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儿!”眼见这几下兔起鹘落自己孪生妹妹竟被这阴毒诡异的连环三招所击杀,白玉莺不禁目眦欲裂嘶声尖叫。
一对满是难以置信的大眼睛里早流下泪来,她们姐妹自小一起长大拜入八极门学艺,因初入江湖所凭的那些侠义心肠而遭逢大祸,落入敌手惨遭淫虐酷刑,最后终还是没能抗住星月湖邪徒惨绝人寰的折磨而屈服沉沦,成为了邪派的爪牙。
无论承受还是施与,行善还是为恶,这对姐妹都从未分离。
在放弃了人性所有光彩之后,在黑暗扭曲的世界里踽踽前行路上,至少她们还有心意相通的彼此。
如今妹妹就惨死在眼前,让白玉莺的神智都出现了一阵恍惚,好像那穿心而过的利剑自己也感同身受一般。
白玉莺双眼通红,目中一丝血泪滑过脸颊,让她原本俏丽精致的脸,在狰狞中带上了几分癫狂。
双手短剑更是只攻不守,招招狠刺凌雅琴周身要害,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可凌雅琴已经杀死一人,彻底破去了两姐妹的夹击之势。
加上她本就年长,武功底子也较白氏姐妹深厚很多,在丹田经脉恢复后又有机缘修习了比之前更加深奥的玄门心法,此时面对想要拼命的白玉莺则显得游刃有余。
再加上她在被擒后受尽凌辱玷污,内心里对于自己早已不洁的身子彻底放开,当初在建康城甚至为了温饱不惜在陋巷任人用竹棍玩弄羞辱自己。
此时虽全身赤裸只能挺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摇摆着胸前那对不时渗出奶水的肥硕玉乳与人搏斗,但在这人迹罕至的华山险峻峰顶也不会让凌雅琴有丝毫羞耻之感。
万物皆为阴阳调和,万事亦有福祸相依,若是换作以前那个冰清玉洁的琴声花影,恐怕不会在身无寸缕的时候与人动手,更不会如现在这般毫不犹豫的施展夺命招式一击必杀。
是白氏姐妹亲手毁掉了凌雅琴曾经的高贵与美好,也将她拉入淫邪深渊,耳闻目染下终不过是近墨者黑。
曾经的掌门夫人、正道侠女,曾经温柔如水的娇柔美妇,本性虽还未泯,但也在历尽劫波后多了几分狠毒。
凌雅琴随手出招,不断格挡住白玉莺的双剑,见这曾经是自己心中梦魇的娇俏少女,咬住嘴唇流着泪不断强攻,眼里却带着绝望与迷茫。
这是至亲死去的样子,凌雅琴也曾经历过,而杀死她前夫周子江的人,却正是眼前这个淫邪无耻的女人。
见她也品尝到了当初自己眼睁睁看着周子江身首异处时的刻骨痛苦,凌雅琴心中泛起丝丝快意的同时亦生出几分不忍。
这是她柔弱慈和本性使然,与从少女时就惨被星月湖邪徒驯化改变不同,凌雅琴是中年才遭遇的这一切。
所谓本性难移,内里无法彻底摆脱软弱的凌雅琴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白姑娘,逝者已矣,当初你杀我夫君之仇今日便一笔勾销如何?你非我敌手,还是尽早敛了令妹尸身下山去吧……太华宗高手如云,那位灵虚子前辈更是功参造化的大宗师,星月湖离覆亡之日也已不远,再不收手,彼时泥沙俱下你亦难有善终。”
“住口!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贱货!骚屄都被烧烂了还能勾搭男人怀上野种!
