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窟中一番享乐,三个贞淑美妇被许士林一条金刚棒奸淫的几近脱力,而许士林也借由这乱伦情事终于重拾了些微前世的力量在三千大世界的法则中,修行人必须不断契合自己的道才能越发强大,而淫魔窟这方小世界的道便是淫,越淫乱的行为变越能使这个世界的拥有者变得强大。
只是前世的自己不知道奸淫了多少良家女子才达到法力通玄的境地,而如今,借着奸淫了自己这具肉身的奶奶母女婆媳三人,也只是勉强将淫魔窟中的最基础的能力得以投放到现实。
从混沌的意识中脱身后,许士林细细体会了一番这种超现实的能力。
其实虽然只有一缕残魂,但当年降临此方天地之时,淫魔之身却也并非如此孱弱,然而当时的自己把仅剩的上位法则全部用来改变了这方世界的底层规则,也就是更新了一下这个世界中女人的品质,这才能使一干五六十岁的贵妇人能够仍然肤白貌美娇艳诱人,当然,也正因为如此,许士林时至今日才能一步步尝试重回巅峰法力,毕竟如果面对着一群白发苍苍皱纹堆累的老太太,在想完成乱伦大业那可是真的下不去屌。
话说回眼前,许士林凝定精神,面前一片黑雾无中生有,一番蠕动后,竟化作了金圣杰那道貌岸然的模样,除了面上表情全然没有,衣物,须发,甚至汗毛都跟真的一般无二。
只是许士林伸手探前,竟直接从这黑雾化作的金圣杰体内穿了过去,被手穿过部分竟然也诡异的毫无破绽。
“可惜,只是一片幻影。”
许士林轻叹一声,挥了挥手,那虚假的金圣杰便重新化为了烟雾消失不见了。
淫魔窟的逆天法则数不胜数,然而此时他能动用的,只有这名为真虚幻境的技巧,这还是因为在投胎之前获得了魔主波旬一部分力量的缘故,他神魂的损伤可想而知。
不过许士林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失望,拜他便宜老爹所赐,这个世界里他名义上的母亲多的是,而那些美妇人的基因也并非凭空出现,想必可供他奸淫的美人外婆也不少,一个一个女人操过去,总有一天他能恢复法力就是了。
而当务之急……
许士林冷冷一笑,那金圣杰竟然染指自己那成熟美艳的义母,当然要跟他算算帐了。
……
次日,金圣杰听闻门房告知有故人来访,却不进府,只是唤他外出相见,正诧异着,便叫小厮引着他向外间去,只看到府门之外一个高瘦的身影背对着他悠然而立。
“不知这位兄台……”金圣杰心中疑惑,但也不敢怠慢,自从十二年前那事发生之后,他也知晓这世间有些高来高去的仙家之辈,而且这些为得道的仙人往往欲望与凡人并无二致,便也更加危险不能得罪。
只是那人回头笑而不语,却让金圣杰大吃一惊。
“许……”
金圣杰险些脱口而出,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右张慌了一番,故作无事的对小厮说道:“你们不必跟着我,我同这位……兄台确是故交,有些事情商议。”
小厮见状,上前拱手:“老爷,这杭州城中未必平安,前几年临近的石头山有一伙匪类聚集,时而下山掳掠女子金银,这……”金圣杰心说那股匪类跟你老爷是一伙的这事我会跟你说?
当下故作愤怒,“你是老爷还是我是老爷?要你多嘴?”
小厮不得已只能拱手告罪。
金圣杰摆平了手下人,便颇有些谄媚的看着面前的人,“许……徐兄弟,你怎么回来了?”
