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王手中拿到名单后,龙辉径直回府,他推开书房,正想从怀里掏出名册细看,却听门外有股幽香飘来,抬头一看竟是秦素雅。
龙辉见四周无人,便笑道:“月灵夫人,你的易容术愈发高明了,就连素雅的香气也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那秦素雅正是月灵夫人所装扮,只见她朱唇含媚笑,素手捧汤碗,婀娜多姿地走入房内:“这是娘娘叮嘱妾身为驸马爷熬制的药膳。”
龙辉微愣道:“药膳?娘娘不是已经回傀山了吗,怎会有药膳赠我。”
月灵夫人笑道:“是娘娘特地命螣姬长老带来玉京,娘娘知道驸马爷这段日子辛苦,所以叮嘱奴家一定要细心照料驸马,这药膳乃是奴家按照娘娘独门配方炼制的,具有安神养气的功效。”
龙辉接了过来,揭开瓦盖,只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飘入鼻中,整个人都感到一阵神清气爽,疲惫尽消。
龙辉感到心头一暖,正想拿起汤勺舀上一口,却在碗底触及了一个淡淡的刻痕。
龙辉不露声色地仔细摸了摸,发觉碗底刻着一把匕首,正感到不解时,却听月灵夫人娇声道:“驸马爷,娘娘吩咐这药膳得趁热喝,效果才好!”
龙辉哦了一声,捧起瓷碗喝了个底朝天,药汤下腹,便感到有股暖流涌入脏腑,温温热热,极为舒畅,但在温热中却带着一丝寒气,这丝寒气顺着血脉直透心房,使得龙辉感到心脏生出酥痒和刺痛。
就在龙辉药膳下腹,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冷笑:“好个药膳补身,龙将军你是大祸临头了!”
话音未落只见鹭眀鸾飘然入内,手里正提着一个人,其身段妖娆,腰系如蛇,不是螣姬还有何人。
龙辉脸色一沉,杀机涌动:“鹭眀鸾,你好大胆,竟然上门来挑衅!”
说罢便想出手杀敌,却见鹭眀鸾发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不识好人心,你可知道方才喝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龙辉见她说得煞有介事,于是暂且安奈杀心,沉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三五七二来!”
鹭眀鸾随手将螣姬丢在地上,这蛇美人犹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鹭眀鸾丢下螣姬后,连正眼也不看她一下,凝视着龙辉道:“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妾身真是为你这大将军悲哀啊。这碗汤水内藏有‘连心蛊’,这种蛊毒分为一母一子,专门附着在活人心脏处,以活物之心血为生,这蛊虫所需的心血只是一小丁点,平日里对人体伤害不大,但子虫受母虫的控制,只要母虫一发令,子虫就会将心脏啃食,到时候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龙辉脸色一沉,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鹭眀鸾耸耸肩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洛清妍为了控制你,不惜布下如此歹毒的蛊毒,你难道还要执迷不悟替她卖命吗?”
月灵夫人花容一沉,娇叱道:“叛徒,不许诋毁娘娘!”
鹭眀鸾冷笑一声,随手一抬便将月灵夫人的气脉封住,随即又对龙辉说道:“洛清妍派出这一蛇一狐到你身边,美其名曰伺候驸马爷,实际上还不是要对你牢牢监控,一旦发现你有异动,立即发动蛊毒夺你性命。”
龙辉浑身一震,脸色嗖的一下便白了,咬牙道:“胡说八道……鹭眀鸾,你休想挑拨离间!”
鹭眀鸾眯眼笑道:“事实摆在眼前,在你没回来之前,我便一直在这儿看着,亲眼看到螣姬在药膳里下蛊,再让月灵将汤药捧给你喝,你若不信尽管问她们!”
龙辉两眼一瞪,目光犹如尖刀一般射向螣姬:“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螣姬躺在地上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直视龙辉目光,不自觉地阖上眼帘,气息紊乱地道:“驸马爷,千万不要听她挑拨离间,娘娘绝无半点伤害驸马的心思……”
鹭眀鸾咯咯笑道:“事实胜于雄辩,驸马爷若不信,可以自己运功查探,将真气缓缓聚在心坎穴处,看看是不是有股冰寒刺痛的感觉。”
龙辉依言运气,顿感心窝剧痛,心知鹭眀鸾所言非虚,不由气得额头青筋暴露,怒喝道:“住口,先是临夏山刺我一剑,现在又对我下蛊,如此歹毒妖妇,我若不杀她誓不为人!”
