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正日,龙府四周张灯结彩,鼓乐手分成两排列在门外和院子的左右两侧迎接宾客,喜堂设于龙府大厅,厅堂居中处,悬了一副“百年好合”的大匾额,整个府邸皆是喜庆满堂。
这时上午辰时刚过,宾客络续到贺,不到一会,京城不少官员都到场庆贺,已有数十家到达,一些没有亲临的官员,都派人前来送礼祝,毕竟龙辉现在算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了,谁都要过来巴结。
这次婚礼的嘉宾,除了高官大臣到场外,也有不少皇室成员亲临,四王更是全部到场,就连皇帝也遣了一名内监携礼致贺,可谓是玉京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申时三刻,鼓乐齐呜,正是吉时已届。
由于龙辉已是孤身一人,所以便由昔日的师娘穆馨儿为其主婚,而秦老爷也在昨日赶到京城,他便作为女方主婚人。
楚婉冰和林碧柔、玉无痕三人都化装成仆人混在其中,楚婉冰眼中虽有几分酸意,但更多的还是欣慰,最起码这场婚礼可以给龙辉冲冲喜,也好让他淡忘黄欢的事情。
楚婉冰虽然已嫁做人妇,但性子中还是有几分娇憨和调皮,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先是暗中嘲笑这个大学士胡子,又觉得那个侍郎耳朵有趣,林碧柔也似乎唯恐天下不乱,跟她暗自交头接耳,告诉她一些关于玉京官员的“秘史”,听得楚婉冰是不住窃笑。
楚婉冰不由眼睛一亮,只见龙辉身着珠绣吉服,意气风发,手拽红绸,牵着新人。
那秦素雅披大红盖头,霞裳绚美,一双白嫩纤手,盈盈握着半截红绸,步步生莲,仪态动人。
“这小贼,当日跟我成亲的时候都没笑得这么甜……”
楚婉冰暗中吃味,她却不记得当日与龙辉拜天地时她是带着红盖头的,根本就瞧不见龙辉的样子。
林碧柔和玉无痕却也是又羡慕,又期盼,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也披上红盖头,跟自己心爱的男子永结同心。
正堂中穆馨儿身着盛妆,柳眉杏眼,肤白如玉,风韵楚楚,竟压过喜堂上下一众丫鬟贵妇,使得坐在她身边的秦老爷显得极为滑稽,惹得堂下客人纷纷猜测,一个是现在的江南才女,一个是十年前的江南才女,若是新娘子揭了盖头,这二人谁更美丽一些。
穆馨儿也是看着龙辉长大的,如今见他意气风发,不由喜上眉梢,只觉孩子风神俊秀,世间男子无人能比。
这时司仪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接着便是夫妻对拜,龙辉急忙收敛心神,更与秦素雅拜过,又听司仪叫道:“共入洞房。”
这时,新郎新娘退回房间,至于招呼宾客和酒宴,全由主婚人代劳。
进入新房后,龙辉却见她低垂着头,独自坐在床沿。
几案之上,放满一碟碟贺果糕点,还有一瓶美酒,酒瓶旁边放着两只玉色的小酒杯。
龙辉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秦素雅芳心不由一阵乱跳,臻首垂得更低,龙辉呵呵一笑,伸手将她的红盖头掀起,露出那张犹如玉色染丹霞的俏脸,耳根一片通红,眼帘轻垂,不敢多看龙辉一眼。
龙辉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素雅还害羞么?”
一语说罢,慢慢解开发髻,一头乌亮柔滑的青丝,宛如瀑布般奔泻而下。
秦素雅羞得嗔道:“都是你这坏蛋,当年莫名其妙地坏了人家的身子,害得我新婚之夜连‘红绸’都没有了……”
当时大恒的风俗便是要新娘在新婚之夜准备一块白缎子,铺在身下,等洞房完毕染上处子之血,作为贞操的象征,这边称为红绸。
龙辉搂着她亲了一口道:“素雅不必担心,这个交给为夫。”
秦素雅不解地望着他,不知这小子打什么坏主意,只见龙辉斟满两杯酒,取起一杯双手送到她面前,说道:“素雅,咱们干了这杯。”
秦素雅含羞接过,含情脉脉地望向龙辉,见他与自己一笑,仰起头把酒喝干。
她甚少喝酒,但今天这个日子,又不能不喝,无奈掩唇送杯,只觉一股辛辣从喉底直涌上来,禁不住连声呛咳。
才女不胜酒力,被酒劲蒸腾后,脸颊晕红,更是娇艳迷人,龙辉不由伸手过去,轻轻圈住她纤腰。
秦素雅嘤咛了一声,全身倏地一酥,顺势倒在他怀里。
龙辉搂着她说道:“素雅,还记得当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秦素雅嗯了一声,扬起头看着他道:“当日你在诗词大会上,作出那首千古绝句时,素雅就对你生出好感了,后来在蝶姐姐的破浪号上又被你这冤家糊里糊涂给……”
说到最后,身躯不由一阵滚谈。
这时二人脸面相对,距离不过数寸,佳人吹气如兰,体香入鼻,龙辉为之一荡,将头凑前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说道:“我能娶得妳这等温柔斯文,端庄贤淑的妻子,有此艳福,是我几生修到道行!”
