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面红耳赤,娇躯发软地伏上元越泽的左肩。
婠婠亦有些羞涩,泉水中玉手掐上元越泽的腰,嘟着小嘴道:“吓死人了,来了也不说一声!咦,夫君衣服什么时候脱的?”
早已脱个精光的元越泽一声怪笑,对着不敢擡起头的祝玉妍修-长粉红的玉颈就是一吻接着有强吻了推拒的婠婠一口,道:“刚刚来,没能将这美人入浴图尽收眼底,真是遗憾。”
一边说一边以那双怪手或重或轻的开始揉捏手中的两只‘宝贝’。
温泉本就可激发人体最深处的欲-望,又被元越泽这突如其来的怪手抚摩敏感部位,二女都觉口干舌燥、娇躯滚烫、体内空虚,加上师徒二人同时面对元越泽,羞涩中竟会带点刺激感,是以二女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的低吟声,紧紧靠上元越泽。
明显地感觉到同样呼吸转急的婠婠在偷偷地拿眼睛瞄自己,知道敌不过元越泽的蛮牛力气,无法逃脱的祝玉妍强行压住翘臀处元越泽那大手传来的麻痒感,软软地道:“我……我见到刘昱了。”
果然,元越泽的怪手停了下来,祝玉妍刚要挣脱,却发觉元越泽的手已死死揽住她的柳腰,道:“没干掉他吗?”
过去半个月里,元越泽家中妻子分为两拨,一拨自然是祝玉妍,虽然她的保守性子已经好了许多,却还没开放到可以与众女狂欢的地步,婠婠则要开放许多,第一次被元越泽拉到众女中间时,她也害羞过,但几天后就变为完全享受。
美眸迷离似梦的她今日见到一向高高在上,冷傲迫人的师尊竟会如此柔弱与羞赧,心中好奇的同时,刺激感却大增。
听到元越泽的问话,婠婠忙替祝玉妍解释一遍。
元越泽沉声道:“我清楚记得他从前学的是整合了波斯摩尼教经典的‘五极灭元手’,要是他真的再学会‘四大奇书’中最神秘的‘战神图录’,那该可怕到了什么程度!”
祝玉妍察觉到元越泽内心的忧虑,雪白藕臂主动抱住他的腰,安慰道:“不必担心,他被你破去气功,再被石之轩吸去真气,就算学的真是‘战神图录’,实力也绝不会如你想的那般强横。”
婠婠点头道:“况且我们有这具非凡身体与夫君自悟的完全可比拟‘四大奇书’的心法,的确没必要担心。”
元越泽点头道:“修为高低都是次要的,我主要忌讳的是那家伙的城府与心机。连玉妍这样高明的精神大法,都可被他逃过搜索,可知他若不出来,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我们可通过先诱-引他手下的杂鱼,再勾出他本人的办法来干掉他。”
“呀!”
身边两女亦是点头,岂知元越泽突然将祝玉妍提起,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方式将二人紧密连接起来。
早就湿润的空虚处突然传来胀痛充实感,祝玉妍秀眉紧蹙,接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慑心勾魂的娇吟。
意识到婠婠正在惊讶地呆望自己,祝玉妍俏脸更红,整齐贝齿紧咬下唇,一声不响地将螓首靠在元越泽肩头,再也不敢擡起来。
颤声道:“快停下,被人看到……”
元越泽一个剧烈冲刺后,笑道:“这地方是皇帝才能来的,除了外面的守卫外,再无他人。”
祝玉妍只好点了点头。
动了几下后,快感上头,祝玉妍神智开始模糊,她隐约听到元越泽与婠婠在一旁亲吻的声音,偷偷望过去,只见元越泽正对着婠婠上下其手,口舌并用,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魔女早已春-情泛滥,浑身颤抖着娇哼连连,哪还顾的其他,连续地发出甜腻的娇啼,更加刺激了温泉中正与元越泽紧密相连的祝玉妍。
主动都在她手里,她藕臂缠着元越泽的后背,一边偷看给她带来刺激感的激-情画面,一边紧了紧早已缠上元越泽腰间的浑圆玉-腿,轻摆纤腰,以自己喜欢的节奏动了起来。
待到片刻后,祝玉妍已经只靠本能地在迎合着掌握主动的元越泽。
虽然逃过元越泽大嘴的折磨,胸前,圣地却依旧在快速传散电流的婠婠直勾勾地盯着秀眸微闭,轻声呻吟、娇喘不休,一副浪-荡模样的祝玉妍。
配合着身前佳人的狂拥乱耸,元越泽手上不停,贴到檀口娇颤喘息、娇躯扭动不已的婠婠耳边,道:“是不是很刺激?”
