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没受过这种刺激。
硕大的阴茎上戴着凸点避孕套,操进来的时候每一个凸点都摩擦着她的穴壁,没有敏感点不被照料,没有软肉不被戳刺,顾之洲不用多用力的操干,只是插进去随便顶弄两下,陶软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软软,你未免也太敏感了。”顾之洲手指捻着他的耳垂,带着浓烈的情欲跟她轻佻调笑。
“不要……”陶软哭的眼圈通红,抽抽噎噎:“不要这个,不要套,阿洲……你直接操进来好不好?”
顾之洲看她真的受不住,就压着情欲没再顶弄,插到底部的阴茎也缓缓往外拔,离开了那脆弱的宫口。
但这过程又惹的陶软一阵哭。
“不要凸点的……太刺激了……我不要……呜呜……”
那样的触感太过陌生,快感又如此可怕,却没有了跟顾之洲毫无阻碍纠缠的亲密踏实感,她就是不喜欢。
看陶软哭成这样,顾之洲也没强求,就把阴茎全抽了出去,只抱着陶软坐在自己鸡巴上,亲着她耳侧哄:“宝贝都给我哭软了。”
“对不起……”陶软又伸着白嫩的小手去摸他的大玩意,靠在他怀里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有点扫兴了?”
顾之洲蹭着她的耳廓,不以为意地笑笑:“这有什么扫兴的?做爱是让两个人开心的事,现在你不开心了,我肯定不能再继续。”
陶软一时间有些感动,但想起过去顾之洲的所作所为,她又嘟起唇:“可从前我说不要,不可以的时候,也没见你停下来,现在你说停就停,是不是对我腻了烦了?”
这就有点过于能联想了,但顾之洲也乐意哄她,仍满目温柔:“从前你说不要不可以大多是情趣,我知道你的点在哪里,那个时候停下来你只会觉得不够,所以才继续,可是你刚刚哭的小脸都煞白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但能猜到你是真的不喜欢这种,所以就停了。”
“至于对你腻了烦了,”顾之洲咬上她的耳垂,轻笑:“那不可能,我还能再爱你一辈子。”
陶软被哄的心满意足了。
男朋友对她仿佛总有无限的耐心,就算她真的无理取闹,也会获得他无条件的纵容,这种感觉好的无与伦比,陶软心里开心,就亲了亲顾之洲下巴上的胡茬,说要给他口出来。
“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有味道,你应该不会喜欢。”顾之洲摩挲她后颈。
“不试试怎么知道?”陶软摘了套子就去试,结果一碰到,她就皱巴起了小脸。
顾之洲笑话她:“就知道你不会喜欢这个。”
陶软看着那对她耀武扬威的大玩意,真心地担忧:“那你还硬着,怎么办啊?”
“用手给我打出来就行,这次先放过你。”
陶软想都不想就把手放了上去,她给顾之洲打飞机的次数很少,因为大多时候她都是用下面的小穴和上面的小嘴跟顾之洲做,因而她手法是生疏的,可顾之洲咬着她的嘴唇跟她亲吻,还是说很喜欢。
“下次来要提前告诉我。”顾之洲往她掌心里挺了两下。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陶软懊恼。
结果惊喜是有了,做爱却爽不起来了。
后悔。
陶软现在的感觉就是后悔。
“要不然明天吧。”陶软又眼巴巴地看着顾之洲。
顾之洲被那双小手抚摸着龟头,舒服的直眯眼:“明天?”
“嗯,明天,你提前把药吃好,等我来了就能跟你直接做了。”
顾之洲又笑了。
他搂着陶软的腰把她往怀里带,吻过她的脸颊和嘴唇,又低下去吃她的乳尖。
“唔……”陶软还想着那事,就问:“明天可以吗?你有时间吗?今天虽然也舒服了,但总觉得差一点……”
顾之洲笑的更厉害了。
他含着陶软的乳尖咬了一口,抬眼看她:“软软是不是被我操成了小婊子,怎么越来越骚了?”
顾之洲突然来了句粗话,弄得陶软登时脸一红,反应过来自己太饥渴太迫切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她都好久没见顾之洲了,真的会想的呀。
“你明天不要就算了……”
“哪等得到明天?”
顾之洲几个挺身,加快了抽插速度,把精液射在陶软掌心,然后抚弄着她的颈侧温柔道:“就今晚吧,我操烂你,干翻你这个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