说着将她用力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咱们快些洞房吧。”
秦素雅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顺地替他出去衣裳,犹如贤惠的小妻子般,动作轻巧而又含情,自然大方,不消片刻工夫,龙辉已被脱得精光赤体,只见他轻声哄道:“素雅,让我也帮你宽衣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闭上双目,任由他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依旧是一片身不着娄,粉雕玉琢的胴体被烛火映得丰润妩媚,看得龙辉是肉棍怒张,龟头涨得紫红。
那根粗壮赤裸的龙根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秦素雅嗓子不禁一阵干燥,双峰竟鼓胀了几分,两颗乳蕾更为坚挺,就像两颗小石子,她的身子极为水嫩,被情火熏烤下生出几分红晕,龙探手握住一颗绵软挺拔的玉乳,轻轻的搓捏起来。
水嫩的玉峰虽然不是很大,但似乎只有温度稍高,或者稍微用力便会化成一滩春水从指缝中溜走。
秦素雅“啊”的一声,忙伸手要把他推开,岂料龙辉凑到她耳边,舌头微吐,舌尖在她耳珠舔拭撩拨,秦素雅立时浑身剧颤,一股快感直窜上脑门,不由嗯了一声,探出雪藕般的玉臂从龙辉腋下穿过,紧紧将他抱住,哼哼地道:“龙郎……亲一下素雅……”
说罢昂起臻首,垂下眼帘,轻蹙柳眉,微嘟红唇。
龙辉正在轻吻她的耳珠,觉得脖颈边上吹来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意思扭头便吻,将爱妻的红唇咬在口中,舌头缠绕,卷吸那嫩滑的香舌,品尝鲜甜玉浆。
一只手揉着水嫩的雪团,一手滑落小腹上,在肚脐附近按摩了片刻,便直接探入腿心之间,手指顿时沾上了一团腻脂,黏黏滑滑的。
龙辉心想着江南女子还真是水做的,一下子便流了这么多水,又在阴阜上摸了半响,手指还浅入其中,抠出更多花浆,红彤的被单已是睡了大片,秦素雅也被弄得娇嗔香喘,薄汗润肤。
龙辉笑道:“素雅,我们开始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轻轻分开玉腿,将泥泞的宝蛤向着他,等着夫君的宠幸,龙辉将龟首在胭脂般的花瓣上摩挲了片刻,本以为想对准洞口再入,谁知道刺激得秦素雅浑身哆嗦,哼哼嘤嘤地道:“坏夫君,别逗人家了。”
柔腻的娇吟,瞬间引棒入身,秦素雅只觉得下体被烙铁火棍狠狠占有,圆硕的龟头吻住了花心嫩宫,挤出了一小片浓稠的蜜油。
龙辉知道她身子娇腻,恐她不堪折腾,于是动作尽量轻柔,虽是如此每次龙根回抽皆带出片片媚肉,更让水滴点点落在被单上。
“龙郎……好涨啊……美死素雅了……”
秦素雅娇哼了几声,把头埋在他颈侧,鼻里闻着阵阵浓烈的男人气息,下身感受着肉龙的填充,心头不自禁的碰碰直跳,又是甜蜜,又是迷醉。
龙辉双手齐施,两只大掌已握着她两座玉峰,轻揉缓搓,口里说道:“素雅,喜欢我这样吗?”
