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蝶一族华丽而盛大的求偶仪式结束后,族中最美的彩蝶望著苏子悦和素蝶离去的背影愤愤地收起了那只伸向苏子悦的手,一张娇媚的俏脸上尽是不甘。
他是魔蝶一族中最出色的,是首领一样的存在,可是那个女人居然选择了素蝶而不是自己。
虽然周围并没有人说什么,但是彩蝶还是感到了赤裸裸的侮辱。
彩蝶转身忿然离去,雪白的贝齿将那殷红的唇瓣咬得几欲滴血。
彩蝶一边纠结著,一边往自己巢穴的方向飞去。
在经过湖畔时,他意外的发现湖边的草地上躺这一个人类。
犹豫了一下,彩蝶还是飞过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人类的女子,身上穿著彩蝶从来没有见过的衣物,此刻正趴在草坪上,似乎是昏迷了。
彩蝶凑过去仔细的嗅了嗅,这是一个发育完全成熟的女体,但是从她身上闻不到任何魔物的气味,这就说明她不是从魔王那里送来的女子。
那她是怎么来到魔都的?
彩蝶知道此刻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将她交给魔王,可是他踌躇了许久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他四下望了望,见周围并没有其它魔物,他抱起那个昏迷的女子,飞快的向自己的巢穴飞去。
彩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之前苏子悦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就选择了素蝶的场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没有公平的竞争,就这样占有她,不给她选择别人的机会。
想到这里,彩蝶楼进了怀中的女子,这个女人将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虽然如果事情败露,自己将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但是他并不后悔。
彩蝶将那个人类的女子放到草垫子上,拨开她凌乱的长发,歪著脑袋打量这个将要成为自己伴侣的女人。
她长得很一般,和他们魔蝶一族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但是要比选择了素蝶的那个女人好看许多。
彩蝶将鼻子凑近那个女人,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闻过的香甜的气息。
趁著她还没有醒来,彩蝶出去采了许多新鲜的野果和大把的鲜花放在垫子周围,然后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等著她醒过来。
过了很长时间,长到彩蝶几乎要以为她不会醒来了,那个女人才悠悠转醒。
她茫然的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在彩蝶身上。
彩蝶看到她在见到自己之后,目光陡然变得惊豔起来。
他十分自信地笑著拿起一颗野果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吃下去。
那女子愣愣地望著彩蝶花痴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我一定是在做梦!你是仙子么?还是妖精?”
彩蝶笑著摇了摇头,自己是只魔物,不过人类听不懂蝴蝶的话,所以彩蝶没办法告诉她。
见他不答,那女子主观的将他归为妖精类,因为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妖豔,而仙子应该是清然优雅的。
生怕自己吓跑了眼前这美丽的蝴蝶妖精,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长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彩蝶无奈的拉起她的手,带著她摸向了自己的胯下。
她柔软的手掌才刚碰到彩蝶的下身,就“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彩蝶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虽然只是那么轻轻地一碰,她也感觉到了他胯下突起的那一处。
她尴尬的说:“你告诉我就行啦,不用证明的。”说完她伸出右手做出握手的姿势,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顾惜,你呢?”
彩蝶不懂人类的礼节,他怔怔地望著顾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经像这样将手伸给那个女人,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
他又看向眼前这个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么都没有给她,甚至没有让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许多他的同类,也许她能遇见一只更合意的蝴蝶,也许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喜欢素色的蝴蝶。
想到这里,彩蝶心中一痛。
顾惜伸出去的手举了半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收回手。
彩蝶见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这只主动伸向他的小手。
“你叫什么名字?”顾惜又问。
彩蝶摇了摇头,他没有名字,他们魔蝶一族都是靠气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你该不会没有名字吧?”顾惜笑著说,却没想到面前这美的无以复加的妖精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顾惜有些尴尬,说:“我们人类都是有名字的,像是代号一样的存在。可能你们妖精的制度和我们不一样,要不我帮你取一个人类的代号?”
彩蝶欣然点头。
顾惜望著他美丽的翅膀说道:“就叫锦绣吧?”
彩蝶点点头,开心地笑著然后将她楼进怀中。
他很高兴顾惜给了他一个名字,这是她将她当做同伴最好的证明,这说明她已经接纳他了。
顾惜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豔遇。”
锦绣摇了摇头。
顾惜脸色一变,忙问:“什么?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那我要怎么才能回去?”
锦绣原本温柔的的笑容,在听了她的话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用复杂的眼光望著顾惜,既然已经选择了自己,又为什么要离开?
他不相信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没眼光!
锦绣摒弃了蝴蝶一贯的优雅,粗暴的将顾惜按在垫子上,疯狂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放开……你快放开……唔……”顾惜在他身下奋力挣扎著想要推开他,她的挣扎适得其反,下身数次摩擦到锦绣的身下的肉棒。
那原本处在休眠期的肉棒,此刻已经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将锦绣的“裙子”顶了起来。
他从草垫中抽出一根编织用的长而柔韧的纤草,将顾惜的双手缚于她的头顶处,然后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锦绣在顾惜的下体没有完全湿润的情况下就粗暴的冲进了那紧致而又干涩的甬道中。
“疼──”那撕裂般的痛楚让顾惜呼喊出声,屈辱的泪水爬满了脸颊。
她不明白这只刚才还好好地蝴蝶,怎么突然变了性子。
鲜血的味道换回了锦绣的理智,同时也让他明白了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是怎么回事了,那是处子的芳香。
他咬住嘴唇,后悔自己怎么如此失控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从偷偷带她回来,到粗暴的占有他,这样的自己,连锦绣都感到陌生。
锦绣用触角碰了碰顾惜的额头,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刚才所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