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琬晶在'飘香号'上的闺房位置离单美仙的房间是最近的,先不说二人是母女关系,单说单琬晶在东溟派内公主的身份就是现在稳定的‘二把手’。
单琬晶昨日亲眼见证娘亲生死徘徊,再加上自己中意的男子一门心思扑在自己娘亲身上,自己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也是没少下‘苦功夫’,一日下来,疲惫感登时涌遍全身,更要命的是各种负面情绪压的自己脑中那根弦疲惫异常。
单琬晶本就是贪睡,天真烂漫的少女,兼且晚饭喝着红酒,品着可口的火锅,小丫头在晚饭后也就回去沐浴休息了,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上,都需缓冲一下。
回房开始沐浴,小丫头神色迷离的坐在飘满芳香花瓣的木桶内,嫩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撩水冲洗着身子,脑子里满是白天的种种。
心神不定的沐浴中的小丫头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糜烂,又让人骨头开始变酥。
轻轻地擦拭干净,披件衣服走出来想看个究竟。
因为她听到了那声音正是自己的娘亲发出来的,而且其中似乎还夹杂着自己元大哥的沉重喘息声。
单琬晶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即便如此,男女之事她也是略微了解一些的。
听着那醉人的低吟,喘息之声,单琬晶骨酥体软的的蹑手蹑脚来到母亲窗前。
此刻已近子时之初,寂静的夜色中,耳边那糜烂的声音越发的清晰。
小丫头也不知道是怎的,就鬼使神差的轻轻推了下母亲房间的窗扇。
此时正处夏季,单美仙的窗户也的确没有关好。
在单琬晶的轻轻一推下,窗扇略微开了一道小缝,单琬晶透过窗缝,看到了令她血脉贲张的一幕。
幽怨,伤心,失落,嫉妒。
一下子各种复杂的负面感情再次涌上心头。
心头虽酸,最后的那一份理智却告诉自己:现在应是娘亲一生最快乐的时刻,数十年苦尽甘来,自己绝不能去打扰母亲,更没权利去打断屋内正在上演的“好戏”拖着仿佛不受控制的身子,机械般的转身,回房,躺下。
单琬晶虽已疲累,但秀目却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房顶。
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刚刚母亲房中的画面。
最终实在承受不住身心两方面的疲累,沉沉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陷入沉睡后不久,单琬晶居然在梦里又见到了娘亲和元大哥那销魂的场面,立即惊醒。
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后,擡头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微亮。
惦记着母亲房内的“好事”单琬晶起床后也不知是在什么力量推使下又想过去看个究竟:要是他们醒了我和他们说什么好呢?
一定不能紧张,大不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拿定主意,来到娘亲房门前,里面却听不到任何声响,再仔细地凝神静听,里面传出的赫然是悠远绵长的呼吸声:原来他们还没醒?
那我该怎么办?
就这样推门进去不太好吧?
先偷偷看看再说。
说干就干,再来到窗前,轻推窗页,美眸凝神探望去,正好看到一个貌美如谪落凡间的仙子一般的可人儿的海棠春睡的画面,那么的和谐,那么的优美,让人生不出想去叫醒她,来破坏这个和谐画面的冲动。
“那女子是谁?怎么会有一股熟悉的气息?难道真的是天仙下凡?为何她会睡在娘亲床上呢?娘亲去了哪里?昨日半夜明明听到的是娘亲的声音,可……可怎么会这样?”
单琬晶心烦意乱,六神无主地胡乱猜想起来。
小丫头就这样胡乱的猜想了大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更要命的是现在的她无法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否则以她的聪明,还是可以猜到其中大概的。
越急越不知道该怎么办,芳心越来越乱。
无奈之下再次从窗缝中偷偷望进去,床上的仙女似乎醒过来了,正背朝窗户的在摸索着什么。
单琬晶已经被各种负面感情煎熬到不行,没考虑任何后果地便冲进屋内,质问那仙子般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在听到娘亲那熟悉的声音后,单琬晶刚要询问为何娘亲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时,眸光一转,看到了在娘亲身后呼呼大睡的那个自己心仪的男子。
一见此景,什么事便都忘到了脑后,酸楚,嫉妒之感澎湃涌入脑海,二话不说转身便走,此刻她的内心里只有伤痛:只想远离这里,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单美仙本来是美滋滋的回味昨天的韵事,就见女儿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刚想呵斥几句,女儿却说出“你是谁?”
