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场人物多了,未免头晕,列出出场名单:一花尊:兰花 紫幽兰
三花主:花王牡丹 丹凤宫之主花后月季 (未出场)花相芍药 (未出场)
十二花仙:梅花 梅吟雪 梅挽香杏花 玉杏嫣樱花 白妃樱桃花 夭夭桂花 (未出场)菊花 金香蕊莲花 何清涟百合花 杜鹃花 (未出场)茉莉花 香莫离(罗刹女)水仙花 水仙怡海棠花 丘海棠
玉龙山庄庄主吕天定退出武林盟主竞争的消息,迅速在江湖上传开。
但玉龙山庄并未透露吕天定痴呆的内幕,外人只知道他与狂龙一战受伤的消息,纷纷叹息。
玉龙山庄女主人玉杏嫣,忽然任命管家吕德之子,年纪轻轻的吕瑁为代理管家,帮助她打理庄中事务。
庄里的人虽然感觉意外,但是玉夫人的命令,他们当然毫无异议。
这一天,在空无一人的水雾氤氲的洗衣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那是一个男子呼哧呼哧的低声气喘,和一个年轻女子咿咿呀呀的轻声浪叫。
透过浓密的热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具雪白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蠕动不休。若是此时真有人看见他们,保管会大吃一惊!
那光着身子的男人,正是近来庄里的大红人——吕瑁。而他压在身下肆意大干的,竟然是庄主夫人玉杏嫣的贴身侍女玉兰!
吕瑁插的玉兰娇喘不止,边干边问道:“玉兰妹妹,小弟我干的你爽不爽啊?”
玉兰晃着头娇叫道:“我的哥哥,亲哥哥,你把妹妹我弄的无法自拔了,哦哟哦哟,不然我会这么听你的话,哟呀,爽死我了。”
吕瑁大笑道:“好妹妹,告诉我,最近夫人那里有什么动静啊?”
玉兰继续摇头晃脑的享受着吕瑁的抽插,回答说:“你这厮,就整天惦记着夫人,哦呀,夫人她,马上就要下令,让外出办事的弟子全部回庄了。你不久,就可以见到你哥了,哦呀哦呀……”
因为最近庄里情况不妙,玉杏嫣将所有弟子召回,以防万一,这已在吕瑁意料之中。
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那娇美热情的嫂子金香蕊,他心里真是又高兴又紧张。
“那夫人最近夜里睡觉有什么异常吗?”他又问。
玉兰一边哼哼,一边说:“夫人她,好像有些失眠,每天上床都翻来覆去很久才能睡着……我偷偷看她,好几次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褥裤中……”
“哈哈,我的骚美人果然忍不住了吗?”吕瑁大为高兴,对着玉兰一番猛攻,将她送上高潮……
第二天下午,庄里的人都在午休。庄外的树林里,却在上演着一出肉戏。
两个身材绝佳的美男子,正各自将身下的两个美人干的直叫唤。
人形师胯下的,竟是昨晚被吕瑁干到神魂颠倒的玉兰。阴阳师正大力干着的,竟是玉杏嫣的另一个侍女木兰!
一边啪啪的干着,阴阳师一边问:“庄里这几天情形如何?”
木兰比一边哇哇叫的玉兰要稳重,她一边喘息,一边回答道:“夫、夫人任命吕瑁那小淫贼当了管事之后,吕瑁每天晚上就借口去她屋里汇报工作,然后就赖着不走了……到天亮前才偷偷溜回家。夫人她,白天忙的分身乏术,晚上还要被小贼没完没了的欺负,差点撑不住了。不过好在,这几天吕管家终于能动了,慢慢开始重新管事,吕瑁就不敢晚上再去夫人屋里了,夫人最近也轻松了许多。只是……我看夫人最近好像越来越饥渴了,庄主又毫无起色,看着好可怜……”
想到玉杏嫣那娇柔无助的样子,人形师下身更加胀大了。他对身下的玉兰问:“吕瑁暂时不敢碰玉杏嫣,所以就重新跟你干上了吗?”
玉兰脸蛋一红,说:“讨、讨厌,问玉儿这么羞人的事情……那个吕瑁,实在贪得无厌,只要没有人的地方,他就对玉儿动手动脚。玉儿当初是太单纯,才会被他破了身子……可是现在吕瑁一求我,我就无法拒绝,哎呀真是羞人……”
人形师冷笑道:“那小玉儿觉的是吕瑁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呢?”
“好、好讨厌啦!……当、当然是前辈你厉害了……吕瑁那小贼,欺负夫人的时候还要吃药,比、比前辈差远啦!”
阴阳师也问:“那吕瑁他哥吕珪怎么样?”
玉兰却没有吱声,红着脸看向木兰。木兰的脸也红了,小声道:“吕珪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树林里,啪啪啪的声音继续不断响起,好像那两个男人永远不会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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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这天早上,玉龙山庄有人来访!