怒气勃发,龙辉真元爆发,整个书房仿佛遭受末日灾劫,桌子崩碎,书卷灰化。
在漫天纸屑木渣中,唯见鹭眀鸾朱颜含笑,樱唇如水地道:“此毒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若龙将军不弃,妾身愿意替将军解毒!”
龙辉猛地打断她道:“住口,洛清妍歹毒,你鹭眀鸾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别以为施点恩情便想要我替你卖命!”
鹭眀鸾掩唇娇笑道:“龙将军,切莫动怒,妾身并非像洛清妍那般压榨你的价值,我只是想与将军建立合作同盟的关系,并不存在谁为谁卖命的说法。”
说罢她摊开双手,以示善意。
龙辉脸色稍作缓和,但依旧一脸警惕的望着鹭眀鸾,冷冷地道:“如何结盟?”
鹭眀鸾笑道:“很简单,既然你恨洛清妍,那便是我的盟友,我们携手对付这女人。”
龙辉哼道:“扳倒洛清妍后,你又准备做什么?是不是赶尽杀绝,连她女儿一同除掉?”
鹭眀鸾凝视龙辉片刻,问道:“那龙将军希望妾身如何做?”
龙辉冷冷地道:“将她们交给我,不许你伤她们一根寒毛!”
鹭眀鸾发出一阵银铃脆笑,咯咯说道:“好个痴情种,到了现在还不舍得这两只凤凰!也罢,妾身不妨做个顺水人情,事成之后,我只废掉她们母女的武功,保管将这两个娇滴滴的大小美人绑到将军屋里,任君享用!”
龙辉点头道:“一言为定!”
鹭眀鸾微微轻笑道:“将军且慢,这蛇与狐狸皆是洛清妍的爪牙,便让妾身替将军出口恶气!”
只见鹭眀鸾玉指轻抬,闪电般戳在月灵夫人的数个大穴,随后,素手又按在在她丹田处,月灵夫人立即发出一阵悲怒的叫声:“鹭眀鸾……你不得好死!”
话音未落,只见她全身妖气不断涌动,随着鹭眀鸾的手掌抽离,妖气精元竟凝聚成丹,而月灵夫人眸子灰白,呜呼一声昏死过去。
鹭眀鸾手中握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珠子,笑盈盈地道:“龙将军,这便是妖族修者的内丹,此丹乃是妖者一身真元所化,一旦抽离内丹便等同废去其武功,而且此丹还有滋补经脉脏腑的神效,将军不妨服下!”
说罢便将内丹抛给了龙辉。
龙辉反手接过,心中百感交集,急思对策。
鹭眀鸾见他不吞服内丹,于是便试探地问道:“将军,内丹若离体过久,其效果便会大大降低。”
龙辉心知她是在试探自己是否真有反意,故而逼自己吞服月灵夫人的内丹,只要他一吞下内丹,等同于巧取豪夺妖者修为,乃是武者大忌,而且月灵夫人在狐族地位不低,到时候无论他是否真的反叛,九尾狐族定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就算洛清妍也妥善此事。
心念急转,龙辉随手将内丹丢在地上,冷道:“我之修为只靠自己提升,服药灌功非武道正宗,区区狐妖内丹——龙某不屑!”
鹭眀鸾噗嗤笑道:“将军真是好气魄,既然如此妾身也不勉强,不知将军可还记得妾身方才夺丹之手法?”
龙辉道:“记不记得又如何?”
鹭眀鸾媚眼瞥向螣姬,说道:“那儿还有一条蛇妖,将军不妨将她内丹取出,好好削一番洛清妍的眉角!”
试探,还是试探,龙辉大吃一惊,这妖女竟要逼自己下手夺取螣姬的内丹,这份心思不但歹毒,而且还极为谨慎,若自己露出一丝犹豫,她都有可能产生怀疑。
龙辉面色一沉,不悦地道:“鹭眀鸾,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是何意思,你若不信我尽管离去,何须白费唇舌!”
这时,螣姬鼓起余力叫骂道:“姓龙的,枉费娘娘对你一番栽培,你竟然要跟着妖女串通一气,谋害娘娘和少主,我螣姬虽然功夫低微,但总有一天要用匕首割下你这颗卑鄙臭头!”