秦素雅美得身躯微颤,“咿咿呀呀”不停吟唱,嘤咛不绝,却不敢回答龙辉的说话。
她只觉自己一对饱满水嫩的玉峰,牢牢的给丈夫包裹着,每一揉捏,阵阵快感随之而来,委实受用非常。
随着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秦素雅连受数枪后,立即丰臀一阵哆嗦,大腿肌肉绷紧地箍住龙辉腰肢,花浆一股又一股地喷出,美美地泄了过去,龙辉一直都没用不老童子决,但秦素雅实在太过娇柔了,龙辉还没有感觉她便先丢了,龟首被花汁浇洗后,反而得越发胀痛。
秦素雅手脚疲软再也报不住龙辉了,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媚眼如丝,高耸的酥胸不断地起伏着,娇喘道:“龙郎……真对不住,素雅太没用了。”
龙辉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没事,先休息一会。”
秦素雅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奇怪地问道:“龙郎,你刚才说什么……能给我一个红绸?”
龙辉呵呵笑道:“等你休息一会再说吧。”
秦素雅嗯嗯的撒娇道:“不要嘛,你先告诉我。”
像她这种大家闺秀对于婚前贞洁十分看重,虽然她的红丸也是给了龙辉,但当时两人是无媒苟合,对于今天的洞房花烛或多或少都有些遗憾。
龙辉拗不过她,于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你后边的小穴不还是处子么,那今天便让为夫采了吧。”
秦素雅嗖的脸蛋就红了,她也曾听过后庭承欢之事,但觉得以污秽之地行敦伦之礼是在不堪入目。
龙辉又继续说道:“其实素雅你的小嘴也是处子之地,干脆今天也给我吧。”秦素雅眼中顿时一片惶恐,吓得直摇头,娇嗔道:“不要羞死人了……”
似乎害怕龙辉强迫她,眼中都泛起委屈的水雾。
龙辉心想今天恐怕是拿不了她的小嘴了,还是先想法子取下后庭吧,于是在她耳边哄道:“素雅莫怕,为夫不用你的小嘴,今夜只取后庭。”
说着将她身子撤了过来,手掌滑入股沟,挤进臀瓣之中,秦素雅嗯的一声绷紧了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龙辉道:“龙郎,妾身怕……”
龙辉温柔地在菊蕾上揉着,还不是从蛤口处引来蜜汁湿润,笑道:“不怕,不怕,不痛的,一下便好了。”
秦素雅被他揉得臀肉酥软,股间酸痒,不禁泛起几分春潮,回想起上次被他用笔杆插入后庭,那是滋味委实不错,芳心一动,便神使鬼差地点头答应。
龙辉呵呵一笑,将她身子转了过来,让她上身伏在软榻上,秦素雅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羞得抬不起头来,将脸埋在被铺中,臀肉微微颤抖,似乎对这后庭之欢有着几分惧怕,但玉壶却又是瘙痒难当,汁水汨汨而出,看起来又有几分兴奋。
挺着肉龙在蜜穴上摩挲了几下,沾上了花汁后,龙辉轻轻掰开两片柔腻而又紧凑的臀肉,分出那淡色的肛庭,只见一朵淡色的嫩菊正随着主人激动的心情微微一张一合,龟首抵住菊蕾,只是微微陷入了半个头,却听秦素雅一阵娇吟哀啼:“龙郎……好涨……”
龙辉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不痛的,你放松一下臀股的肌肉,慢慢来就可以进去了。”
秦素雅试着龙辉的方法做,觉得胀痛减半,正待稍缓一口气时,后庭小穴一阵撕裂感传来,让她睁大双眼,口中发出惊讶地痛呼。
“好痛……啊啊!拔出去……”
秦素雅小嫩菊被巨大的龟头缓慢而坚决地撑开,疼得眼泪都迸出来了。
感觉后庭腔道火辣辣地疼痛,菊花穴口被扩张到了极限,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肉圈紧紧地裹住肉棒。
龙辉暗骂自己鲁莽,他最近一次次破菊的对象是楚婉冰这小妖女,那丫头天生淫媚乃战,便是菊蕾初开也能快感连连,所以他只想贪图那一丝的快美而忽略了秦素雅这娇柔的身子。
龙辉一边轻舔她的脖颈耳垂等敏感地带,一手抚摸着她颤抖的水嫩玉乳,一手抠弄前穴玉壶,还不是将前面的花浆引到菊蕾上,不停地爱抚分散她后庭的疼痛感,“嗯……嗯……”
秦素雅慢慢停止哭泣,紧紧套住肉棒的臀部也开始微微扭动,小穴中不住地分泌春水,沿着被龙辉手指堵住的间隙泄露出来。
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刚刚被积累到一半的快感又开始点燃她的欲火。
龙辉也适时地缓缓开始挺动下体,推送秦素雅的圆臀,同时手指也不闲着,在她的穴腔里进进出出,蜜液泛滥的随着手指抽出的动作而被带出,浸透了他的手。
这种双重的刺激让秦素雅快要疯掉了,夫君尽情地侵犯她前后两处洞穴,手指和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地腔壁刺激着她的肉体最深处。
“啊……插我,插死我吧……不活了,用力,顶进来……啊……唔唔,好人,好哥哥,不要停,不要停啊……”
秦素雅的快感如惊涛骇浪,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扭过臻首寻找龙辉的唇,激烈地与情郎接吻。
“啊……来了,要来了,好美……夫君,给我,射给我吧……啊!”
