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干了十来分钟,把诗诗的身子肏得酥软之极,站立不稳,于是在萧宸耳边说:“我没力气了,去床上吧。”
萧宸也知道她初经人事,也不想太欺负她,于是两人擦干了身子,萧宸抱起她又回到了床上,分开了她丰腴的大腿。
这一眼令他激动无比,一对大奶和平坦的小腹相辅相成,再看腰肢和一双美腿,简直是天生的炮架,刚好可以让男人插入到美穴中,两手扶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奋力肏她。
“还看着干什么?进来,里面痒…”
诗诗不愧是人妻,又是哲学老师,说话直通要害,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萧宸深解其苦,他的鸡巴硬得发胀,正愁无处发泄。
对准了迷人的肉壶,抱着她的美腰往里一顶,两人就合为一体,美得诗诗双腿缠住了萧宸的粗腰,细细品尝那根肉棒的美味。
“唔嗯再插,用点力插我…”萧宸沉住一口气,奋力抽送,鸡巴上沾满了诗诗的淫水,看来成熟的胴体好处就是多,只是破处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完全适应了自己的鸡巴,里面又热又湿,干了一下一时爽,一直干下去就一直爽。
“妈的好爽,老师的屄居然这么舒服,还是第一次被我肏了,这你妈是真的爽…”
萧宸忍不住爆了粗口,诗诗皱了皱眉:“嗯嗯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嘿嘿嘿”
萧宸笑了笑,两手按住了她的奶子用力一顶,再顶,顶到她失神,顶到峙诗红唇外张,香滑的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放。
萧宸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含住了那根粉舌,腰部从上而下狠狠地肏着诗诗的蜜穴,把一对雪臀压成了两瓣面包,带出的她的爱液从穴口处流下,顺着菊花流到了床单上。
啪!啪!啪!抽插了数百下,直把诗诗插得娇躯滚烫,摇摇欲坠,欲仙欲死。
萧宸抱起她的雪背,撑坐起来,刚好两人就完壁合她的身子就坐在了萧宸身上,因为害怕自己后仰,于是只能搂着男人的熊背,萧宸也正好可以吃上她的大奶子。
“小鬼…花样还真多…唔嗯…唔嗯…”
萧宸默不作声,胯下用力一顶,顶得她的花心娇羞万分,一股热浪从身体里奔涌出来,娇躯忽冷忽热,这从未有过的快感把她淹没。
“奇怪奇怪…有什么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她咬着红唇,一只美眸紧紧闭上,压抑着这种快感,随着火山喷发一般,大量的阴精从粉穴里喷涌出来,浇灌在了萧宸的玉茎上,接着蜜穴紧缩,诗诗就如飞燕一般飞翔去了辽阔的天空,飞往了云端。
“来了…来了来…了…”
而萧宸也不好受,他本来不想射,但是那蜜穴湿滑不堪,一阵紧缩像无牙的小嘴一样挤压着肉棒。
他越是忍耐就越是到了极限,有一股压力积蓄在自己的丹田处,随着最后忍耐不住,一股能量喷发,精关大开,精液大片地射入诗诗的粉穴当中,把她花房一烫,又是一度高潮…
“呼…呼…”
两人喘着粗气享受这高潮后的宁静,虽然开着二十三度的空调,两人还是汗如雨下,汗淋夹背。
“原来做女人这么快活,我这婚真是白结了。”
诗诗看着萧宸的脸,幽幽地说。
“怎么样?我的鸡巴大不大?”
“小鬼…”
诗诗笑了笑,和萧宸接吻在一起。
砰!砰!砰!正在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声如洪钟的敲门声,把两人吓得一惊,顿时不敢乱动。
“诗诗,你在里面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把萧宸听得有些紧张。
诗诗皱着眉说:“是他…”
砰!砰!砰!又是几声敲门声,那个声音又传来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既然你喜欢那个风韵徐娘,那你就去找她好了,何必再来找我?”
诗诗一脸的怒气,根本不想和他多说什么话。
“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就算你要和我离婚,也得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这样一声不吭和我分居,算怎么回事?”
“哼!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你以为我不敢和你离婚?李志余,明天8点民政局,谁不来谁就孙子。”
“你…你为什么要走极端呢?这事我们好商量,你要什么我给你,你这样跟我离婚,你家里人怎么看,我父母那里我又怎么说?你冷静一下,这对我们双方都好…”
“怎么说?就说你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上床了,她床上功夫比我好,你就这样说,你去说,不敢说我帮你说,既然你这么龌龊,我还要这张脸做什么,明天我就说…”
“唉…你,你别这样好不好诗诗,我们毕竟几年夫妻了,就算我们们决裂,但你就不能念一点点旧情吗?我再对不起你,我也多少爱过你,你难道没爱过我吗?”
此时一向坚强的王诗云听了这几句话,不禁想到这几年来的点点滴滴。
这个不争气的丈夫在许多事情上都显得软弱,连楼上声音太大他都不敢去说,都只能自己去,根本不像一个男人,如今又出轨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堪吗?