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再见到女儿看见躺在身边的夫君而破门而出的幽怨情景,饶是单美仙这种经历过各种场面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了。
就那样愣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单美仙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推醒身边的小情郎。
被单美仙昨晚给‘破了身’的元越泽睡的那叫一个爽,连做梦都满是在佳人身上驰骋的画面。
迷迷糊糊地被推醒,昨晚那变化巨大的美人儿映入眼帘。
“别推我,来,再睡一会儿。”
元越泽口齿不清的又把佳人揽到怀里。
一但有了男女之实,关系陡然升温,再也没有了羞涩感。
“啊!”
单美仙再次迷失在情郎的气息中。
雏哥同志得以告别往昔的单身日子,食髓知味,刚要再次征伐之时,单美仙趁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柔弱地道:夫……夫君,我不行了,你先停下来,听我说,我有些担心琬晶。“
“琬晶怎么了?”
元越泽摸不着头脑般的问。
于是单美仙遍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又奇怪地道:“琬晶早上闯进来时有些怪异,她还问我是谁。”
元越泽看着眼前这仙子般的美人儿,哈哈大笑。
想起昨晚单美仙炼化体质后身体发生的变化,元越泽这亲眼见证炼化过程的人当时都被吓了一大跳,更不要说别人了。
“美仙你且看来。”
凭空取出一面镜子,元越泽递到单美仙面前几寸处。
“呀!”
单美仙一声惊呼。本已躺在元越泽怀中的娇躯猛的再次坐起。
只见玻璃镜中,端坐着一名浑身不着寸缕的绝世佳人,皮肤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嫩滑,看上去仿佛按一下就会滴出水来。
眉目如画,端庄圣洁的气息仿佛谪尘仙子般地让人不敢仰视,青丝及肩,灵动的秀眸,小巧的瑶鼻,嫣红的樱唇,雪白滑腻如刀削般的香肩,高耸的雪峰,寒梅点缀。
钟天地之灵秀于一体玲珑姣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镜中女子身上展露着无限的醉人风情,使人有一种看上一眼后即便死去也甘心的感觉,偏偏脸上却又闪着圣洁的光华,那是一种仙韵,那是一种超脱尘世的感悟。
这两种本不该同存一体的气质恰恰就在单美仙身上显露无遗。
看着镜中的自己,连单美仙都沉醉了。
其实单美仙样子只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比那时候更完美而已。
重现当年魔门“圣女”的风华绝代。
与那时最大的不同是此时身上多了一种少-妇风情,一种仙韵而已。
而恰恰就是多出的这两种韵味,也是最动人心魄的。
元越泽与单琬晶吃惊于单美仙的相貌变化以及气质。
那是因为他们都没亲眼见过二十多年前的单美仙。
单美仙一开始也惊讶于自己重塑青春的相貌,但立刻又被自己身上的特异气质所吸引。
修习武艺,依靠高深的内力来驻颜是这个时代许多习武女子的惯用手法,但无论你内力多么深厚,驻颜本领多么高强,气质却会很轻易的便出卖你。
昨天之前的单美仙,看上去的确如二十多岁的女子一般,可是身上的少-妇气息却非常明显,而现在,虽然已不是完壁之身,却偏又给人一种完美无瑕的少女感觉。
本已为人妇的身子更是隐约的发出一股少女般的幽香。
种种奇异之象怎能不让单美仙震惊!
“夫……夫君,这是我?”
