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军东归,武威浩荡,不消数日便已临近江南地界。
精致优雅的行轩内,龙辉悠闲地倚着软垫而坐,拥抱美人,香氛环绕,着实极乐销魂。
他怀中则是坐着一白衣丽人,正在拆解信封,一双妩媚凤目在书信上扫了几下,不禁冷笑道:“这些墙头草倒也好心思,局势未明时便躲得像个乌龟一样,如今见咱们得势,这溜须拍马比谁都快。”
龙辉眉头一挑,哦了一声,问道:“冰儿,信里写了什么?”
楚婉冰撅了撅嘴,顺手将信递了过去:“喏,你自己看吧!”
龙辉嘿嘿一笑,道:“我不想看,还是冰儿你念给我听吧。”
楚婉冰啐道:“你不识字吗?”
龙辉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而是冰儿的声音清脆动人,好似玉珠落盆,为夫只是继续聆听凤鸣仙音!”
楚婉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下来,嗔了他一眼:“肉麻,懒就懒呗,还诸多借口!”
龙辉伸了个懒腰,便朝后仰去,顿觉后背一软,靠在了一具丰满的女体上,两颗饱满肥嫩的乳球隔着衣衫任渗出丝丝暖香,沁入男儿背脊。
美人为椅,龙辉着实销魂,眼角往后一撇,正好迎上林碧柔火辣多情的妙目,美少妇咯咯一笑,朱唇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呵气如兰,虽不发一言,却是情意融融。
这时,一只白玉柔荑捏着一颗樱桃送到龙辉嘴边,清香宜人,也不知是鲜果甜香,还是美人手肤香泽,龙辉张口便吃,樱桃虽是甜美,但却不如美人香氛。
涟漪手捧果盘,俏盈盈地坐在龙辉一侧,笑道:“夫君大人,这般果儿可好吃?”
龙辉笑道:“漪儿亲手送来的果自然非比寻常,闻起来都比以往香甜不少。若是再能来个众星捧月那便更加完美了!”
听他重提众星捧月,涟漪立即回想起年初那一淫靡的场景,母女三人皆成这小子胯下之臣,即便过去大半年,但回想起来仍旧是面红心跳,楚婉冰也是吃不住他这般调侃,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记,暗中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龙辉嘿嘿一笑,忽闻茶香飘来,只看魏雪芯正在一侧煮茶,仙子雪颜,素手斟茶,又是一副绝色美景。
楚婉冰将信念了出来,原来是秦老爷写来的亲笔书信,内容大致如下,秦家正准备扩建九云山庄,以作为江南王府,然而却有不少豪门大族主动示好,要为王府建造出一份力。
听完这信中内容,行轩内众人也全部明白了事情始末。
龙辉携平叛诛逆之功,率军回归,声威绝式,权盖江南。
在他被封江南王那一刻,传令信使兵早已将喜讯传回,秦老爷闻讯顿时拍案而笑,兴奋难抑,立即出资修建江南王府。
在他刚一动工,江南不少名门望族纷纷涌来,出钱出力,要跟秦家一同修建王府。
这些家族以大多是昔日对战局袖手旁观的墙头草,如今形势已定,再加上龙辉又成了江南异姓王,他们皆是争先恐后地要来讨好拍马。
秦老爷对此倒也有些难为,不知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故而写信来跟龙辉商量。
涟漪拧了拧柳眉,道:“当初咱们最艰苦的时候,这些豪门大族一直袖手旁观,如今我们手握大权,就过来溜须拍马,依我看,就该全部踢走!”
龙辉笑了笑,道:“全部踢走有些不妥。”
楚婉冰道:“观望不动,保持中立是大多数人的本性,而且当时以我们的实力仍不足叫人投奔。这些人如今想必也为当初的抉择而后悔,生怕咱们会秋后算账,若是我们再拒人于门外,恐怕会叫这些门阀忐忑不安,这对于咱们今后重建战后的江南颇为不利。”
龙辉道:“那冰儿有何想法?”