今天老娘非要再用脚把你那喂不饱的臭屄肏烂!掏出你肚子里的贱种捣碎了让你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白玉莺尖声咒骂道。听到凌雅琴的好心规劝,反倒令她冷静下来几分,现在看自己武功确实逊了对方一筹,只有想办法勾起凌雅琴的那些惨痛回忆,以期能够在其心绪波动时寻找机会反败为胜。
听到白玉莺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凌雅琴确实如白玉莺所料般身形滞了一下。
白玉莺立刻运转轻功,贴近对方发挥自己兵刃较短的优势连连进招,成功逼得对手狼狈得连续后退。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变了体质的凌雅琴脑中想到的竟是当初自己蜜穴与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着淫毒丝袜破身的刺激画面,不但没有出现畏惧惊恐,反而使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顺着她那名器美穴滑了出来。
都有些全身发热的凌雅琴不禁双腿开始瘫软,竟在这决生死的对敌时候微微出现了泄身。
手中长剑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况下,任白玉莺如何拼命,也无法伤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莺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沙哑、吐字不清的声音响起;
“媳妇儿,怎么这么吵,是大奶子前辈回来了吗?我要亲亲!”
原来宝儿被院外响动惊醒,笨手笨脚的穿好衣物,就在这时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凌雅琴这次真的惊慌起来,忙纵声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来!”
见凌雅琴如此,狡诈如狐的白玉莺哪还不知道这就是妙花师太与自己亲哥哥所生的那个傻儿子,也是这凌婊子的姘头,弄不好还是她肚子里那贱种的亲爹。
见机极快的她施展过人轻功,在抢上来的凌雅琴前一步,将手中短剑架在了宝儿脖子上。
短剑剑刃随著白玉莺因真气耗费过巨而有些颤抖的手而闪烁不止,立刻就将宝儿的脖子割破,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因夫君落入敌手而方寸大乱的凌女侠,长剑指著白玉莺,脸色发青的叫道:
“快放开他!否则我杀了你!”
奇货在手的白玉莺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会为这毫无底气的恫吓所扰,她狞笑着左手剑架住宝儿脖子,右手短剑直接狠狠插在宝儿大腿上,居然立刻让这丑陋畸形的白痴男人如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喝啊啊!疼啊!疼死了啊啊啊!”
见宝儿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凌雅琴整个心都抽紧了起来。
见对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白玉莺心中更加笃定,她抬起空出来的右掌狞笑着开口道:“凌婊子,如果不想你这傻子夫君,在我这化肉融骨的掌力之下变成一副皮囊的话,就乖乖把剑扔了老实跪好!”
凌雅琴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但终还是抵不住宝儿的惨叫声,直接将手中剑抛至远处,流着泪再次向着自己的杀夫仇人跪了下去。
见此情景,白玉莺抹了把眼睛,忍住不阴仄仄的尖声而笑,面上尽是疯狂之态。
她决意为妹妹报仇要让凌雅琴受尽零碎苦楚再杀了她,什么务必生擒对方以做人质要挟的命令统统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对这武功比自己高强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搏杀的白玉莺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先点了宝儿穴道让这个哭叫挣扎的傻子老实下来,再挟持着身体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
见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似乎真的又放弃抵抗的中年美妇,为表示顺从竟直接附下身对白玉莺磕起头来,嘴里抽泣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夫君。
白玉莺不敢冒险放开对宝儿的钳制妄图去点凌雅琴穴道,因为对方内力远比自己为高,若想制住其穴道就凭现在自己丹田内这已经耗费到不足一半的真气恐怕力有未逮。
她决定先趁机好好将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将这贱货那早被调教得淫乱不堪的身子玩到喷出水来的时候,再用剑偷袭刨开她肚皮,只要内脏与她肚子里贱种都流出来,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白玉莺抬起右脚,命令凌雅琴将自己脚上靴子脱去,而后者则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乖乖就范。