愣了半天后的单美仙转头指着镜子问道。
“恭喜美仙再现青春。现在的美仙已和我一样了。”
元越泽一脸微笑道。
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使得元越泽的心态猛然间成熟了许多。
单美仙闻听此言,再也顾不了什么,一头猛扑进带给自己无法想像感觉的丈夫怀内,紧紧的抱住他的熊腰。
欣喜落泪,喃喃自语。
细听下都是些感激的话。
知道单美仙情绪波动比较大,所以元越泽也就这样搂着她大半天。
直到单美仙渐渐平静下来。
“刚刚你说琬晶怎么了?”
元越泽见怀中玉人已经平复下来后开口问道。
“琬晶早上突然闯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就哭着跑出去了,这丫头还小,而且脾气倔强,我怕她冲动起来惹出什么事端。夫君难道没看出来她也喜欢你吗?昨天嫉妒我这个娘亲一下午。”
单美仙扭捏地开口道,说到后面则是轻笑起来。
闻听此言,元越泽不禁也呆住了,他从一开始就把心思全放在单美仙身上,本来就无男女经验,性格也更不是见一个爱一个那种人,他虽入世不深,但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原则,虽未婚却也知道何为婚姻的责任。
所以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和单琬晶怎么样。
印象里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倔强的小丫头片子而已。
更何况单琬晶还是单美仙的女儿!
不可否认,元越泽这小子生活在古代还不错,因为这家伙思想确实有些守旧。
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自己本身。
他的确太优秀了,无论放在古代还是现代。
先不说他本就非凡人,随便说起他的气质,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实力,他的真性情。
如果再能有丰富的人生经验,那这小子就算被埋在土里也可以发出耀眼的光芒。
见元越泽低头深思,并不言语。
单美仙只好服侍他起来穿衣。
单美仙自己则更是丢掉了穿了许多年的贵妇服饰,只以一身简单的素白衣裙裹住那惊心动魄的曼妙身段。
一眼看上去,更似站在云端的仙子一般。
秀发更是没有再挽起,只是随意的任之披在肩头。
见元越泽还是一言不发,单美仙又道:“夫君,我知你心意,你的垂爱使美仙如在梦中一样,可是你还记得师傅和你说的桃花劫深重吗?如果夫君真的确定对琬晶没一丝的男女之意,那干脆我就替你去说罢。”
对啊!
师傅说过我桃花劫深重,可是我现在心里却只有美仙,自己都觉得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就愧对美仙一样。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元越泽头又开始疼起来。
“我觉得现在心里全是美仙你,再也装不下其他女子了,我要是多看别的女子一眼都觉得对不起美仙。更何况琬晶是你的亲生女儿。”
元越泽这年轻的‘老古董’实话实说道。
感受小丈夫如此的深情,单美仙感动的无以复加,幸福之泪再次流落:“美仙得夫君如此深爱,真的不敢再奢求什么。现在的男子有些本事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歌姬成群?琬晶是我女儿又怎么样,我们现在起已经不是凡人了,为何要以凡人的标准约束自己?再者,琬晶就算做了美仙同闺姐妹美仙也更放心。不然百年之后看着自己女儿慢慢死去该是多痛苦的事!再者,夫君那么厉害,昨晚人家都昏过去了,估计夫君也没尽兴吧,有人来帮人家分担一下也好……”
单美仙说到后来已经羞得不行,声音越来越低。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自己的小夫君需要开导,自己人生经验多一些,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他。
元越泽这家伙还是很矛盾,瞻前顾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听着单美仙的开导,不由问道:“可是美仙以后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夫君,心里会舒服吗?”
