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窗外的人继续偷窥,与其说偷窥,不如说欣赏。
因为屋内的主角已经换人了。
师蕴心早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沈麟手中的猎物已经换成了被他摄入房中的修罗红了。
修罗红双目紧闭,一头乌黑的秀发随地散落,整个脸庞就象是熟透了苹果,双眉微蹙,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难耐,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在沈麟一双魔掌之下,轻柔地抚摸着她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
修罗红只觉全身发热,骨软筋麻,樱唇不断发出娇吟,可是面对如此的挑情,修罗红始终不肯先开口求饶,双手紧紧护住自己身体敏感的部位。
看见修罗红柳眉微皱、贝齿轻启的样子。
沈麟微微一笑,一口吻住了修罗红开着的樱唇,将她动人的呻吟声堵在了喉咙里,忽然修罗红眼睛一瞪,原来沈麟舌头已经钻入进她嘴里,还不断深入寻找她滑腻的香舌,酥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沈麟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
沈麟一边享用修罗红甘甜的小嘴,一边挪开修罗红那双手碍事的小手,此时的修罗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下,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山顶上两颗深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
沈麟松开了修罗红的小嘴后,双手立即攀上了双峰,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大得一只手都根本无法完全抓住,尤其是那对雪白光滑饱满的双峰在离开内衣的束缚后的一瞬间便迫不及待地蹦跳弹出,令沈麟禁不住地感叹她的弹性。
沈麟蹲下身子,张嘴含住左边的葡萄,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两手也在不停地搓揉,两团白皙的软肉在沈麟的玩弄下不时地变成各种形状。
胸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不断地冲击着修罗红的感官,头不停颤动,身体也在扭动似乎想逃避这种销魂噬骨的快感。
这一阵摸捏吸吮弄得修罗红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娇喘及浪叫的淫声浪语来。
沈麟凑到修罗红耳边呼进一口气,挑逗地说道:“姐姐,你觉得还可以吗?”
修罗红感到自己耳朵发痒,睁开双眼,媚眼中不断燃烧的欲火早已说明了一切,可是她始终还是绝口不说,只是无限娇羞地看了沈麟,然后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修罗红媚眼如丝,心如鹿撞,娇柔如花。
沈麟见时机成熟,低吼了一声“姐姐,我来了!”
当阵地再次被熟悉的占领,修罗红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宛如心中那块最痒的那里被沈麟狠狠地挠了一下。
谁家宝镜一轮小,抛向云间,光遍罗帏绕。
夜浅夜深今多少?
玉露玲珑溅芳草。
院宇深沉谁知道,惊梦残史却被佳人笑,恨断楚天清悄悄,花暗蝶朦烦恼。
绝色榜四大美女齐聚南海,南海派从没有这样美女如云的历史。
南海派一代杰出的掌门人白龙翕在命人编写《南海志》时,将这一段历史作为南海辉煌十大事件之首,编入了其中。
其中对于四人的描写有如下这样文字被江湖后辈津津乐道。
南海派“飞仙子”白泠:南海有绝色,尽在飞仙子。
温朱颜以顶礼,露皓齿而陈词。
淡映春云,雅态幽闭,光凝秋水。
华署饰玲珑珠王,绿袍集雅丽莺花。
露绽绵之缘裙,恍新妆之飞燕。
两情飘荡,似翠柳之醉薰风;一意潜孚,恍晓花之凝夜露。
月欲穿花花月闭,星初度柳柳星残。
看那仙子今何在,谁有桃花笑口红。
天山剑派的“玄影双剑”陈无影,陈无霜姐妹:玉华露液浓,便我绞绡袜。
神思已飘摇,中宵看玄影。
娥英已属王孙,坐对花神久断魂。
燕语莺声不忍闻。
想越昏,胜花鲜妍双倚门。
瑶台高映碧天东,珠玑璀璨玉玲珑。
不见襄王飞白马,日暮又复跨青骢。
了净斋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女弟子“缥缈仙子”龙欣芸:乍云乍雨迷花月,罗襟飘摇扬轻风。
沉香亭北花盈砌,牡丹芍药海棠红。
观花不饮心已醉,醉倒花前月朦胧。
一片芳心作蝴蝶,飞来飞去入怀中。
美人葱素紫罗绮,醉倒花丛一片声。
柔情已为奇音动,忙忙飞舞缥缈身。
求琳琼玖敌诗句,奇调清韵长吟咏。
吁嗟五色云霞霭,山盟长翠长巍峒。
几十年后的白龙翕常常一个人独坐在倦勤斋,尤其钟爱那张红木摇椅,当年的龙仙子坐的正是这个位置啊。
对于那个抢走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几个女人的那个男人,怎么就提不起一丝恨意?