这种强烈无比的刺激让秦素雅很快达到了高潮,她的双眼散发出无比满足和妩媚的神采,口中欢呼着,小穴和后庭同时收紧,爽得龙辉也忍耐不住,在她的后庭腔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抽出肉棒后,秦素雅无力地趴在床榻上,菊蕾不住开阖,浓白的阳精混着肛道撕裂的鲜血流出,龙辉从床头找出了一块白丝绸,在她臀缝间抹了一下,顿时多有了一道的艳红,但还夹杂着乳白色的男子体液。
秦素雅玫红的俏脸转了过来,望着他手中之物,顿时明白过来他刚才说的“红绸”是什么意思,羞得她抱着被子捂住小脑袋。
新房内的鏖战结束,外边的婚宴也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散去,两位主婚人总算可以松口气,秦老爷拱手答谢道:“今日真是辛苦成夫人了。”
穆馨儿含笑道:“秦老爷客气了,龙辉也算是妾身半个儿子,今日看他成家立业,妾身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会辛苦。”
楚婉冰远处,看着穆馨儿的口型对林碧柔说道:“碧柔我看这个穆师娘对夫君真的挺不错的,就像他娘亲一般。”
林碧柔挪揄地笑道:“冰儿,那你就去叫她一声婆婆吧。”
楚婉冰咯咯笑道:“人家穆师娘这么年轻,怕也不比我们大多少,做我姐姐还差不多。”
林碧柔笑道:“姐姐,冰儿你莫非是想跟穆师娘做姐妹?说的也是,我记得她还是一个俏寡妇,不如咱们怂恿龙主把她收了吧,正好跟咱们做姐妹。”
楚婉冰跺足嗔道:“你作死啊,你还没嫁过来就想给自己找情敌吗!”
林碧柔捂嘴笑道:“穆师娘是寡妇,蝶姐姐也是寡妇,反正龙主也收了一个蝶姐姐,多一个穆师娘也不是什么大事。”
楚婉冰咯咯娇笑地挠她腋窝,林碧柔笑嘻嘻地跟她闹成了一团,二女嬉戏了片刻才止住,倏然林碧柔目光一亮,朝楚婉冰使了个眼神,让她看穆馨儿。
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只见穆馨儿秀眉紧蹙,呼吸有几分急促,白嫩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酡红,微微捂着小腹,两条玉腿有意无意地紧紧夹着,身子微曲,饱满的肉臀将裙布撑出了一道丰美的圆弧。
秦老爷不由一愣,紧忙问道:“成夫人,你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叫大夫。”
穆馨儿鼻息有些粗重地道:“不必了,妾身回府休息片刻便可……”
秦老爷也是过来人,看穆馨儿这模样,心想十有八九是女子的月事不调,于是也不便多问,急忙吩咐丫鬟扶着穆馨儿出去。
林碧柔甚是奇怪,低声问道:“冰儿,你精通医术,这穆师娘是不是来那个了?”
楚婉冰摇了摇头道:“不太像,月事不调一般都是气滞血瘀、寒凝胞中、湿热下注、气血虚弱、肝肾亏虚等方面引起的,但穆师娘此刻气血上涌,燥热淤积、阴火旺盛,不像是月事不调,倒像是……”
说到后面就说不下去了,林碧柔一再追问之下,她终于红着小脸道:“像是春情荡漾!”