“人家也是女人啊。肯定会嫉妒啦,可是想夫君并非常人,给了美仙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又有恩有爱,有情有义,人家知道夫君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更不会喜新厌旧,所以才放心说出那些话。”
元越泽当然也不知道以后究竟该如何面对别的女人,只有揽过单美仙:“我也不知道以后的人生究竟会经历些什么,可是无论以后如何,我如有半分对不起美仙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单美仙得如此承诺,更是激动。两人相互依偎着,时间慢慢流过。
最后单美仙只得催促元越泽去找单琬晶谈谈,元越泽无奈只好内心忐忑的出门去找单琬晶,找遍整只船却发现没有单琬晶的身姿,问了几个下人,听说单琬晶一个多时辰前怒气冲冲的上岸离去,下人见她那样子更是不敢多问。
元越泽只好去向单美仙报告,单美仙思索一下想到单琬晶可能负气出走了,担心女儿出事,便要元越泽立刻出去寻找。
元越泽本想带单美仙一同出去,虽然单美仙体质大变,但毕竟还没适应,武功更是被炼化而去,自然元越泽不放心她一人留下。
可是思索一下,单美仙还是没有答应,现在东溟尚系一派已回琉球总部召开一年一度的族会,留在中原的大都是单系一脉的人,单美仙如果此刻也离去,那么将没有主话之人。
离开之前,元越泽将玄铁书简留给单美仙,然后就独自驭飞剑出去找寻单琬晶。
像没头苍蝇一样胡乱飞了半天,也没半点线索,元越泽有些气馁,落地坐下,沉思起来。
压下心浮气燥之感,元越泽运起真元之力,扫视方圆千丈之内,没有任何结果。
只好上剑边飞边寻。
突然觉得前方七百多丈开外传来两股气息,一股正是熟悉的单琬晶,另外一股显然是个男子才有的阳刚之气。
单琬晶气息有些凌乱,似乎遇到什么危险。
元越泽疾射过去,瞬间便落在两人面前。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单琬晶,她单手持剑,气喘吁吁,娇躯略微在颤抖着,地上更是留有打斗过的凌乱痕迹。
左肩上的衣服已被划破,嫩白肤色已经隐约可见。
目光再转,只见单琬晶前方三丈处,站立一中年奇相男子,身材高大雄伟,肩头特别宽厚,腰身奇细,长发披肩,使人有一见难忘的印象。
而这男子看向单琬晶时那邪邪的眼神使得元越泽登时火冒三丈。
单琬晶一见梦中的男子在危难之刻来救自己,立即弃下长剑,扑倒男子怀内,委屈的哭了起来。
“琬晶不哭,元大哥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允许任何人动你一根手指!”
元越泽轻抚单琬晶香肩,安慰道。
“琬晶说如何处置这个畜生才好?”
元越泽低头问道。
“元大哥拿主意吧,我也不知道,只要不放过他就行。”
单琬晶害羞地伏在心上人胸前道。
“这种只知欺压侮辱柔弱女子的畜生,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生不如死。”
元越泽也“邪恶”起来。
他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用强的男人,更对这种只知强X女子的男人恨之入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动不了?”
对面那奇相男子内心惊骇无比,冷汗在后背上也开始流了下来。
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充斥整个心头。
暗叫:“我命休矣!”
刚刚元越泽在百丈外就担心单琬晶出事,已经发动真元之力将另外男子的气息完全锁死,所以那男子才无法动弹。
“说出你的名字,作为你死前的遗言吧。”
元越泽一如既往的直接。
“杀我?你敢动我独孤霸一根汗毛,独孤阀的死士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让你永世不得安生!”
那奇相男子在被动中想掌握主动,马上亮出门号,意图镇住眼前这个给自己莫名惊吓的年青人。
原来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大唐中臭名昭著的强X犯独孤霸。
元越泽想到,本来就‘邪恶’的心立刻变得更为‘邪恶’:恩,得想个好好折磨他的手段。
独孤霸见男子拥着那美丽的少女低头冥思,以为他听到自己家门号而吓怕了,便更是硬气起来:“小子,老子今日没兴趣再与你胡混下去,快放开你的妖术,老子要告辞了!”
“哈-哈-哈”三声长笑,“独孤阀?小小独孤一家竟然还大言不惭想拿出来想威吓人?你可知天下只有我元越泽看不惯的人与事,还从没有能威胁到元某的人!独孤霸啊独孤霸,今天碰到我,又意图欺负我家琬晶,只能算你倒霉了。”
言罢,右手揽佳人,左手成爪,指间剑气乍现,五股气芒急速射向独孤霸。
林中登时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
全身骨骼尽碎,体内五股强大的真气于经脉中乱窜的独孤霸咬牙切齿的擡起头,怒视那风姿飘逸的男子,恨声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姓元的,我若不死,他日必百倍还你今日的耻辱。”
“杀你?那不是太仁慈了吗?对你这种畜生,只有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才算对得起被你糟蹋过的女子。”
元越泽道,随即又低头问怀中佳人:“琬晶可还有什么法子想要在这畜生身上试试?”
