的羽衣娇躯一转,就化做一道白光从我的右掌心进入我的身体。
正在我惊喜莫名的时候,白光一闪,羽衣又从我的右掌心出来了,在我的面前现出了美眸的娇躯。
然后她的娇躯突然一个美妙的回旋,顿时白芒闪烁,娇躯在闪烁的白芒中竟失去了人的形态,待白芒散去,羽衣已消失了踪影,只见一柄长剑正插在地上。
正在我惊讶莫明之时,羽衣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主人,我即是剑,剑即是我,我可助主人纵横天下,所向无敌。”
我上前握住剑柄,只觉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手臂直涌上心头,就好象是握住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我能体会到幻化成剑的羽衣的心,随时在等候着我的命令。
我大喜过望,随手挥舞了两下,‘羽衣’已轻鸣了起来,我感受到了她的心意,扬手将其掷飞空中。
白芒一闪,圣洁天使羽衣已显形落在了地上,随即被我伸手揽进了怀中,大逞一番手足之欲之后才被放开:“羽衣,现在既然你能以三种形态存在,到底你想以那种形态存在呢,要不要我把你介绍给姐妹们?”
“哥--不要--”羽衣羞红着脸说道:“哥,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好吗?”
“你既然这么说,我当然依你了。”
我笑着说道:“那你还像以前一样做我的宝剑吗?”
“当然不了。”
羽衣羞笑着说道:“我要化为你身体的一部分,随时随地地感受到你的一切。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我才会变回‘灭神剑’的本来面目。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呢,我就以实体形势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嘛。”
她居然向我撒娇起来,这一定是这几天从别的女孩子身上学来的这招。
“我答应你就是啦。”
我摸着鼻子说道:“只不过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干什么事情都被你知道了。”
“维尔哥,你真好。”
羽衣兴奋地亲了我一口,羞笑着道:“哥,你放心好了,我不但不会阻挠你干‘坏事’,而且还会帮你出主意。”
“真的吗?那你现在给我出出主意,我要到哪里去干坏事呢?”
我嘻笑着问道,如果真像她说的这样,那以后可就更有趣了。
羽衣歪着脑袋想了一想道:“哥,你还记得那位洁露姑娘吗?”
“洁露姑娘?你说的是那位‘听泉’小酒吧的姑娘吧?”
我沉吟着点点头道:“嗯,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就再去看看那位姑娘吧。羽衣,进来吧--”“遵命。”
羽衣嘻嘻一笑,幻化成一道白光进入了我的体内。
五分钟后,我就拉着没事的艾莲娜和雅梦出了皇宫,向‘听泉’小酒吧进发。
为了防止被别人认出来,我又戴上了那顶帽子,将脸给遮住了。
至于墨镜则实在是太显眼了,没敢再戴。
“欢迎光--是你?”
依旧一身浅兰衣裙、清丽过人的洁露,樱唇微张,双目圆睁,脸上闪现出抑制不住的惊喜。
“我又来了,美丽的小姐。”
我绽开笑容,自然展现的魅力瞬间魅惑了洁露的心。
艾莲娜和雅梦是第一次来,自然对洁露要上下打量一番。
雅梦用胳膊肘撞撞我,悄声道:“你的眼光不错嘛,这位姐姐也是难得的大美人。”
“请--坐。”
洁露的心通通直跳,心慌意乱地领我们三人入座。
“小丫头,快来伺候大爷。”
‘砰’地一生巨响,门被狠狠撞开,一个相貌猥亵、衣饰华丽的青年,带着七八个随从闯了进来。
“几位要点什么?”
洁露迅速收敛心情,平静地问到。
“小丫头装什么清高,上次大爷问你的事考虑好没有?”
青年一脸淫笑,自以为潇洒地挥了挥手:“跟了大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守着这家小店好多了。”
洁露神色没有一丝波动,淡淡地拒绝。
“臭丫头给你脸不要脸,大爷堂堂帝都‘宪兵总长’迈尔斯伯爵的公子,要一个平民小丫头岂容得你说不?等大爷抓到你,有你好看的。”
青年恼羞成怒,命令手下动手拿人。
‘宪兵总长’迈尔斯伯爵?
不是早上已经被拉碧丝革职查办了吗,怎么他的儿子还在这儿作威作福?
哦,是了,一定是在小子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老子已经被革职查办了。
这倒让我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难怪胡恩子爵那些人敢胡作非为,原来身为‘宪兵总长’的迈尔斯伯爵的儿子,也跟他们是一路货色,搞不好是狐朋狗友也说不定,难怪那些宪兵视而不见呢。
“哎呀,这儿怎么一直有只疯狗在叫?”
戏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说话的人当然是我了。
“只是一只疯狗跑错了地方,还想把人都当狗对待而已。”
艾莲娜立刻配合,满意地看到某‘狗’已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催促自己的跟班:“去把那个混蛋碎尸万段,把两个小妞给我抓过来。”
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
“神圣的光辉冲破黑暗,光明展现,化为击破一切的箭矢--流光飞矢。”
金色的光芒凝结成箭,呼啸着向那些狗腿子们飞去,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一化为众,光芒敛去,地上躺了一堆。
不用说也知道出手的是艾莲娜了,雅梦是魔族的人,可使不出‘光明系’魔法。
“你--你们想怎么样?我--我爸爸可是‘宪兵总长’,他不会饶过你们的。”
青年面色惨白,色厉内荏地威胁。
“哎呀,‘宪兵总长’啊,我怕死了。”
我夸张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惹得艾莲娜、雅梦都嗤嗤娇笑了起来。
洁露自然也知道我是在演戏,掩着小嘴直乐。
“知道就好。”
青年的气势再次高涨,十分嚣张地说道:“识相的好好向大爷陪个罪,大爷心情好说不定对你们从轻处置。”
“那还真是要多谢你了。”
我‘欣慰’地笑着说道,然后又十分为难地自言自语道:“但我们还是逃不过处罚啊,算了,不如斩草除根,干掉再说了。”
恰好能让青年听到的自语,又一次让他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试图挽回生命:“别--别杀我,我--我不会追究的,我保证。我--可以给钱。”
我脸上现出一丝迟疑,青年连忙趁热打铁道:“要多少你们说,我一定照付。”
“这--”我神色一冷,冷声道:“绝不可能。”
“不--”青年拼命向门口爬去,这时候雅梦出手了。
刚才艾莲娜已经出手了,她当然也坐不住了,只听她口中吟唱道:“比黑暗更黑暗者,比死亡更恐怖者,化为我的武器、我的意志,冲破阻碍,毁灭面前的一切吧--冥狱暗流。”
黑色的光波向前涌去,所经之处片瓦无存,淫邪青年和他身后的狗腿子,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被黑色的光波给吞没。
‘暗黑系’魔法的破坏力就是比其他的魔法都要大,上次我用‘冥夜箭’对付马丁侯爵请来的那个暗黑魔法师布莱尔的时候,顺便将阿洛德侯爵等人也一块报销了。
而雅梦使出了是破坏力更大的‘冥狱暗流’,在干掉那个青年和他的跟班的同时,小酒吧也变得面目全非了。
我看着满地的断壁残瓦,苦笑道:“梦儿,对付这种人渣有必要用到这么厉害的魔法么,随便一个初级魔法他多半都抵挡不了。”
雅梦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欠妥,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这时候羽衣的声音突然在我的心中响起:“嘻嘻,不愧是魔族的‘堕落天使’,破坏力果然不一般。不过这样也好,维尔哥就可顺理成章地把这位姐姐带回皇宫了,嘻嘻。”
羽衣这妮子还真调皮,看来以后我少不了要听她的闲言碎语了。
一直一言未发、不知是否被遍地残骸吓呆了的洁露,似乎渐渐回过神来,妩媚一笑,嗔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但你们怎么把人家的店搞成这样。”
我露出坏坏的笑容,嘻笑着说道:“小姐,其实我们根本没必要出手。凭小姐的实力,收拾几个三脚猫还不是轻而易举?”