在他眼里,面前这人竟然是据说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许仙。
那人微微一笑,答道:“却有些要事处理,刚刚回到这边,正好落在这地界,听人说起,金兄竟然已是一州父母,特来恭贺一番,稍后便要回家去了。”
金圣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听他说要回家,又把心提了起来。
“这个……小弟有些事情也正要与兄弟你商量……”还好我没对他老婆下手啊,不仅如此,还把他儿子接了过来……
金圣杰暗自擦了把汗,这光景,也只能庆幸自己实力有限,竟然有机会把自己摘出去。
“如此甚好,待我等找个僻静地界,长谈一番才是。”
两人便就此离开了府门,金圣杰带着眼前的许仙,一个劲往人烟僻静的地方走去,这世人见过许仙的多是上了年纪的老汉,一时半会倒也不怕有人认出他来,只是这一番许仙回归,只怕还要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虽然许仙的老婆们是没法入手了,但这回站好队,那些个达官贵人的妻女,却也不愁吃到嘴边,想那京城的小梁王,照他金家得来的消息,竟是连日留宿宫中,而那个许仙的便宜师兄呈藏剑,更是坐拥潘府王府,把他昔年的师母也操上了床,这几年金圣杰只是暗自羡慕,现在吗……
带着咸鱼翻身的兴奋感,金圣杰脚步越发快了,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已经不自觉的向旁边偏离着,那看似笔直的道路,实则一点点发生着偏转。
那个许仙嘴角的笑容越发阴冷,终于,金圣杰看到了自家经营的一座金银铺子,说起来,当年许仙来杭州开药铺,在杭州第一次见面还正是这件铺子。
那时在场的,还有此时正在府中照顾许士林的知府夫人。
当然,这会儿知府夫人已经更名庄慧君,更是被他奸淫得手,思虑到此,金圣杰又生出了新的念头,那妇人身材圆润凹凸有致,相貌也是文静中透着妩媚,一点也不像个生有两子的中年妇女,等回府中,便找个由头用她女儿威胁她一番,以后就让她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供自己泄欲为上。
而且,那庄家女儿也可人的很……
心中念头如电闪过,面上金圣杰却如常无异,向身边的人拱了拱手,“许兄可还记得这件铺子?若要谈话,这里最是僻静。”
“甚好,甚好。”
那许仙点了点头,也拱手一礼,道:“金兄请。”
“许兄请。”
“还是金兄请吧。”
金圣杰也不愿在外边多待,只想着赶紧跟许仙密谋一番,便不再推辞,快步走向铺子。
“许兄,说道这件铺子,当年我还饶你两件首饰呢,现在你是发达了,可要还我啊……咦?许兄为何不动?”
金圣杰嘴里说着些回忆的话,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白素贞和小青娇俏的身子,一时有些失神,回过头发现许仙的异状时,已经走出很远。
“呵,金兄,许某人拿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老婆?”耳中的怒斥如雷惊炸,金圣杰脑子里翁的一声,心中大骇。
“许兄,你听我解释,我……啊!!!”
金圣杰正想解释,结果回过身来却一脚踏空,还来不及观瞧,整个人扑通一声已经落入水中。
那许仙上前两步,来到了栈桥边上,冷笑的看着水中挣扎的金圣杰,嘿嘿叹道,“金圣杰,你看我是谁?”
金圣杰定睛观瞧,却看到那许仙的模样一下子模糊,竟然凭空矮了一截。
“士林,竟然是你!你为何害我?”
“哼,你这狗东西,几日来逼奸我义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许士林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样,金圣杰又气又怒,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把许士林看错成许仙,更想不到自己明明往铺子里去为何会落入水中,只想着先爬上岸去,谅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能耐自己如何,哪怕有点些微法力,他曾经交往的也不乏会仙术妖法的豪杰,定要把这小子斩草除根。
只是他正要往上游,却看到水中忽然一暗,随后一个两人高的鱼怪嘭的炸开了水面窜了起来,血盆大口一张,眼看这就要往自己脑袋上咬来。
金圣杰吓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尿了裤子,回身就往湖中心游去,那鱼怪跟在他身后,三番五次险些咬上了他,却被他情急之下的奋起加速躲了开来。
一人一鱼就这么在水里你追我赶,每每金圣杰想要靠岸,都会被鱼怪重新赶去湖心。