螣姬提及匕首,再联系方才瓷碗底下的刻痕,龙辉瞬间明白这其中暗语,匕首……那是洛姐姐替我剃须所用之物,她定是料到鹭眀鸾会暗中挑拨,所以便故意火上加油,表面上用蛊毒来谋害我,实际上她在碗底刻上匕首,便是向我表明心迹……蛊毒是螣姬洒下的,她此刻又提及匕首二字,她之意思便是传达洛清妍的意思,要让龙辉狠心下手……龙辉不再多想,佯装大怒地道:“贱人住口,别以为我不敢取你内丹!”
学着鹭眀鸾的手法在螣姬身上连封数个大穴,将其妖气逼入丹田,强行凝聚成丹,随后掌心纳气,将这颗蛇妖内丹狠狠抽出。
螣姬啊的大叫一声,两眼一翻顿时昏迷过去。
鹭眀鸾甚是满意地道:“好快的手法,妾身也是自愧不如!”
龙辉随手丢下内丹,冷声道:“这下你该满意了吧,废话少说,该如何解除这连心蛊!”
鹭眀鸾高深莫测地一笑,说道:“此蛊非必寻常,妾身需做些准备。待明日亥时,妾身在裴家大宅替将军解毒!”
这妖女难道已经知道我曾到过裴家了?
龙辉大吃一惊,鹭眀鸾这话显然是大有所指,似乎是向他示威——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别做多余的念想!
说完这句话,鹭眀鸾化作一缕青烟飘出书房。
确定她离去后,龙辉急忙扶起螣姬,伸手按在她背后输过真气,助其苏醒。
螣姬吐了口浊气,睁开双目,虚弱地道:“驸马爷,鹭眀鸾可走了?”
龙辉点点头道:“走了,螣姬姐姐,你究竟在演哪一出?”
螣姬叹了口气,娇躯无力地倚在龙辉怀里,说道:“哎,为了骗过鹭眀鸾,姐姐是不得不用这苦肉计。原本我还想跟你商议一番计策的细节,谁想到我刚到龙府,便察觉到了这叛徒的气息,我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又怕她瞧出端倪,于是只能提前进行动作,把连心蛊放在药膳中,希望你不要怪我。”
前些时辰螣姬方入龙府便察觉到了一丝妖气波动,她精通补天诀,最擅长暗杀潜伏已经刺探,虽然武力不及鹭眀鸾,但感官之敏锐却在对方之上。
原本她要同月灵夫人拟定一些细节再设下“连心蛊”的苦肉计引鹭眀鸾上套,但却没料到鹭眀鸾来得这么快,她生怕月灵夫人这骚狐狸会露出破绽,于是便将将所有事情隐瞒下来。
螣姬也非一般女子,果决之时就该果决,既然对头找上门来,过多拖延只会夜长梦多,于是她便决定提前进行计划!
龙辉道:“我刚接到瓷碗的时候就知道其中有猫腻了。”
螣姬睁大眼睛道:“娘娘说的没错,只要下毒之前在盛器刻上一把小匕首,你便会知道这其中深意。驸马爷,这匕首究竟有何含义?”
龙辉笑了笑道:“娘娘没告诉你吗?”
螣姬摇头道:“没有,娘娘只是说若情况紧迫,来不及向驸马爷说明真相,便让我提及匕首二字,她说你一定会与我配合的。”
龙辉蹙眉道:“这事实在太危险了,若鹭眀鸾逼我下杀手,那你们岂不是深陷死局。”
螣姬展颜轻笑道:“不会的,以娘娘对鹭眀鸾的了解,这个叛徒对杀人的兴趣不大,她会选择羞辱和折磨对手,所以抽取内丹的可能性大于开杀戒!”
龙辉微微一愣,蹙眉道:“这内丹离体,你跟月灵夫人岂不是要神通尽失?”螣姬道:“妖族内丹乃是妖气精元之汇聚,起到调控妖气运行的作用,失去内丹后,并不是等于立即废功,只有等妖气失去控制而缓缓流失,一直到妖气耗尽,我们的功力才会失去。”
龙辉仔细探了探她们两人的脉相,果真发觉妖气十分紊乱,在经脉内乱窜,使得两人疲软无力。
龙辉蹙眉道:“螣姬姐姐,你方才叫我取走内丹,是不是有办法重新将内丹植入体内。”
说罢龙辉拾起地上的两枚内丹,递了过去说道:“是不是再将内丹吞入腹中,便可恢复功力?”