洁露面色微变,努力保持住微笑道:“我?先生说笑了。我一个普通女孩,哪有什么实力。”
“小姐别这么谦虚嘛。”
我了然地点点头道:“我看小姐至少也有大魔法师的实力,而且小姐专精的是水系魔法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一向温柔甜美的洁露,此刻冷得像万年寒冰。
“目的?”
我懒洋洋地重复道:“哪有?不过是小姐太迷人,一时忍不住罢了。”
我扮个鬼脸,继续嬉皮笑脸地说道,“别板着脸,笑一个嘛,大美人这样很可惜的。”
“你--”终忍不住扑哧一笑,犹如鲜花绽放,洁露没好气地骂道:“你这无赖。”
“是,无赖就无赖,能赖上这么有魅力的小姐,别说无赖,当什么都行。”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嬉皮笑脸地道。
“你--我--”洁露啼笑皆非,没好气地跺跺脚,总算想起正题,正想再次探问我们的来历,我先发制人地道:“小姐若想问人身份,至少得先交代一下自己吧,我到现在还只知道小姐的名字而已。”
洁露紧咬着下唇,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表姐,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搞成这样了?”
一个少女的声音突然从背后方向传来,听起来颇有些耳熟,我和雅梦、艾莲娜同时转过了身子,看清来人,都是同时一呆,互相指着对方:“你--”然后就说不出别的话来。
“表妹,你们认识吗?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洁露走到少女的身边,扳着少女的肩膀好奇地问道。
“这位先生--哈哈哈--”少女笑弯了腰,娇喘着道:“表姐--是不是他们--把你的酒吧--给弄成了--这副--德性了--”“表妹,你笑什么啊,我的酒吧被他们弄成了这副德性,你还好笑?”
洁露有些生气地娇嗔道。
“梅丽,洁露小姐是你的表姐?”
这话是我问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就是已经从‘天星魔武学院’提前毕业而加入到‘皇家近卫团’中的一员--梅丽,当然也是我的未婚妻之一了。
“梅丽?你认识我表妹?”
洁露的脑门上写满了好奇,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突然像看见鬼了似的‘啊呀’一声跳了起来,将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表姐,你怎么啦?”
“他--他--难道是你说的那个人--”洁露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梅丽,手指却指着我。
梅丽笑嘻嘻地看看我,又看看洁露,娇笑着说道:“表姐,你猜得不错,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维尔,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洁露没有回答她,而是把梅丽拉到了一边,姐妹俩咬起了耳朵,把我们三个给晾了起来。
“嘻嘻,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羽衣的声音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已经是连续两天发生这种事情,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昨天事件的一个翻版。
英雄救美、怒惩恶少,最后却发现本来就是一家人,真是让人有些感慨。
“嘻嘻,维尔哥,你皱眉干什么,这样不是更好嘛,亲上加亲。”
艾莲娜笑嘻嘻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是啊,让梅丽帮你牵牵线,可比你自己要省劲多了。”
雅梦也挽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笑嘻嘻地说道。
抬眼看到梅丽已经和洁露说完了悄悄话,向这边走过来了,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维尔哥,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了,虽然你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是毁坏了表姐的酒吧也是不争的事实。”
梅丽走到我面前娇笑着说道:“表姐现在已经被你弄得无家可归了,我本来是想让表姐跟我一起回皇宫,但是她还在犹豫,就看你的啦--”梅丽说着冲我朝还在一边愁眉不展的洁露呶呶嘴,那意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么难决定吗?”
不知何时我已走到洁露身旁,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不如我帮你决定吧。”
我灼热的双唇,就这样印在了洁露樱唇之上。
洁露惊讶地张大了眼,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泛上心头,陌生的气息包围着自己,很温暖,很甜蜜,让她忘记了挣扎。
良久唇分,我笑问星眸半闭、晕生双颊的怀中玉人道:“如何,决定了吗?”
洁露这才回过神来,嘤咛一声,将羞红的俏脸埋到了我的胸前,不敢面对梅丽等人。
我甚至感觉到,她玲珑剔透的娇躯都在微微发颤,显示了她内心的激动。
“维尔哥,还是你有办法,我费了半天口舌都没有说服表姐,居然被你轻而易举地就搞定了。”
梅丽笑嘻嘻地说道,其实她哪里知道,这个办法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羽衣在心中对我说的:“维尔哥,你现在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就吻住洁露姐姐,一定可以把她轻易搞定。”
不过说真的,羽衣这妮子出的主意倒真不错,以后泡妞时都要带着她才是。
“维尔哥,你要不想被人看热闹的话,咱们最好立刻离开这儿。”
雅梦笑嘻嘻的声音提醒了我,我抬头一看,四周可不是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随手一挥,白光一闪,我们一行就消失了,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一堆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猜测着我们的来历和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等我们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皇宫里面了。
梅丽笑嘻嘻地看着还躺在我怀里的洁露道:“表姐,你别赖在维尔哥的怀里啦,我们已经回到皇宫了。”
洁露这才十分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梅丽笑着挽住她道:“表姐,好啦,别再害羞了,跟我来吧。”
说着她就带着洁露,向里边走去,我和艾莲娜、雅梦也随后跟了过去。
没走两步,迎面走过来的夏洛特和海柔尔,将梅丽和洁露给截住了。
夏洛特瞟了一眼走在后面的我,笑着拉住梅丽的手问道:“梅丽,维尔这家伙又从哪里骗来这么漂亮的姑娘?”