单琬晶刚刚听他说自己是“我家琬晶”就开始羞涩得不得了,早晨那股幽怨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现在又听他问自己还想如何折磨独孤霸,便望过去,只见如烂泥般在地上惨嚎的独孤霸的确是生不如死,不由得有些不忍心再看,摇摇头:“元大哥我们走吧,这人就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过完一辈子吧。”
见怀中玉人也气消了,元越泽一时也想不到再好的折磨独孤霸的手段,便也不说话,拉起单琬晶的玉手,并肩离去。
二人并没有很快回到‘飘香号’上,而是在单琬晶的要求下慢慢游荡在大自然中。
四天过去了,在单琬晶热情主动之下,元越泽这老实巴交的呆瓜也慢慢喜欢上这个略带疯癫,时热情时冷酷的小丫头。
二人似是无目的的乱逛,累了便从储物手镯中拿出各种吃喝,烦了便缠着元越泽给她唱歌,困了则是直接靠在元越泽身边睡去。
这四天里,俩人除了最后一关,基本上能做的全做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
单琬晶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娘亲的想法,几次迷失在的最后关头都是提醒元越泽,元越泽一听她提单美仙,马上便没了激情。
元越泽这呆瓜与单美仙好似是一见钟情,而与单琬晶则才像是真正的谈恋爱。
直到第五天下午,两人又偎倚在小湖边卿卿我我。
突然元越泽身子一僵,感觉到心爱男子的异状,单琬晶一脸奇怪的问:“元大哥,怎么了?”
“我感到美仙有危险,我们必须马上回去。”
一直都在逃避见到单美仙该怎么办的单琬晶听闻娘亲有危险,也顾不得那么多,马上同意。
二人立刻乘着飞剑朝着元越泽所感知的‘飘香号’的方向奔去。
半刻钟不到,远方已经远远可见‘飘香号’,此时‘飘香号’正停在江岸边,岸上许多的人则在打斗着,地上又有许多的尸体可见。
“美仙!”
怒吼一声,不知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元越泽凌空揽着单琬晶飘下。
“住手!”
一声蕴含着真元之力的低吼如炸雷般在场中众人耳边响起,许多内力不济之人更是当场吐血昏厥。
其余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事,望向刚刚从天而降的紫衣男子以及身边的绿衣女子。
“夫君!”
单美仙大喜,疾扑入怀。
玉人入怀,真元之气互相产生共鸣,发现佳人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元越泽便也放下心来。
“美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场中众人都不敢再动,因为刚刚从天而降这个男子给他们太大的压力,好像他们随便动一下就肯定会变得缺胳膊少腿一样。
听单美仙慢慢道来,原来是单美仙见几日后元越泽与女儿都还没回来,又担心元越泽没人生经验,便命令下人开始登岸打探相关消息,谁知在‘飘香号’上防守力薄弱之时,数十个不知从哪冒出来,武功诡异的黑衣人便发动偷袭围攻自己所居住的船舱,单美仙此时正在读一本元越泽留给她的名叫“天外逍遥录”的武功秘籍,见一群黑衣人冲进来后,倒也还冷静,随意交涉几句,发现对方是冲着东溟派主手令,也就是东溟派镇派之宝——“万华精金杵”而来。
这群黑衣人又见单美仙如云端仙子一般,还以为是东溟派的公主,素质低下的几个便开始污言秽语,恶语中伤起单美仙来。
单美仙何时受过这等气,大怒之下动起手来,虽然武功全被化去,但依靠强横的身体与从前学武的经验,在二十多个高手的围攻下,单美仙亦是游刃有余。
见无法拿下单美仙问询“万华精金杵”的下落,黑衣人更始恶语满天飞,并到处破坏‘飘香号’上的物品。
随后战场从船上打到岸边,东溟派一众手下本就实力不弱,却根本敌不过这群诡异无比的黑衣人。
恰好路遇“巨鲲帮”帮主云玉真,两派本来还算有些交集,巨鲲帮数十高手便也加入战团中,双方死伤互有,只不过黑衣人损失相对较小。
此时恰好元越泽回归一声镇住当场所有人。
听单美仙大概讲了经过,元越泽大呼一口气:单美仙如果真受到点伤害的话,那他受到的打击将异常之大。
放开单美仙和单琬晶,元越泽缓缓擡眼扫过众人。
在场众人除了东溟派的人以外都打了个冷战:那眼神太可怕了,再被扫一眼很可能当场就吐血而亡。
巨鲲帮本来是帮东溟派的,见元越泽如此对他们,自然也有些意见,不过鉴于元越泽实在太强,他们倒也不敢表露出不满。
场中立着的还有七个黑衣人,其他的或晕或亡。
盯住其中一个应该是首领的黑衣人,元越泽冷冷开口:“说出是谁指使你们来的,留你一条全尸!”