本来玉杏嫣已经下令,这段时间山庄不接待客人。但是这个人,却不得不接待!
因为这是武林盟主的竞选者之一,名震天下的丹凤宫主!
丹凤宫主虽然是个女子,而且年纪轻轻,却已经做下多件震惊武林的大事。
就说去年,万恶教、巨凶帮、地府门趁丹凤宫主一次下山的时候,聚集十多名一流杀手联合伏击,却被丹凤宫主一人击败,当场斩杀了地府门的魑、魅、魍、魉四鬼,巨凶帮的夜枭、秃鹫二护法,还有万恶教的酒、色、财、气四使,轰动整个江湖!
丹凤宫主的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很多人确信,即使是玉龙山庄庄主吕天定的一手无敌于江湖的傲天剑法,恐怕也不是丹凤宫主的对手。
但是丹凤宫主来历十分神秘,江湖中人连她是哪里来的、真实姓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当然更不知道她的武功是何人所授。
不过,有不靠谱的传闻说,她可能是某个皇家的公主出身。
不仅武功绝顶,丹凤宫主的美貌,也是惊世骇俗!
当丹凤宫主走进玉龙山庄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睛都在发光。
不要说丹凤宫主本人,就是她身后跟着的两位女侍从,气质、容貌便无一不是极品,玉龙山庄也只有女主人玉杏嫣能够与她们相比。
左边那位女子,一身劲装,包裹出绝佳的轮廓,身材高挑,两条腿十分修长,男人们仅仅只是看着她的腿,就会把魂儿勾去。
右边那个女子,则穿着轻衣罗裳,飘飘如仙,尤其那一双玉手,形状如此完美,叫人忍不住想被她摸上一下。
但是,这两位绝世佳人,与丹凤宫主一比,只能甘当衬托。
丹凤宫主皓面朱唇,星目琼鼻,乌黑如瀑布的长发、玉柱般光滑的粉颈,无一处不极美,合在一起更是绝配。
她身穿一件大红紧身长袍,胸前一对尺寸惊人的山峰高高挺起,再往下是矫健的腹部和腰身,隐隐都能看出马甲线!
为了便于行动,她的长袍腰下由四片下摆组成,长到脚踝。
走动间,下摆的四个开衩微微掀起,时而可以看见她被红衣映照的雪白发亮的大腿。
而她的气势,更是不论走到哪里,都立即压住全场。
明明她表情淡然,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出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气质!
就如同一只神圣的火凤凰。
这样的容颜,这样大胆的衣着,这样夺人的气势,映在人们眼中,就仿佛是一团烈焰,要让他们的眼睛和心都燃烧起来了!
玉杏嫣本来就面容憔悴,看到丹凤宫主,更加觉的自惭形秽起来,连忙向她行礼。
丹凤宫主却扶住玉杏嫣,用清脆却温柔的声音说道:“杏嫣妹妹不要这般多礼。我们正要前往天华山参加武林大会,却听说吕庄主的事情,所以顺道前来看望。”
“这……”玉杏嫣低头不知如何作答。
“杏嫣妹妹但说无妨,丹凤自有分寸。何况我和吕庄主也是好友,自然会帮他的。”
玉杏嫣眼睛一酸,说道:“丹凤姐姐,实不相瞒,夫君他……之前受了很重的内伤,这几天伤势未愈便急于练功,终于走火入魔,想不到,竟然烧坏了脑子,变成了痴呆,我、我虽然治的他的伤,却治不了他的心……”
听说吕天定疯了,丹凤宫主也是颇为震惊,只能好生安慰玉杏嫣,然后去内室探视吕天定。
玉杏嫣带丹凤宫主入内,同时让吕瑁招待丹凤宫两位女侠在外休息等候。
吕瑁刚才盯着丹凤宫主的眼睛都快出血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招呼两位女侠。
这二女也是绝世佳人,叫吕瑁也是心痒难惹,一边给她们倒茶献殷勤,一边偷偷装作不小心,手中一滑,将一杯茶倒向那轻衫女子。
他故意唉哟一声,一伸手就去抓茶杯,其实是想在她身上揩油。
那女子稍稍一皱眉,玉手闪电般划了个圈,那一杯茶水,竟然一滴不漏,全都被弹了回去,倒落回茶杯中!
同时,吕瑁的手也被这一招弹了回去。
等他回过神来,那杯茶已经稳稳的落在了桌上,一滴都没有洒。
吕瑁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的是名高手了,谁想到这突然一击完全失效,甚至没看出那女子是怎么手一挥做到的!