海柔尔也拉着洁露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笑着说道:“这位姐姐,你真漂亮,我叫海柔尔。”
“海柔尔妹妹,你才叫漂亮呢,我叫洁露。”
洁露满脸绯红,有些娇羞地说道。
梅丽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她是我的表姐,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哦,这样啊。”
夏洛特调皮地对洁露道:“洁露表姐,我叫夏洛特。”
“夏洛特妹妹,你好。”
洁露羞红着脸道:“你--你为什么也叫我表姐呢?”
“这就要问这个坏家伙了。”
夏洛特指着走过来的我,一脸的坏笑。
“洁露姐姐,你想知道嘛,就让我这个‘坏家伙’来告诉你吧?”
说着我就一把搂住了夏洛特,不容分说的吻了下去。
夏洛特张嘴欲言,结果只发出了‘呜’的一声,然后就在我的热吻下浑身瘫软在我怀里,任凭我予取予求。
当我放开已经快喘不过气来的夏洛特时,雅梦促狭地在海柔尔背后一推,将她推向了我的怀里:“维尔哥,这里还有一个。”
“雅梦--你--呜--”海柔尔还待娇嗔,却已经步了夏洛特的后尘,瘫软在我怀中,情不自禁地反搂住我,送上了香甜的小舌。
一旁的梅丽、艾莲娜、雅梦等人一脸嘻笑,而洁露则是俏脸红红的,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我和夏洛特、海柔尔亲热,想必她是想起了她自己刚才被我吻的滋味了吧。
我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娇喘微微的海柔尔和夏洛特,朝盯着看的洁露眨了眨眼睛,洁露好像一个偷糖吃的小孩被当场抓住了一般,本来就绯红的脸更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几分钟后,我们已经坐到了大厅当中,洁露的情绪也已经渐渐稳定了下来,脸上的红云也变淡了一些。
丽贝卡笑嘻嘻地为我们送上茶,在经过我的身边时,被我扭住腰肢强吻了一口才放过。
这让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洁露颇有些吃不消,粉脸的红晕再度加深,而她更忍不住跺着脚朝梅丽娇嗔道:“表妹,你怎么就不管管他,这像什么样子嘛。”
梅丽嘻嘻一笑道:“表姐,他就是这副德性,你以后慢慢就会习惯的。”
说着她一脸坏笑道:“表姐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怎么还这么害羞?”
洁露被说得羞窘不堪,伸手要去拧梅丽,梅丽早先一步躲开了,捂着嘴跑到一边嘻嘻直乐,恨得洁露牙直痒痒。
“表姐,我刚才就问过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跑去开酒吧呢?”
看到洁露被梅丽逗得有些发急,我有些看不过去了,于是用话替她解围。
洁露羞红着脸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跟在酒吧中我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样的反应,好像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表姐,你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不好说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算了。”
我看洁露实在好像很为难,也不忍心逼她。
“我--”洁露张了张口,跺了跺脚朝梅丽道:“表妹,你帮我说吧。”
梅丽嘻嘻一笑道:“表姐,你连这样也感到害羞啊,那好吧,我帮你说吧。”
停顿了一下之后,梅丽笑着向我们解释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维尔哥,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小姑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还没有嫁人。”
“嗯,我好像听你说过,而且我好像还记得你还有一个姐姐是吧,不过你都没有告诉我她们的名字,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表姐的名字之后,还不知道她就是你表姐。”
我点点头说道。
“哦,这是我的疏忽,我好像的确没有告诉你她们的名字。”
梅丽点点头道:“我小姑姑叫玛塞娜,我姐姐叫露丝,今年二十一岁。表姐之所以会跑去自己开酒吧,就是因为受不了姨妈老是要她快点找个男朋友,才从家里般了出来。还好我妈比姨妈要想得开,没有整天催着我姐姐,要不然我姐姐也非得离家出走不可。”
说到这里,梅丽一脸坏笑地看着洁露道:“不过现在姨妈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呆会我就回去告诉姨妈。”
“表妹--不要--”洁露一听梅丽说要去告诉她母亲,有点慌了神,伸手拉着梅丽央求道:“好表妹,我求你先不要告诉我妈。”
“表姐,为什么?”
梅丽笑嘻嘻地反问道:“这是好事,姨妈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难道你不打算告诉她,那怎么行?”
“不是--我想过些时候我亲自告诉她。”
洁露羞红着脸瞟了我一眼,低头拉着自己的衣角说道:“我现在心很乱,这样好像太--太草率了一些。”
“哦,我知道啦。”
梅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凑到洁露跟前低声道:“表姐,你是不是因为维尔哥还没有正式向你求婚,你还有些心神不定?”
“哪有啊,才没这回事呢?”
洁露的声音不仅轻如蚊蚋,更是底气不足。
“表姐,你现在拒绝我还来得及。”
早已洞悉洁露心思的我已经悄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拿起了她的左手,在我的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枚‘爱之戒’。
一旁的梅丽笑嘻嘻地在洁露耳边道:“表姐,你要不好意思说愿意就点个头吧。”
洁露微一迟疑,终于还是娇羞万状地点了点头,我也顺势将‘爱之戒’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啪’、‘啪’、‘啪’,一旁看戏的艾莲娜和雅梦竟然促狭地鼓起了掌,这让满脸发烫的洁露大感不堪,娇羞无比地将娇靥藏到了梅丽的怀里。
梅丽笑嘻嘻地低声说道:“好啦,表姐,从今往后我们姐妹都不会再分开了。表姐,你跟我来吧,我有一些关于我们的夫君的事情要告诉你。”
“恭喜你啦,又抱得美人归。”
在梅丽将娇羞无比的洁露带走之后,三女笑嘻嘻的向我道喜--除了艾莲娜和雅梦外,还有一个躲在我身体里的羽衣。
我摸了摸鼻子,苦着脸皱着眉头说道:“我这两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维尔哥,你怎么啦?”