楚婉冰媚眼凝笑,颇为狡黠地道:“虽然不追究他们,但也不能叫他们好过,这重建江南,修复民生的钱财便叫他们负责。”
龙辉不由莞尔,这小妖女仍旧是那般不愿吃亏的性子,想来那些江南门阀要得大出血了。
这时崔蝶轻轻捂着圆润的小腹站了起来,道:“我倒有一法,可教这些门阀心甘情愿地掏钱。”
众人不禁询问,崔蝶道:“以夫君今日的武功足以叫天下胆战心惊,而咱们手中更握有海运这一块大财富,只要软硬兼施,恩威并济,不愁他们不乖乖出钱出力。”
龙辉点头赞叹。
楚婉冰忽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这坏人,你把灵缇藏哪了?”
龙辉笑了笑,以神念传识,楚婉冰脑海中顿时浮现虚空结界内的景象——水灵缇被怪藤缠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其中,衣衫褴褛,露出丝丝雪白肌肤,玲珑身段凹凸迷人,自有一番诱人的淫虐风韵。
楚婉冰压低声音嗔道:“臭小贼,你还真够浑的,做得这么过分!”
龙辉耸耸肩道:“不这样做,留不住她啊!”
楚婉冰嘟了嘟嘴,哼道:“反正不关我事,你自己解决!”
话音方落,她立即觉得龙辉脸色有点异样,似笑非笑,又似在强忍什么,于是低头一看,只见林碧柔正从背后伸出一只玉手,在龙辉裆处抚摸,逗得男根蠢蠢欲动。
楚婉冰嗔道:“骚狐狸,你消停点行不行?”
林碧柔咯咯笑道:“冰儿,是夫君把人家手拉过去的。”
说话时吐气如兰,还用嘴唇轻嘬男人耳垂,极尽挑逗之态。
龙辉跟前摆着一张桌案,恰好挡住下体,除了挨在他身旁的涟漪、楚婉冰外,其他人倒是未察觉这江南王和碧群艳姬的“奸情”。
龙辉十分享受,顺手便揽住涟漪的媚腰,这小孔雀腰身水润结实,丰弹纤细,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及涟漪的腰臀,只觉腰臀交界处有两个圆润的笑涡,正是跟鹭眀鸾一般的美人涡。
“冰儿!”
龙辉呼吸有些急促,叫了一声,楚婉冰被他灼热的目光瞧得身子酥软,脸颊一烘,咬唇问道:“做什么?”
龙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先向行轩内众女扫了一眼,魏雪芯正在跪坐在一侧泡茶,两只莲足穿着罗袜枕在臀后,足跟将肥嫩嫩的丰股翘臀朝上挤压了几分,显得越发浑圆,小剑仙专注茶道,却是未发觉龙辉的目光,在茶几的另一侧则是玉无痕,她正独自摆弄着一旁棋局,两只手各执黑白,相互对垒,自娱自乐;皇甫瑶低头跟白翎羽讲着悄悄话,嫩靥上挂着丝丝新妇的红晕,娇小的身子随着车马晃动而微微摇摆,好似弱柳扶风,娇柔可人;秦素雅、崔蝶这两个孕妇则坐在窗前,透过珠帘观望外边风景,唯有不足之处便是洛、于二后及鸾妃、义母不在车内,这四名熟美妇人对外的身份都是江南王的长辈,可算是太后级别,自然不便呆在行轩里,所以就留在天上的星宫内,此外大鹏金雕和五爪金龙也在宫外护驾待命,与地上的龙麟军构成绝对的稳固防线。
见诸女正在各忙各的事,无暇顾这边,龙辉淫心大作,便伸手解开裤带:“冰儿,给我含一下吧!”
楚婉冰花容丕变,寒霜凝眉,低声嗔骂道:“混蛋,你找死是不是!”
龙辉笑嘻嘻地将紫红的阳根掏出,嬉皮笑脸地道:“好冰儿,快来嘛,以前你不是最爱替为夫含……”
楚婉冰气得粉面酡红,扬手便拧:“滚!你自己用手!”