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武功已经如此之高,真不知她们的主人丹凤宫主厉害到什么程度,吕瑁被骇的呆了。
丹凤宫主走到内室,看到一代奇侠吕天定,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坐在床上,情形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宫主和玉杏嫣小声探讨着,都是束手无策。这时候,吕天定的头却是转了过来,看到丹凤宫主,他眼中露出奇异的神情,死死盯住了她。
“咦?吕庄主他,好像有些反应了?”丹凤宫主和玉杏嫣一时都有些惊喜,走近了一些。
忽然,吕天定猛的跳了起来,搂住丹凤宫主,狂吻她高耸的大胸。
丹凤宫主和玉杏嫣都被他突然的下流举动惊呆了,面红耳赤,连忙把疯狂的吕天定扯开。
“丹凤姐姐……太失礼了,这实在是……”玉杏嫣惭愧难当,点了丈夫两处穴道,才让他安静下来。
丹凤却安慰她说:“不要紧的,吕庄主他……神志不清,这并非他的本意。”
丹凤宫主和玉杏嫣又交谈了一番,别无他法,只有等武林大会召开,向江湖中的一些奇人异士寻找救治之法。
她又劝了玉杏嫣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山庄了。
庄外,阴阳师和人形师还在发呆。
“好个美人!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我自问阅女无数,都想象不出,要是干这丹凤宫主,会有多爽快!”人形师叹道。
“我现在只想一件事,就是赶快把盘龙伏凤心法练到最高层,然后降服这个绝世尤物!”阴阳师也有些激动。
忽然,他们同时感到后颈一凉,猛然回头。
丹凤宫主赫然傲立在他们面前。
“怪不的我一直觉得远处有人在悄悄窥视,原来是两个淫贼!”丹凤宫主斜眼看着他们,冷冷的说。
看到心中所想的美人就在眼前,两大高手却完全没觉的高兴,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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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赶到了埋藏秘笈之处。
这里不是什么荒郊野外无人之处,而是一座大城市。
她十分小心,将头脸都遮住。
因为这里离地府门的总坛不远,当初她逃出来的时候,就是把秘笈藏在这喧闹繁华的城市里,才让地府门的人无从查找。
清涟来到一处破屋,这里只有断瓦残垣,四周都看不到人。
她走到断墙根,翻开几块砖,挖掉一层土,取出一个褐色的布袋。
这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打开布袋查看秘笈是否完好。
突然,清涟脸色剧变。口袋里虽然有一本书,却不是盘龙伏凤心法秘笈!她拿出来一翻,竟然是一本春宫图册!不知被哪个色鬼给掉了包?
何清涟又气又急,丢下那本不堪入目的淫书,四下搜索却无任何痕迹。她心里发凉,盘龙伏凤心法事关重大,落入邪派手中,将是何等可怕?
突然,四周呼呼响起风声,几个黑衣人包围了破屋。
清涟仔细一看,原来是地府门头领中的牛头、马面,带着好几个在教中数的上号的鬼卒高手。
“何女侠,你果然把秘笈藏在这里!赶快交出来,我们可以活着把你交给阎君。”牛头气势汹汹的说。
清涟心中一动。她原以为秘笈是这些人拿走的,想不到地府门竟然也一无所知。他们只是守在这一带等她出现。
何清涟的武功,当然不惧怕他们几个,但是她无心纠缠,突然出剑,几招逼退牛头、马面,一翻身出了断墙,往外疾奔。
她专走小巷,东绕西拐,一会儿就把追兵甩掉了。
突然间,一道黑色人影截住去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熟悉的清香。
“师姐!”清涟一震,被香莫离数剑逼退。
香莫离堵住巷口,面色如冰:“师妹,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小时候,师父带我们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两个月前你逃出地府门,特意拐到这里来了一趟,我猜想你就是把秘笈藏在这城里了。”
“难怪地府门会在这里设下埋伏等我,原来是师姐你告诉他们的!”
“不错!今天你插翅难逃。”
“师姐!你明明记得以前的事,为什么还要帮他们抓我?”何清涟急切的说,“我们现在无人发现,可以一起离开,地府门就抓不到我们了!”
“我是记得以前的事,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你知道我喝了孟婆汤,阎君下的任何命令我都无法违抗。就算他命令我在大街上脱光,让全城的人看,我也只有招办。不像你,丢下我就可以一走了之。”
说着,香莫离露出忌毒的目光。
泪水在清涟眼中打转,她说:“师姐,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救你啊!”
香莫离一声冷哼:“救我?你要救我很简单,把盘龙伏凤心法交出来,我去带给孟婆,让她给我解药。”
清涟急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了:“师姐,秘笈真的不在我这里啊!”
香莫离咬牙道:“我就知道,你是早已把我这个师姐抛弃了,竟然还恬不知耻骗我说要救我!贱人!我恨不的一剑将你刺死,不,我要活捉你回去,看你被那些肮脏的教徒、囚犯轮奸!”