周围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围观着金圣杰的惨状指指点点,金圣杰想要向旁人求救,只是每次一张嘴,那鱼怪必然一个加速,逼得他不得不继续奋力逃命。
许士林在岸边冷眼旁观了片刻,见周围的人逐渐变多,也就不再等待,转身离开了,这等凡夫俗子,虽然只能使用幻术,但巧妙运用下,杀之仍然是易如反掌。
那鱼怪不过是真虚幻境的产物,这幻术只对指定的对象有效,对方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越大,那幻境的实力变越强,若是金圣杰不担心许仙回归,那他也就不会在许士林身上看见许仙的影子,若是他不担心许仙报复,心中的恐惧便不会具现成鱼怪的模样,若是他心中没有不安,仔细观察下,也就不会一路迷失到这太湖湖边。
心魔一生,便是插翅难逃。
有渔民船夫想要去救金圣杰,然而在金圣杰的眼中,那同样是怪物的模样,看着伸来救他的船桨便如见蛇蝎避之不及,就这样,在无尽的幻觉和越发强烈的恐惧的作用下,堂堂杭州知府,竟然在水中翻腾了半个时辰,终于体力不支,就此溺毙。
只是有好事的人把消息传回金府时,却看到金圣杰正好整似暇的指挥着几个家丁搬运着一些杂物,把这群人看的目瞪口呆,互相交头接耳了一番,只能当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人,毕竟那湖中溺毙之人死处已经接近太湖中心,凭他们几个也没本事去那里打捞尸体。
这湖中疯子溺死一案,竟就此搁置,成为了悬案。
而杭州知府金圣杰,不久后也辞官不做了,整日只在府中读书,家丁院工也大多遣返了,而留下的那些个家人奴仆,旁人看来总是呆呆傻傻的。
再之后,金圣杰更是收拾行李回家去了,从此世间便仿佛再没有这一号人了一般,当然,这是后话。
……
许士林留着被施了幻术的金圣杰在太湖里自己折腾,一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金府,先是在府外无人处塑造了一个金圣杰的形貌,这不比之前针对金圣杰一人的幻术,为了能在所有人面前不留破绽,许士林只能把这幻术施加在自己身上。
回到府中,便有家人传话,义母庄慧君正寻找着自己,许士林只能扮作金圣杰的模样去自己居住的园中与义母相见。
庄慧君看到眼中的金圣杰,脸上便是一红,原本金圣杰只有许士林上课的时候才回来奸淫自己,然而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许士林本来早该回来了,庄慧君担心怕不是金圣杰又生淫心,支开了士林。
只是自己女儿此时也在房中,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那金圣杰却规矩的很,只是行了个礼,告知庄慧君许士林在外有文道大家看中了他,正在府外接受指点,便要离开。
庄慧君松了口气,却还是放心不下许士林,只是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对这些事情没有了解,只能作罢。
许士林扮作金圣杰的模样,这才知道一州之主的忙乱,而自己又没什么理事的能力,还好金圣杰自己也是个草包肚子,全靠着师爷等一干班底做事,却也让他累了个半死,明明在书房坐着,对着几个糟老头子,还不如上床运动运动呢,出汗就别说了,出血他都乐意。
公事解决了已经是深夜,大半公文都是隔壁的那窝土匪的事情,当然此时的许士林并不知道那土匪跟金圣杰有联系,只能敷衍着来。
等那一帮子老光棍滚蛋(本着报复的心里,许士林还旁敲侧击了一番,准备着草草他们的妻女,只可惜……)许士林终于准备回房,只是他习惯性的还是走回了庄慧君的院子。
女儿已经睡下,庄慧君还在庭院中等待着许士林,却见到金圣杰竟然轻车熟路的进了院门,心中大惊,匆匆忙忙的回了屋,反倒是许士林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的许士林回想起刚才在院中的义母,已经沐浴过得庄慧君身着一袭丝绸睡裙,在烛光下衬的仿佛粉红色的肌肤大片的暴露在外,胸前的沟壑明晃晃的夺人耳目,仿佛在召唤每一个看到它的男人去吃掉它一样。
许士林淫笑了几声,也不接触这幻术,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庄慧君的院子走去。
庄慧君坐在屋里只是慌乱,却看到金圣杰就这么推开了房门,大咧咧的来到了床边坐了下去。
“你,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庄慧君低声问道。
“不晚上来,义……夫人难道更喜欢我白天来?”许士林用金圣杰的样子淫笑着。
“呸,无耻。”
庄慧君低骂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心中有所忧虑,“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问你,我那孩儿哪去了,你说他是受人指点,可这都二更天了,什么指点要这么久?”