龙辉呵呵一笑,一手将她摁在怀里,楚婉冰以为他要强迫,急忙绷紧脖子,誓不低头。
但龙辉却没有将小凤凰的螓首按下来,而是将手伸到她胸前,把玩那双得天独厚的巨乳,肥嫩软腻,绵而不垂,圆润如球,阵阵的乳香奶浪渗入掌心,隔衣醉人。
这对妖族姐妹花,一者乳量傲人,一者纤腰弱柳,可谓各有千秋,丽色动人,龙辉握乳搂腰,尽显人间艳福,胯下龙根越发鼓胀,怒腾腾地勃起竖立,朝外透着热气,挨在他身边的三女皆感觉到一丝灼热阳息,不免心神荡漾。
楚婉冰心里有气,就是不愿替这小子品箫,而林碧柔唯楚婉冰马首是瞻,见大妇没有动作,她也不敢继续替龙辉捋根,涟漪更不消说,装作不知,将螓首扭到一旁。
楚婉冰憋红俏脸,抓起他衣摆甩到胯间,盖住那龙根,哼道:“丑死人了,快盖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龙辉虽占了些手头便宜,但龙根仍是鼓胀难受,心想:“冰儿不发话,漪儿跟碧柔是不会帮我的,而雪芯和无痕那嫩脸皮也难让她们助我一乐,更何况雪芯跟她姐姐一个鼻孔出气,素雅跟蝶姐姐身怀六甲,倒也不便叫她们劳累,至于翎羽……”
想到这里不由得朝白翎羽看去,目光立即落在皇甫瑶身上,他灵机一动,便招呼道:“瑶瑶,你过来一下。”
皇甫瑶朝这边望了一眼,见龙辉左拥右抱,起先还不免有些羞涩扭捏,但禁不住龙辉灼热的目光,还是走了过去。
由于车行有些颠簸,她只得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两只嫩玉洁白的莲足在裙下若隐若现;白翎羽也随着她走过去,一袭戎装军服劲装贴身,将腰腿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笔直,圆润弹实,跟皇甫瑶的莲足相互映衬,自有一番美色丽景。
此番景象虽是两朵金枝玉叶花开并蒂,但龙辉却是暗自叫苦,有这母麒麟在旁边,他要哄骗这小郡主难度可是大大增加。
龙辉急中生智,开口道:“翎羽,无痕在那边独自摆棋,颇为无趣,你陪她下一局吧。”
白翎羽朝那边望去,略带询问地看着玉无痕。
玉无痕跟林碧柔心意相通,自然知晓龙辉此刻在做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横了龙辉一眼,还是顺从他心意替他打起掩护来:“翎羽,我一个人下棋也有些闷,你能陪我来几局吗?”
白翎羽点头道:“怎么不能!”
支开这母麒麟后,龙辉色胆大壮,说道:“瑶瑶,你且坐到桌案上吧。”
皇甫瑶越发疑惑,但仍是顺他心意,提起裙子往桌案上坐下,两只喷香如兰的玉足恰好垂落在他胯前。
“王爷,有什么事?”