香莫离的剑如疾风骤雨般攻了过来。
何清涟不得已挥剑与她相斗。
虽然何清涟的剑法略高于师姐,但是她却下不了狠手,相反香莫离却是毫不留情,痛下杀手。
后面追兵也赶到了。
牛头、马面立即赶上,加入围攻。
面对三个高手,何清涟也颇为吃力,一番激战之后,咬牙全力攻击牛头和马面,将他们逼退数步,包围圈打开了一个口子。
清涟朝那空隙就冲了出去。
但是她分神的瞬间,香莫离在背后出剑,刺中她小腿。
“师姐!”清涟哀叫一声,忍着刺骨之痛,跃上房顶,施展轻功全力逃走。一路上洒下一串血迹。
香莫离下令道:“哼哼,她已经中了我的毒,跟着血迹追,看她能逃多远。”她身为罗刹女,在这里地位最高,牛头、马面等人立即遵命。
而在远处一座高塔之上,还有一人在观望。
那人正是地府门密探之首——夜叉。
夜叉看着香莫离,自言自语道:“本来还担心罗刹女会不忠于我教,不过现在看来,大可放心了。”
清涟仗着自己对街巷的熟悉,暂时摆脱追击,从裙边撕下一块布包裹住伤口。
比伤口更糟的是,她的内力慢慢提不起来了!
“啊,难道师姐的剑上有毒!”
清涟大吃一惊,“糟糕,师姐如此绝情,竟不留一点生路吗?”
想到当初和香莫离如此亲爱,清涟悲伤莫名。
但眼下没有时间难过,必须立即设法脱身。
她正在寻思往哪里潜行,忽然发现,四面八方都有地府门的人包抄过来,看来他们埋伏在城里的人马都聚集到这里来了。
前、左、右都没什么遮挡,只有背后是一座很大的院落,耸立着一座高大华丽的楼房。
清涟来不及多想,一翻身跃到了那高楼之上,就近挑了一扇窗户跳了进去。
里面是一间典雅舒适的房间,散发着脂粉和熏香的气味,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
清涟正茫然四顾,忽然背后响起一个女声:“喂,你怎么从三楼的窗户进来的?”
清涟吃了一惊。以她的功力,竟然没发觉这屋里有人,这说话的女人,定然身怀很高的武功!她一扭头,见前面长椅上正斜倚着一位女子。
这女娃儿一副慵懒的表情,眉目流转风流无限,美貌不可方物。
额间绘一朵桃花,樱唇微翘,别有一种销魂的性感。
更令人心跳的是,她身上只有一件半透明的纱衣,半遮半掩,露出香滑的肩头和玉腿,丰腴圆润,肉感十足。
单论姿色,何清涟倒是不比她差,可是要比魅惑诱人,清涟就差了她一截。
何清涟警惕的问:“你是谁?这是哪儿?”
那妖艳的女子咯咯笑了起来:“这楼外挂的万春楼三个字匾额这么大,你却看不到么?”
“这里是……万春楼?”
清涟呆了呆。
万春楼是这一带大大有名的青楼,有名到连何清涟都听说过。
来这楼里买春的顾客,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江湖人士,却从无人敢惹事生非,因为万春楼的后台有极大的来头。
另一方面,万春楼的服务实在是好,不论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浪的、矜持的、成熟的、稚嫩的、环肥燕瘦、平胸巨乳……
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而且姑娘们个个技术高超,热情周到,保管客人爽歪歪满意而归。
“那你……是妓女?”清涟红着脸问。
那女子却一点不害臊,说:“没错啊,我就是万春楼的头牌——夭夭。”
清涟暗想,怪不的这女子这般貌美,原来是万春楼的头牌!
万春楼佳丽足有上百,要一枝独秀何其难。
更让人惊奇的是,夭夭还身怀很高的武功,以她这般本事,为何会在青楼之中卖身?
夭夭美目一转,问道:“姑娘你受伤了,莫非是遭人追杀么?”
她的眼光好毒,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境况。
其实青楼女子,都很擅长察言观色,投客人所好,夭夭是万春楼头牌,更是高手。
清涟想了想,干脆将自己的身份和被地府门追杀的事情和盘托出。
“哦,原来你就是击杀地府门副门主鬼王的何女侠!”夭夭不但没有紧张,反而高兴起来。倒是何清涟愣了愣:“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夭夭笑道:“这里可是青楼,各种消息,不管朝廷的、江湖的,都会很快在这里传开。更何况这几个月,何女侠的事迹早就传遍江湖了。”
何清涟见夭夭毫无敌意,也是松了一口气。
地府门众暗中包围了万春楼。“这周围已无处可躲,何清涟肯定就藏在万春楼里。”罗刹女香莫离恨恨的说。
想到万春楼里的诱人美景,牛头和马面都跃跃欲试:“那我们何不进去搜查?”
“不可!”