婠婠点了点头,随即闭上那双水汪汪,欲-火四射的大眼睛,柔弱地靠上元越泽的右肩。
随着元越泽那温柔又有力的动作,意乱情迷的祝玉妍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熟悉无比,惹人沉沦的快乐,她再不顾忌婠婠,反是完全放开怀抱,红艳小嘴中的诱-人仙音亦变得嘹亮起来,不片刻就觉灵魂直飞天外,接着娇躯猛地一顿,颤抖着贴上元越泽,再次尝到那快慰舒服的美妙感觉。
将瘫软的她放在特设在池壁上的休憩处,元越泽抽出左手,早等不急的婠婠直接转身,玉手握上那让她又爱又怕的坏东西,导入早就泥泞不堪的小路中,飞快地动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对一个保守羞赧,一个热情大方的师徒,元越泽舒爽到了极点,一边爱不释手的摸摸这,摸摸那,一边对着身上婉转娇吟,不停摆动香臀、扭摇纤腰的婠婠开始了疯狂的挞伐。
待到那如升云端,飘飘欲仙的快感充斥全身时,螓首后仰的婠婠发出一声尖叫,终于攀上灵欲的高峰。
瞟了一眼恢复力气,因害羞而在装睡的祝玉妍,元越泽嘿嘿一笑,双手抓上婠婠的一对玉乳,手指揉搓起她突起的粉红乳头,还不时的用嘴吸吮啃咬着。
婠婠刚刚恢复少许力气,被他刺激得春潮再升,纤手顺势抓上她的巨物,上下开始套弄。
那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师徒二人高潮泄身时喷出的淫水,令小魔女刺兴奋莫名。
元越泽将婠婠放到自己身上,双手在小魔女光滑如玉的粉背上抚摸着,她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没有半分瑕疵,受温泉水汽和刚刚来过的高潮影响,动人的娇躯更是蒙上一层如梦似幻的红霞,夺人心神。
元越泽低下头去,轻拍了小魔女那正对着她的丰腴隆臀一下,再轻轻分开臀瓣,只见两片粉嫩湿润的花瓣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瓣偶尔的翕动,一股透明色的春水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元越泽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小魔女与元越泽呈互相口交的姿势,也不意外,大方地捞起他战斗力十足的长枪,粉脸晕红,勉力睁开一双如丝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舔在那硕大的枪头上,吮吸着那上面混合着自己和师尊淫水的精液。
元越泽被她吸得直哆嗦,大嘴前凑,向小魔女那最柔嫩的缝隙轻轻一舔,接着嘴唇舌头熟练地吻上她丰腴滚圆的雪白美臀和娇嫩细腻的股沟之间。
婠婠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呻吟起来“恩……夫君……好舒服……再下面……点……啊……”
元越泽双手紧抱着小魔女丰满浑圆的雪白玉腿,整张脸深埋在她香气四溢的玉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蜜壶流出的琼浆玉露。
小魔女身体最敏感之处被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滋滋”声响。
婠婠被弄得香汗淋漓,小花园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粉红色的肌肤开始转为艳丽的玫瑰色,雪白丰腴的香臀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飞速地套弄吸吮着元越泽的长枪。
二人不断扭摇挺动着,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给对方。