皇甫瑶红着脸问道。
龙辉贼笑:“瑶瑶,替我踩一下吧。”
皇甫瑶顿时大窘。
而龙辉却是不羞不臊,将阳根抖了抖,立即伸出衣摆之外。
皇甫瑶一眼便瞧见那紫红色的龟首,全身血液立即集中到了嫩脸上,唰的一下,红霞爬满了整张俏脸。
楚婉冰便要娇叱他一顿,谁料龙辉却是手掌使坏,五根手指在她巨乳上暗施巧劲,捏得乳肉酥麻酸热,敏感的娇躯难起抵抗之力,胸口一阵灼烘,身子早已腻软无比,那还能一发大妇之威。
龙辉继续循循相诱,诓骗这单纯的小郡主:“瑶瑶,别害羞,快替哥哥踩搓几下。”
皇甫瑶脸蛋已然一片红霞,几欲抽身离开,但却被龙辉暗施真气缠住身子,半是强迫地将她留在原地,一双小脚娇怯怯地垂到桌下,距离龙根只余半寸距离,男儿热气清晰可感。
龙阳气息充斥着四周,隐有催情之力,皇甫瑶身子烘热,眼睛秋波流转,水雾迷蒙,情不自禁地将小脚伸了过去。
皇甫瑶羞得闭着眼睛,将粉雕玉琢的莲足搁在龙辉胯间,脚弓轻轻合拢,并住龙根缓缓套动起来。
小郡主的莲足香软细腻,温滑纤美,丝毫不逊于女子花户,这么轻裹龙根着实销魂,龙辉激动得难以自持,双手在楚婉冰的巨乳,涟漪的纤腰上不断放肆,揉捏乳肉,抚摸腰臀,而林碧柔也含情献媚,奉上朱唇热吻男儿脸颊,轻吐香舌撩拨丈夫耳垂,龙辉可谓是艳福齐天,极乐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男儿的阳气热息蔓延而开,皇甫瑶脚心一阵温热,好似被热水泡脚一般舒服,不由得开始迎合龙辉,双脚越发并拢,足弓捋根,上下套动,温婉可人。
套动了几下,龙辉极乐无边,扭过头去便与林碧柔缠吻起来,香滑的涎液直透心扉。
四女一男缠缠绵绵,动静不小,自然是惊动其他人,魏雪芯率先禁不住,面红耳赤,玉无痕手中棋子把持不定,白翎羽则是气得柳眉倒竖,秦素雅跟崔蝶当做没看见,咬着唇珠望窗外边。
龙首吐浆,濡得美人足底越发滑腻,皇甫瑶媚眼如丝,鼻息粗沉,双足套动也越发纯熟,先是搁在龙根末端,然后再缓慢上挪,顺着根茎而上,当到达龟棱冠沟时忽然加快,用腻滑的足肌对准龟首轻快一捋,好似嫩宫花蕊嘬吸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如同拔酒盖的声音,尔后又并拢夹紧双足,裹住龙根踩了下去,周而复始,倒是妙不可言,给龙辉带来不一样的美感,滋味堪比小凤凰和林碧柔那销魂口技。
享受着皇甫瑶销魂足交,龙辉欲火翻腾,这可苦了楚婉冰,一双绵润腻乳被他玩得颠来滚去,在衣襟下早已乳浪如涛,两粒肉蔻梅花傲然勃起,在白衣上凸起了痕迹,倍添娇艳;涟漪则是被他逗得腰背处香汗暗涌,衣衫紧贴其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当真是纤腰款款,水润结实,醉人心魂。
郡主玉足,碧姬香舌,漪妃蛮腰,楚后傲乳,另外还有其他爱妻在一侧,龙辉不知如何取舍,随口说了一声:“漪儿,我要你!”
涟漪啊了一声,道:“什么啊,你好生荒唐。”
龙辉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自是行那荒淫之事,伸手便去解涟漪的衣带。
涟漪挣扎了几下,哪能拗得过他,最终只得乖乖就范,被他褪去外衣,将里衣解得宽松,剥至肘部,露出鲜艳多情的绣花肚兜,两座乳峰傲然而立,随着少妇的呼吸可见肉呼呼的奶脯从内抖出。
龙辉一把将涟漪翻了身,让她伏在桌案上,抹胸的丝带便在后方打了个胭脂扣,露出大半片的纤腰玉背,肌肤雪白光滑,这般俏生生地趴在桌案上,更是显得美人纤腰款款,粉脊笔直,腰臀交接处两处凹陷宛若美人微笑的酒涡,情意春蕴。
涟漪背对着龙辉,感觉到龙阳诱人的气息,引得她热血烧心,淫火滚涌,不自在地轻扭翘臀,两瓣臀肉颤巍巍摇摆,在向他做出邀请。
“好个诱人的妖女!”