螣姬摇头道:“非也,这内丹一离体便不能再回归了,若不然鹭眀鸾也不会这么大方地将内丹搁在这儿。”
龙辉焦急地道:“螣姬姐姐,究竟还有何补救方法?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冰儿是不会放过我的!”
螣姬眼波迷离,俏脸晕红,咬了咬唇珠道:“娘娘曾告诉过我补救的方法,但就怕驸马爷不愿意……”
龙辉问道:“什么方法尽管说,只要能助你们修复内丹,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
螣姬妙目含喜,芳心如蜜,腻声道:“不必这么麻烦……只要驸马弟弟愿意给姐姐布施少许雨露,将几丝纯阳龙气注入姐姐体内,便可重结内丹。”
柔软而又充满诱惑的话语,螣姬那份熟透的美妇风韵飘然而出,火热的体香熏得龙辉目眩神乱,当下搂住螣姬香肩,在那两瓣娇艳欲滴的花唇上啄了一口,笑道:“小弟定当鞠躬尽瘁,一解姐姐忧愁!”
说话间,一只手掌缓缓伸入螣姬衣襟,握住一颗肥嫩的奶子细细把玩,一手滑向那细软嫩滑的蛇腰,惹得这疲软的蛇美人娇腻呻吟,浑身情火涌动。
螣姬娇喘迷离,拍了拍龙辉手背,指着瘫倒在地月灵夫人道:“那狐狸精根基浅薄,内丹离体太久怕是支撑不住,驸马爷先救她吧。”
龙辉嗯了一声将月灵夫人扶起,见这狐族美妇俏脸煞白,朱唇惨淡,出气多入气少,于是便低头含住两瓣红唇,一手掌按在她丹田,一手抚在背门,口对口度过真气,双掌运化,再以温和气息助其推宫过血。
不得不说这狐狸精口唇着实香甜,糯糯蜜蜜,甚是好吃,难怪可以迷倒这么多精壮汉子。
在龙辉的帮助下,月灵夫人缓缓转醒,但一睁开眼便看到龙辉正对自己轻薄,她生性放荡,对于男女之事看得轻易,可是龙辉此刻乃是“反叛”之人,月灵夫人那容他恣意妄为,鼓起余力扭动娇躯,试图睁开龙辉的怀抱。
她这点气力哪能挣开,丰满嫩美的娇躯在摩挲的时候也仅仅给龙辉增添几分快感,两团嫩肉在胸膛滑来滑去,虽隔着衣衫,龙辉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对美乳的滑腻和肥沃。
月灵夫人扭着螓首,好不容易才挣开龙辉的热吻,娇靥晕红地怒骂道:“放手……叛徒别碰我!”
只见她朱唇从龙辉口中脱离,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断的是美不胜收。
龙辉起了几分捉弄之心,悄悄将手滑入其股沟,挤入两片紧凑的臀肉,轻薄月灵夫人私密幽谷。
月灵夫人只觉得那几根手指宛若高山流水,又似抚琴国手,鲜嫩的花唇隔着裙布也难敌灵巧只见,被抚得热气暗生,蚌口含潮,裆部湿漉漉,黏糊糊,好不难受。
看着月灵夫人喷出火热的香息,龙辉继续深入,双手搭在其领口,握着衣襟朝两侧一分,拉开衣衫,里面竟是没穿亵衣肚兜,真空一片,两颗柔嫩丰美的奶子明晃晃地跳了出来,抖出阵阵雪白肉光,两粒乳珠粉红可口,想不到这人尽可夫的骚狐狸竟还能保持如此鲜嫩的肉色,着实叫人意外。
月灵夫人一颗芳心几乎跳到喉咙,她肉体虽然已经被挑逗起来,但内心却依旧排斥,咬唇道:“我月灵虽是放荡,却就算死也不便宜你这叛徒!”
龙辉低首在她奶子上亲了一口,笑道:“骚狐狸,到了这个份上来轮得到你说话吗?”