被元越泽粗糙的舌头灵巧地刮弄着蜜壶粒的肉壁,小魔女呻吟声渐渐高。
她用极快的速度向下拱着香臀,她清晰的体会着心上人的舌头是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嫩肉。
想到修为元在自己之上的师傅很可能是怕羞,在装睡,小魔女兴奋莫名。
终于,她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猛地上仰,将下垂飘散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从销魂的淫荡肉洞中潮喷了出来,溅到元越泽脸上,达到了高潮。
她娇挺的雪峰随着吸呼而急剧起伏,修长的双腿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微颤,小花瓣、肉洞一下下地抽搐着。
同时,巨物连续挺动数下的元越泽也到达爆发边缘,他浑身猛得一僵,大量火烫的灼热阳精从枪头的前端喷射出来,射入了小魔女那半张的樱桃小嘴里。
婠婠闷哼了一声,小嘴紧紧含住了元越泽那硕大无比的枪头,用力地吮吸起来,把她所喷射出来的火热阳精一点不剩的吞了下去。
伴随着她那饥渴的吞咽声,连射数十股的元越泽抽出自己粗大火热的巨物,一缕晶莹透明的精液淫荡的挂在粗大的长枪与樱唇之间。
婠婠整个人酥软的瘫在元越泽身上,玉手不时套弄及下巨物,还将它贴在自己粉嫩的小脸上。
祝玉妍脸上红霞满面,听得面红心跳,都快能滴出血来。
但她依旧装着昏睡的模样,否则就算徒弟不在意,她也放不下脸子,还不羞死?
哪知元越泽轻轻放开婠婠,猛一用力,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和刚刚小魔女的姿势相同。
祝玉妍娇躯一震,勉强没有睁开美眸,却感觉到那让她爱得发疯的巨物正在她烧红的俏脸旁跳动。
元越泽知她是装睡,也不多说,直视细看她那泄露了心中秘密的泛滥小花园: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水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阴毛,闪烁着点点露珠,高耸而凸起的肉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潮湿;两片微微外翻的粉嫩小花瓣鲜嫩透亮,阴蒂圆实,整个地显露在包皮外。
元越泽轻轻划了她的敏感会阴一下,祝玉妍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元越泽大力地吸了以下祝玉妍的粉嫩肉洞,惹得她又是一震,才将她掉转过来,二人以面相对。
祝玉妍羞得根本不敢睁开双眼,突然,她发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元越泽明明在温柔地亲吻她的脸蛋,但却有一条灵活地小舌头正在骚扰亲吻着她溪水潺潺的小花园。
祝玉眼呻吟一声,睁开朦胧的美眸,骇然发觉原来是自己的徒弟正在亲吻着自己最娇嫩的花谷。
祝玉眼强行守住灵台,推着元越泽的胸口,纤腰连扭,无力地叫到:“婠儿住手,你在……在干什么?噢!”
原来是元越泽吻上了她那对美丽得无法形容,不断跳跃着的乳房上两粒突起。
元越泽松开大嘴,微笑着看着她。
祝玉妍深吸一扣气,责怪地瞧向自己的徒弟。
婠婠委屈地靠在元越泽怀里,粉红的俏脸和嘴唇上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元越泽一边一个,失笑道:“为什么责怪婠儿?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祝玉妍只是由于保守才有那样下意识的反应,又怎会真的责怪婠婠?