“当然是……”许士林嘿嘿的笑着凑到了庄慧君身边,一把搂住了美妇人那熟透了的身子,一只手揽着美妇人那珠圆玉润的香肩,另一只手便往她大腿内侧探去,这才继续说道“房中术咯—— ”“你别乱来!”
庄慧君抓住了许士林作怪的左手,“他到底去哪了?你不要把他带坏了。”
“那就要看夫人表现咯。”
许士林笑着说道,两只手再次不老实了起来,在怀中美人的身上游走着。
“我……啊……我女儿还在隔壁……”
庄慧君压低了声音,却也没有抗拒。
“我有办法。”
许士林说着,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有解开了庄慧君的腰带,美妇人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用一只腰带缠起了她的双手,将她束缚在床头,另一只腰带则包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
庄慧君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宽衣解带,只能发出了一阵不明所以的呜呜声。
许士林看着终于落入自己手中的义母,也不急着上马,解开了裤子露出了肉屌,来到了庄慧君的面前,用肉棒在庄慧君脸上蹭来蹭去,庄慧君想要躲闪,只是双手受制如何躲得开,只能一脸哀怨的看着羞辱自己的这个男人。
许士林看着义母那如水的双眸哀伤的看着自己,心中更是爱她爱的不行,只是稍稍玩了一会,便重新俯下身子在庄慧君那娇嫩滴水的俏脸上吻着,舔着,毫不在意自己刚刚用几把在她脸上蹭了半天。
庄慧君只觉得今天的金圣杰有点和往日不同,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往日金圣杰奸淫她只是拔掉裤子就干,痛处大过快感,但隐隐约约也没有今天这根棒子这么大。
许士林吻着义母眼角的泪痕,又把庄慧君的瑶鼻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味,吻过了她的星眸,又吻在了义母的鬓角玉蜗,舌头再顺着美人光洁的下巴向下滑着,舌尖舔过玉颈,落在香肩咂吃着因为男人温柔的爱抚而渗出的汗珠。
双手也不闲着,把一对傲人的豪乳时而握着乳尖轻捻慢挑,时而拖着乳肉挤压颠簸,时而又分开双乳抓着乳肉大幅度的揉搓着。
而那饱满无毛的白虎嫩穴,一双丰满浮凸的大腿,雪白挺翘的玉臀,都在许士林的大手的抚弄下扭捏着,颤抖着。
许士林的嘴巴吻过了锁骨,来到了义母的双峰上,一寸一寸的捕捉着庄慧君那让人垂涎的乳肉,把口感如同豆腐一样顺滑的肌肤在口中轻轻吮吸着,细细品尝着,用舌头时而挑逗着,用牙齿时而轻咬着。
无论是曾经的丈夫,还是强奸自己的金圣杰,都没曾如此对待过自己,庄慧君被腰带绑住的嘴中发出的的声音越发甜腻,带着丝缕渴求和欲念。
许士林的嘴巴再次向下,顺着高高耸起的乳房下缘,舔过义母稍稍有些发福的小腹,在肚脐处转着圈,又再次向下吻去,舌尖划过阴埠,却不深入,转而滑向那稚嫩如少女般的大腿内侧,在义母丰满结实的大腿上用力的吸着,吻过腿弯,又舔吃着庄慧君有点赘肉的小腿,然后来到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上。
许士林把义母的两只脚放在一起,挨个将十只脚趾含在嘴里舔着,吻着。
庄慧君的小穴中已经止不住的淌出了淫荡的黏液,许士林终于扑了上去。
在义母的熟女嫩穴上大快朵颐了起来,庄慧君从胸口中向外释放着欲望的声音,若不是有腰带揽着,此时怕不是已经把女儿吵了起来。
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上挺,迎合着许士林的舔舐,随着一声悠扬的呜咽,一股清亮的涌泉从尿道口像是喷泉一样激射而出,浇了许士林一头一脸。
许士林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继续品尝着美义母的小穴,任由那潮吹出的液体喷个不停,直到义母终于痉挛着身子无力的放下了腰身,这才抬起了头,顺手在面前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荡着阵阵臀波。
“夫人你可真骚啊。”
许士林调笑着,拍着美妇人的大腿,示意她翻过身子。
庄慧君无言以对,顺从的弓起了腰,把那肥满诱人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在了许士林面前。
许士林扶着自己早就胀痛难忍的肉棒,顶在义母那湿润的小穴外蹭了几下。
“庄姨,我进去了。”
许士林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措辞有误,只听到身下美妇人用鼻音轻声轻气的嗯了一声,便一杆进洞。
终于受奸的美妇人长出一口气,却被腰带堵在了口中,许士林毫不留情的动作,将肉棒一次次的送入美妇阴道的深处,小腹的深处不断被撞击着。