林碧柔不由一愣,在她耳边嬉笑道:“冰儿,以往你跟龙主亲近的时候是不是也气血上涌,燥热淤积、阴火旺盛啊?”
楚婉冰啐道:“你才是呢,不要脸的骚狐狸,每次你看到小贼都恨不得扑上去,但每次招架不住都要喊我来救你!”
林碧柔咯咯笑了几声,眨了眨眼睛道:“咱们跟上去瞧瞧吧。”
玉京的千丈高空,一只巨大的飞禽盘旋而过,是一只长着四张翅膀的怪鸟,只见鸟背上俏生生地立着一名蓝衣蒙面女子,翦水双瞳带着几分碧蓝,犹如深邃的海底,正是玉无痕。
这时她身边飘来一名女子,体态婀娜丰腴,一袭白色衣裙迎风飘动,宛如九天仙子,正是妖后洛清妍。
“无痕祀嬛,你可看出这皇城内之玄机?”
洛清妍身负凤凰血脉,自由翱翔九天之能耐,再加上她先天大成,御风而行更是不在话下,根本不需要搭乘飞禽。
玉无痕蹙眉道:“无痕还得在去前边瞧瞧。”
洛清妍嗯了一声,说道:“曲鹄,载无痕祀嬛再飞一程。”
那怪鸟竟口吐人言,说道:“属下遵命!”
于是展翅再飞,在皇城上空不断地盘旋。
这曲鹄乃傲鸟族长老,此际身化妖相,便能展翅高飞,玉无痕站在他背上,居高临下观察皇宫地形,玉指不断捏动推算,过了片刻对着洛清妍点了点头道:“娘娘,无痕有头绪了。皇城内所布之阵法在每天都会有一个时辰的停顿,而且每天停顿的时辰皆不相同。到了比武那一天,应该是在亥时出现停顿,到了子时便又可以再次发动。”
洛清妍蹙眉道:“也就是说我们那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破阵。”
玉无痕嗯了一声道:“无痕曾看过了皇城的布置,虽然阵法只是覆盖校场,但阵眼和极元位却只会在阵法停顿的那一段时间显露出来,一旦过了时辰它们不仅会隐藏而且还会转变方位。”
洛清妍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阵法的阵眼和极元位是随着时辰不断变化?”
玉无痕道:“应该只有阵眼是不断变化,皇城地势没有极元位,只能制作极元器来替代。”
驮着玉无痕的曲鹄问道:“这两者有何不同?”
玉无痕说道:“位何虽时辰而变,然器则是固定不动之物,极元器一旦移动便不能吸纳天地元气,所以极元器一定是沉重难以移动之物,唯有这种沉重的物体才能更好地吸纳天地元气,从而拱卫阵眼。”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此阵一旦发动便是凝聚天地四方之元气,入阵者恐怕连半点真气都提不起来,而且四个阵眼既相互连续有相互独立,若想破阵唯有四眼皆破方可,再加上阵眼不断移动,令人难以琢磨。但它也有一个极大的破绽,那便是阵眼与极元之间是紧紧相连的,一旦极元被破,阵眼也就暴露出来,所以皇宫之内的极元器便是我们攻击的主要目标。”
洛清妍笑道:“幸好皇宫没有极元位,否则的话眼位皆不断移动,这个阵法还真成了无解之阵。”
曲鹄笑道:“娘娘不必多虑,即便它有极元位,属下带领孩儿们从天上丢下几百颗火雷弹,将这狗皇帝的老窝给炸平,我看他还怎么摆阵。”
洛清妍摇头叹道:“曲鹄,你想得太天真了,铁壁关的铁甲神雷可以打下傲鸟族的同胞,皇宫之内岂能没有该种利器,只怕你们还没投弹,就被打成筛子了。”
曲鹄呵呵笑道:“娘娘教训的是,属下知道。”
忽然洛清妍脸色一沉,摆手道:“曲鹄,你先送无痕祀嬛回去,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曲鹄嗯了一声,四张羽翼一抖,展翅飞走。
洛清妍凝神冷视远方,只见天际出现一抹金光,只见一只大鹏金雕飞翔而来,正驮着昆仑子、任平凡以及白莲三人,只见任平凡埋怨道:“这扁毛畜生,飞得忒不安分,害得我差点掉下去。”
白莲嗔道:“任兄,大鹏金雕乃是神禽后裔,若非天佛师兄出面相求,它才不会驮我们呢。”
