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两女身形舞动,斗得甚是激烈,一力员剑轻灵翔动,配合身形曼妙,似剑似舞,美得令人不敢逼视,只可惜身上衣裳色彩俗艳,与剑式流动间空灵如仙大相迳庭,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若能换身适合的衣裳,只怕长剑飞舞间仙气迫人就够让定力弱些的对手认输。
只是使剑女子动作似舞,她的对手便真在舞蹈。
一身欺霜赛雪的白色衫裙随着动作飘舞飞动,水袖挥灏间看不出烟火气息,若不是与对手长剑斗得正紧,怎也看不出其间生死相搏的险峻。
相斗二女容颜均是娇美无瑕,交手百余招后难免气血涌动,白嫩的肌膺泛起晕红,使剑女子还多几丝汗光,竟似已落在下风,只是她剑招甚是高明,那剑看来也是赍器,加上两边功力悉敌,即便对手长袖软不受力,袖剑交触之时力道似触未触,仍能迫得水袖流舞间露出些许破绽,即便长剑动作中几次看似已挡不住水袖连番进袭,勉力紧守门户,仍守得无瑕可侵。
只是斗到此时,韩彩蝶心下不像表面轻松。
才刚摆脱破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没有多久,就糊里糊涂地跟人动起手来。
面前的女子表面上衣饰皎洁,神情雍容端庄,言语间却是烟视媚行。
即便她已失身,称不上冰清玉洁,仍是怎么看怎么有气,却没想到这女子看似柔弱,像是只能以色相事人,该没几分真功夫,与自己相斗之下,自己却是怎么也占不了上风;若非云深阁剑法有独到之秘,加上自己心下怨怒难消,爆发力强了几分,只怕早在流云水袖下败阵。
不过韩彩蝶不会妄自菲薄,自己之所以难敌对手,一来因为这般水袖飞舞的打法自己前所未见,对手却似早已习惯应付剑招;二来那女子虽是烟视媚行地勾引男人,一旦动起,进退间却有几分雅致如仙的气息,第一次遇上这种对手的她难免看呆,才失了先机。
更重要的是她破身不过一日,身子仍未习惯,身法难免涩滞,剑法威力最多发挥八分才会变得如此。
斗到此时韩彩蝶也感觉得出对手武功虽不弱于自己,却没强到哪儿去。
那水袖虽似特殊材质,长剑割之不断,但自己掌中也是师门宝剑,方才几下硬拼虽没能断袖,却也感觉得出那袖不是丝毫不受影响,迫得对手不敢当真硬拼。
如果自己不是股间仍有些许淫灭疼痛,影响表现,就算打不赢,要退也非难事。
偏偏愈是活动,身体里的感觉愈强烈,尤其剑法注重轻灵翔动,与身法的配合乃威力发挥的首要,但韩彩蝶却是愈动愈觉股间异样刺激,昕明已发泄过的淫欲竟似辽在体内蠹蠢欲动,甚至还含带些破瓜时的苦楚,不住地提醒她才刚失去纯洁身子没多久,更令她异常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竟还有股冲动,渴待被男人像先前那般侵犯占有,内外交煎之下,教彩蝶如何受得?
她咬牙苦撑,正思退路,却被水袖圈住,几番想走,偏是破不开对手变换身形的围困。
正当韩彩蝶苦恼之时,突地对手招式一变,虽仍是水袖飞舞,困得韩彩蝶犹如落入蛛网,再难逃脱,水袖飘动间却是连连风响,与方才寂然无声不同,显然斗了许久,对手也已不耐,打算变招擒她。
韩彩蝶不惊反喜,两方实力若差不多,先因心急乱了手脚正是致败之因。
只是韩彩蝶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得风声中有股异常声响,偏偏耳目却被水袖破风之声乱了,长剑正自挡住水袖环舞,突地背心一痛,随即一股酥麻感涌上,心知是中了暗算。
也不知是对手身上有什么机关,迩是来了帮手,韩彩蝶脚步一闪正欲退开,却觉水袖陡地一伏,圈住自己足踝,一股阴柔力道涌进赚而不发,让她想藉力逃脱也没办法。
心惊的韩彩蝶长剑一乱,另一条水袖已然攻入,在她胸前一滑一圈;韩彩蝶娇躯一麻、长剑脱手,再没力反抗。
“玄裳见过师姐。”
软绵倒地,韩彩蝶美目一盼却见一条黑色身影立在旁边,与自己的对手一般装束,甚至连面上那假做的端庄高贵也差不多,而自己那白衣对手则是取巾拭汗,轻轻吐出一口气,显然跟自己这一战并不轻松。
韩彩蝶这才想到方才她之所以变换招式,一来为困住自己难以逃脱,更重要的便是掩住自己耳目。
“幸得你来了,这女子可真不好对付。”
“她是什么人,怎么跟师姐动起手来?”
“天晓得。”
白裳女子耸了耸肩,动作虽似随意,却让傲挺的酥胸急抖了几下,连韩彩蝶都难以抗拒地把眼光集中在那上头,心下不由暗骂:这女子表面高贵,动作之间引诱男人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消不掉,想来绝非正派。
“听她话语,想来又是位正派侠女,看不惯霓裳作派。”
“原来如此,哼!”