正是由于他突兀地出现,才使得今天的自己只能独坐空房,品味回忆!
此刻的南海派,倦勤斋中,龙欣芸坐在红木摇椅中,闭目。
自己此行第一站便选定南海派,除了飞仙子白泠使自己年幼时的朋友,更因为听说江湖神秘剑派天山这一代的出山者竟然是两位孪生姐妹,也在南海派。
而师傅交给自己的三项任务中,竟然有两项都与天山派有关。
“师傅啊!你究竟与天山剑派有何渊源?为何让我从事如此不堪之事?”想一想师傅的使命,龙仙子的面上一阵绯红。
而相隔不到十丈的歇月斋内,陈无影正和妹妹陈无霜低声闲聊。
听完姐姐所述此次回山之行,父母无恙,帮中一切安好,无霜突然开口问道,“姐姐见到了萧山表哥?”
陈无影自然知道妹妹的意思,脸上一阵羞红“见到了。可惜……”
“怎么了?难道爸妈没有……?”陈无霜看见姐姐有些迟疑的神色,妹妹有些不解。
萧山表哥可是自己姐妹昔年的心目中绝对偶像。
“你亲眼看看萧山表哥时就明白了!”时间能抹杀梦想,陈无影心中一阵感慨,忽而又有些迷茫,昔年那表哥的影子忽然变得异常缥缈。
“那白公子现在对你怎么样?”陈无影忽然想到今天白龙翕在龙欣芸面前大献殷勤,心中微微有些担忧。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但妹妹的心思怎也骗不过孪生姐姐的眼睛,妹妹喜欢白龙翕已经不是秘密了,虽然白龙翕并不知道。
果然,陈无霜神色有些黯然,低头不语。
一时间,姐妹二人都有些感伤,各怀心事。
匆匆数日已过,这天傍晚时分,南阳府北门之外,来了长白山云峰岭的任家大少爷。
任云龙风尘仆仆,却掩不住他那俊美的形貌,宝马轻裘,佩剑持扇,依旧是那副贵公子的模样,一丝也不见劳顿疲乏之色。
此时华灯初上,夜市刚刚开始,任云龙控辔徐行,直向城中走去。
前些天,听师傅说,父亲现在麻烦缠身,多年的怄气终究还是敌不过父子连心。
告别师傅,瞒着小师妹秦美玲独自下山。
自己原本要径直回家,可一想到自己依旧默默无名,心中怎么也不开心。
听闻这南阳城算是北方一座要隘,应该有不少武林人士吧。
先去找几个,挑挑他们的梁子,算是走江湖扬名立万罢。
街上行人如织,那红马一如它的主人,高视阔步,串铃“叮当”,大摇大摆,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
须臾,红马在“高升阁”客栈门首停下,众伙计前呼后拥,将任云龙迎入店内。
这“高升阁”乃是南阳城中首屈一指的客栈,任云龙选定房间,盥洗过后,酒食业已送来,那店小二打了一躬,方待退去,任云龙将手一招,说道:“伙计慢走,我有话问你。”
那店伙计趋前一步,陪笑道:“公子爷要问什么?”
任云龙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道:“我向你打听一点情况。”
那店伙计满脸堆笑,道:“公子爷打听什么?”
任云龙道:“这南阳城中,最出名的武林帮派是哪家?”
那伙计立刻收拾起谳媚的笑脸,脸色一变,手紧紧地握住肩上的抹布。
“公子爷,打听这个干嘛?”
任云龙虽有几分狂傲,却也甚为机智,“没别的,我是武林后辈,想去拜访一番!”
“哦?”那伙计虽有几分怀疑,但还是放松不少,“这南阳城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啊。公子要是来拜师学艺,那可是来对了。”看来喜欢唠叨是店小二的通病,伙计一打开话匣子,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从店小二的絮叨中,任云龙听出,这南阳城有着“二家、三武馆、一禁地”六大帮派。
城南欧阳世家,城北南宫世家,都是久负盛名的武林世家,虽然没有武林七大帮派那样的实力,但在南阳城以及周边还是有着很强的影响力。
城中还有三家规模宏大的武馆:盛世武行、精武馆、圆月武馆。
这三家武馆虽然是教授世人强身健体之处,但在南阳城,隐隐有着压制城内黑道之势。
其中,圆月武馆据说是被父亲劈死的圆月流高手苍机子的大弟子创办的。
一禁地则是指天榜高手吴梦玉的府第。
吴梦玉四十年前追杀“漠北七狼”一举成名,十六年前被武林七大门派推举为当届天榜高手第八位,在南阳城有着超人的地位。
任云龙脸色阴沉,低低地念了一句“圆月武馆!”
正是这一鲁莽行事,才让任云龙避开了杀身之祸。
俗事因缘福祸,原是定数,半点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