龙辉暗赞一声,心想这对大小孔雀也是这般勾人,骨媚肉嫩,纵情而为。
他也不客气,掀开少妇罗裙,把住两瓣翘臀,圆钝枪首抵住蛤唇,一枪便将蜜穴挑了。
涟漪轻哼一声,蜜蕊已然被侵占,身子一软,趴到在桌上,闭目咬唇承受身后的抽插,随着龙根一而在再而三地杵动,少妇的身子早已美得发昏,两团腻乳娇滴滴地压在桌上,雪白的乳肉从肚兜两侧溢出,糕点被挤压时渗出的乳浆甜酪。
淫靡气氛遍布整个行轩,诸女无不面红耳赤,腿心渗潮,各怀春思,有的娇怯,有的期盼,有的不忿,有的担忧……“呜呜……夫君……漪儿,漪儿,要到了!”
硬受百十杀威棒后,涟漪花蕊酥软,阴精难止,腿股一颤,雪腹紧绷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一股粘稠阴精便尿了出来,浇了龙辉一肚子。
龙辉意犹未尽,双眼透着灼热而又逼人的光芒,在诸女身上扫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贼笑,就如同一头恶狼在盯着一块块沃腴的美肉,众女被他看得身子酥麻。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一阵锣鼓敲打声,喇叭唢呐,各种乐器奏起,龙辉微微一愣,暂且散去欲火,发出神念巡视,只看前方成排列队,人数千百正在恭迎大军。
这番变化也让行轩内淫气靡氛得以缓解,皇甫瑶率先醒悟过来,红着脸蛋跳下桌子,急匆匆跑到白翎羽身后藏起来,涟漪也赶紧拢好衣裙,低着春潮未褪的俏脸站到一旁。
龙辉暗自埋怨,这帮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断自己的好事。
大军行入江南地界,便见乡绅富豪派出不少人列队迎接,牛羊驴马,金银绸缎一一奉上,以作劳军所用。
各路门阀派出的使者捧着各式精致礼品跪拜在道前,齐声高呼恭迎王爷归来。
楚婉冰轻轻掀开帘子一条缝隙,笑道:“好多人来哩,你这王爷当得可真是舒坦!”
崔蝶也凑过来看,补充道:“这些人似乎都想设法讨好夫君,以弥补昔日袖手旁观之过。我们虽说不欲追究前事,但也不可让他们过的轻易。”
龙辉道:“蝶姐姐所言甚是,我这就叫他们大吃一惊!”
说罢用食指指甲在拇指上划了一下,刮出一滴鲜血,随即催动元功,血滴竟是散入空气,不着痕迹地渗入拉拽行轩的骏马体内。
受龙血加身,骏马倏地长啸,骨骸肌肉迅速膨大,皮肤生鳞,鬃毛变长,顶生犄角,顿时蜕变成一尊尊的庞然巨兽,似龙非龙,似马非马,丈许高大,威风凛凛,那些门阀使者霎时面色惊骇,目瞪口呆。
马化龙形,众人岂敢怠慢,膝盖一软,纷纷下跪,磕头拜倒。
龙辉不禁笑道:“冰儿,看来为夫还是蛮得人心的嘛,看来这些百姓对我着实爱戴,几乎快把我当神仙来供奉了!”
方才被这淫棍戏耍了一番,楚婉冰心中有气,望着跪倒在路旁的豪门使者,啐道:“你们蠢货,把淫棍当神棍拜个不停,小心他把你家的女眷一锅端了!”
龙辉嘿嘿一笑,佯怒地道:“死丫头,敢拆你夫君的台,看我家法伺候!”
楚婉冰嘟了嘟嘴,不屑地道:“你个大头鬼,咱们家的家法是本娘娘定的,轮不到你这老婆奴说话!”