雅梦和艾莲娜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古怪,一左一右地偎在了我的身边,艾莲娜甚至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
“没什么,我只是对自己这两天的行为感到有点匪夷所思。”
我沉吟着道:“就拿昨天的事情来说吧,不管是在表姐的小酒吧里对洁露表姐,还是在救爱莉莎姐姐时,对她们的心态都很有些奇怪,好像不由自主地就想逗逗她们,真是想不通。”
“就这啊,害得我们瞎担心。”
雅梦嘻笑着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听不同的人仔细说过,你的行为虽然有轻浮之嫌,但是却并没有出格,还远不能称之为调戏,所以你也别太在意。老实说,这才像你的作风,要是你一本正经、一副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样儿,我反倒不习惯了。”
“是啊,是啊,我也这么认为。”
艾莲娜频频点头,笑嘻嘻地娇声道:“我也觉得你那幅无赖的样子,才更让人着迷,洁露姐姐就是这样迷上你的。”
“迷上我的无赖样?”
我啼笑皆非地失笑道:“我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当然有了。”
雅梦娇笑着道:“我们的夫君是风流倜傥、英明神武,魅力值起码在十万点以上,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而且--”“你这小妮子,居然敢耍我,看来非要我拿出大刑伺候不可了?”
在我的‘搔痒痒’大刑下,雅梦笑得气喘吁吁,快喘不过气来,娇喘着直求饶:“夫君--饶--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受不了--啦--”“维尔哥,你就放过梦儿这次吧。”
艾莲娜笑嘻嘻地为雅梦求情,我也就顺水推舟地放过了雅梦:“好吧,看在莲儿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
‘啪’的一声,是我在雅梦的俏臀上拍了一记。
“痛呵--好大力--”雅梦有些‘幽怨’地望着我,好像我真的用很大力打似的,我真是服了这个‘恶魔天使’,有够会演戏的。
“你这小妮子,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了。”
我笑骂着将雅梦抱到了怀里,让她坐到了我的膝盖上。
雅梦嘻嘻一笑,显得很得意,又朝艾莲娜说道:“莲儿,你也过来吧,我让你一条腿给你坐。”
“嘻嘻,那我谢了。”
艾莲娜这小妮子也是的,一点也不客气,真的也坐到了我的怀里。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毕竟像她们这样的美人,只怕除了我以外,就没有人有这种抱她们入怀的福气了,我是不是很厉害啊,^_^。
--话外音:‘最好笑死你’。
艾莲娜突然‘噗哧’笑着说道:“嘻嘻,维尔哥,其实我觉得梦儿刚才的话都是实话。”
“好啊,你这小妮子也要我用大刑伺候是吧?”
我作势就欲向艾莲娜使出‘搔痒痒’大刑,艾莲娜俏脸一红,伸手握住我去胳肢她的魔手,将我的手放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哥,你要摸就摸这儿,我可是受不住痒的。”
送上门来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魔手在她饱满的胸前轻揉了起来,这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不仅对我而言,对艾莲娜也是如此。
她是美眸半闭,俏脸微红,显得十分享受我的服务。
“莲儿,好像又变大了一点哦。”
我调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可是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艾莲娜发出似有似无的嗯哼声,闻言低声羞道:“人家不知道嘛,要变大也是你摸大的、吮大的。”
女人的变化就是大,之前的艾莲娜跟我说句话都脸红半天,现在连这么大胆的话也能说出口,真是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那你想不想再变大一点?”
我调笑着伸手探进了艾莲娜的亵衣,大手直接覆盖在了她胸前的酥乳上。
艾莲娜嘤咛一声,将酥胸挺起,好让我的行动更方便些,嘴里轻哼着道:“嗯……哼……想……嗯……”
“维尔哥,你好偏心啊,梦儿也要嘛。”
雅梦看我只顾跟艾莲娜你侬我侬的,有点酸酸的噘起了嘴。
“哦,我的梦儿还吃醋了。”
我笑嘻嘻地低头在她噘起来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好、好,我这就来照顾我的亲亲梦儿。”
说着我就腾出右手,探进了雅梦的亵衣内,抚住了她右边的饱满,揉捏抚摸起来,美妙的触感不断地从双手传来。
“怎么样,梦儿的是不是也变大了?”
雅梦俏脸红晕,星眸半闭,梦呓般地轻声问道。
“嗯,怎么好像变小了?”
我故意说道。
雅梦先是一愣,及至看到我一脸的坏笑,举起粉拳捶了我一下,嗔道:“你这坏家伙,又来欺负我。”
“那梦儿你喜欢不喜欢被我‘欺负’呢?”
我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边坏笑着问道,还故意加重了‘欺负’两个字的语气。
“你好坏--我不来了嘛--”口中虽然这样娇嗔着,但是雅梦的酥胸却是挺了起来,让我可以为所欲为地在她的饱满上探寻未知的秘密。
二女就这样软软地靠在我怀里,俏脸羞红、星眸半闭,嗯哼着任由我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想南面王亦不过如此吧。
“呃,你们亲热完了没有,又要吃饭咯。”
米夏尔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耳边响起,我恋恋不舍地从雅梦和艾莲娜的胸前收回了作怪的双手,二女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了,要不是靠在我身上,指不定连站都站不稳呢。
抬头望见米夏尔一脸坏笑的娇靥,我想起了她刚才的那句话中的那个‘又’字,我知道她是在笑话午饭前我和依蜜丽、雅梦她们四个欢好的事情,而现在是晚饭前,我又和雅梦和艾莲娜腻在一块。
“走咯,我们吃饭去咯。”
我笑着将仍然有些手脚发软的艾莲娜和雅梦抱了起来,不理她们的娇嗔和挣扎,在米夏尔的嘻笑声中向餐厅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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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又陪洁露聊了不短的时间,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之后,她的震惊自然是很正常的了,自然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啦。
梅丽在一旁频频向她递眼色,可是洁露却视而不见,仍旧滔滔不绝,弄得最后梅丽只好干脆将还有些懵懂的她强行拉走。
我当然知道梅丽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当然是怕误了我和伊露莉的好事,其实时间还有的是,要摆平一个伊露莉还不容易。
一刻钟后,我已经在席丝蒂的服侍下,舒服地泡在浴池里,真是舒服透顶了,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个‘爽’字。
我本来是邀席丝蒂一起陪我泡泡的,她说要去给我拿衣服,然后再来陪我。
她去得还真久呃,拿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露莉姐姐,你是在找少爷吗?”