听师姐这么说,那名唤玄裳的女子啐了一口,没再理她。
霓裳和玄裳的称呼却提醒韩彩蝶,据说江湖上新近成立了黑道联盟,其中便有个锦裳门,门中女子修练采补淫功,以媚惑男人为常习;虽说因此青春常驻,却也令人鄙视。
看这霓裳子的形貌作派显然正是勾引男人的能手,再想到方才霓裳子的出手看似美不胜收,其中却暗藏杀机,想来女子存心勾引男人的时候,做的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不过呢……”
绕着韩彩蝶转了两圈,霓裳子似有所觉,蹲下身子,纤指轻轻支起韩彩蝶下巴,虽被韩彩蝾怒欲喷火的目光直射,却是一点不放在心上,良久才放下她,樱唇吐出一声别有用心的轻笑。
“这位正道侠女……看来是早有心上人,尝过男女之事,神态果然大是不同呢……”
“真的假的?”
听霓裳子这么说,玄裳吃了一惊,仔细望向韩彩蝶。
身处锦裳门中,所修武功与旁的门派不同,旁的门派可以试演武办,由师门长辈从旁观察以确定实力进展到什么程度,接下来该采什么练功方式。
床第媚功这浓面的进展岂有办法试演?
就算不顾羞耻在人前试练,这等内功进展也不是肉眼能测,久而久之锦裳门推演出一些法门,从神态气色间观察媚功修练的进度,二女功力虽未臻上乘,但要看出女子是否破身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
观察许久,玄裳算是确认了,毕竟锦裳门内的女子难保贞洁,要看女子是否破身虽属入门,但这方面的经验偏生是最少的,一时半会间没有发现也是正常。
“看来……该当也是这一两天的事……不过,这女子究竟何门何派?若她才刚试过没几天,想必行动会受影响,如此还能跟师姐你斗个旗鼓相当,恐怕不是寻常门派呢!师姐,你可看得出来?”
“不知道,她招式前所未见,端丽正派中却颇走偏锋,与几个名门正派的剑法均大相迳庭,想必不是新出的剑法……”
想着方才交手,霓裳子眉宇微皱。
外貌看来虽不过双十年华,实际上霓裳子已年过三旬,修练媚功十多年,床笫经验极丰,要论功力,除了现任锦裳门掌门外,门内无一是她对手,方才一战却是今生首遇之险;对手功力虽不若自己,剑法却是高绝险绝,若非剑法所重以柔克刚,与自己的流云水袖如出一辙,所较只是实力高低,怕自己胜算不高呢!
“不若……我们逼供一番,如何?”
见韩彩蝶软倒在地,虽不至委顿憔悴,却已全无抵抗之力,玄裳不由微笑。
身为淫贼最满意的成就便是把地位高高在上的名门侠女剥光丢到床上肆意蹂躏,将她们的稜角全盘磨光,让她们即便心有不甘,仍只有乖乖臣服男人胯下,身心都被淫欲征服,只能渴待男人布施雨露;像她们这般荡妇,床第之事虽只为了保命练功,征服感没那么强,但有机会玩弄名门侠女也不会轻易放过,何况这女子美得很,令人不想轻易放逼供?
听着两女讲到这方面,韩彩蝶不由狐疑。
若是落到男人手里,自己清白自然难保,这点韩彩蝶还是知道的,毕竟不过一、两日前才亲身尝过滋味,自知自己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强。
但同为女人,她们又能对自已怎么样?
偏偏看两女那表情好像美食已在面前的模样,令本已将心放下的她不由也紧张起来。
只是韩彩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开口想说几句硬话,方才受袭之处突地一股酥麻疼痒涌遍全身,一种无可言喻的酥痠麻痒登时涌遍周身,樱唇才启,一声娇吟已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快?”
没想到韩彩蝶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那一娇吟,柔柔蜜蜜地如花香般沁人心脾,二女不由惊讶对望;那娇甜的呻吟诱得两女都不由心动起来。
锦裳门既习媚男采补之术,所用兵刃、所使暗器,自都与江湖常见的武器不同,格外有种粉红色的娇媚。
方才玄裳暗算韩彩蝶的玉蜂采蜜针自是涂上媚药,只是韩彩蝶既能与霓裳子相斗许久,功力纵然不如也差不了太多。
二女原不以为媚药这么快便能生效,却没想到不过几句话光景,眼前名门侠女连示弱的呻吟声都出口,除非对方一样修练媚惑之术,便是针上媚药已影响她身心,想不示弱都不可得;无论哪一种都大出二女意料之外。
不约而同地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韩彩蝶神色,原本清澈的目光已现朦胧,雾朦中颇有令人意动的娇柔,肌广更是润红一抹,微微香汗轻泛;本以为是激战后的反应,如今看来却是她已难耐淫欲侵袭的模样,光凭纤手抚上她面颊时的感觉,凝脂般的肌肤柔腻暖热,便知此女欲火已动,怎么看怎么觉得芳心苏痛难当,好个诱人美女!