心中一软,无力地垂下头,玉手牵上婠婠的小手,安慰起来。
婠婠本就是受元越泽蛊惑,且又胆大包天,所以为一直尊敬的师尊口交其实也是她很想尝试的事。
还没等她说话时,元越泽已经拍了她的香臀一下,大嘴印上祝玉妍饱满的乳房,迅速将乳头含在嘴里挑逗。
快感上脑,祝玉妍下意识地闭上美眸,双手掩面,羞涩中有带着刺激和憧憬,感觉极难形容。
元越泽给了婠婠以个眼色,低头将祝玉妍左边整个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轻的往后拉扯着,然后放开嘴,整个乳房马上弹来弹去。
一边用舌头在鲜红的蓓蕾上舔弄着,口水将整个乳房都打湿了。
祝玉妍意乱情迷,意识又开始模糊。
但她清楚地察觉到元越泽瞬间将她放倒,她那泛滥的小花园上又多了条滑腻的小舌头。
不用说,肯定又是小魔女。
婠婠的丁香小舌玉元越泽的不同,她的滑腻许多,令祝玉妍又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舒畅感。
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刚才都在徒弟面前丢脸了。
于是嘴里不时地发出哼哼的娇吟,本来忸怩不自然的神情也舒展了来。
被心爱的男人和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上下齐攻,祝玉妍瞬间便迷失在情欲的海洋里,只知玉手掩面,娇喘呻吟,玲珑娇躯扭动不休。
元越泽一边挑逗着祝玉妍的上半身,一边示意婠婠祝玉研的两条腿大大分开。
婠婠越来越兴奋,立即照做,祝玉妍的小花园再没任何遮拦,赤裸裸暴露地在婠婠这个徒儿的面前。
两片粉红色的美丽花瓣张开嘴,发出亮晶晶的光泽,粉红的阴蒂骄傲的挺立着。
婠婠将两只纤指放在师尊娇嫩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又以一指按揉着阴蒂,小舌则插入那流着玉液、紧窄异常、娇小嫩滑的肉洞,轻轻搅拌起来。
祝玉妍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被刺激得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的迷醉的娇吟。
她羞红双颊,丽色无双,芳心娇羞无限。
理智在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中渐渐消失,花道内娇嫩肉壁被婠婠仔细地挤刮,快感迅速走遍四肢百骸,让祝玉研不知不觉地沉伦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海中。
“啊!”
祝玉妍娇躯狂颤,一声长吟,忽的蜜壶一紧,一股远远多于平时的淫水从花心深处溅出,喷了自己徒弟一脸。
她情不自禁地用力挺起丰满的雪臀,好像要把婠婠的整条小舌都吸到肉洞中似的。
小魔女心中兴奋莫名,将师尊的淫水吞得一干二净。
祝玉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元越泽却吐出她的乳头,伸手分开她因高潮到来而合紧的浑圆玉腿,食中二指沿着大腿内侧放肆的攀升着,一直探到了那湿漉漉、淫滑不堪的阴道口,轻轻触碰了一下柔嫩的阴蒂。
祝玉妍有些麻木,故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轻吟一声。
她那柔顺乌黑的毛发凌乱不堪,中间那条粉嫩肉缝中,因高潮未褪而微张的桃源洞口依旧在一下下收缩着,一股股乳白粘稠的爱液汩汩流下,这股温湿黏滑的液体流进了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形成了一道可爱的蜿蜒溪。
元越泽扶着涨得红黑发紫的长枪,对准肉缝,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大肉棒沾满水,才找到洞口,全身向下一压。
“恩!”
在享受着徒弟口交带来的高潮的祝玉妍被突然的进入弄的爽快的大声尖叫,整个身子都翘了起来拱成了一条弧线。
口交永远也代替不了真实的交合,故高潮也只能算是“假高潮”巨物入体,带来熟悉的充实感,祝玉妍顿觉的自己蜜壶中酥麻难当,火炭一般炽热的巨物强力地摩擦着她花道四壁娇嫩的息肉,那份酥软酸胀的快感让她立刻再次尖叫着娇羞火热地回应着元越泽的抽插,羞赧地迎合它对她花心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婠婠靠在一边恢复体力,同时观看者自己师尊的浪荡模样,心中越来越兴奋。
接着忍不住凑了上去,让胸前那两粒饱满的肉丸蹭上元越泽的后背,借机找寻快感。
随着杨立名越来越重地在祝玉妍窄小润滑的花道内抽动顶入,祝玉妍那重生后娇小紧窄的花道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
嫩滑的蜜壶肉壁在粗壮的巨物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花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巨物上。
祝玉妍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夫君……恩……快……啊……好痛快……”
元越泽一边抽插,一边反手挖弄起身后的小魔女的肉洞来,小魔女欢快地呻吟起来。
短短的时间里,祝玉妍已经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小嘴里乱七八糟的乱喊一气。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意态撩人。
她脸颊火热,秀眉紧蹙,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元越泽狂猛霸道地向祝玉妍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蜜壶深处挺进。
沉溺于欲海情波中的祝玉延被他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刺打得娇躯香汗淋漓,颤抖扭摆迎合着,指望他每一次都能深深地冲进她体内的极深处。
师徒俩风格不同的娇喘呼叫混合在一起,犹若诱人沉沦的灵曲。
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枪头迅速在祝玉妍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心揉捏着。
花心的敏感,只能让她以更加大的尖叫来回应那种快乐。
由于有徒弟在场,她的感觉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在元越泽猛烈的冲刺下,祝玉妍的高潮如洪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紧挺起纤腰,两条玉腿上的肌肉一条条的绷紧,更显粉嫩可爱。
突然,她沙哑地嘶叫道:“来了……死……死了……噢!”