忽然间,夜叉从天而降。
如今在教中,夜叉和罗刹女地位相同,但夜叉资历更高,说话更有分量。
“这万春楼里人多房多,搜查太难,反而会被她趁乱逃走。而且,万春楼的后台十分强大,我们不可随意招惹。”
“那……我们怎么抓到何清涟呢?”
夜叉说:“多派人手,将这万春楼彻底监视起来,每一个出来的人、每一辆离开的马车,都要仔细检查。何清涟肯定不会在楼里待多久的。我们就等她出来自投罗网!”
夜叉的布置,众人都觉不爽,但是命令不能违背,他们也只有照令行事。
万春楼三楼上,夭夭倚在窗口,眼睛迅速扫了几下,走回屋内,说:“果然,他们在楼下布了包围网,守株待兔呢。”
清涟大感焦急:“不行啊,我急着回去救人,不能在这里久待的。”
但是,她体内毒性越来越强,现在已经几乎用不了内力。
这种毒药清涟在地府门中见过,名叫“定魂散”,虽然不会伤人身体,但是却会锁住内力,是地府门用来对付囚犯用的。
现在她不但无法动武,而且连轻功都使不出来,这样出去,只要两个小兵就能将她擒住。
这该如何是好呢?
夭夭对清涟大有好感,也帮她想办法。然而两人想了几个法子,都觉不行。
这时,房门口的铃铛突然急促的响起来。夭夭一听那叮叮当当的铃声,立即站了起来。
“啊,有什么事?”清涟问她。
夭夭掩嘴笑了笑,说:“这是楼下在通知我,有生意到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清涟忽然想到这里是妓院,顿时脸红了起来。
夭夭说:“清涟妹子,你须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被人看见。”
她想了想,打开了衣柜,让何清涟钻了进去。
这柜子里面十分宽敞,各式衣服极多,厚到绒衣,薄到几乎全透明的丝衣,看的清涟脸又红了。
夭夭说:“清涟妹子先委屈你在里面躺一会儿。”
清涟连忙钻进衣柜,侧身躺下。
夭夭将门关上,便轻轻扭动腰肢,向门口走去。
清涟将衣柜悄悄打开一条细缝,向外窥视。
如果是地府门的人进来,她就拼死一搏,绝不连累夭夭。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清涟从门缝里一看,这男人显然不是武林中人,穿着奢侈,身材肥胖,想来是一个大富豪。
那男人一见到夭夭,就激动的搂住了她,一顿狂亲。夭夭被他亲的气喘微微,媚声道:“钱员外,不要这么急嘛!夭夭又不会逃掉。”
那个钱员外却急吼吼的说:“夭夭,都三个月不见了,宝贝可想死我了。都是我家那母老虎,每天盯着我像抓贼似的。今天好不容易她跟几个富太太吃酒去了,我才抽的这一点空闲来看我的宝贝,怎能不急?”
钱员外在夭夭身上一阵急扒,夭夭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轻薄的纱衣,被他几下就扒了个精光,露出丰润油亮的粉色肌肤,一双豪乳一下子从纱衣里蹦了出来,这才看出究竟有多大!
那娇美无比的身材,连何清涟都感到怦然心动。
清涟意识到了那钱员外要干什么,面上发烧,闭上眼睛将头钻入衣服堆里。可是,眼睛虽然看不到了,耳朵里却真真切切传来外面的声音。
不一会儿,外边就响起钱员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夭夭也随之发出“啊!啊!啊!啊!……”的连声大叫。
清涟心中乱跳,心想这钱员外虽然身材肥胖,却不见的有多少力气,而且听他挺动撞击的速度也不快,为何夭夭会有这么大的呻吟呢?
(天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啊……)清涟一阵心慌意乱,但是却不由自主的悄悄睁开眼睛,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钱员外赤条条的肥大身体狠狠压在夭夭身上,吃力的耸动,肥脸憋的通红。
夭夭娇小的身躯被他压在下面,一对豪乳被压成了两个鼓胀的肉饼,却仍然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身躯,一下一下迎合着钱员外的撞击,分明是在主动索爱!
夭夭张着嘴,发出各种销魂的叫声,而且还面带笑意!
清涟忽然明白了,这不是钱员外的床技了的,而是夭夭故意做出这番放浪的举动,挑动他的性欲。
钱员外本来就急色,再被夭夭的浪劲一激,更加心如火烧,拼着老命大操特操。
清涟虽然见过自己师姐、百花谷的姐妹们在淫贼身下淫乱的样子,但是她们都是被男人挑逗之后才渐渐现出淫态,就是说,她们都是被动发情的,可以说她们浪,但是不能说她们骚。
但夭夭就不同了,这个钱胖子不论模样、人品、手段,都完全不会让清涟产生性欲,夭夭却可以如此投入的与他交欢纵淫。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骚的女人。
那钱员外身体胖弱,哪里经的住夭夭这般手段,不过抽插了上百下,就气喘如牛,嚎叫一声,直挺挺射入夭夭体内。
夭夭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直叫,实际上根本未被挑至高潮。
钱员外重重倒在床上,唉声叹气。
清涟一看,他的那玩样儿不过才阴阳师的一半大小,更比不上王烈和阎君了。
她突然面红耳赤,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怎么尽往男人那东西想呢?