“师姐……”
没想到药效来得这么快,玄裳反而吃了一惊,“我用的是玉蜂采蜜针,照说……就算加上激战中血气运行加速,看她的功力……也没这么快影响身子,师姐你看究竟是……”
“要嘛……就是这女人反应太快了,不然就是……”
纤指轻抚韩彩蝶嫩颊,看她神情虽想避开自己轻薄,肌肤却忍不住主动贴上来,挣扎模样即便同为女子都不由心荡,霓裳子微眯美目。
“就是她先前中过淫毒,虽然被男人搞上了,淫毒伤体的燃眉之急已解,但不知是那男人力有未逮,还是这淫毒太过强烈,竟没完全解掉,中了采蜜玉蜂针才把药性引起……”
听霓裳子这一说,玄裳恍然大悟。
身为锦裳门中人,对淫毒的了解自非一般江湖人能比,淫毒入体,若非彻底舒泄,淫毒便难以解决,对男人体力的要求自非易与;更何况天下淫毒千变万化,虽都是为了引诱情欲而生,其中妙处却大有不同。
淫性霸烈难解,不交合便会伤身的淫毒还算平常,药性反覆、只解一两次根本没用的也所在多有,有些淫毒甚至号称中了必要交合至死,又或舒泄后一段时间便会淫性再生,周而复始,每次爆发愈加强烈,直到彻底崩溃而止。
玄裳是听懂了,旁听的韩彩蝶却是芳心激荡。
先前被那男人搞得连骨头都快化了,整个人美得像要登仙一般,要说他力有未逮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这么看来就是自己所受暗算的淫毒,药性竟如此反覆,解个一、两回竟未能全消药力!
想到自己以后不知能不能从淫毒的困扰中解脱,纵使从男人胯下逃过一回,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再逃得过,禁不住地欲哭无泪。
突地一股疼痛从背心传来,虽说霓裳子不过轻轻一指,感觉指间力道也不甚强烈,可一触之下除了痛楚之外,还有一丝疼麻自指中透出,入体转瞬间便化入四肢百骸,仿佛整个人都酥了三分。
韩彩蝶虽知这多半是锦裳门的什么诡异手段,但那种酥麻感觉竟与先前破身时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不由得呻吟出声,原本还想忍着不出声的意志早就不知逃到何处去。
“不……不对……”
让玄裳扶着娇躯软瘫的韩彩蝶站好,让她双手倚树才不至于再软下去,霓裳子纤指在韩彩蝶背后轻轻摸索,时而稍稍用力按下,指劲虽轻,却勾得韩彩蝶呻吟难止,明明衣裳都还好好的在身上,感觉却好像跟先前赤裸裸地被男人抚爱时一般难堪,偏生穴道受制,再也逃不开。
韩彩蝶只能咬牙苦受,娇躯随纤指挪移而抽搐,纤足不由自主地踮了起来,整个人弓着贴在树上却逃不过霓裳子的魔掌,娇躯愈发火热。
“怎么了,师姐?”
伸手扶着韩彩蝶,一来不让她软瘫地上碍了霓裳子动手,也顺便亲手测试韩彩蝶被妙法刺激时的肉体反应。
玄裳只觉她身子火热,犹如身入洪炉,仿若淫毒爆发,绝非玉蜂采蜜针能及;听师姐一声不对,不由得问出口:“是什么淫毒,这般厉害?”
“不……不像是毒,反倒……有点像是蛊……”
看韩彩蝶纤手扶树,娇躯震颤难息,弓起的娇躯力道已使到极端,即便她衣裳未褪,看那模样已令人颇生冲动,恭有男人在旁,看这般娇媚的仙子难受至此,早要翻身上马,把惹人心动的美女活活呑下去。
若不是韩彩蝶体内所中淫物特殊,对擅于淫毒媚药的锦裳门而言简直是活生生的挑战,她还真难忍得下来哩!
“蛊性生生不息,已和身体合而为一,比淫毒还要厉害许多……”
“天哪!”
听霓裳子判断,玄裳不由咋舌,若不是她向来相信师姐的见识本领,更感觉得出韩彩蝶的模样和中了一般淫毒有些许不同,恐怕早要出言反驳。
能够化入体内与身体融合为一,再也难解难离的淫毒不是没有,却是凤毛麟角,极其稀罕,毕竟淫毒之物在武林里极端不受欢迎,别说名门正派避如蛇蝎,大点的黑道帮派也不喜用。
这般功效奇佳、反覆难收的淫毒蛊物,要在武林里存在自是不易,即便锦裳门对淫欲药物所知甚深,门里也没有这等药物,哪里想得到竟在眼前这名门正派侠女身上见到?
若非知此女武功出自正派,蛊物却非名门正派手段,光这女子送到眼前,她还以为是哪个领门对锦裳门提的挑战呢!
只是身在其中的韩彩蝶却已听不清许多,一来霓裳子的指尖挪移,使得令人难耐的酥麻疼痒不住涌来,换了还是处子之时或可忍得,现在却令她想起先前被男人抚爱疼惜,直到失身被淫的种种;二来她不是毫无自觉,自己现在摆出的姿势是多么令人想入非非。
原以为男女之事只在床上,现在却是连女人都能挑逗同性,这姿势更令她不由有些不妙的感觉。
“不…不要……别这样……呜……”
感觉随着霓裳子纤指在背上游走,种种异样感觉直透心窝,幽谷里似又涌起痛楚。
若真只是痛也还罢了,可那疼痛却似引动先前破身时的伤处,加上霓裳子的手法挑情意味十足,勾得韩彩蝶幽谷里竟不由濡湿起来;再加上这么难堪的姿势,韩彩蝶不由咬牙,她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让羞人呻吟只在唇间流荡,绝不溢到外头来。
可惜玄裳就在身边,韩彩蝶虽咬牙苦忍,但霓裳子段岂是易与?