灼热湿润的花道像抽搐一般颤抖不停,整个小腹一酸,一股股阴精喷出,打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紧紧研磨着她跳动不已的花心,大嘴亲吻着她俏脸上的每一滴香汗。
待她抽搐平复许多后,才拉过等得不耐烦的小魔女,在她满足的呻吟声中,长枪一干到底。
又来几个回合,将师徒俩折磨得再无半分力气,元越泽才爆发开来。
替她二人擦赶身子,穿好衣服后,背一个,抱一个,返回皇宫。
冷风吹来,被元越泽横抱怀中的祝玉妍清醒了少许,擡眼见到面带倦色,睡在元越泽背上的婠婠,俏脸微红地嗔道:“我的脸面都被你给弄没了。”
元越泽负着两女,丝毫没有拖累感,边奔边笑道:“人要总为脸面活,那还有何人生乐趣而言!”
祝玉妍撇了撇小嘴,无奈道:“你不是看看清儿吗?马球比赛的结果如何?”
元越泽答道:“我今晚去看望清儿。比赛还未完我就沿路出来追你了,结果肯定不知道。”
祝玉妍点了点头,没再开口,闭上美目养神。
‘紫烟阁’正厅。
单美仙几女及寇仲四个马球选手一众人围桌而坐。
夹了口青菜送到嘴里,徐子陵赞道:“要说厨艺,还得看贞姐和元大哥,这几日皇宫御厨所做的饭菜简直没法吃。”
跋锋寒点头同意道:“少帅昨天也这样说过,我还以为他在吹嘘,今日亲口尝到,才知他所言非虚,夫人果真好手艺。”
卫贞贞大方一笑,举杯敬了跋锋寒一杯。
侯希白接口道:“几位夫人不但姿色完美无瑕,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象我与少帅那般可以无所顾忌的聊天一样,这种感觉我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体会到过。”
单美仙暗道这就是放开怀抱与有所顾忌的最根本差别了,莲柔望着寇仲,插口道:“最后一盘为什么要输呢?人家明明看得出李唐不是你们的对手,比赛本不该是以平局收场的。难道是受小休时李渊宣布的巴蜀决定支持李唐的事影响吗?”