“我跟你拼了!……哦……”
月灵夫人苦忍胸乳的酥麻,鼓起余力便要张嘴咬龙辉,谁料龙辉却抢先一步,将鼓胀龙根抵住月灵夫人潮热的腿心,虽然隔着衣衫,但也戳得这母狐狸身酥体软,气力流失,只见她仰天娇吟一声,然后身子无力地倒去,螓首哼的一声便仰后,上半身再度瘫倒令两团雪乳抖出阵阵肉浪,乳香扑鼻。
龙辉用手握住一颗奶子,捏得满掌肥沃柔嫩,笑问道:“气力全无,你怎么跟我拼?”
月灵夫人半张媚眼,娇喘吁吁地道:“无耻,有本事放开我,咱们一对一比个高低。”
龙辉说了一声如你所愿,伸手将她裙子解下,裙底下也是一片精光,既无裤子也无汗巾,两条雪腻的大腿无助地绞磨着,丝丝蜜汁顺着腿股渗出,腿心处两瓣肉呼呼的蚌唇隐匿在黑绒之下,构造出一个精巧的“丫”字。
龙辉将手臂朝下抹去,指尖轻轻滑下贝肉,扣入腔道蜜户,手指立即被一注花浆打湿,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腥甜的气息。
只见月灵夫人侧过艳若桃花的俏脸,鼻息灼热紊乱,美眸紧闭,皓齿紧咬,雪躯微微颤抖不停,已经不敢再开口怒斥,因为她生怕一张唇吐出来的不是严词,而是淫语浪叫。
龙辉暗笑一声,这骚狐狸倒也硬气,于是加快手指抽动,将三根手指插入花穴中,只感到四周腔肉嫩滑紧凑,不住地绞磨蠕动,也不知道是要将手指挤出去,还是要迎合指节。
“骚狐狸,还敢嘴硬吗?”
龙辉笑道,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其玉乳揉动,双管齐下,月灵夫人淫媚的体质再难把持,嘤咛浅唱,但还是咬住手背不愿出声,只是发出哼哼嗯嗯的鼻息娇喘。
这骚狐狸竟然还能忍到这个地步,真是难得!
螣姬看得又好笑又好气,看着这幕火热的调情,她熟润的躯体也开始瘙痒难挡,丝丝汁液浸偷了裙底。
龙辉忽然俯首向下,埋首月灵夫人腿股之间,含住肉壶轻怜吮吸啃咬,时而舌舔蜜裂,口吸花唇,时而牙咬蚌珠,月灵夫人那还能抵御,身子一僵,雪白乳肉抖得何其欢快,莺莺燕燕吟唱而出:“啊……不行了……弄死我吧……不要再舔了……”
谁料龙辉越吃越欢快,只感到其汁水满口腥甜骚香,宛若熟透而崩裂的瓜果,虽无冰雪双姝那般可口,但也是百里挑一,吃的极为满足。
月灵夫人小腹阵阵抽动,腔道内火热湿滑,咕噜咕噜地先行泄身,顿时小小地死去了一会,雪靥娇嫩晕红,媚眼迷离无神,两腿玉腿无力的朝外摊开,乳珠高耸坚挺,更似雪岭红梅,鲜嫩可口。
龙辉扯下裤头,放出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
猛地将月灵夫人的双腿扶起推倒胸前,膝盖将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龙根随即叩门而入,咕噜一声插入细嫩的腔道,挤出阵阵汁水花浆,月灵夫人啊了一声,被硬生生插醒,穴底蛤口大开,腔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地。
“要死了……好粗,不要再顶了……哦哦……”
龙辉巨棒大开大合,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
月灵夫人肥臀雪股悬空,每一挺进都震得雪股颤颤,臀肉浪动,双手无助地在地上滑动着:“嗯……被你玩死了……轻点……奴家再也不敢嘴硬了……”
龙辉的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
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眼底,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夫人玩坏了,回去该如何跟娘娘交代。龙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夫人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嫩乳揉抚把玩。
先是狂风暴雨,再来细火慢炖,月灵夫人哪能忍受,被龙辉杵得神魂颠倒,娇吟不已:“不要管娘娘……好哥哥先给奴家来一通狠的……”
龙辉感到她体内阴息正不断地跳动,当即伸手按在小腹处,一边缓缓抽送,一边输注真气,将其阴息纳入正规,虽后从龟首处缓缓吐出天龙元阳,将凌乱的妖气重新统合,随即龙根在花宫嫩穴处狠狠连戳数下,杀得这骚狐狸娇吟哀嚎,浪水大泄,阴精喷洒,龙辉窥准时机,松开精门,火热精元灌入其中,顿时阴阳交汇,凝气化丹。
月灵夫人只感到身子恢复气力,暖洋洋地极为舒服,美得不愿动弹,懒洋洋地瘫在地上。
龙辉从花腔内抽出肉棒,月灵夫人勉力睁开媚眼,呸道:“无耻小人,别以为有点过人之长就想为所欲为,月灵他日定当奏明娘娘,将你这淫棍给阉了!”