拿着衣服的席丝蒂,在门口碰到了面现羞涩的伊露莉。
“是啊,你知道维尔哥在哪里吗?”
伊露莉羞涩一笑,有些忸怩地说道:“我去过他房间了,他不在房间里面。”
席丝蒂嘻嘻一笑道:“哟,原来是新娘子把新郎官给弄丢了,这可如何是好?”
“席丝蒂,你别笑话人家了嘛。”
伊露莉满脸羞红地道:“你一定知道维尔哥在什么地方,对不对?”
“嘻嘻,少爷正在里面泡澡呢,姐姐快进去吧。”
席丝蒂笑嘻嘻地将衣服交给伊露莉道:“这是少爷的衣服,姐姐顺便带进去吧。”
说着她一脸坏笑地走了,留下了满面羞涩的伊露莉。
虽然伊露莉昨天曾经大胆地说过要和我一起泡‘鸳鸯澡’,但是真正事到临头,对她这个黄花闺女来说,是又期待、又紧张、又兴奋、又甜蜜,各种感觉混合在一起。
伊露莉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见门是开着的就直接推门而入,环视了一下四周,听到从浴室中传出水声,知道是我在洗澡。
她将衣服放在外面,然后有些紧张的走向浴室,见里面雾气朦朦的看不见人,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透过层层的水汽见到了背对着她的我,雄健的背部是那么的宽阔,肌肉厚实强健,让她真的好想伏在上面去感受那份安全的舒服感。
伊露莉像失了魂似的走上前,伸出小手轻轻的在上面抚摸,那股结实的感觉就好像电流一样直接刺激着她的心灵,不由得双手按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揉按着。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人儿的爱抚,以为是去给我拿衣服的席丝蒂回来了,于是头也不回地说道:“席丝蒂,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快下来陪我一起泡泡吧。”
我那低沉深情又不容抗拒的声音,传进了伊露莉的耳朵,让她的心灵一颤。
她轻轻的解开衣裙,慢慢的退去所有的遮掩,将她那迷人的身体展现出来。
酥软而高耸的玉乳,平坦而滑嫩的小腹,浓密而伏贴森林,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每处都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轻抬玉腿划进温烫的水中,那一刻她的心不由的一阵迷茫,可是下一刻她又坚定起来。
因为她早已经决定了一生属于我,她所有的美丽都将为我展现。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悲喜幽怨,都是我的。
她要成为我生命中的美丽,那怕是一瞬间,也要是我的一个美丽亮点。
伊露莉心情激动亢奋进入水中,轻柔的靠近我的怀中,抱住我,抱住她这一生的男人,唯一的一个男人。
我的手自然的环抱住她的纤腰,轻轻的将她抱紧,感受着那份柔软,贪婪的吸取着女人身上的芳香。
突然我觉得好像有那里不对,好像这具身体不是记忆中熟悉的胴体,这绝对不是席丝蒂的身体。
因为席丝蒂是精灵,她的身材没有这么修长。
我猛地张开眼睛看向怀中的玉人,心里不由得一跳,是伊露莉,她现在正娇羞无限的躺在自己怀中。
看着那熟悉的美丽,那份娇柔,心中不仅泛起涟漪,我轻柔的对伊露莉道:“露儿,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席丝蒂呢,你怎么找来了。”
“嗯。”
伊露莉应了一声,她现在是羞得不敢抬头看我。
我看她像只吓坏了的小猫的样子,又想起了她昨天说的话,心中十分的好笑。
我大手一用力将伊露莉抱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来,双手不顾她的阻拦放在她的小腹上,如果向下稍稍移动就是她的危险地带。
我俯身向前,将脸贴着她的玉颈,笑道:“露儿,怎么等不及来找我了啊,不过正好,你昨天不是说要陪我泡‘鸳鸯澡’嘛,今天就让你如愿。”
伊露莉脸上的红霞更盛,羞笑着说道:“我是在门口碰到了席丝蒂,她要我帮你把衣服拿进来。”
我的手指在她柔软而结实的小腹上慢慢的蠕动着,逗得伊露莉是身体颤抖娇喘连连,我笑着道:“怎么啦,你说过的话不算数嘛,你不想陪哥哥泡鸳鸯澡了?”
“不--不是的--人家会害羞嘛--啊--”伊露莉刚想奋力站起来,又尖叫着坐了回去。
原来是我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右手突起,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她的玉乳,左手在小腹上用力又将她拉了回来。
而且我还将早就准备好的玉杵,挤进了她张开的双腿中,这一坐下玉杵从后面抵住在伊露莉的幽谷上,自然让尚未经人事的她吓了一跳。
“维尔哥……你……”
伊露莉哪里遇见过这样的场面,乖乖的坐在我怀中,双手抓住我的怪手,玉腿也紧紧夹着。
可是从双腿中那陌生的坚硬滚烫的怪东西上传来的感觉,让她没了力气,而且少女隐秘娇嫩的地方又被它牢牢顶住,那传进去的热度让她的心里酥酥痒痒的,可就是挠不着,绕煞了人儿。
我贴着她的耳朵坏坏的道:“哼哼,昨天晚上让你逃了,今天晚上我可不会再让你跑了。哥哥我现在要吃了你,给不给吃呀?”
说话的时候,我右手缓缓的揉弄着她酥软鼓鼓的玉乳,还不时用手心摩擦那被挑逗鼓起的乳蕾,左手也时不时的在她小小的肚脐上划圆,或是调皮的往下动动,弄得伊露莉是十分的紧张。
“哥,你好吓人哦。”
伊露莉露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然后又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羞声道:“羊入狼口,逃也无用,你这饿狼要吃就吃吧。”
我轻吻她的小耳朵笑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我这饿狼可要来吃你这只小绵羊咯。”
说着我就低头下去,伊露莉的珠唇就被我的大嘴咬住了,一下子就被我攻入了腹地。
我尽情的享用一番后才抬起头来,看到玉人粉颊上添了一抹动人的羞红,我笑嘻嘻的贴住她的俏脸道:“我们回到床上去,让哥哥吃了你,好不好?”