寇仲点了点头,苦笑道:“嫂子请原谅,这种事情若要解释明白,恐怕得一段时间才可。”
比赛结局其实是完美的,最起码对于两方人来说,都是这样。
少帅队实力在李唐之上,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最后却给足了李唐面子,少帅的实力、李唐的声势,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说到底,寇仲还是有些心软,李唐在比赛中的收获明显要大过少帅队。
就因为声势这种东西很奇怪,不像实力那样可以有轨迹地积累。
所以若元越泽当时在场,绝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在中原形势日渐明朗的今天,天下有足够实力作为李唐对手者,仅剩下以元越泽和窦建德为首的两大军事集团。
手握重兵的萧铣本来也算是争霸天下的一大势力,但他形势却最不利,受到杜伏威的牵制,萧铣动弹不得。
他若要动,就只有趁洛阳大定前才可以,因为那之后,杜伏威将会投降洛阳之主。
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沈落雁三日前已取得军事重镇襄阳,李唐出兵关外,不过是一年内的事,就算萧铣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在朱粲、林世宏等人的窥伺下有大的作为。
至于寇仲,由于羽翼初成,兼且外人都认为他是元越泽的傀儡,暂且不论。
宋阀由于僻处岭南,在接连失去灵魂人物宋缺,本有希望继承家主位子的宋师道后,这些年来一直保持低调,割地称霸绰有余裕,若凭其本阀之力,兼且南人不耐北方苦寒,则有鞭长莫及之叹。
北方依附突厥的刘武周与梁师都则在突厥联结好塞外各族之前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以隔岸观火的态度坐看以洛阳为中心的争霸决战。
所以这微妙的形势下,巴蜀的抉择反是成了扭转局势最关键之处。
李渊接见了成都派来的使者,这一决定宣布后,立即引来李唐方面人士的欢呼,谁都知道元越泽是个不好惹的人,而关中若没函谷天险,恐怕早被吞并了,如今得到巴蜀这块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支持,李唐甚至对上元越泽和窦建德的联军,都有把握不败。
单美仙几女亦清楚记得当时她们自己的震惊表情。
但此事经过一定不简单,是以几女虽有疑问,也没做出什么意外的表现,只有等人都走了再商量才好。
莲柔对寇仲的称呼没有丝毫见外,反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饭后,跋锋寒与侯希白先后告辞,他们一个准备继续修炼武道,一个已接受李渊邀请,准备为宫廷做画。
寇仲二人因明日就要离开,所以也回去睡大觉。
到只剩单美仙与萧琲、宋玉致、小鹤儿扔坐在客厅中时,萧琲开口道:“成都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解晖怎会选择支持李唐,要知道夫君给他的压力绝不比李唐小。”
单美仙皱眉道:“暂时就别管这件事了,既然已发生,我们就派人调查一下。”
萧琲默默地点了点头。
宋玉致突然问小鹤儿道:“小妹在球场时所说你的好友纪妹子遇到麻烦了,是怎么一回事?”
用过美食的小鹤儿本还是红光满面,闻言突然玉容黯淡,道:“李元吉一直都对小倩心怀不轨,前几日更是到上林苑迫她在春节前表态,要么当齐王妃,要么就离开长安。”
宋玉致讶道:“怎会这样呢?纪妹子的情况应该与秀芳差不多吧?她在长安是街知巷闻,无人不晓,我想李渊也不会容许李元吉对纪妹子强来,免得招来对李家有损的话柄。何况李元吉尚要顾及本身的形象和声誉,加上我知道李渊身边近臣大多与纪妹子有良好的关系,所以李元吉只可像其他裙下之臣般去争夺纪妹子的芳心,怎会以威势权力,强迫纪妹子的?”
小鹤儿惊呆道:“人家一直玉致姐整天不喜欢理这些闲事呢,没想到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宋玉致笑道:“你还不知道,李渊的亲信大臣中,有我爹安置多年的内应。”
萧琲继续道:“李元吉这行为的确有些反常,他该在暗中与李渊通过气的,因为长安城内李渊最想纳入宫中的有两个人,一是纪妹子,另一个是胡小仙。以他的好色性格,怎可能对自己儿子公然‘抢美’行为无动于衷?”
小鹤儿撅嘴道:“人家今天劝了小倩好久,要她来见见元大哥,心平静气地谈谈,只有元大哥才敢与李元吉作对。谁知道结果会是那样……”
顿了一顿后,又道:“小倩在混乱的地方呆久了,又是长安最红的青楼名妓,渐渐养成既爱使性子又爱乱发脾气的性格,好起来时可对人千依百顺,坏起来时不分时间地点地大发脾气,甚至会在赌场当中轰人,听她说现在长安的男人均以曾被她轰过为荣,那至少表示能令她动气。其实你们别看她那样,实际上她很善良,只是把内心封得死死的,不让外人接触。”
单美仙叹了口气,道:“恐怕只有夫君等极少数人会以曾被她轰过为耻。”
小鹤儿正容道:“各位姐姐为小妹想个主意吧,小倩与我共患难,总待在青楼里也不是办法。”
宋玉致道:“那就把她强行带到洛阳,再还她自由好了。”
小鹤儿摇头道:“不行的,她性子那么倔,恐怕会不计后果地与我们对着干。”
几女几乎同时无奈地叹了口气,乱七八糟的事情把她们折磨得心烦意乱。
“交给我好了,嫁我总比嫁李元吉好那么一点点吧!”