龙辉冷哼一声,一把扣住她后脑勺,手腕巧运柔劲,将她一把摁得半伏在地,楚婉冰气得俏脸通红,张口欲骂,谁料一根灼热粗硬之物便塞了过来,趁着她张口之际强行攻占美人檀口。
龙枪直至全根而没,这半带强迫的动作让龙辉想起当年山谷下,他半骗半哄地让小凤凰含根吞精的情景,爽得他通身舒爽,不由得双手紧紧按住楚婉冰的螓首,狠狠地将整个龙头紧紧抵住柔然的咽喉磨动。
楚婉冰挣脱不得,被呛得呜呜哀吟,媚眼含屈带嗔,憋出丝丝清泪,龙辉却是铁了心要教训这小凤凰,根本就不留手,用手扶住楚婉冰的螓首前后推送,任那坚挺的龙枪在小妖后的口中奋力抽送。
楚婉冰无法抵抗,只得紧蹙红唇,双手勉力抵住龙辉的小腹,勉力挣扎,然而龙辉的动作实在太猛,将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将媚唇檀口当做小穴来抽插,楚婉冰脑后的白色丝带随之摆动。
龙辉忽地一个猛刺,将硕大的龙枪全根没入到楚婉冰的樱口内,龟棱肉冠直顶稚嫩腻滑的喉咙,美得他周身舒坦,不得不说这小妖后当真是天生媚体,即便是心不甘却不愿地含箫,但檀口嫩肉的自然蠕动却是促人生精,龙辉不由得也将自己的龙枪奋力地在小妖后那温润香滑的口中剧烈抽插起来,数十下后顺势放开精门,将憋了许久的白浆激射而出,灌了楚婉冰满嘴,硬逼她全数喝下。
来得突然,来得剧烈,楚婉冰被呛得不住咳嗽,咳出不少白浆精液,唇角更是挂着丝丝淫靡白丝,配上那含羞带怒的媚润俏脸,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这妮子大动干戈之际,龙辉嘿嘿一笑,提起裤头疾步奔逃出去。
下了行轩恰好撞上慕容熙,慕容熙露出一丝惊愕,道:“龙兄,你怎地如此狼狈从你行轩上跑下来?”
龙辉干咳几声,笑道:“家里的母老虎实在太过犀利,我只得暂避其峰。”
心中却是自嘲——明明是自己后宫禁脔,却搞得像被抓奸一般狼狈。
龙辉大步踏出,诸军列队齐,高喝王爷万安,声威震天。
龙辉有意扬威,领着大军不紧不慢地行走,专挑长远的路线前进,用上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游遍了江南诸多郡县十万大军横贯而入,江南诸郡无不望风而归,一路之上各地郡县的豪门富商、乡绅名族皆在道旁列队候驾,眼见龙辉御龙盘舞于天,地有龙马拖拽行轩,尽显威武之势,骇得众人无不低头跪伏,莫敢仰首。
大军抵达金陵地界,金陵名门无一不出城相迎,其中以慕容、北城两家为首,只看慕容霄汉和姚晴茹并列队伍前端。
这两家与龙麟军关系匪浅,龙辉也不必要对其耍威风,径直步出军阵,向二人打招呼:“劳二位家主久候,实乃在下之过。”
慕容霄汉道:“得知王爷归来,吾等出城迎接也是分内之事。”
姚晴茹笑道:“王爷这自称在下可是有些不妥。”
龙辉微微一笑,道:“姚夫人说的甚是,吾应该自称本王了,不过这称呼实在拗口,二位皆是老熟人了,也我也不必摆什么臭架子,还是你我相称就好。”
两人连声称是。
龙辉在人群中瞧见北城露的倩影,不由笑道:“姚夫人,不知令千金与慕容三少的婚事何时举行呢?”
姚晴茹笑道:“我们三家已经将日子定在下月初三。”
这时北城露面颊晕红,尽露娇羞女儿之态。
龙辉奇道:“三家,这是何故?”
慕容霄汉解释道:“想来是我那犬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求得北城、天马两家千金委身,故而是三家同时举办婚事。”
龙辉恍然大悟,将慕容熙从队伍中扯出来,挪移道:“三少,你好生福分,无论如何,今晚你怎么说也得跟我喝上几杯!”