加上她体内淫蛊蛊性坚强,霓裳子的手法便如在干草里丢下火把,登时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烧得韩彩蝶连心都茫了。
眼看韩彩蝶被霓裳子挑弄得颤抖不已,唇间哼吟不断,玄裳这下可是大饱眼福。
原本韩彩蝶的衣裳便不甚适体,显是原本衣裳已不知何往,只随便买些用以蔽体,一场激斗又被两女这般折腾,衫扣早已零乱,樱唇咬着几丝散乱的乌云,强抑苦忍的模样美到极点。
本来还想好生研究一番,但看韩彩蝶美态,玄裳真有些忍不住。
她轻轻附到韩彩蝶耳边,小心翼翼地一咬,女子甜美的口气吹拂,登时令韩彩蝶娇躯一震,差点连咬在唇际的发丝都咬不住,尤其玄裳不只吹气而已,唇瓣温柔地含住韩彩蝶耳珠似吮似吸、时磨时啜,饱含润湿的酥麻直透心窝,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要掉下来。
即便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也没这般挑逗她,稚嫩如韩彩蝶哪里想像得到,锦裳门这票淫妇不只放浪形骸,甚至还能男女通吃?
见师妹逗起韩彩蝶,霓裳子美目轻瞟,瞪了师妹一眼。
若换平常你玩也就玩了,做师姐的管不到这么多,毕竟能自在玩弄名门侠女的机会便在淫贼也是不多,何况她们?
但现在韩彩蝶身上中了异样蛊物,她正打算好生研究,看看这蛊与师门所传淫毒究竟哪种更高明些?
若能因此改进师门毒物,行走江湖或许也用得上,干正事时哪里是你能够胡搅蛮缠的?
只是淫蛊终有个淫字,中蛊者愈是动情,毒性发挥愈快,玄裳在这方面的经验虽限于年纪,与自己尙不可同日而语,但韩彩蝶更显稚嫩。
说来若不是见韩彩蝶在玄裳手下难耐欲火烧灼,那模样不只美得令自己也难以停手,更令体内淫性大增,否则霓裳子早要出言阻止师妹的异动。
虽被师姐瞪得稍缓了缓手,但韩彩蝶肌软肤嫩,触感说不出的曼妙,把玩抚弄之间令她愈发不愿停手,何况师姐除了瞪自己外也没当真阻止,玄裳的胆子也就大了。
她微微歉然地向师姐点头,纤手却已轻轻滑入韩彩蝶衣内。
韩彩蝶只觉原就敏感火热的肌肤被玄裳玉手一探,愈发地酥麻难当,甚至比男人的手还多几分异样感觉,抚得韩彩蝶气力渐消,靠着玉手扶住树干才不至于软下;咬着发丝的樱唇不住喷着娇喘,虽未成语却更加令人魂销。
若是如此也还罢了,但身后霓裳子动作虽不多,纤指轻触背心时却令自己痛入骨髓,那疼痛每每将自己满溢的欲火打消几分,却始终没令自己能够清醒,仿佛连痛楚都在霓裳子的控制之下;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前硬是将她拉下,偏又不会痛到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犹如扬汤止沸,弄得韩彩蝶几乎想开口投降,索性让她们好生玩弄一番,却偏偏拉不下这个脸。
“呜……”
背后的霓裳子又一指点上,这回的点戳虽仍疼痛,当中却似另有文章,韩彩蝶只觉疼痛间幽谷竟似有了反应,湿腻的感觉弄得幽谷里好生难过。
但在这种情景下,她别说伸指搔抓,连点异样也不敢显露啊!
随着那一痛娇躯颤抖,韩彩蝶陆地发觉不妙。
她的肌肤本就敏感,破了身子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那敏感愈发强烈,体内淫蛊更不容她反抗。
在霓裳子魔手下颤抖不已的同时,她竟发觉胸前两点蓓蕾已胀硬起来,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肿挺粉蕾不住摩挲衣裳。
换了云深阁里的软柔衣物或可忍受,偏偏先前破身之后把那男人赶走,韩彩蝶遍寻不着自己衣物,却不知为何师门长剑依然在身边,只得随意买了几件衣裳遮身,却不料还没找到细致衣物便遭此劫。
微茫的美目张开,韩彩蝶羞得立时想闭上,可那淫艳美景却令她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眼下的自己衣钮早松,盈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大半,上头满满的嫣丽媚红格外令人心荡神迷,尤其身下散落的衣物竟是自己的内裳!