许士林双手从后向前抓住义母的一对丰乳用力的揉搓着,在重力的作用下那对浑圆的乳房像是钟乳一样显露出完美的曲线,又在男人激烈的动作下前后抖个不停。
美妇人玲珑的腰身和奸淫她的男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被男人紧紧的拥在怀里,长久以来积攒的黑暗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迸发,肉棒在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肉体的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美妇人的大脑被频繁涌现的快感刺激的失了神,那淫乱的喘息声也越发的止不住了。
也不知道这场性交持续了多久,满溢的淫水被不断的带出,晶莹的体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染上了淫荡的色彩。
许士林憋了一天的性欲完全的向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妇人释放了出来,激烈的频率把庄慧君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红,而向前揉搓巨乳的手则把义母的双乳抓得满是指痕。
小穴里面温热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即使如此长时间的粗暴奸淫,胯下的美妇人也没有丝毫不适。
也不需要改变姿势去增加情趣,就这样单纯的狠干,便让庄慧君疯了一样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不住的迎合着男人的奸淫抽插。
很快,许士林感觉到了龟头撞开了美妇人的子宫口,而在开宫的一瞬间,庄慧君用鼻音再次发出甜蜜悠长的长哼,一股热流迎面打在了许士林的肉棒上,美妇人的腰像是垂死的鱼那样上下抽动着,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要射了。”
许士林低声宣布,却不料美妇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只是接连两次高潮已经透支了庄慧君所有的力气。
许士林把义母香肩按倒在床上,一对肥乳被压成了饼状,而许士林则按着美妇人的屁股再次加快了速度。
更加剧烈的抽插把庄慧君干的连喘气都连贯不起来了,像是被电麻了一样发出连续短促的嗯嗯声。
就这样打桩机一般大力猛草了几十下,终于许士林感觉到胯下一阵发紧,猛地向前一顶,一股一股有力的精液狠狠的冲破了义母子宫的阻挠,冲进了那个孕育生命的膛室。
许士林的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手中爱不释手的揉捏这义母肥满的臀肉。
只是十二年来的淫欲怎么会这么简单释放干净,那淫魔之身的强悍让他的肉棒几乎没有间隔的再次重振雄风连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享受,许士林的肉棒就再此活动了起来。
子宫口被肉棒刺激着,从小腹深处不断有热流涌出。庄慧君子宫口贪婪的牵扯着龟头,美妇人的小穴痉挛着,高潮止不住的来临。
又是一番狂抽猛插,许士林这次没让义母等待太久,接连不断的快感同样刺激着他,很快再次在美妇人的小穴中射了满满的精液。
这次的射精并不多,许士林意犹未尽的从美妇人的小穴中把肉棒拔了出来,把剩下的精液喷薄在她的脸上。
而当他的肉棒拔出时,由于过于激烈的交合排空了美妇人小穴中的气体,竟然发出了啵的声音。
浓稠的精液沾染着美妇人黑色的长发,合着汗水沾湿在她的额头上,许士林用手擦拭了一下义母的脸颊,把已经被不断流出的口水浸透了的腰带解了下来。
庄慧君大口喘息着,小香舌也被吐在了外边,舌尖悬挂着的香津看的许士林一阵口干舌燥,也不顾美义母正气短,一口吻了上去。
许士林一只手捧着义母的下巴,爱怜的品尝着饱受奸淫的美妇人那甜美的津水,另一只手则继续在美妇人瘫软在床的肉体上爱抚着,享受着激烈的交欢后的温存。
长吻很是持续了一阵,当两人唇舌分开时,更是拉出了淫荡的银丝。
许士林捧着庄慧君那绝美的容颜,双眼在美妇人脸上巡梭着,又忍不住的接连长吻了几番。
在这长吻中许士林顺手解开了义母手上的绳子,而庄慧君也热烈的回应着他的深吻,一双藕臂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肩膀。
终于,两人的喘息恢复了平静,许士林抬起了头,笑嘻嘻的看着怀中含羞带臊的美妇人,已经为人母的贞淑熟女眉眼低垂,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夫人,可还尽兴?”
