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没有反抗,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身后的男人也是顾之洲,再加上她还清楚的知道,即使自己反抗了,也还是免不了被操的结果。
所以不如就顺其自然。
可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却把身后的男人给刺激到了。
男人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抽了一把,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问:“老子要强奸你,你怎么一点都不怕?还是说你天生就是个骚浪货,老公在旁边躺着,也馋着要吃其他男人的大鸡巴?”
“唔……”
陶软被抽疼了,底下的小穴都跟着一缩,两眼也变得泪汪汪。
“果然是个骚货!我还没操你,你就开始用你的小骚逼咬我的龟头了!”
说完男人就把陶软按在床上,握着她的腰身一挺,就把粗长的鸡巴埋进了她的小嫩逼之中。
“不要、啊~”
就如同陶软一开始所想的那样,她的反抗无济于事,就算心里不愿意,可她被男人操开的小穴还是骚浪地绞着男人的鸡巴热烈欢迎。
“操!怎么还这么紧?你老公不是都干过你一回了吗?”
男人握着她的屁股就开始了猛烈的操干,还一边操一边拍她屁股问:“是不是你老公的鸡巴不够大,干的你不够爽?”
陶软的小嫩逼一缩,又狠狠地夹了男人的大鸡巴一下。
一样大的。
一样大的龟头,一样大的柱身,甚至连上面的青筋纹路都是一样的。
“怎么不说话?”男人狠操了几个来回后,又把陶软给拉了起来,陶软被迫跪坐,漂亮的蝴蝶骨正好映入男人的眼帘。
男人便低骂了一声咬上那蝴蝶骨,同时两只手也从陶软的腋下穿过去,揉上了她雪白挺翘的两只奶子。
“啊~嗯……”陶软唇边不自觉地泄出了呻吟声。
男人便更激动了,操干的幅度也更加大。
“怎么不叫?给我叫!刚才被你老公操的时候不是叫的挺爽的吗?”
“嗯~啊~你慢一点……”陶软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骚货!荡妇!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操小骚逼,你竟然也能浪成这样?我的大鸡巴很好吃是吗?我的大鸡巴把你这骚逼操爽了是吗?”
男人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那红艳艳的媚肉,凶悍勇猛地操到深处,再对着陶软的敏感点一阵猛插,陶软被男人操的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再说不出别的话,男人却还能一边操她,一边不住地拍她屁股,骂她是骚货,是小荡妇。
“你怎么能这么浪这么骚?”
那根鸡巴往陶软的宫胞口处狠狠一戳,男人语气粗哑:“说起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他看到过你被其他男人干爽了的骚样吗?”
“啊……”
陶软都不想理他。
还说她骚,她哪里骚?今天她只是乖乖挨操,连浪荡的话都很少叫。
男人却又往她宫口处用力一撞。
“嗯~”
身体内部传来的酸麻感让陶软舒服的扬起了脖颈,然后男人就又吻住了她漂亮的颈部。
“骚不骚,软软,你说你骚不骚?”
陶软被肏的眼角又湿了。
她爽的直哆嗦,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腹诽,怎么都是顾之洲你更骚吧?
在新婚之夜精分出另一个男人来操弄自己的妻子,哪个正常人能干出来这种骚操作?
“啊~”但很快陶软就来不及想这些了,她被操的哭出了声,抽噎道:“太深了……”
男人在反复不停的操干之下,已经把龟头撞进了她的宫胞口。
“舒服吗?嗯?刚才你老公都没干的这么深吧?骚货,被操开子宫爽吗?我把精液射到你子宫里好不好?你老公不是想让你生孩子吗?那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
“嗯~好、怎么都好……啊~”陶软真的被逼到高潮的濒临点了,她不想再悬在半空了,只想赶快高潮,于是她就收缩着阴道哀求身后的男人,“你能不能快点射?”
“操!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被操干的发红的小逼对着床上顾之洲熟睡的脸,那根大鸡巴在她穴里越来越快的抽插,她被带出来的淫水都喷了顾之洲一脸。
而身后的顾之洲越操越猛,鸡巴像是能把陶软干穿干坏。
“操死你!今天我就要当着你老公的面操死你这个骚婊子!操死你这个骚浪货!”
“啊、啊~不要……啊~嗯啊啊啊~”
虽然顾之洲的话实在难听,但陶软已经免疫了,被干到高潮的那一刻她只觉得爽,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哪怕是死在男人的鸡巴上也无所谓。
而就在她被干的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动弹,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感受高潮余韵时,床上的顾之洲突然醒了,他坐起了身,还睁开了眼。
他叫她:“软软?”
陶软心里咯噔一下。
她呆住了。
她知道顾之洲脑子有病,不知道顾之洲有病成这样,当面ntr自己绿自己就算了,这会儿醒来又是怎么回事?要上演什么奇怪的修罗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