昆仑子接口道:“书呆子,你可别惹恼了金雕兄,不然的话它来个大翻身,我们都得完蛋,你要死就死,别连累我和白莲。”
白莲美目一亮,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儒道双锋也瞧见了对面凌空而立的妖后,三人同时握住剑柄。
大鹏金雕感觉到了背上三人的敌意,于是也是一声鸣叫,展翅朝着洛清妍扑来,试图他们三人助阵。
洛清妍冷笑一声,凤目一瞪,尽展凤凰威严,大鹏金雕见到老祖宗的气息,吓得呱呱直叫,身子不断哆嗦,差点就将背上的三人掀翻。
“如今本宫不想动手,奉劝尔等一句,莫要惹怒本宫。”
洛清妍冷冷地道,她此际已再度变成妖后模样。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锐利的破空声,只见两道狂傲的身影朝着此地飞来,正是魔尊与厉帝。
他两朝洛清妍拱手道:“许久不见,妖后娘娘。”
洛清妍含笑回礼道:“魔尊、厉帝二位,今日可真是巧啊。”
厉帝哈哈笑道:“娘娘此言甚妙,居然撞到了三教的爪牙,不如便借此机会把这三把破剑打断吧。”
魔尊也点头笑道:“厉帝兄此意甚好,娘娘不如咱们一人一个,本座便挑任平凡吧,厉帝兄、娘娘,你们想要那个?”
魔尊言辞倨傲,显然已经将三教名锋看做了待宰羔羊。
三教名锋同时神情一冷,秋水同时出鞘,聚气提元,准备生死一战。
“好大的口气,孔某倒也相讨教魔尊高招。”
只见天际泛起一片紫霞,圣御孔岫踏风而来,浑身紫气笼罩,就在他到达之时,又有一道剑气划空而来,剑仙于秀婷脚踏剑气飞扬而至,玄衣乌裙随着空中气流紧紧贴在身上,尽显婀娜身姿。
于秀婷秋翦一扬,朱唇翘起一抹冷笑道:“本座也想再度讨教魔尊、厉帝高招。”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极,忽然响起一阵娇腻清脆而又略带几分低沉沙哑的声音,妩媚动人,将这紧张的杀气一扫而空。
“诸位,可否听本宫一言。”
洛清妍含笑道,“如今狗皇帝要将三教三族一网打尽,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自相残杀吧。”
魔尊垂目不言,厉帝微微颔首,两人同时收回了杀气。
孔岫说道:“娘娘有话请说,孔某洗耳恭听。”
洛清妍笑道:“皇帝要将皇宫作为吾等传人之间的武斗场,定是暗藏鬼胎,试图要将吾等一网打尽,只要我们都不赴约,狗皇帝也奈何不了我们。”
厉帝浓眉一扬,冷笑道:“娘娘你是说笑吧,魔妖煞三族自太荒以来,便纵横天下,岂会怕了一个区区狗皇帝。”
于秀婷冷声道:“狗皇帝这一招明摆着是向我们挑战,试图镇压天下修者之武魄,如果我们都避而不出,岂不是等同于向他俯首称臣。”
魔尊拍手笑道:“于谷主说得好,武者风骨岂容践踏,狗皇帝既然敢向吾等宣战,接下来又何妨!”
孔岫道:“魔尊,孔某虽与你道不同,但对阁下此言却是甚为赞同。”
洛清妍妩媚一笑,拢了拢额前散落的秀发,说道:“诸位所言甚是,狗皇帝要九五天下,便要愚民,更不允许脱离他掌控之外的武力,那他便要打压天下武者,如今除了几个大门派外,武林许多宗门都已归附朝廷,三族三教以及天剑谷虽然道不同,但也是修炼习武之辈,武骨傲然,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武者手中。”
说道这里,她玉指指向皇宫,傲然说道:“岂能向那些肥头大耳的狗官和狗皇帝低头。”
魔尊拍手笑道:“娘娘说得好,我们便到他皇宫走上一趟,看看皇甫武吉有何能耐。”
厉帝朗声大笑:“说得好,到了那天我们不但要去皇宫,还要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不然便是侮辱了这场武斗!”