玄裳手法竟这般高明,外衣未解就把自己蔽体内裳全剥了个光,想到她使坏法子时不知把自己身子抚弄过几遍,韩彩蝶不由脸儿红透。
可这一解衣却让韩彩蝶差点瘫掉,即便她闭上美目不去看自己半裸的胴体如何在玄裳手下颤抖,可方才种种却深印眼内,就算闭上眼,那媚惑诱人的胴体仍在眼前。
尤其她现在颤抖不已,胡乱买下的外裳质地又不够细致,本来有内裳相隔还不觉得,此刻阻隔已去,摩挲间异样的感觉登时涌上,就好像……就好像身子正被男人粗糙的手抚摩一般。
想到其中羞人处,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泪水不知何时流出,却与身上香汗一般化成薄雾。
本来灯下雾里看美人就比平时艳丽几倍,现在薄雾竟是从眼下已无反抗之能的美女身上沁出,看她楚楚可怜又强自撑持的神情,听她强抑唇间的娇媚呻吟,二女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手上动得愈发火热,甚至霓裳子把探讨蛊物真相的事抛到脑后,什么都等之后再说吧!
“呜……不……不要……好……好难受……呜……”
虽强抑着不肯开口,但无力呻吟已渐渐从喉间透出。
纵然仍是语不成句,在二女耳中却愈发火上加油。
韩彩蝶只觉周身承受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这两个淫妇不知是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孩是当成彼此的竞技场,那魔幻般的手段此起彼落,逗得自己每寸肌肤都被欲焰灼透,此时此刻若有个男人插入其中,韩彩蝶别说保护自己,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任君采撷,但她满心的渴望却不是这两个女人能够给的。
见韩彩蝶在自己师姐妹手下颤抖不休,那神情看似苦楚难当,更多的却是满腹春情,两女久习淫欲,自知这侠女已不堪淫欲烧灼,现在不用担心她反扑或逃走,玄裳这才望向师姐,目光中满是疑惑,却不敢随便开口;手下仍不肯放过,幻得韩彩蝶不住呻吟,娇躯颤抖更增。
知道师妹看不出自己举动深意,霓裳子甜甜一笑,纤手在韩彩蝶背上缓缓滑下,顺着衣裳渐滑到臀后,虽隔着裙裳仍能感觉得出其中湿气;纤指轻轻一点,也不知她点到何处,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疼吟,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脚尖踮到极处,上身却更向下俯。
那全无抗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令玄裳胃口大开,空出的手不由向她怀里滑去,心下疑惑却更浓。
见韩彩蝶已迷失在师姐的手段之下,似乎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到,玄裳移过身去,声音放的只剩气音:“师姐……你刚刚……用的那些手段……怎么不像楚师门所传傅……对付侠女的手法?”
“师门手段,必须因地制宜。”
见玄裳满验疑惑,霓裳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她跟这师妹的差距不只是年龄,更是江湖历练,即便所用的同是师门手法,但临机应变,临场的发挥才决定效果如何的关键,否则也不用行走江湖,个个躲在家里勤修苦练,看谁能撑得最久,修到最后才肯出山,岂不清楚痛快?
“对付含苞未破的侠女,自然要先用甜蜜手段,让她们尝到其中美妙,夺走她们苦守不失的贞洁,既尝到甜头又失了清白,事后对这方面自然就不会有所抗拒。
“但这女人早已尝得滋味,看她这模样……破她身子的人技巧虽还不足,用心却颇为体贴,她破身时就算难免尝到苦头,也不太强烈,对男女之事的抗拒心本就不会太严重。更何况淫蛊仍然留存体内,现下只是蛊毒还没感染全身,假以时日,她别说不堪男人挑逗,说不定只是同处一室都忍不住淫欲之念,主动求男人交合,发浪的媚态……比本门中人还要来得厉害许多呢!”
“咦?这……”
听霓裳子如此断言,玄裳一时惊呆了,但仔细看看眼下的韩彩蝶,她原就是庸脂俗粉拍马难及的美人胚子,此刻淫欲满身、肌香肤润、媚眼如丝,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连早该习惯这种事的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怪不得霓裳子有如此断语。
何况身处锦裳门,对一些传说中的淫药也颇有认识,许多传说中的媚毒之所以被正道彻底掐断根源,就是因为药效太烈太厉害,绝非一、两次交合所能解决,其烈性往往深入骨髓。
一些神话级的淫药甚至号称能够彻底改变体质,令人逐渐习于淫欲,男女交欢也难以尽泄,到后来淫毒反覆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
这淫蛊虽还看不出端倪,但蛊物原就与中土毒物大相迳庭,若说拥有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死依着原有的法子,用男女之事的乐趣引诱她,事倍功半不说……”
把话接下去,手上却不敢稍停,毕竟此时说的是锦裳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若给她听去,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必然会差上一些,在感觉这般细致的方面,往往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万万大意不得。
“也不知先前她尝过的滋味如何,若师门手段比不上,那我们只是白费手段白费工了……”
“哎……别……不要……”
耳目似已完全失灵,一点听不到两女正讨论怎么玩弄摆布自己的肉体,韩彩蝶只感觉都集中在体内,随着淫欲霸道激烈地游走周身,勾得人如入火炉。
若只是纯粹的快感也还罢了,毕竟同样的滋味先前曾尝过,她那时还能离开让她享受到神魂颠倒滋味的男人,就算这两个女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会比真正的男人更令自己难舍难离吧?