钱员外叹道:“夭夭小宝贝实在太销魂,可惜才这么会儿功夫,不能尽兴呢!夭夭你想个法子,让老钱我好好爽快一番,我多给你赏钱。”
夭夭轻笑道:“我可不在乎什么钱……”忽然,她的头轻侧,眼珠一转,说道“不过,看钱员外如此诚意,今天便让你玩个够。”
说着,夭夭翻身起床,搬过一个摇椅来,让钱员外躺在椅上。
然后夭夭双手抓住扶手,跨坐在钱老板胯上,一只手扶起他软绵绵黏糊糊的肉棒,张开肉穴,便纳了进去。
清涟好生吃惊。
她只知女子在床笫之间,从来都是被动者,任由男性摆布。
私处幽门,也是男人开启、填塞,即便情动火热之时,那花瓣儿也是稍稍张开而已。
然而夭夭的檀口竟然可以自行张开,简直和嘴巴一般,将男人的阳具一口吞入。
夭夭一推摇椅,椅子便前前后后摇动起来。
钱员外不需花费一点力气,下体便在摇椅带动下一下又一下向上拱起。
夭夭又不断扭动腰肢,钱员外只觉的自己的肉棒被夭夭的蜜穴紧紧裹住,还一阵一阵的蠕动,好像在揉捏他的阳物,滋味妙不可言,爽的哦哦直叫,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肉棒就在肉穴的蠕动中再度硬起,比刚才胀的更大!
摇椅吱嘎吱嘎摇个不停,一男一女不停的被抛上抛下,一起乱叫连连。
清涟在衣柜中暗想,这夭夭这么会玩,和那花样迭出的阴阳师倒是天生一对。
想着想着,忽觉下身微有湿意,面红耳赤,连忙又蒙住头不敢再看。
突然,她听到窗口发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声响。她心中一动,再次睁开眼,小心往窗口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
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悄悄从窗口跃了进来,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向屋内窥视。
这个男子长相颇为英俊,目光炯炯,武功不差,但是清涟却不认的,显然他不是地府门中人。
男子也不入内,就无声无息的盯着里面的两人上演血脉喷张的淫戏。
这会儿,连夭夭都真正动了情,一边主动在钱员外身上摇摆,一边奋力推动摇椅。
晃动起伏之中,夭夭的一双大奶尽情抛动,简直要从身上飞出来。
光溜溜的脊背上布满汗水,看上去亮晶晶的无比诱人。
“哦啊……哦啊……钱员外……原来你也可以这么强……哦哦……夭……夭夭被你抛上天……呜哦……掉下来……你的鸡巴戳到夭夭肚子里去了……哦啊……员外好棒的鸡巴……夭夭的小骚屄要被你操裂了……哦哦哦……太刺激了……夭夭的大奶子,都拍到自己的脸上来了!……啊啊……”
偷窥的男子眼睛睁的老大,努力抑住呼吸声,一只手往下探,竟把自己的阳物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天啊,难道他要……
清涟今天看到的新奇事情实在太多,她都快无法思考了。
只见那男子看着夭夭跃动的娇躯,英俊的脸胀的通红,一只手奋力的撸起自己的肉棒来。
里面夭夭越叫越浪,越叫越凄厉,男子似乎觉的一只手都不够了,两只手一起撸了起来!
“哦啊啊!!……哦啊啊!!……员外,夭夭顶不住了!!……夭夭要飞出去了……员外,使劲插!使劲操!把夭夭插裂吧!把夭夭顶上天去吧!……啊啊哦哦!!……上天了!!!”
夭夭一阵急促疯狂的扭动,腰肢仿佛弹簧一般,用飞快的速度在摇椅上吞吐钱员外的肉棒,终于长嘶一声,长发飘舞,身体仰成了弓形,嘴巴大张,死死拽着摇椅,高潮了!
清涟目瞪口呆,夭夭竟然真的和这个丑陋的男人干到了高潮!
更震惊的是,那个双手自慰的男人也按捺不住,一顿狂撸之后竟站了起来,走到背后,嘶吼了一声,一大股精水从阳具喷出,都洒在夭夭光洁的背脊上。
钱员外正爽到魂飞天外,根本没注意面前有人。突然,夭夭纤指闪电般点了他几处穴道,钱员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头昏了过去。
夭夭软软的从胖子身上爬起,被那男子一把抱住。
“夭夭,你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竟然能和这个老胖子都玩到出水,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骚最淫的女人!”