慕容熙早已乐开了花,点头应允。
龙辉除了恭贺好友喜事外,其实还有外出避难的念头,毕竟方才在车上将小凤凰调戏得颜面尽失,以那妖女的性子今夜绝不会给他好过,与其被这丫头修理还不如及早外出避难。
安置好大军,龙辉设宴款待文臣武将,以及来访的名门使者,更是下令摆下流水宴招呼百姓,还发米发肉,金陵百姓无不大赞江南王,这笔银钱自然是叫那些墙头草付款,龙辉也乐得清闲。
他在席间喝了几杯后,自觉无趣,便寻了借口离开众人视线片刻,然后再留下分身应酬,本尊则离开宴席,到夜市上闲逛透气,他还趁此机会以虚空神念转回府中探探情况,却发觉小凤凰正气鼓鼓地领着一群娘子军坐在正厅,欲兴师问罪。
乖乖不了了,这家门可是暂时不能回去,龙辉吞了吞口水,便寻了个酒馆打发时间,他觉得一人喝酒无聊,又以神念联系慕容熙,将他找出来一同饮酒聊天。
慕容熙笑呵呵地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龙辉对面,拍开酒坛便连喝数碗,倒是豪爽。
两人酒过三巡,忽然发觉对面走来两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孟轲和孔丘,龙辉便招手唤道:“二位,这么凑巧,不妨也坐下来喝上一两杯吧。”
两人点头称好,径直走入酒铺,龙辉命小二再取来美酒替两人斟上。
丢了一些小钱给小二让他下去,龙辉朝三人举杯道:“三位,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几年来,咱们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这一杯便敬我们之情谊!”
四人举杯相碰,一杯干尽。
连喝三杯,孔丘放下酒杯,说道:“如今昊天覆灭,天下重定,王爷自身武艺超群,更是手握天下精兵,俨然是天下无敌,不知日后可有何打算?”
龙辉笑道:“仲尼,你可不地道,如今咱们也算是半个结拜兄弟,你居然还这般生分地称呼我,先罚酒三杯。”
孔丘赔礼,拿起酒杯连饮三杯。
龙辉道:“权势地位对我而言不过浮云,我对此并无什么看重,只想卸下这身包袱,游戏天下,更何况我已答应贱内,待报仇后便陪她们游玩天下。”
孟轲道:“想不到龙兄竟是这般出尘心态,不眷权势,自由自在,这份胸襟远胜历代圣贤,若由你执掌天下,定可造福万民!”
龙辉急忙摆手:“打住!子舆,你休想把苦差丢给我。什么造福万民,还是由你这位圣贤大儒者担当吧。”
孔丘叹道:“龙兄既无意天下,吾等也尊重兄之选择。”
龙辉道:“如今皇权虽已分弱,内阁重组,神州以法典为本,重修生机。三教实力大增,魔煞难有作为,神州盛世指日可待也。”
孟轲道:“如今佛教避世,道门双分,看似三教势大,实则各有各自难处,若真的魔煞再起,恐怕吾等也是疲于奔命。”
龙辉道:“儒门之内有你们大小教主,再有两大破虚,外加儒武巨神,道门则有鸿钧、净尘、元鼎三道。煞域于酆都一战精英折损,魔界则因愆僧化地藏实力大减,根本无从于儒道两门对抗。”
孟轲道:“自从封神法印解开后,修者武力大增,昔日一个顶尖高手也就能以一敌千,如今只要是有点修为的武者便可轻取百万大军,魔界士兵人数虽不多,但在未破封之前便已是高手,破封之后恐怕最低修为也有个先天境界。吾和师弟跟三位师叔商量过,魔界顶尖高手恐怕是胜在数量,魔界破虚境界之高手也只有魔尊一人,但魔界十万大军中恐怕有七成以上则是天人修为的高手。”
龙辉微微一愣,道:“看来大家所见略同,在我看来,一直韬光养晦的魔界反倒最叫人顾忌。”
孔丘道:“小弟倒有一拙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辉笑道:“你又来了是不是,都说不要客气,你小子再罚酒三杯。”
孔丘赔罪微笑,捧起酒杯再饮三杯,说道:“在下想将儒门东宗总坛移到金陵,并将儒武巨神镇在此地,以策万全,防范魔界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