螣姬啐道:“月灵,你别不识好人心,驸马方才是救你性命,替你重结内丹。”
月灵夫人微微一愣,奇道:“螣长老,此事何解?”
螣姬叹道:“其实是娘娘的计策……”
话还没说完,却感到一股火热气息扑面而来,抬眼一看,眼前竟是一根粗壮的肉柱。
龙辉挺着肉棒抵在螣姬嘴角,笑道:“好姐姐,现在你内丹已失,保留元气为上,不要随便开口说话。”
说罢将肉菇顶在美妇的红唇上,细细滑动,还不时地要往内深入。
螣姬被他磨得火气,当即也顾不得解释,张唇便将肉龙吞下,细巧灵动的舌头席卷龟首,时而舔洗龟棱冠沟,时而轻点龙头马眼,将方才两人遗留的淫迹尽数洗去,整根肉龙已是水光粼粼,宛如一根粗转的水晶柱。
月灵夫人吐出龙根,玉手捋了几下,眯着媚眼喘道:“已经很硬了,好弟弟,快点来吧!”
她方才已经被那场活春宫给逗出了欲火,此刻主动朝后躺下,分开双腿,静待君幸。
龙辉坏坏一笑,竟无视眼前美肉,坐在地上,高举龙枪,显然是要螣姬主动上来。
螣姬虽是满腔欲火,但气衰力弱哪能翻身上马,不禁急得满眼泪珠,哀求道:“好人儿……好弟弟,姐姐实在没力气起来,你就可怜可怜姐姐,给姐姐来个狠的,好不好……”
龙辉呵呵一笑,掀起她裙子,褪下亵裤,将肉棒抵在蛤唇贝肉上,细细刮动,就是不肯入内,惹得螣姬几乎要疯了过去,娇声哀求道:“别磨了,快给我吧!”
龙辉轻轻拉开她衣领,握住一颗玉乳,优哉游哉地问道:“好姐姐,小弟有一事要请教……”
螣姬嘤咛细喘道:“什么事……弟弟快问吧,姐姐知无不答,求你别再折腾我了!”
龙辉缓缓插入一半肉柱,问道:“你可知道娘娘什么时候将妖族尊位传给冰儿?”
螣姬下身空虚得意缓解,这才喘过气来,说道:“驸马爷,你好糊涂啊,冰儿虽然是名义上的少主,但始终是个女儿身,娘娘可不想少主再似她这般劳累,所以这个族长之位是不会传给少主的。”
龙辉继续问道:“那谁会继承下一任妖族之主?”
螣姬勉力将玉臀向前挺去,将肉柱又吞下少许,媚声道:“还有谁,当然是驸马爷你了。驸马你继承真龙道统,更有盘龙圣脉护持,又是少主夫婿,这族长之位射你其谁!”
龙辉呵呵笑道:“那我岂不成了妖帝了?”
说罢下身尽根没入,将螣姬的蛇道肉壶填满,美得这熟妇仰头吐气,蛾眉轻蹙,肥美的玉乳渗出丝丝香汗,将两团乳肉濡得油光嫩滑,乳珠鲜艳欲滴。
“那你说谁做我的妖后呢?”
龙辉边抽动边问道,螣姬腻声喘道:“当然是少主了……妖后只能有一个,但妖妃数量却不受限制!”
龙辉扣住一颗乳球,把玩乳肉,试探地问了一句:“妖后立两个行不行?”
螣姬瞪大美目望着龙辉,抽气道:“你还想立双后?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另一个后座是谁呢?”