武者傲骨,凛然不屈,轻蔑公侯,睥睨皇权,三族三教虽然道义不同,相互算计,但其弟子族人皆是死在强者手中,又何曾向那些不通五体,不识武道之人卑躬屈膝,对他们来说,宁可相互厮杀算计,也不愿听从那些朝廷命官的吩咐,在他们眼中修者便是神魔,而那些不会武功之朝廷官员便是凡人,要神魔听从凡人的号令,简直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洛清妍轻轻一笑道:“诸位都来到这皇宫上空,恐怕也是来查探皇甫武吉所要布置得阵法吧?”
其余几人都同时点头称是,洛清妍朱唇轻启款款而道:“那咱们便合计合计,如何给狗皇帝一记闷棍吧。”
楚婉冰与林碧柔悄悄跟着穆馨儿回到她的府邸,只见穆馨儿她一下马车,就提着裙子快步朝屋内奔去,但却是步伐蹒跚,两条玉腿交跌而行,尽显其臀股之丰腴。
两人甚是奇怪,暗中潜入,悄悄伏在屋顶处,由于没有螣姬那等神迹,两人只好悄悄挪开一块瓦片,窥探里面情况。
只见穆馨儿一回到闺阁,便将门窗反锁,随即玉臂撑着床榻,不住地娇喘,两条玉腿不住地绞磨,腿心处竟泛起了一抹水痕,只见穆馨儿娇腻低吟了一声,转身平躺在床榻上,一手探入衣襟,一手滑入腿心,不住地抚摸。
只见她媚眼如丝,娇靥如火,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条在沙漠挣扎的小鱼,丰腴的身躯燥热异常,她将衣襟解开,露出一抹枫红色的肚兜,两颗饱满的傲风将丝绸撑起,隐隐可见两粒殷桃凸起。
随着那探入裙底后不住抖动的玉手,穆馨儿不断发出销魂的低吟:“嗯……啊……呵呵……”
“这穆师娘也……太那个了吧……”
楚婉冰耳根一阵滚烫,正想离去时被林碧柔拉住了,示意她往下看。
只见一道劲风吹开了屋门,一个灰袍男子走了进来,穆馨儿脸上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捂着胸口朝墙壁挪动。
楚婉冰正想出手教训这个不要脸的淫贼,忽然发现此人带着一张花斑面具,冷然说道:“成夫人,好雅兴啊。”
说话间衣袖一挥,门自动关了起来。
穆馨儿不住发抖,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我已按照你说的那样,把黄欢的死讯告诉龙辉了……”
面具人哼哼笑道:“在下看到夫人蛊毒发作,特来为夫人缓解痛苦的。”
穆馨儿俏脸用上一股酡红,巧目含泪,咬唇说道:“妄想,你若再想我做那等苟且之事,我宁可一死!”
面具人哦了一声,慢悠悠地坐下椅子上,用那独特的沙哑语调冷笑道:“合欢蛊发作后,我怕夫人你连想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穆馨儿听到这浮浪而暧昧的话语,细腻白润的脸颊上募得泛起一抹晕红,银牙紧咬,猛地跳了起来,抡起粉拳朝那人打来,哭叫道:“恶贼,我跟你拼了。”那人袖子一挥,一股柔风将穆馨儿掀翻在地,倒地后穆馨儿娇躯颤抖,两条玉腿不住地绞磨,不消片刻其臀胯处湿了一大片,半个丰腴的玉臀皆被水迹沾满。
楚婉冰大惊失色,她曾听螣姬提起过一种名为合欢蛊的霸道蛊毒,这种蛊毒是将蛊虫种在女子花宫内,而蛊母则由男子吞服,每个一段时间蛊虫便会发作,而那女子会下阴酸痒,情火攀升,若不能与身负蛊母的男子交欢必定会脱阴致死,中蛊之人要么就练有上层武艺,凭着自身真气炼化蛊虫,要么就一辈子依附着身负蛊母的男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屋内传来了穆馨儿无助的哭声:“好难受……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林碧柔已是火冒三丈,正想出手之际,被楚婉冰拉住了,只见她嘴唇轻动,将合欢蛊的特性以唇语的方式说了出来,林碧柔只得压下怒火。
“杀你?夫人这么细皮嫩肉的美人,本座可舍不得杀。”
只见那人弯下腰,探手解开了穆馨儿的肚兜上的细绳,两团雪嫩丰腴的玉乳抖了出来,那人探出五指在上边又抓又捏,将乳肉捏成了各种形状,还不是掐着殷红的乳珠。
“啊……住手!”
穆馨儿含泪叫道,“来人啊……救命……救我!”