“哼!”
那黑衣人首领强装镇定,冷哼一声:“想要我说也不难,你有那本事吗?”
“如此,我便给你们一个公平的机会,我正面攻你一剑,你如果能在剑下不死,我不再多问,放你们平安离去。”
嚣张,无比的嚣张,目空一切的嚣张!
那首领也被激怒:“一言为定,出手吧!”
元越泽回头对单美仙和单琬晶点了点头,左手食中二指捏指成剑,真元之力化做银色剑芒:“接招吧!”
大喝一声,距那首领几丈外就挥指前刺,无形剑气立即化为有形无实的一把巨剑,剑气破空更是产生出些许璀璨的火花,剑气经过的路线周围,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空间更是明显的发生扭曲,对着那冷汗直流,强自运起十二成功力的首领疾刺过去。
“啊!”
只一声,就见一道裂痕自那黑衣人首领的百汇开始,然后是眉心,人中,下颚,檀中,肚脐,下胯延伸开来。
“啪”直接被完完整整分成两半,栽倒两旁。
当场就有几个承受能力弱的人吓得不敢再看。
场中几位女子更是别过头。
这是元越泽第一次杀人,但他却没有一点的恐惧感。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爱人受辱的缘故。
继续指着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开口道:“你们说是不说?”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开始仰天狂笑,齐声吟唱起来:“初际未有天地,但殊明暗,暗既侵明,恣情驰逐。明来入暗,委质推移。圣教固然,即妄为真,孰敢闻命,求解脱缘。教化事毕,真妄归根,明既归于大明,暗亦归于积暗。二宗各复,两者交归。”“唱罢,便一个接一个嘴角流血地倒下。显然是服毒自尽了。
最后那个黑衣人在倒下之前,掏出一怪异竹筒,向天发射出焰火信号。
嘴角流着黑血开口道:“圣尊威震天下,赐我永生,东溟派志在必得,天下尽归我……”
还未说完,倒地而亡。
元越泽闻得那唱曲,明白到这些人原来是域外大明尊教的人,原来他们是在打东溟派的主意,很有可能就是需要兵器组建军队吧。
那他们口中的“圣尊”又是谁呢?
自己了解的小说中并无这个人物。
哼,管你是人是鬼,是神是佛。辱我爱妻,必百倍偿还于你!
想到此处,元越泽仰天长啸一声,但见他眉心幻化出一条真气凝结而成的金色巨龙,似虚若实,张牙舞爪,直冲云霄。
“大明尊教的圣尊,你且听好,尔敢命人袭击吾之爱妻单美仙,他日相见之时,我元越泽定当抽你筋,扒你皮,让你受尽千刀万剐之刑而亡!”
不自觉间再次动用起脑海中的奇力,元越泽声震云霄,传遍天下,整片大地都仿佛随着他的声音在颤抖着。
无数武林人士为这一句话中所蕴含的高深修为所震撼,各方势力也在纷纷猜测:元越泽是什么人?
为何有这般强大的实力?
就从这一刻起,元越泽名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