伊露莉羞得那还说得出话,只得微微的点头同意,也亏的我和她脸贴脸不然还真看不出来。
我哈哈一笑,突然站了起来,将伊露莉吓了一跳,连忙抓住我的双手。
可是她是被我粗长的玉杵抵住幽谷挂起来的,为了不掉下去双腿只得紧紧夹住那怪物。
我看着她受惊的样子‘嘿嘿’的邪笑,双手趁她不注意,一边一个的捂住了玉乳,就这样带着伊露莉从浴池中出来走向卧室。
虽然距离并不远,可是对于未经人事的伊露莉来说仿如隔世,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幽谷下方硬挺的玉杵上,每一步的起落沉浮都让她尖叫不已。
而且玉杵的柱身,还挤进了她紧紧闭合的花瓣,从不轻易碰触的地方被玉杵的热度烫的是无比难耐。
而且深藏不露的花蕾也探出了头,被玉杵摩擦的股股电流传遍全身,滴滴花蜜也从花径中流出,想化解被灼烫的花瓣,可是在花径流动时带起的臊痒,却是伊露莉无法想象的酥麻。
上身的玉乳虽有小手救援,可是还是敌不过我的大手,被揉弄和摩擦的快感不断,这也只能怪她的玉乳为什么这么酥软敏感了。
我就这样戏弄着伊露莉回到我的房间,来到床前,将她仰面放在床上,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压到她身上。
双手抓住她遮捂在胸前的小手,并将她们引导向上,双腿也挤进了她无力的玉腿中间,调整玉杵的位置,让它顶进已经开启的花瓣中,灼烧着娇嫩的粉肉,迎着涓涓的花蜜遥指花径。
给伊露莉一种蓄势待发、又按兵不动的危机感,调动她所有的注意力,更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我满脸笑意的看着眯着眼睛的伊露莉,我知道她在看着,在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我还是要逗她,坏坏的笑道:“露儿,你真的愿意做的我的女人吗?”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在破身时不至于感觉太痛。
伊露莉不答,她知道我是在逗她,可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下身,等待着那神圣的一刻,之后她将永远的属于身上的男人--维尔。
兰迪。
我见她默不作声,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许啦。那我可就要开始喽,你永远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也不等伊露莉的回答,一张大嘴轻柔的深情的开始从她的额头亲吻。
柳眉、美目,、鼻,一路来到珠唇,进入那香甜的口中。
长久的一吻之后,再接着向下,经过玉颈来到酥乳,少女清馨的乳香惹的我一阵火热,一口吞下大半个玉乳,舌头在口中绞弄着乳蕾。
我收回限制伊露莉小手的怪手,右手也攀上了另一边的乳峰,轻轻的挤压提转粉红傲挺的乳蕾,左手伸进了伊露莉的身下,爱抚着丰满肉多的香臀。
伊露莉双眼禁闭,咬紧下唇,将那羞人的呻吟声抹杀在喉咙里,两只小手紧紧抓住床单,忍受着胸部传来的快感,那是打心中传出来的酥麻。
打开的双腿乖乖的一动不动,想夹紧且被我的大腿止住,纤腰微微摆动想逃脱紧顶幽谷玉杵,却换来阵阵更大的快感。
我感到从伊露莉的幽谷中流出的大量的花蜜,将玉杵浇的湿湿滑滑的,觉得时机已到,就长身咬住伊露莉的耳朵,低低的声音道:“露儿,我要来喽。”
“嗯。”
伊露莉心中不由的一松一紧,松的是我总算是要来了,紧的也是那一刻就要到了。
我右手下滑,和左手一起将伊露莉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腰部微微一沉,坚硬的玉杵突地挤进了稚嫩的花径,接触到了那薄薄的纯洁神圣的象征。
我看到伊露莉柳眉紧皱,心中不免迟疑,但想一生至此一回长痛不如短痛。
我狠下心来,腰部一用力,玉杵冲破而入,夹万千之势进入到伊露莉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啊……啊……啊……维尔哥哥……啊……好……好痛……啊……啊……哥……啊……啊……”
伊露莉声嘶力竭叫出毕生唯一的一次呐喊,痛得痉挛的花径奋力阻挡着我的入侵。
“露儿,你忍耐一下,全身放松些。”
我的玉杵冲开细小的花径直抵花芯,用滚烫的热力刺激包裹着我的花径,舒缓破身带来的痛楚。
我手口并用,将百般招式浑身解数使将出来,温柔深情的给予伊露莉多重的快感,引开她的注意力,迅速化解她的疼痛。
“唔……维尔哥……别……别动……好……好痛……”
伊露莉紧紧的抱住我,哭泣的控诉我的狠心,要让我知道为做我的女人,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吻去她的泪水,满怀歉意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用力了。你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我会给你快乐,给你无边的快乐,让你幸福到死。”
在我细心积极的爱抚下,伊露莉总算是过了破身之痛这一关,我又是和她深深的一吻,感谢她的付出,并让她做好接受回报的准备。
我缓缓的抽出沾满处子之血的玉杵,惹来伊露莉一阵疼痛,我又连忙安抚,并慢慢的将玉杵再次进入花径。
落在床单上的点点红花,标示着伊露莉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在我缓慢的抽动下,伊露莉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酥痒难耐,软麻不止,叫她不止如何是好,本能的轻摆腰肢,换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我逐渐加快速度,伊露莉的心也跟着一步步的提升,如黄莺般的娇声也从口中传出:“喔……哦……哦……维尔哥哥……好……好棒哦……啊……喔……我……爱……爱……你……快……快干……干……干死我吧……啊……啊……哦……”
此时伊露莉已能放松身体,经由无边的痛楚转而享受着男女交合所带给她的乐趣。
一声声的娇啼悲鸣,一声声的粗声怒喘,传遍了整个房间,即原始有美妙的声音,勾起男人的欲望,冲击女人的心弦,快乐并痛苦的声音,是这世界上最为美妙的。
“维尔哥哥……露儿……好美啊……啊……干……干我……快……我……快……死……了……啊……啊……啊……”
一股热液冲到我的龟头上,伊露莉显然又被我插到了高潮。
但我却没有被伊露莉急速冲出的阴精刺激而射精,反而让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然后我叫伊露莉改个姿势,她将夹紧我的两双脚放下后,我就把玉杵先抽离伊露莉的蜜穴,并扶起伊露莉让她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我才‘噗滋’一声,将玉杵又插入了蜜穴里。
我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伊露莉的花心。
她双手抓紧了床单,一头秀发被我憾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浪叫了起来:“啊……哟……啊啊……啊……好哥哥……爽……爽……好……好……厉……害……哟……哦喔……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好舒服……我被哥哥……干得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喔……喔……好哥哥……用力……干我……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对……用力……把你的大玉杵……完全地进来……好棒……啊……好棒……”
伊露莉的疯狂让我有些吃惊,破身之前的她可不像现在这样。
我知道伊露莉沉浸在欢爱的快感当中,于是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她的小穴。