偏偏霓裳子的手法却令她在苦不堪言中,愈发觉得情欲之美美上仙境,格外无法抗拒沉迷的滋味。
见韩彩蝶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不住扭摇颤抖,哀声求饶的声音愈发明显,几乎已无法抑在唇中,霓裳子看了一眼师妹,只见后者满脸心服。
师姐就是师姐,走过江湖果然不一样。
她乖乖地听师姐说下去。
“所以,我用上师门另一种疼痛的手段,与你的挑情手法相辅相成,让她痛中有快,用痛楚抑压淫蛊带来的本能欢悦,等到她苦尽甘来之时,强烈的对比会让快乐的感觉更强烈,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她服贴,到时候再让她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容易收效……”
“那么……还要再等下去吗?”
咋了咋舌,知道自己跟师姐差距还真不小,玄裳转头看向韩彩蝶,发觉她桥躯猛弓,娇喘之间竟似已小泄一回,也不知是自己和师姐手段的配合太妙,还是淫蛊真有如此魔力,让名门侠女也得拜服欲火之下。
霓裳子所说的手段她也曾习练,只是那手法更须掌握分寸,否则极容易让人崩溃。
“这位大侠女啊……看来已经快不行……只想男人插了呢!”
“是啊……她想得很呢!你瞧瞧。”
事已至此,接下来的话不用担心韩彩蝶听去,她听得愈多愈好,这般丑态暴露人前,尤其是淫乱模样让平日不耻的淫妇看去,这女子必是羞耻难当,偏又难耐欲火,在这等状态下就算是好言好语,听来也像风凉话,何况自己和师妹本就居心不良呢!
霓裳子运起师门秘法,在韩彩蝶翘挺的雪臂重拍一下,拍得韩彩蝶哀吟呼痛,痛声里竟掩不住渴望多打几下的意欲。
“好个淫浪侠女,可惜……现在却找不到男人干得她死去活来……”
虽说欲火满身,除了男人之外再难思及其他,但霓裳子的言语却是句句入心,羞煞韩彩蝶,偏生现在的自己却在符合霓裳子所言。
韩彩蝶原想分辩,但一开口,出口的却是呜咽之声,尤其樱唇刚开,周身淫欲似是找到出口,不由喷吐而出,不只唇间,连幽谷也一阵颤抖,一波汹涌泄出,那滋味令她不由娇躯颤抖,一时难以自拔。
难不成……自己当真已如霓裳子所说,变得只渴望被男人奸得死去活来的淫娃荡妇,便如锦裳门这些女子一般?
羞不抑的韩彩蝶只觉幽谷里一阵酥麻,仿佛愈是想到此处,体内的火热愈是难耐,火热的波浪不住往下身集中,在她颤抖时,幽谷里的水波已满溢出来,顺着她踮紧的玉腿丝丝流下,若非还有裙裳遮着,只怕已出了大丑。
全没想到自己破身后竟变得敏感如此,每寸肌肤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志,还不用男人,被女人一摸一抚,那酥麻的渴望便汹涌而入;欲火愈盛,体内却愈是空虚,恐怕真要等到被男人奸淫之时才能体会到被充满的感觉。
韩彩蝶羞怒交加,现下却是无力反抗。
便不说二女施加在体内的淫毒让早被淫蛊催破的内功全然无法抵御,此时此刻她欲火焚身,极为渴望男女交合的滋味。
若不是知道再怎么恳求也没法让女子变成男儿,恐怕韩彩蝶早已崩溃求饶了。
本来若只是玄裳动手,女人的手段再高明、再了解同为女子的敏感地带,比起男人总少了几分猛烈;交合之间那种飘飘欲仙、仿佛身心都彻底被男人征服的快乐,自然也难同日而语。
有了先前的经验,那男人温柔又巧妙地占了她的处子之身,令她彻底尝到云雨间温柔的甜头,还一夜来了两回,余韵犹似在体内盘旋,照说尝过美味的韩彩蝶不应该这般轻易投降。
但却加了个霓裳子,她的手段全不类玄裳的温柔,对韩彩蝶的刺激痛多于快,本来该和玄裳的手段互相扞格,但说也奇怪,那疼痛感觉入体虽把玄裳带来的温柔欲火强行压下,却没压到覆灭,更没痛到让韩彩蝶再感觉不出其他,反而是一痛之后,情欲的感觉愈发在体内蔓延,便如火场灾变初熄时未灭的残火,隐隐在灰烬中暗自延烧,一旦爆发,死灰复燃比原先更加强烈;几番酝酿醸之后,满溢体内的渴望竟是再也隐藏不住,烧得韩彩蝶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
偏生两女的言语露骨,光听声音都令人不由想到男女之事,芳心里虽仍暗骂两女放荡为习,连这等话都说得出来,但那般言语却更适合她内心真正的渴望。
韩彩蝶只觉体内野火恍若被两女的言语引导,不住燃烧她,腰不由弓得更紧,股间不由自主地轻磨,胸前玉蕾随着呼吸不住在衣上磨擦。
现在的韩彩蝶早已失去护守本能,即便是女子磨镜她也不管了,只求把体内淫火好生发泄便成。
便在此时只觉股间一凉!
