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将嘴巴凑过去,贪婪的吮吸著苏子悦胸前溢出的乳汁。
同时他更大力的揉捏著她圆润的胸脯,挤出更多的乳汁来。
苏子悦低头看著头狼像孩子一样在自己胸前胡闹,忍不住说道:“嗯……别弄它……啊……多大了还、还没……嗯……断奶?”
头狼一直以一种缓缓地速度抽动,苏子悦被他磨了一会便忍不住缴械投降了。
她一边抚摸著头狼结实的胸膛一边说道:“好酸……唔……别磨了……”她的手抚摸过头狼肚子上的那道伤疤,她轻轻地在那道黑的、丑陋的疤痕上摩挲。
头狼握住苏子悦搭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有些自豪的说道:“瞧瞧,爷就是为了救你受的这伤,感动吧?”
苏子悦不答,只是甜甜的笑著。
她的手又从头狼的胸前游移到他的背后,手指一一划过他胸前和背后上的那一道道伤疤,缓缓地说道:“那你身上这些伤疤是为了谁留下的呢?嗯?亲爱的……”苏子悦那软软的一声“亲爱的”叫的头狼身子一软,险些就射了出来。
还未等头狼答话,就听苏子悦说道:“其实你肚子上这道伤虽然深,但要不是你伤没好就干坏事的话,也不至于留下这么难看的疤痕。那你说说,你身上著其他的伤疤是干了多少坏事留下的?唔──”
还未等苏子悦说完,头狼便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头狼含著苏子悦的香舌不断地吮吸著,同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他的嗓音因情欲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声问道:“这样可以吗?那小子还好吗?”
“唔……”苏子悦点了点头,又有些安奈不住的说道:“再快些……嗯……好酸……我想要你……”
头狼见苏子悦这幅动情的模样,心里就想有只小手在乱抓一样。
他轻轻地将苏子悦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草垫上,这样自己一会驰骋起来也不会伤到她和宝宝。
头狼用手扶著苏子悦圆鼓鼓的肚子,然后再次挺身进入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淫穴中。
“唔……这么湿……这么想让爷干你?嗯?”头狼一边撞击著,一边用手捏住苏子悦鼓鼓的乳头。
乳白色的乳汁不断地被他挤出来,沾湿了苏子悦身下的草垫。
“你瞧你这淫荡的模样……嗯……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爷干得你爽不爽?嗯?”
“爽……嗯……啊……别撞那里啊……要疯了了……我要去了……啊……”苏子悦此时已经带了哭腔,怀孕的她变得格外敏感,不出几下,就颤抖著丢了出来。
高潮中的小穴更是紧紧地吸著头狼的肉棒,恨不得将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棒子吞下去一样。
头狼难得好心的让苏子悦歇了一会,肉棒离开她的花穴的时候,一股淫水随之喷了出来。
头狼笑道:“爷就是喜欢你随便碰碰都能出这么多水。”待苏子悦休息片刻之后他再次进入她的小穴,他也不敢让苏子悦太累,所以并没有坚持多久。
抽插了数十下之后,随著快感的累积,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快了起来。
苏子悦丰满的胸脯和鼓鼓的小腹都被他撞得不住的前后摆动。
“啊……我不行了……你快射呀……啊……宝宝、好像、好像动了……唔……你快别撞了啊……啊……头狼……嗯……”苏子悦抚著肚子,宝宝刚才的突然地动作让她感到害怕。
“啊……别夹那么紧……”苏子悦因为紧张而突然收紧的小穴夹得头狼忍不住呻吟出声:“嗯……让那小子动去吧……嗯……只要他不出来,爷就一直做下去啊……爷要射了,夹紧些……嗯啊──”头狼说完,又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苏子悦的小穴中。
而苏子悦也被他那炙热的温度烫的身子一颤,便又泄了出来。
高潮过后,苏子悦软软的倒在了草垫上。
头狼紧挨著她躺下,体贴的替她按摩后背,缓解因怀孕而产生的酸痛。
就在头狼昏昏欲睡之际,苏子悦突然问道:“头狼,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啊?”
头狼被苏子悦问得一愣,他认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后才说道:“爷不会游泳啊,你以后离那些水坑远点,爷不放心。”
“你怎么那么烦啊?别捏了,睡觉!”苏子悦忽然没来由的发了脾气。
这是头狼第N次面对这种奇怪的问题,同样也是第N次因为没答对问题而挨骂。
头狼心中叫苦连连,心说前不久明明没事了,今天怎么突然又问这种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
他小心翼翼地修正了自己的答案,说道:“爷刚说错了,爷就是淹死也先把你捞上来,你看行不?”
“你都淹死了怎么捞我啊?睡觉!困著呢。”苏子悦有些矫情地推了头狼一把,然后闭上了眼睛。
头狼皱著眉头,思考了半晌之后又说:“那爷明天就去学游泳,这总行了吧?”回答他的是苏子悦平稳的呼吸声,她已经睡著了。
头狼看著爱妻甜美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也搂著她睡了。
随著日子的推移,苏子悦的身子越来越重,她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苏子悦有条不紊的准备生产的诸多事宜,而头狼的妈妈也经常来看她。
苏子悦担心头狼母亲的安全,几次三番的劝说,可她依旧总往这边跑。
苏子悦知道,她除了担心自己的孙子之外,更担心的是头狼。
这些日子,头狼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一点都没意识到孩子出生以后他就大限将至了。
苏子悦看他那副吊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提醒他说:“你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你说,你死以后我要是哭不出来怎么办?”
“你敢!”头狼闻言,顿时怒视著苏子悦说道:“爷死了以后你必须哭,听见没有!不然爷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和你那几个男人的。”
苏子悦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说道:“没见过你这么霸道、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