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捏起了夭夭的大屁股。
夭夭轻轻喘息着,伏在他身上,嘟着嘴抱怨道:“哼,你这个臭男人,还好意思说别人。你把自己老婆送人也就罢了,还喜欢看别的男人干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嘛想让别人操我呢?”
男人亲吻着夭夭的脸颊,说:“这就不对了,夭夭怎么会不是我什么人呢?夭夭是我最爱的人儿啊!”
夭夭轻轻扭动着身躯:“讨厌,爱我的人多的是啦,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快放开我啦。”
男人正情欲高涨,抱着夭夭哪里肯放:“夭夭,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山庄去了,你就再伺候我一回,我保证让你快活到死。”
“你要……回去了?”
“是啊,听说是我们庄主出了事,所有在外弟子都必须回去呢。以后恐怕要一年半载才能见你一回了。你就让我好好爽一把吧……”说着,男子的动作越发猛烈猥琐。
“可是、可是有人正看着我们呢……”夭夭使劲推开他。
男子笑道:“那胖子被你点了穴道,人事不省,我们就是坐在他身上干,他也不会发觉呢,哪里有人看着我们?”
“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们三个人?”夭夭微微一笑,走到衣柜门口,轻轻一拉,一个斜握的绝色美人赫然出现在眼前,低着头不胜娇羞。
男子吃了一惊:“啊,夭夭你屋里怎么藏了一个仙女?”
清涟手足无措,不知夭夭为什么会把她拉出来,尴尬的要死:“夭夭,你、你……”
夭夭笑道:“清涟妹子,你不是想到玉龙山庄去么?我刚刚想到了离开这里的法子了。你可知这位帅哥是谁?”
清涟一脸疑惑,夭夭介绍说:“他就是玉龙山庄在本城的总管,吕珪。”
“哦,原来是吕少侠。”
清涟向他行礼,但是内心却在疑惑,这玉龙山庄的总管,为何会偷偷摸摸来狎妓?
刚才夭夭说他把自己老婆往外送,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吕珪一双贼眼贪婪的在清涟身上看来看去,看的她心慌。
“夭夭,你说有办法让我逃出去,是什么办法?”清涟问。
夭夭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万春楼的姑娘,并不是总待在楼里不出去的。有些客人不喜欢在这里做,或者玩的还不尽兴,就会带姑娘回家去继续耍。”
吕珪哈哈笑道:“夭夭是让我带这位何女侠出去么?”
“没错,我去叫一辆马车,让清涟妹子假扮万春楼的妓女,由吕公子你带出去,这样就能避开地府门的追杀。”
吕珪道:“吕某乐意效劳!只是,管事的问起,我带出的是谁,这该如何说呢?”
夭夭想了想说:“双双正在大堂跳舞,姗姗今儿不在,正在陪一位达官贵人,丝丝倒是无事,那清涟妹子就假扮丝丝好啦。”
“可是,管事查看起来,何女侠也没法变成丝丝的模样啊。”
夭夭一笑,说:“只需让清涟妹子蒙住头,不让管事看脸就行。”
“管事真的不会看吗?”
“平常是肯定会看的,只是有一种情况就不会。”
清涟好奇道:“什么情况下呢?”
夭夭掩着嘴笑道:“当然是客人和姑娘正在车里做爱的时候。”
“啊!”清涟面红到耳根,“这、这怎么可以……”
夭夭笑着,伸手一探清涟裤底,说:“清涟妹子的底裤为何湿透了啊?”
“啊,那、那是……”清涟这才想起,刚才看着夭夭与钱员外在摇椅上大干,吕珪在柱子后面撸管,不知不觉间下体已是湿了一大片。
她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柱香的时间之后。
一辆马车驶到大门口,走在马车旁边的赫然便是万春楼头牌夭夭。
管事的六叔看到夭夭,连连点头哈腰:“夭夭姑娘竟然亲自相送,不知是哪位大官人回府啊?”
夭夭回道:“是玉龙山庄吕总管。”
“那么是哪位姑娘伺候着哪?”
“是丝丝姑娘。”
六叔一听,马车里正传出喘息之声。
他小心掀开帘子一角,立即看到一幅淫靡的画面:车里有一个精壮的男子,一个身材绝美的女子,全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正忙着做那不知羞耻的事情。
女子似是十分害羞,将头钻进了被子里,然而粉颈往下全是全无遮掩。
她趴在马车里成狗爬式,双腿分开,雪臀高翘,那男子跪在她身后,抱住她的屁股,正一下一下有力的把肉棒顶进女子体内,干的那美女身躯颤抖不止。
六叔微微一笑,挥挥手示意车夫快走。车夫一扬鞭,马车飞驰而去。
夭夭舒了一口气,缓缓走回楼里。
忽然,一道人影从门口闪出,拦住她的去路。
夭夭一惊,随即发现,面前拦路的竟是一个面色如冰的英姿美人!