玄裳纤手一拉,竟把韩彩蝶的裙子撕开大半,裸露的粉弯玉股顿时暴露。
想到自己淫欲难耐的幽谷已被两女彻底看穿,韩彩蝶羞得想死,偏生股间却不自觉地在两女的目光下抖着,汨汨蜜液自股间涌出,在在显示她身体真正的希望。
“果然是……好个浪侠女。”
见韩彩蝶股间灾情如此惨重,玄裳不由咋舌。
“才逗这几下已经这么湿了……幸好她不是本门中人,否则……哼哼,别说玄裳,恐怕师姐都要自叹不如了。”
“可不是吗?”
知道羞辱侠女的时机不可错过,霓裳子纤指轻探,在她的颤抖间陡地一捏!
“啊……不要……唔……出……出来了……”
一来韩彩蝶正在羞怒交加偏又欲火难耐的当儿,霓裳子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二来霓裳子下手正在要点,纤纤二指一探幽谷,一探菊穴,这一发力狠摆如电殛般正点在韩彩蝶的要害上头。
最敏感的地带惨遭突袭,霓裳子用力虽不重,对韩彩蝶而言却似雷轰电击,痛得登时嘤嘤哭泣,偏生没用的身子却被这一击带来的酥麻所慑,竟不由自主地泄出,既痛且快的滋味让韩彩蝶脑中一片白茫,一时间晕得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想了。
“果然……泄出来了,还泄了这般多……”
见韩彩蝶小泄一波,声音便如髙潮间酥腻又甜蜜,还带着几分苦痛,玄裳对师姐的佩服愈发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她伸指轻抵师姐直探要害的玉指,勾起几丝黏腻,索性送到韩彩蝶唇边轻轻抹上。
“很好吃吧?师姐的手段虽然厉害,但这般没几下就泄……幸好你真不是本门中人,否则……要练媚功有你苦头吃了……”
暗暗啐了一口,霓裳子纤指微微用力,痛中含快的感觉登时令韩彩蝶又一声娇吟。
她实在怕了两女层出不穷的手段,玄裳还好,毕竟甜美温柔的手段承受起来绝非苦事,但霓裳子的手法却如恶魔一般,感觉她没用什么力已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她当真全力1也不知自己能受得了多久?
偏偏那纤指已探黄龙!
随着霓裳子时捏时拧、既按且揉的手法,韩彩蟝只觉痛楚竟似麻木,连带着幽谷里破身的余痛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加强烈的渴望!
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的快感涌来,韩彩蝶娇喘吁吁,不由又髙潮一回,颤抖间衣裳已落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遮蔽屏障。
虽说同为女子,但淫妇的目光与同门师姐妹大是不同,被其目光扫视之时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之被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春光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偏生她却是娇躯疲软,想逃也逃不了。
正当韩彩蝶阵阵舒泄,髙潮的刺激不住洗礼周身,幽谷深处的空虚却随着高潮的欢快愈来愈强烈,她已没有其他想法,只希望被男人搂在怀中,无论温柔怜惜又或辣手摧花都好,只想要一次神魂颠倒的彻底臣服时,两女又出了新花样。
难以想像的刺激令韩彩蝶又一阵高亢呻吟,无力扶树的玉手虽已瘫软,无奈霓裳子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令她只能这般无力地屈伏;雪臀高高抬起,承受由后而来的充实滋味,全难想像究竟发生怎么一回事。
“不……啊……别……啊、啊……别……拿……拿出去……那……那是什么……呜……”
只觉幽谷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胀得满满的,也不知是侵入者形体特殊,还是她已被逗得什么都不管,被侵犯时的剌激令她神魂颧例,甚至连破身不久、应当有些刺疼的幽谷竟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被胀满、被充实时的种种欢悦。
若不是韩彩蝶还有对吼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乂被侵犯了,只怕连最后这句理智的要求都说不出口。
即便如此,那哼声也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只余有货。
但韩彩蝶能做的也只剩如此,异物人体,感觉却是如此舒服畅快,仿佛所有的空虚都被占满,入侵者深深地抵进幽谷深处,差一点触着子宫口,感觉上好像跟失身时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序不多,美得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不住向后顶去,好让那侵入者更加深刻地攻进她体内,甚至脸自己正摆出任君享受的羞人姿态都管不得,快乐是她唯一所想。
偏生这个入侵者也过分,只在前面几次深刻进入,顶到韩彩蝶敏感的最深处,之后却随着韩彩蝶的动作向后退出,任韩彩蜾怎么顶挺、怎么诱人地扭转轘旋臀,诱惑入侵者再深刻地攻入一回,侵入者却始终半悬于外,一点不肯进入韩彩蝶的诱人处,令她满腹都是说不出的难受。
原已小泄几回,更不用说与霓裳子一场剧斗,以及先前把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甩开,在在都是消耗体力的事,经验尙浅的韩彩蝶哪堪淫欲如此刺激?