许士林挑逗着庄慧君。
只是怀中的美妇脸上闪现出了一丝迟疑,抬起美目怀疑的盯着面前的这个金圣杰,朱唇微启。“士林?”许士林脸上轻浮的笑容凝固了。
“真的是你吗,士林?”
庄慧君看到眼前这个刚刚把她奸淫的数次高潮又连续两次大量内射的男人脸上变颜变色,也是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母亲大人……”
许士林有些尴尬的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幻境。
庄慧君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樱桃小口,吃惊的看着眼前大变活人的少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是哪里暴露了?果然是尺寸不对?”
许士林挠了挠头。
“呸,下流。”
庄慧君啐了一声,只是联想到自己从内到外都让这孩子草了个遍,又俏脸一红。
只是又想到了之前面对金圣杰那张脸时的表现,庄慧君又有些慌乱的重新抬起头看向许士林,忙解释道:“士林,我跟金老爷……”“不必担心,母亲,我知是那贼子逼奸与你,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庄慧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转瞬又一次慌乱了起来,“那贼老爷……金……那贼子若是知道我们的事,说不定还要做些什么事体,你且回去吧。”
“莫怕,一切有我在。”
许士林捧着怀中美妇的娇颜,又是长吻一起,只是这一次庄慧君还想推搡几下,但很快就被那口中温柔的纠缠夺去了力气,只剩仿佛调情一般的抓挠。
吻罢,许士林还是觉得奇怪,又问了庄慧君一遍。
庄慧君白了他一眼,“那贼子号称花场老手,却因为公事繁忙,每次都是脱裤子强干,哪有你小子这么多花招,你从哪学到的这些个专门对付女人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士林嘿嘿笑着,把淫魔传承大致的说了一通,当然涉及其他世界的理论跟庄慧君说了也是无用,只是说自己现在多少也有了自保之力。
“我以前见你父亲有些奇人好友,只是当年一役,那些正派君子大多只能独善其身而已,害的你一众姨娘沦落敌手……”庄慧君叹了一口气,“你若有能力,还要想办法把你的几个姨娘和你娘亲解救出来才是。”
许士林连声道是,心里想着的却是到时候只怕不仅是姨娘了。
两人说了一阵子话,庄慧君还是推着许士林,要他赶紧回房,许士林犹豫了片刻,便把自己杀掉了金圣杰,这才伪装成他的样子的事情告诉了义母。
庄慧君听闻,迟迟不语,“那金老爷也曾是你父亲的好友,只是不知为何走了邪路,如今也算咎由自取。”
“现在倒好,这偌大的家业算是便宜了我。”
许士林调笑着,伸手捏了庄慧君的奶子一把。
“还有我这好义母。”“莫要这么叫我,你这小混蛋,不管不顾射了那么多进来,要是怀上了,你让我将来怎么见你父母?”庄慧君不依,又让许士林逮着小嘴吃了一通,便什么都依了。
被金圣杰强奸的痛苦,对未来的迷茫,对许士林的期待,此刻都得到了解答,庄慧君多年来的心病也一并除了,虽然被义子奸淫内射的事实有些无法接受,但庄慧君抱着反正自己的贞洁也早就丢了,不如就这样让许士林发泄发泄也是好的,总抵得过他外出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要强。
百感交集下,终于庄慧君在许士林的怀中沉沉睡去,而许士林也累了半夜,就在这床上睡了,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等他出去的时候,整个宅院因为金圣杰的消失已经乱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因此许士林也下定了决心要让金圣杰这个身份暂时消失。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正在前夜他奸淫义母的时候,一个视线就顺着前日他戳出的空洞,从窗外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