夭夭一眼看出,这个姿色即使放在佳丽如云万花楼中也算的上是前几名的美人,原来是吕珪的妻子,玉龙山庄“金刀玉女”金香蕊。
金香蕊冷言冷语问:“我男人在哪里?是不是跑到你这儿来了?”
夭夭笑道:“金女侠如何知道,吕相公在我这里?”
金香蕊咬着嘴唇说:“哼,我早就知道吕珪被你这妖女迷的七荤八素的,明天我们就要启程离开,他肯定回来跟你道别,顺便、顺便……”说着说着,金香蕊的脸刷的红了。
夭夭何等眼力,金香蕊的心思已经看出了七八分,咯咯笑道:“吕夫人武艺高强,又有如此的美貌,妹妹我也甘拜下风,吕相公守着家中娇妻,哪里会想到我这么一个妓女呢?”
金香蕊脸红的透亮,散发出能让男人沉醉的妖娆,如果夭夭是个男人,只怕就忍不住想扑上去了。
“你、你难道不知道,吕珪他……他的癖好……他、他只怕最爱的人,就是妓女吧……”
看着金香蕊无奈的样子,夭夭暗暗同情。
她对吕珪的了解,只怕还在金香蕊之上。
她温言劝慰金香蕊,告诉她吕珪确实是回去了,还带有一位客人。
两人正在交谈,忽然看到六叔从楼里醉醺醺的踱了出来。
夭夭忽然觉得诧异,问道:“六叔,你不是在门口查岗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六叔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在门口了?今天有几个好友来访,我一直在楼上喝酒,门口让阿七代我看着呢。”
夭夭惊叫一声:“啊!不好!”
马车里,吕珪兴奋的猛插何清涟的小穴,清涟身下早已春潮泛滥,啪啪啪的水花直溅。清涟浪叫连连,也不管马车外面有没有人听到。
吕珪使劲搓揉着清涟胸前的两团美肉,大笑道:“何女侠,你刚才上车前还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想不到这身体却是这般贪欲,才出来数里,已经泄了两回,简直比万春楼的妓女们还要淫浪饥渴啊!”
何清涟多日未曾与男人交合,心中压抑的性欲被吕珪彻底释放,尽情放纵着,完全不是刚才的清高女侠形象:“啊啊……清涟……清涟本来就是天生媚体……平时矜持……啊啊啊……一被干就原形毕露了……又被地府门恶贼强奸……然后又被淫贼日夜调教……啊啊啊……我……我还要……吕少侠……吕哥哥……啊啊……清涟……清涟已经不是清纯的女侠了……清涟已经是人尽可夫……比夭夭……比妓院的妓女还要淫荡啊……啊啊啊……我又要丢了……啊啊啊……”
就在两人即将一同攀上顶峰的时刻,突然哗啦一声,马车车顶被整个掀开!
两人僵在那里,快感戛然而止,那种感觉真是难受无比。
何清涟惊叫了一声:“师、师姐……”
香莫离大喝道:“不要叫我师姐!你看看你,现在变的多么下贱!”
她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何清涟脸上。
清涟现在使不出内力,被一巴掌打的头昏眼花。
吕珪急忙从清涟体内抽出还硬着的鸡巴,尴尬的问道:“你、你是谁?”
“地府门,罗刹女!”
“啊,地府门!”吕珪大吃一惊,“可是你们怎么发现清涟在这辆车里的?”
这时,又一个人跳上车来,竟然是刚才万春楼门口的管事六叔。
但是他一把撕掉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一张阴森森的脸。
“愚蠢!你以为不把脸露出来,我就认不出了吗?你忘了腿上被罗刹女刺的那道剑伤了吗?”
这个男人,就是夜叉。
何清涟这才想起,她腿上还留着伤口,只是刚才被吕珪一顿猛干,七荤八素,把这事给忘记了。结果被伪装成六叔的夜叉一眼看穿。
吕珪急忙抽出马车上的佩剑,与罗刹女激战起来。
但是他的武功本就不及罗刹女,加上现在样子十分狼狈,十成武功发挥不出六成,不一会儿就被一脚踢倒。
而何清涟根本没有抵抗力,被夜叉轻轻松松擒住。
夜叉下令:“何清涟带回总坛,这个男人,照例杀了灭口。”
吕珪急忙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玉龙山庄吕珪!”
夜叉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哦?你就是玉龙山庄大管家吕德的长子,未来玉龙山庄的管家接班人吕珪吗?”
吕珪大喊道:“没错!我家主人可是武林盟主候选人,你们要是杀了我,就是武林公敌!”
夜叉大笑起来:“我们地府门什么时候不是武林公敌?不过这个人先留着,我想他对我们有用处。至于何女侠么……”夜叉看着昔日大闹地府门,威风凛凛的何清涟,现在却只能在他手中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只要把你活着带给阎君就行了,我们会让你后悔生出来!”
白玉芙蓉面色苍白,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