元越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几女面露喜色,望向门口时,不禁同时暗啐一口。
任何地方,只要有元越泽这朝气蓬勃,不怕任何打击的人出现,就会带来无限生机与希望。
元越泽一背一抱,将熟睡的婠婠和因害羞装睡的祝玉妍放到卧室后,来到厅内坐下,与几女互换消息。
听萧琲讲述事情详细经过,元越泽沉吟片刻,微笑道:“不管巴蜀支持与不支持李唐,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你们不必担心此事。还好我上次临走前,与范卓打过招呼,要他以帮派为重,他该是向着我们的,只是碍于形势才佯装支援李唐。”
接着拉起小鹤儿的小手,道:“小妹认为我刚刚说的那个法子可行吗?”
小鹤儿自然懂他的意思,犹豫道:“但那样的话,对元大哥和小倩好象都不好吧,你与她之间又不像与诸位姐姐那样深的感情。”
元越泽点头道:“要让她那种性格的人进我家门,就是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汤。抱歉,我说话太不注意,不过你们不觉得很贴切吗?”
几女同时面现恶心的表情,小鹤儿更是不满地道:“元大哥说得太难听啦!小倩本心并非你想的那样刁蛮任性的。”
元越泽尴尬道:“纪倩的问题远比刘昱更让人头痛,而且李元吉这不正常的表现也大有问题。”
单美仙同意道:“夫君今晚可以去探察一下李元吉的府邸武德殿,反正就在这西内苑里,来回也方便。”
元越泽道:“我晚上要去见清儿,恐怕要明晚才能去武德殿看看了。”
宋玉致提议道:“夫君可以先去探清儿,再探武德殿。”
“大哥说不定还有‘奇遇’呢!”
独孤凤的窈窕身影出现在门口,边走边伸了个懒腰,那媚样儿看得元越泽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坐下来呷口香茗,惬意地道:“吃完就睡,真舒服。”
元越泽失笑道:“那你可真成一个小猪了。是了,凤儿说的‘奇遇’是什么?”
独孤凤不理偷笑的几女,白了元越泽一眼,道:“因那张婕妤喜好收藏家大作,在前代四家的珍藏中,独欠展子虔一幅手墨真迹《寒林清远图》爹要凤儿送给李渊的那幅图恰好成了李渊讨好张婕妤的礼物,张婕妤这几日又不断邀人家过去作客,席间说起女儿家的话,她酒醉发牢骚隐约说过李渊爱乔装微服溜出皇宫,大哥该明白其中意思了吧!”
元越泽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李渊做惯皇帝,故想过些平民百姓的瘾,乔装微服地溜出皇宫,以另一身份娱乐。
他生性好渔色,自然离不开与女色有关的节目。
作为高高在上的人,李渊早厌倦了用权势得到美女的身体,他更想以平凡的身份得到美女发自真心的倾慕。
而安排娱乐的‘大管家’想都不用想,就是尹祖文。
说起来尹祖文虽是李渊的岳父,由尹祖文向女婿提供女人,似乎说不过去。
不过只要想到李渊的皇帝身份,对尹祖文的谄媚巴结就会觉得不足为怪。
外人恐怕不可能明白独孤凤的意思,元越泽可是读过原着的人,怎会与外人相同。
但他却道:“谁能保证我今晚去探清儿就一定会遇到李渊出宫呢?”
宋玉致插口道:“今天他们先得巴蜀投诚,又在马球场上保住面子。这样高兴的事,不正是出去寻欢作乐的最好理由吗?”
元越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道:“贞贞与那连贵妃关系不浅,你与张婕妤走得也近,那尹德妃可与你们谁关系亲密吗?”