照照镜子,自己其实也算是一个美人,读书的时候,有多少才华横溢,英俊潇洒的男生追求她,她都没答应,却偏偏看上了他这样一无是处的人。
一开始只觉得他老实,可以安心过日子,没想到是这样懦夫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泪就落了下来,带着哭腔说:“你滚快滚,你滚不滚?不滚我现在就和你父母说,看你还有什么脸来求我”
门外的男子瞬间就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说:“好好好…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等你冷静一点我们再聊,我们改天再说…”
只听得匆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男子走远下了楼,萧宸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哭得花容失色的王诗云,萧宸心疼地给她把泪擦了去,叹息道:“怎么会有这么差劲的男人,放着美丽的娇妻不疼爱,却偏偏喜欢半老徐娘,这得有多变态啊。”
王诗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着说:“算我瞎了眼,选了这种人作丈夫,我真是后悔…呜呜…”
萧宸叹气安慰她说:“王老师,您这么优秀,完全可以配得更好的男人。您不是常跟我们说吗?人生如果走错了方向,那么停下来就是进步。你才二十九,还年轻呢,有朝一日遇上了真命天子,幸福的日子还长着呢。”
“可是…可是我最好的年纪都给了这个懦夫,我还有什么机会去遇见更好的人啊…”
萧宸正色道:“您不是常常告诉我吗?人最好的年纪是在于自己最宽容的时候,我不相信你会遇不上更好的人。像你这么知识渊博,长得又美,身材好,有气质的美人,追你的人都排到黄浦江里去了,只是怕你不肯挑他们而已。”
王诗云听了萧宸的一番话,渐渐不那么伤心了,看着这个又聪明情商又高的学生,她破涕为笑:“我这么多学生,最喜欢的就是你,理解能力又强,说话又有分寸,怪不得这么讨女孩子喜欢。”
萧宸笑嘻嘻地说:“王老师,你是在夸奖我吗?可真难得。”
她难得羞涩道:“你这小鬼,真是人小鬼大,想恨你都恨不起来。”
萧宸调笑她说:“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要恨我啊。”
“你这坏小子,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没得罪我?我看你是最坏的。”
萧宸汗颜,他知道和女人是没法讲道理的,如今王老师也不哭了,于是也任由她娇嗔两句算了,毕竟是自己的老师么。
王诗云见他不作声,怕他心里不高兴,于是说:“怎么?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了?刚刚还说你情商高呢。”
萧宸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我是在想,如果你已经决定和他离婚,但我们之间应该不算出轨吧,应该算是师生恋,对不对?”
诗诗疑惑道:“你干嘛老强调老师老师的,你是变态吗?”
萧宸淫笑道:“因为很刺激啊,师生之间不是禁忌吗?而且还是王老师这样的太美人,上了你已经很爽了,居然还是处女,这简直爽上加爽。”
萧宸说着说着,胯下的肉棒又渐渐在王诗云的身体里长大,把蜜穴撑得又胀又满。
王诗云自然也察觉到了,此刻也没了心里负担,于是说:“真是个色鬼萧宸,想不想再上一次老师?”
“想!”
“那我要考考你,培根有一句名言,你知道是什么吗?”
萧宸愣了一下,这时候他哪里想得起来啊,于是糊弄了一句:“他说过很多名言,要不老师你提醒我前半句?”
诗诗吃吃地笑了笑,说:“知识…就是…”
“力量!”
萧宸哈哈大笑,“但更重要的是运用知识的技能!”
诗诗笑了笑:“对是说对了,只是你明白这其实中的意思吗?”
萧宸淫笑着说:“老师,这你就没我懂了。”
“哦?那你教教我?”
“老师那你可要竖起耳朵听好了…”天气忽变,风起云涌,教师宿舍楼下飞沙走石,空气闷得厉害,随着一道闪电劈下,天空中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雨过后又转为了淅沥沥的小雨,催促在外的人们赶回家。
走在校园里的李志余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像一只落水狗,他在雨中跑了几分钟,好不容易见到一辆计程车,还被它溅起一地的雨水,狼狈不堪。
历尽千辛万苦打到车子回到了家,空荡荡的屋子又冰又冷,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才发现热水器都没烧水,肚里空空打开冰箱自己又不会做饭,叫了一个外卖迟到了半个小时,汤也洒了。
连续的生活不如意把这个高瘦的男人击垮了,他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后悔自己一时寻求刺激,更后悔自己手机里的短信没删干净,也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换一个酒店开房。
后悔,都是后悔,但说到最后,他后悔的是惨澹的后果,被人发现了…
而不是自己的动机。
他瘫坐在卧室里,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哭泣不止,痛不欲生。
而他美丽的妻子此刻正在一个大学生男子的胯下婉转承欢,那个男人的鸡巴是他的三倍,顶到他妻子美穴的最深处,甚至把他妻子的初夜夺去了。
几年的行房,妻子从来没在他这里得到一丝快感,却在短短半个小时内被其他男人肏得高潮了两次。
妻子跪在男人的胯下取悦这个男人,用她的红唇玉口,用她的雪白丰胸,用她的丰腴美腿,用她的黑丝玉足,一遍又一遍榨取男人的精液。
而男人也同样揉着她的奶子,抱着她的雪臀,狠狠地从身后顶撞她娇嫩的美穴。
直到把她顶得粉舌外伸,美目翻白,被肏得高潮一波接一波美穴紧紧收缩,把男人的鸡巴夹得酣畅淋漓,精囊一颤一颤地交出精液,满满地射入了娇妻的子宫深处。
而这一切,他一概不知。
这边教室楼房间里的美女教授和俊男学生。
美人娇羞地扶着俊朗男子胯下十五公分的玉茎,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直到密不可分,完整地粘连在一起,你顶我迎,你上我下,你射我去,又美又爽。
门外轰隆隆地呜鸣,和这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萧宸一会高举着诗诗的黑丝美腿满足地插入肉棒,会拉着她的手臂从身后撞击她的雪臀,一会扛起美腿又抽又顶,一会按着她的翘臀沉入玉茎。
最后王诗云的娇躯和美穴里,舌头和雪乳上全是萧宸的精液和自己爱液,还有香汗的混合物,她酸软地趴在了闺床上,呢喃着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萧宸也累得不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说了一句话,说得不怎么清楚。
随即又说了一边,仔细一听,这才听清楚了他说了什么。
“姿势…就是力量…更重要的是谁用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