见龙辉笑而不语,螣姬试探地问道:“难道是魏雪芯?若是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是少主的妹妹,只是她却不能用妖后这个称号。”
龙辉随口问道:“那该用什么称号呢?好姐姐,你帮我想一个吧。”
螣姬被他入得小腹火热,下体酸麻,迷离地道:“雪芯姑娘是剑仙之女,便称仙后……”
龙辉淡淡一笑:“仙后?这个称呼倒也不俗,只是我若再立一后呢?”
螣姬在元阳之气滋补下渐渐恢复力气,双腿箍住龙辉腰肢,猛地一把坐在龙辉推上,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呵气如兰地问道:“贪心鬼,你究竟想要多少个后妃?”
龙辉笑呵呵地道:“多多益善!”
螣姬嗔了一句,也不再多问,扭动满月般的肥臀吞吐龙根,更加将两颗奶子奉到龙辉口中。
龙辉吃了片刻,吐出乳珠,继续说道:“冰儿若做做小妖后的话你们长老团会反对吗?”
螣姬咦了一声,停止了扭臀,奇道:“冰儿做小妖后,那谁做大的?涟漪么?”
龙辉呵呵一笑,既不同意也不否定,螣姬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涟漪虽是冰儿的姐姐,但身份毕竟不如冰儿尊贵,她是万万不能做大!”
龙辉说道:“若有一个血统跟冰儿一样尊贵的女子,而且又比她大,我可以立她为大妖后吗?”
螣姬身子忽然一僵,檀口大张,不可思议地道:“你……不是当真的吧?”
龙辉哈哈一笑,不再作答,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插得这蛇美人有口难言,唯有闷声挨枪。
螣姬遭他一顶,似乎连花蕊都被顶开了,粗壮龙根挤开宫口,钻进了子宫之内,直感眼冒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这坏东西,娘娘招你为婿真是引狼入室,有了少主还不满足,竟然想大小通吃……啊……轻点……哎哟……我不说了……别再用力了!”
龙辉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杀得螣姬淫声浪语不断,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蠕动腔道媚肉,用劲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死小子,想杀人灭口吗……这么狠,都快要了人家小命了!”
龙辉那会怕她这些伎俩,运功锁阳,肉柱仍拼命挺进,而精门依旧稳固高山磐石,精元点滴不漏。
螣姬挨了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小腹还是先丢了。
龙辉见状急忙吐阳引阴,引导螣姬妖气凝聚,重生内丹。
恢复功体,螣姬宛若新生,张开媚眼叹道:“好弟弟,这回可有劳你了……”龙辉笑道:“小弟这叫鞠躬尽瘁,姐姐可满意?”
螣姬嗯了一声,媚笑道:“离天亮还早得很,好弟弟再给姐姐来几下,好不好?”
龙辉嘿声一笑,将她翻了个身子,握住肥臀,将肉根再度刺入,螣姬呜呼一声,再度浪叫起来:“好硬……你好厉害……姐姐魂都快被你顶出来了!”
她此刻上身衣襟大开,雪乳倒垂而下,宛若两颗饱满的吊钟,随着男人的进犯而晃动,奶波乳浪,妙不可言,臀肉在龙辉小腹撞几下抖得更欢,白花花地晃晕人眼。
螣姬挨了数十下后,再度不支泄了身子,雪靥无力地贴在地板,上身软绵绵地趴下去,两团乳肉从腋侧溢出,唯有肥臀勉力撅起,硬着头皮挨枪受插。
刚从螣姬体内抽出水漉漉的肉柱,却见月灵夫人四肢伏地爬了过来,乳摇臀晃,媚声娇吟道:“驸马爷,你好生厉害,也给些雨露奴家好么?”
这边龙辉微微一笑,顺势一挺将龙根送入这骚狐狸的口中,享受其口舌侍奉。
螣姬渐渐缓过神来,撑起身子,也学着月灵夫人这般朝龙辉爬来,螓首埋入龙辉胯下,伸出蛇信嫩舌舔洗龙枪末端,含弄春囊肉丸。
淫靡画像,使得龙辉心神迷离,心想换成另一对的妖姬双花,她们也像这两个骚货一般撅着肥美的玉臀,倒垂着丰满的豪乳朝自己爬来,两张鲜嫩的小嘴共同侍奉自己,两个光洁无毛的肉壶娇羞而又兴奋地等待君临,一对红润的菊穴静待探采,双花开六洞……这又是何等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