单美仙答道:“玉真经常被尹德妃请去,她们这些天就在斗智斗力。”
元越泽闻言后暗自失笑。
时近午夜,月明星朗。
元越泽如鬼魅般站在一株可俯瞰尹府后院小楼的大树上,朝府内主建筑物的方向瞧去,大堂灯光通明,隐隐传来管弦丝竹之声。
白清儿被祝玉妍施过‘囚神术’,是以可以轻易被祝玉妍掌握到她在长安城内的任何踪迹,元越泽出门前,祝玉妍已告诉他白清儿这些天一直都在池生春的府内,祝玉妍也曾装样子找上尹祖文的府邸。
他们早就知道尹祖文不可能将白清儿安置在自己府中。
今晚元越泽任务繁多,一要探尹府,碰碰运气,看是否可以真的遇到寻欢作乐的李渊;二要探白清儿,这是约好了的;三要探李元吉。
尹府就是他的第一目标,从刚刚的情形看,元越泽看不出李渊是否在尹府内,只可看出尹祖文确是夜夜笙歌,非常享受人世间的繁华富贵之辈。“
大部分人都是不知足的,他们对权力和财富的追求,永远也不会有止境,像元越泽及他结交的几个朋友,都是对权位利禄没有丝毫兴趣之人,这样的人还是少数。
不待他感慨完时,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凝神细看,只见四个人沿着园内林木间的碎石小径,谈笑甚欢地缓步朝楼走去。
元越泽眯上眼睛,收摄毛孔,聚功于耳,只以大部分灵觉去感知,以免被对方警觉他们的存在。
四人中有两人是元越泽见过的,走在中间者正是身着便服的李渊,他左旁的人高度与他相若,鹰目勾鼻,鬓角花白,形相威猛,表面看年纪只四十来岁的样子。
虽不认识他,但看他可与李渊并行,可知起地位不低。
另两人稍落后半步,应是自问身份不足以和两人并肩而行,其中一人是尹祖文,另外一个是个太监。
若在平时,元越泽恐怕都懒得多看那太监一眼,但就在刚刚,那太监转头扫视四周时,元越泽从对方眼中一闪即逝的那极特别又熟悉的神色中认出此人正是有过一战的席风。
他竟可易容混到李渊身边做太监,今晚收获的确不小,难怪一直没有席风的行藏,原来这家伙一直躲在深宫里。
李渊笑道:“令晚真精采,尹国岳的安排好得令人没话说,一流的美女,一流的舞蹈。”
他身边那人微笑道:“这就是真心了,恭喜贤弟又收得一美人儿。”
李渊贵为皇帝,此人仍与他平起平坐,称兄道弟可见是与李渊有深厚交情的人。
而他修为更是不简单,真实年纪起码也得有六十岁以上,他与席风扮的太监,毫无疑问就是李渊的随身的保镖。
四人来到小楼台阶前停下,李渊点头道:“宇文兄说笑了,后晚我们再到这里耍乐如何?又或到别的地方去?”
那人皱眉道:“贤弟暂时只宜把活动限于尹国岳府内,待我们除去元越泽与石之轩,那时你欢喜到那里去都可以。”
李渊苦笑道:“你老哥说的话,李渊怎不从。”
尹祖文谀媚道:“阀主是为皇上的安全着想哩!且更是为天下的百姓着想。”
元越泽瞬间明白到那人的来历。
武林最显赫的四姓门阀,就是李阀、独孤阀、宇文阀和宋阀。
前三阀为北方大阀,长期为历代皇朝效忠,故这三阀虽不断为权位斗争,关系仍是千丝万缕,离合无常。
在旧隋覆亡后的斗争中,宇文阀垮台,残余捕众凭旧日关系来投靠李渊,眼前的人正是宇文阀的阀主宇文伤。
论武功,四大们阀中自以‘天刀’宋缺稳居首席,接着轮到宇文化及的亲伯父宇文伤,尤在李渊之上。
有这样的高手护驾,李渊遂可放心溜出来玩乐。
但李渊显然是个蠢蛋,尹祖文不但与席风关系不一般,宇文伤更是突厥萨满教在中原的支持对象。
不对!
萨满教与大明尊教该是水火不容才是,怎么席风会与宇文伤一同出现?
元越泽突然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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