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玉足,和那能够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淫毒丝编织而成的薄袜,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中年美妇成熟娇媚的脸上腾起红霞。
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捧住白玉莺那只因上山赶路和刚才激战而沁润着汗水,被靴子闷得有些酸臭的小脚,张嘴伸舌舔了上去。
带着臭气的咸湿脚汗透过能够让人沾染淫毒的丝袜和着自己唾液被吸入口中,让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为最下等淫奴时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脚上传来这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中年美妇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让心中暗送了一口气的白云莺心中升起几分复仇快感。
“贱货!看来自从你屄烂了以后,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说着,白玉莺用脚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脸上,将这全身赤裸的美妇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难堪的别开了脸闭上眼,两条美腿弯折着向左右分开,双手扶住两边膝盖后方,将自己那刚被修复不久、已经一片泥泞的名器美穴袒露出来。
她这副肚皮高耸,双腿曲折左右打开的样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
曾经高洁如云的武林美少妇,现在却不知羞耻的摆出了一副开门迎客的标准挨肏姿势,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声呻吟道:“请,请白主子用脚再狠狠把凌婊子的骚屄玩烂……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骚屄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肏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复了当初的下贱样子,白玉莺在兴奋之余,又不禁为自己妹妹不值,怎么就如此轻易死在这么个贱货淫奴手中。
已决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开膛破肚的白玉莺自不会客气,直接伸脚一点点用脚趾抠弄搅动着凌雅琴穴口的嫩肉。
“哼,真是骚婊子,这么几下就开始喷水了?”看着昔日的凌女侠又一次被自己用脚干得淫液横流,居然随便几下就从下体处传出嗤嗤水声。
白玉莺忍不住讥讽着,开始将整只脚一点一点挤入凌雅琴那虽有淫水润滑但依然非常紧致的阴道之中。
淫穴时隔数年再次被白玉莺用脚插入,回忆伴随着下体撕裂刺痛转化成难以言状的快感充斥在凌雅琴脑海,让她失控的浪叫起来:“啊啊~ !啊~ !又,又要被,啊啊!被白主子用脚肏烂了!好,好舒服!啊啊~ !白主子的脚啊啊!比男人,比男人的鸡巴还舒服~ 啊啊啊~ !”
白玉莺感到包裹住自己整只脚的湿热腔道内一阵剧烈抽搐紧缩,随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的凌雅琴开始一下下挺动起了高高隆起的肚子,一股热流忽然喷在脚趾上,随即穴口完全被捅开的中年美妇竟顺着她脚腕处的缝隙,失控的喷出一股泛黄的尿来。
见脚下这骚货已经被自己用脚把尿都干出来了,身体完全沉溺在高潮泄身之中,白玉莺面显狠戾之色,一把甩开宝儿,手中剑猛的向凌雅琴肚子砍去。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剑必定会为自己妹妹报仇之时,脚下的凌雅琴竟双腿忽然朝下一蹬,整个仰面的身体都贴地向后滑去。
不但使她这一剑劈进土中,还因那淫穴依旧死死夹着她那只脚,带得一时没有防备的白玉莺双腿被拉成了一字马而劈开,随着向前倒去。
手中短剑插入土里却由于身子被带得双腿使不上力而快速向前而脱手,正待前后劈腿坐倒在地的白玉莺想要扭身去拔剑,眼前虚影一晃,凌雅琴的素手忽做鹰爪之形向其咽喉抓来。
此时姿势狼狈的白玉莺虽然心惊但也应变迅速,右手挥掌格挡,左手向下一撑准备先起身再说。
哪知臀部刚借力离开地面,下体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感觉整个阴道子宫都瞬间被一条附着浑厚真气的手臂撕裂刺穿的白玉莺,呆愣的看着自己下体。
只见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也和自己姿势类似的凌雅琴的另一只手,如蜿蜒游动的毒蛇般钻进了自己那直接裸露在短皮裙下的淫穴之中。
已经被贯穿的腔道里不断从凌雅琴白皙玉臂旁喷出鲜血,随着她被染红的半条手臂缓缓抽出,五指并拢呈蛇嘴形的手掌里竟捏著白玉莺血淋淋的子宫给直接扯出体外。
“小贱人,被活活肏出子宫来舒服么?”这时下体甚至内脏都已经被完全破坏的白玉莺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眼中只定格下凌雅琴那张慈悯不再的俏脸上那与她们姐妹以及艳凤等人一般无二的狠毒表情。
白玉莺软软躺倒在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妹妹。
勾个勾唇角,耳边仿佛又传来姐妹俩尚是年少,绕膝在师娘唐颜身边时所听到的一句佛偈;既种业因,必有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