不一会儿只能喘吁吁地软了下来,再没了方才主动挺腰向后渴求侵犯的那股冲动。
偏生直到此时入侵者才有动作。
只听得韩彩蝶一声欢愉甜美的娇吟,身子一阵颤抖,幽谷勉力收缩,将入侵者深深收在体内,让尖端直顶深处,一时间再不肯稍有松弛,深怕一松下来又被逃之夭夭,可就苦了满怀期待的她。
虽说被韩彩蝶紧紧吸在体内,但入侵者却不肯安分,竟活力十足地旋转起来,厮磨间虽不像先前承受过的男子肉棒稜角分明,显得圆润顺滑,旋转摩擦间无比柔顺轻滑,却少了几分磨擦的快意;只是韩彩蝶夹得极紧,这方面的缺憾便显得少了许多。
好不容易将入侵者吸入体内不放,一边任它旋转摩挲,一边感受无比的畅快,韩彩蝶咬牙承受那妥贴的快感,细细品味侵入体内的异物。
虽然幽谷迎客不久,但那处原就是极敏感的所在,加上淫蛊染身,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感官敏锐,不一会儿韩彩蝶已羞人地感觉到正在她体内旋转着的,与先前夺取自己处女身的男子肉棒简直是一个摸样儿!
只缺了有稜有角的感觉,圆滑得不似人体之物,否则以她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有力动起来也真是难呢!
只是这样细致品味之后,她便发觉不足处了。
除了那物过于圆滑,没有人体半点粗糙稜角的刺激外,还有那物感觉不甚火热。
先前被男人破身的时候,虽说自己已被情欲灼得周身火烫,但侵犯自己的肉棒却更烫过几分;破入自己幽谷之时不只是破了那层薄膜的疼痛,灼烫的刺激也是快乐感觉之一,现在虽也满胀充实,却少了几分温热相熨的美妙触感。
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破身的那人虽是在自己毫不情愿的状况下,却是满怀温柔,若是弄疼自己便稍加收敛,直到她可以承受才更加突破;现在的入侵者却是不同,虽也令自己充实满足,却是自顾自地在体内钻啄行动,除非勾挑旋磨间真触及自己痛楚,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否则绝不轻易收手,感觉起来不像那时令自己情迷意乱。
一边承受着美妙的充实,一边却令韩彩蝶不由怀念起来:若是夺了自己贞操的那人在身后,比之现在……可要更快美许多哩!
“呜……别……那里不……不要……”
被入侵者又玩了几回,韩彩蝶只觉体内像有什么不住想冲出体外,却是怎么也寻不得冲出来的时机。
虽也是高潮连连,却始终没有先前破身时畅快绝顶。
直到这时韩彩蝶才想到,自己竟然又被侵犯了!
难不成自己如此命薄,糊里糊涂地被男人破了身子,弄到有家归不得,现在又在光天化日下、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路旁承受狠狠的侵犯?
泪水不由流了出来,但体内灼烫的火焰却让泪水甚至没有流下的机会便化成水气。
俯下头任由秀发在娇躯的颤抖间不住散乱飞扬,韩彩蝶美目微启,目光穿越自己挺拔傲立的峰峦,总算看到在自己身后发生的事情。
只见玄裳一只手搁在自己雪股之外,也不知端着什么,动作之间体内的入侵者也随之动作,旋转、进退、勾挑,弄得幽谷里愈发春潮泛滥不可收拾。
就算跟先前的男人相比差得不少,对现在的韩彩蝶而言也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想到自己竟被锦裳门的淫妇们搞成这般没脸见人的羞耻情景,韩彩蝶不由大恨。
被淫贼搞也还好些,但现在自己却陷在这些女人手里!
偏生恨归恨、气归气,幽谷里的快感却那般彻底,犹如海浪一般汹涌地将自己淹没。
韩彩蝶娇喘难休,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将入侵者啜得紧紧实实,一点不肯放过。
虽说这模样颇为羞人,让这两个女人完全看穿她对情欲的渴望,但光只幽谷里,吸紧肉棒般的感觉就刺激得让韩彩蝶不肯放手,只希望这么快活下去。
几番抽插进退,已经被诱得情思如焚的韩彩蝶哪能承受?
偏生玄裳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调节手上的动作,加上霓裳子的玉手贴在自己腰臀间,每当自己就要兴奋泄身,那纤指便刺进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硬是把韩彩蝶从髙潮的欢快中拉下来,却又不肯彻底令她清醒,只让韩彩蝶在痛与快间载沉载浮,那种只欠临门一脚的感觉,若非身陷其中还真不知其中苦乐。
“不……不可以……哎……那里……啊……不行……呜……疼……不要……
啊……可……可恶……你们……你们这些……哎……我……我一定要杀……啊…
别……好……好难受……唔……可是又……好棒……啊……”
被幽谷里的异物弄得魂都飞了,韩彩蝶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虽说前一次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自主想跟随着直冲仙境,泄得欲仙欲死,现在却有个霓裳子横插一脚。
苦与乐掺杂的滋味教韩彩蝶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哭喊呻吟,却是没法尽情放纵自己,那感觉才真是最令人难堪。
“不……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
纤腰整个弓紧,幽谷紧紧地将入侵者吸住,让玄裳根本难以动作;韩彩蝶只觉魂都飞了,体内深处有股强烈快感蜂拥而上,强得让霓裳子的手法一时失效,终于痛快无比地泄了一回。
虽说泪水都流了出来,和刚才相较,感觉却痛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