玉杵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玉杵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她的头好像澎湖的女孩跳着长发舞那般上下甩动。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她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然后被我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啊……啊……啊……好哥哥……露儿……好爽啊……维尔哥哥……我好爽啊……我要飞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又要来了……啊……”
伊露莉的心被我顶上的云端,身体那陌生的将要冲出的快感刺激着她,内心深出好像有东西将要喷出,可是她又不知道是什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被我顶穿了花芯进入娇体的根深处。
“好……唔噢……好露儿……唔……对……用力……呜呜呜……好紧……嗯哼……来了……露儿……哦哦哦……露儿……我……我来啦……呜哦……哦哦……哦哦……”
我没有刻意的去忍耐,他认为和女人一起达到高潮和她一起进入极乐,更能使双方都有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觉,更能加深心灵的交融。
我的玉杵突进每次都被撞击到的花芯,冲破她柔软而紧密的阻碍,进入伊露莉的花房中,硕大的顶部迎着奔涌而出的玉液,激射处滚烫的琼浆。
琼浆玉液在交融,我们的心也在融合,在那轻飘悠远的云端融为一体,享受这人间无上的快乐。
良久,两人双双回魂转醒,相视而笑。
伊露莉是幸福快乐的娇媚笑脸,我的意犹未尽的贪恋嘴脸:“今夜,还很长。”
低沉的男人声响起,随即传来高亢激动的娇啼。
当初经人事的伊露莉被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终于经受不住疲惫而沉沉睡了过去的时候。
我却兴致弥高,伸手张开了五指道:“羽衣,你出来吧。”
白芒闪烁中羽衣从我右掌中幻化而出,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色心大起,猛然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羽衣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丝毫的抗拒,而且主动消去了身上的衣服,娇躯温软如绵的直偎在我怀中。
自从被我亲吻过后,从未经历过男女之情的羽衣被我引燃了积聚了数万年的情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纵使她以能量状态隐身于我的身体里面,这位绝色天使还是不由自主的将心灵同我联系在一起。
这样一来我和伊露莉的亲热缠绵,都映射在了她圣洁无尘的天使之心中,使得她越发渴盼得到我的怜爱。
羽衣一双玉臂反钩住我的脖子,美目凄迷的忘情的回应着我的亲吻,雪白的冰肌上泛起醉人的嫣红,这副春情难抑的样儿出现在高贵圣洁的羽衣身上,格外的绝美诱人。
我心中一动,笑着低声逗她道:“羽衣,你以前也看过我和别的女孩子欢好过,知道女孩子怎么在上边办事吧?”
羽衣羞不可仰的娇声抗议:“哥……你要我在上边……不……太羞人了……噢……”
她发出惊叫是因为她整片茂密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我的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羽衣咬着牙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
‘哎呀’声声,羽衣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鲜至的羊肠小径:“哥……好美啊……”
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窗户缝里爬进屋里,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
我的手指动一动,羽衣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哎……有点痛……”
她的小洞又窄又烫,跟实体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她的娇媚模样已经让我无法忍耐了,我正欲翻身上马,羽衣却伸手拦住了我:“维尔哥……让我自己来……”
我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她,羽衣羞涩地望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刚才我说的那句话只是玩笑,并没有真的让羽衣在上面的意思,没想到羽衣倒真的听进去了,随她吧。
想到这里,我就仰面躺在了床上,扶着羽衣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的玉杵好似擎天一柱,耸立在我的小腹下。
“好大。”
羽衣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道:“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着说道:“你试试看就知道了,你不是看过很多女孩子都可以容纳下它吗?”
羽衣羞涩一笑,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玉杵,慢慢的贴到她的花丘上,口中吐出了梦呓般的呻吟:“嗯……好烫啊……”
“怎么停了下来?”
看着羽衣的动作停了下来,我都有点忍不住要着急了。
“维尔哥啊,你不要催,人家害怕嘛。”
羽衣喘着气嚷着说,身子慢慢下坐,龟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出,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
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好胀啊……哎呀……好痛……”
她一边雪雪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窄的感觉仍然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
才刚进了个头儿,羽衣却又停了下来,真是让人着急。
“人家痛嘛。”
羽衣娇啐道:“呀……不要动……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
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对不起,羽衣,你自己慢慢来吧,我不动了。”
于是羽衣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
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不断在为我的玉杵在加油。
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痛,逐寸逐寸的慢慢把我吞噬。
到我们的耻骨终于踫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混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宝贝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真是让人消魂。
“维尔哥,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
羽衣满足地在我颈上喘着气,一抹红色顺着流出的玉液沾染在身下的床单尚,鲜艳的落红如玫瑰般娇艳夺目。
羽衣的身躯虽是由能量拟化而成,但一切均同实体无异,连处子落红都有,体内的温暖与湿润令我舒爽至极。
“羽衣,痛吗?”
我体贴的吻着羽衣额头上的汗水,羽衣明亮的眼睛里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腻声说道:“嗯……维尔哥……比我想像中还要痛得多……但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羽衣,柔声道:“以后的交给我,好吗?”