面具人哈哈笑道:“没用的,他们听不见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说罢他拔下了穆馨儿的长裙,只见美妇人两条凝脂般的玉腿正不安地绞磨着,试图缓解腿心的酸痒。
“骚货!”
面具人在穆馨儿奶子上掐了一下,穆馨儿不知道是疼还是美,又是一阵腻声娇吟,秀眉紧蹙,素手紧紧地捂住玉壶,双腿绞扭,剧烈地颤栗起来,蜜水汩汩,不断从春葱似的指缝间渗流而出。
那人解开腰带,将穆馨儿的双手拉开,将肉棒抵在露出饱满鲜嫩的阴阜,只见两瓣花唇不断地颤抖开阖,吐出浓稠的花汁,冷笑一声,腰肢一挺,咕噜一下便冲了进去。
“啊!”
穆馨儿不知道满足还是痛苦,小嘴开阖娇呼,顷刻间,她双颊娇艳如霞,周身雪肤泛起奇异的粉红,娇啼吟吟,神情渐转恍惚,直勾勾地凝视着面具人,美丽的双眸中交织着恐惧、羞愤、耻辱、痛苦……以及炽烈如火的欲望。
楚婉冰不忍再看,扭过了臻首,贝齿紧紧咬住红唇,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玉指握拳,指甲几乎扣紧肉里,林碧柔也是美目含杀,若不是穆馨儿要此人压制蛊毒,她此际早已出手将他大卸八块了!
屋内不断响起穆馨儿无助而又快美的娇腻呻吟,以及咕噜咕噜地水声,还有肉与肉的撞击的声音……随着穆馨儿的娇声长吟,面具人将滚烫的体液撒在美妇人体内……穆馨儿面无表情,双目空洞,呆呆地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丰乳还挂着凌辱红的红痕,两根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夹着,肥嫩的雪臀下淫迹斑斑。
那人提上裤子,掏出一包药粉,冷冷地道:“给你十天时间,把这把药粉给高鸿吃掉。”
穆馨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猛地做起身子,捂着胸口颤抖地道:“你要做什么……你害了龙辉还不够……还要害凌云……”
面具人哼道:“龙辉那小子武功这么高,我可没那本事害他。”
穆馨儿叫道:“那你为何还要我将黄欢的事情告诉他!”
面具人道:“我要让他这几天心神大乱,免得坏了我的好事。”
穆馨儿泣声叫道:“那凌云呢,他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面具人嘿嘿笑道:“他与龙辉如今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龙辉我奈何不了,这书呆子我还是可以控制的!”
“记得把药给高鸿吃下,我要他乖乖替我办事!”
那人临走之前丢下冷冷的一句话,“记清楚了,你只有十天时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
面具人想风一样飘了出去,楚婉冰和林碧柔已经是火冒三丈,使出轻功立即跟了上去,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后,两人同时出手。
楚婉冰手捏剑指,一记归真剑诀戳向面具人的肩胛,林碧柔一掌惊涛势拍向他的背门,那人也是不俗,惊觉背后危机,立即回身抵挡。
普天之下能同时接住楚婉冰和林碧柔联手一击而不受伤的人绝不多,面具人被两人一个照面便打得口吐鲜血,由于他带着面具,血是喷到了面具之上,在顺着缝隙沿着脖子留下。
“狗贼,受死!”
楚婉冰愤怒至极,挥手便是一掌远古大力。
只见面具人深吸一口真气,双手抡圆,化出太极之势,双手伸出,以太极棉化之功,楚婉冰的远古大力,楚婉冰只觉得那个太极图腾与道门的有几分差别,太极之气中竟蕴含着日月星辰之象,犹如天穹星河般虚无缥缈,远古大力竟被卸去八成劲力。
卸去八成劲力,已经是面具人的极限,还是被浩荡的真力震伤气脉。
这时,林碧柔也不客气,祭起“冥之卷”,运起“地藏冥王诀”,真气立即化作“十八冥兵”,阴兵冥将朝着面具人扑去,谁知到这些阴兵冥将一遇上那个太极气团竟然是烟消云散,对他是几乎没有伤害。
面具人长啸一声,脚踏星辰步伐,气运日月光华,身化流星飞梭,竟然嗖的一声远遁而去。
两女想追也是追不及,两双明媚的眼睛相互瞪视,皆是惊讶无比,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用的又是什么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