羽衣点点头,事实上刚才的艰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在一起,转动时的擢动又让她再痛出了眼泪。
我让羽衣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些微空隙都填满了。
羽衣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宝贝牵扯着紧迫的肉壁,羽衣又痛得皱起了小脸。
我把宝贝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
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蜜穴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
随着攻城棒每下一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们鹏飞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
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
龟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强烈的快感让羽衣不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在宝贝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羽衣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再原始的活塞运动。
我强忍着欲火,维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羽衣慢慢的也学会了生硬地挺着小屁股在迎合。
“啊……哥……再来……好棒……我还要……啊……美死了……”
羽衣在我身下呻吟着,娇呼着,洁白如玉的冰肌雪肤上泛起醉人的嫣红,同我抵死缠绵着。
她体内压抑了数万年的情欲已完全被我引发了出来,忘形的呐喊着、迎合着,竭尽全力的付出她的爱和接受我的爱。
由胯间不停的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可以看出我跟她都陷入淫靡的深渊中渐渐忘了自我。
羽衣不停地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呻吟着将俏美的臀部用力向上挺起,使我与她的私处相连到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富有弹性的大腿在抽搐着,接着本来就已经有些痉挛的蜜穴内,更是开始急剧的收缩,蜜壁周围一圈圈的嫩肉则强猛的蠕动,并不停夹磨我的肉棒。
“啊……维尔哥……好棒……好哥哥……你真棒……再……再来……再大力点……羽衣……还要……”
感觉到自己与她都已经开始逐渐接近极限后,我再次加快了在羽衣粉嫩湿滑又紧小的蜜穴中的抽插。
羽衣的胯部被我的小腹撞击得发出更大‘啪’、‘啪’的声音,与两人交合处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交织成一篇激情的乐章。
羽衣娇躯一颤美目大睁,粉脸上现出极度满足的妩媚神情,主动挺耸迎合起来,赤裸的娇躯上大汗淋漓,宛如一条又香又滑的美人鱼。
我紧抱着羽衣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道。
羽衣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面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的抽离。
宝贝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羽衣……不行了……我要射了……”
在最后的抽插中,我把肉棒深深埋入穴内,直抵着子宫壁,将浊热的阳精一股脑儿的射入子宫内。
阵阵抖动后,羽衣舒服得全身颤抖,突然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我,尖叫个不停。
然后羽衣娇躯一阵巨颤,尖叫声也变成了诱人的喃喃低语,花心接着又射出一波热呼呼的阴精,与我射出的阳精溶合,接着便如一瘫烂泥般软倒在床上。
将阳精全部发射完毕后,我欲抽出肉棒时,羽衣突然将两条瘦长匀称的美腿自然的叉开,挟紧我的腰,不让我们紧密交合的下体分开,娇喘着呢喃道:“哥……不要动……我要你在里面……”
我轻吻着羽衣的眼睛,温柔的问道:“羽衣,你感觉怎样?”
“谢谢你,少爷,羽衣感觉很舒服。”
羽衣双手搂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腻声道:“虽然现在还有些痛,但我知道少爷已经很温柔的了。”
我伸手将因为疲累和中了睡眠魔法(羽衣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伊露莉抱到了身边,然后温柔地吻了身下的羽衣一下,柔声道:“累了吧,我们睡吧。”
羽衣点了点头,伸手抱紧了我,然后就闭上了美眸,呼吸也渐渐变得微弱。
躺在羽衣玲珑剔透、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上的我,眼皮也开始慢慢打架,慢慢堕入了梦乡……
一夜的云雨妖娆,一晚的缠绵悱恻。
伊露莉在我怀中幽幽醒来,昨晚的一切仿佛梦中,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当真是伏在爱人怀中。
昨夜那如梦似幻的情景,那火热激荡的情怀,那飞冲云霄的快乐,竟都是真的。
再想想昨晚自己那疯了似的欢叫,那羞煞人的姿势,每每都叫她不敢相信。
若是那销魂的叫声被人听见,若是那难堪的姿势被人看到,她还怎么见人?
都是这睡在身侧的冤家闹得,谁那知道他竟那么多花招,将她弄得浑身酸软无力,他倒睡得香甜。
可是她凝视着爱人俊秀刚毅的脸庞,心中的一点点幽怨不翼而飞。
昨夜以处子之身许他,今早就无怨无悔。
伊露莉刚想起身,忽觉下身幽谷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使得红肿的花径一场的充实。
她这才发觉到自己竟还和冤家连在一起,那粗粗长长的玉杵还在她自己体内,刚才醒来自己都没有感觉。
玉杵在她鲜嫩的花径中过得一夜,让她感觉上完全适应了我的存在,所以醒来后没有察觉。
她这一动让我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吻上了她红唇道:“露儿,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吗?”
虽然我睡到迷迷糊糊,但是恍惚中我还是记得天亮之前羽衣从我的怀中离开,让伊露莉取代了她的位置。
伊露莉扭动着身子想起来,可是被我抱着紧紧的,而且这一动玉杵又在花径中左右触碰,叫她是又痛又痒,昨晚的种种感觉又浮上心头,有点气喘吁吁道:“维尔哥,快起来吧,你看天都大亮了,起晚了会被她们笑话的。”
我看她着急的样子很是好笑,笑着说道:“现在起床就不会被她们笑话吗?还是再陪我睡会吧,然后我们一起起床好不好?”
伊露莉羞涩地道:“不要啦,那样会被她们笑死的,让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我笑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嘻笑着道:“好呀,不见人就藏我在被窝里好了。”
“哎呀……维尔哥……你……你讨厌啦……快……快……”
伊露莉红着脸,小手轻捶我的前胸,想要叫我快出来,可就是说不出口。
“快?快什么?是叫我快动吗?好吧。”
我故意逗她,还轻轻抽动了一下。
伊露莉被我吓坏了,昨晚疯了大半个晚上,这一大早又要来,不说她花径中的痛肿,就是她现在一点体力都没有,那里招架的住,还不被我给拆散了。
她赶快伸手撑住我,惊叫道:“维尔哥……不……不要动……你……你快……快出来……我……我受不了……了……”
我也知她初经人事,经不起我胡闹,也就顺势起身将玉杵抽离出来,笑道:“看把你吓得,我还能伤到你呀,我们去洗澡。”
我抱着伊露莉进入浴室冲洗,时间不大,出来时却看到爱蒂抱着床单从卧室出来,我俩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伊露莉一看爱蒂手上的床单,脸腾的就红了,自己的落红怎么能叫别人帮着洗呢?
她忙上前要接过来,并羞涩道:“哎呀,爱蒂姐,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还是我来洗吧。”
爱蒂笑着躲开,嘻笑着道:“这有什么麻烦的,妹妹是新娘子,可要保重身子哦。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爱蒂嘻笑着就走了出去,伊露莉的俏脸一下子变成了大红布。
“好啦,别站着啦,我们出去吧。”
我揽着伊露莉的柳腰,笑着向外走去,今天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离拉碧丝正式登基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