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银牙,杜冰口中咿唔出声,今天的黄金面具人没有以往那般冷静、沉着地挑玩她的兴致,他的手好像带着一团火焰,熊熊地烘烤着她,即便是隔衣爱抚,那感觉也远比以往的动作更令自己无法抵拒,更何况虽是隔着层层衣物,杜冰那比之一般女子更丰腴的双峰,敏感度可是丝毫没有减低,完全可以感受到教主炽烈而毫无收敛的贲张欲火,这种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杜冰现在这般柔顺,抱她上床的教主动作上更没有任何阻碍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浑身发热,少妇的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媚艳丽的女人。
“你果真是媚骨天生!”那教主黄金面具下发出一声由衷的称赞,搓揉双乳的两只手毫不松懈。
美眸半睁半闭,杜冰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今天的教主可真是急色,连她的衣衫都不脱,就重重地袭击在她胸口,隔着皱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胀如山的双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之前已经被充分满足,但杜冰还是在那双魔手的牵引下,发出了朝阳升起后今天的第一声呻吟。
黄金面具人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春心,杜冰的呻吟声陡地加高了,但不满足于在她胸前的搓揉,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杜冰的玉腿,他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杜冰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教主的腿早伸入了她睡衣,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虽然冷冰冰的黄金面具有些碍眼,但此时也管不着这些了。
杜冰不知何时已开始喘息了,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染着点点香汗。
“我要给你找个伴,你高兴吧!”教主对着杜冰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
死在自己胯下的女子足有数百个,对于这个能够给自己虽然不能让自己尽兴,但依旧可以抵抗自己一阵子的女子,还是有着几分珍惜。
“好……啊!”语气断断续续,南阳一凤此刻根本没有多想,反正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自己从中享受就行了,管她有几个呢。
隔壁房间的游戏接近尾声了,月清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从睡衣中抽出自己的手臂,长长的细丝拉成一条明亮的光线。
又在椅子上躺了片刻,彭湃的热情终于慢慢消退,神志也一点点回到自己的身体中。
我都干了些什么?
被人劫持到这里,自己竟然还作出这些龌龊的事情,月清心中一阵惭愧。
“啊…………”隔壁传来一声女人的嘶叫,那声音竟是如此诱人,有着三分凄惨,三分娇媚,三分入骨的舒爽,还有着一分难耐的渴望。
这声音怎么如此清晰?
门窗都已经关好,怎会有如此清晰的声音!
这面墙肯定有古怪,收拾好衣服,月清便在那堵墙壁前细细寻找。
果然,在悬挂月夜赏荷图的旁边,有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孔隙。
月清还没有来得及想到自己的游戏是否被别人看见了,便听见又一声嘶叫响起,这一声,却是空虚被填满后发出的感慨。
连忙将眼睛从这洞孔中向隔壁窥去。
那里才是一场真正的春宫戏!一场自己想也不敢想的肉搏战!
一个身材朔长,体形健壮的男人,带着黄金面具全身赤裸的神秘男人,正抱着一个体形丰腴,容貌娇艳的女子,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那个女人同样全身赤裸,双手紧紧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双腿死死盘住他的腰身,如同一只蜘蛛挂在那个黄金面具人的身上,那一声声凄厉的嘶叫正是从她的嘴中发出。
那个男人的手臂从她的腿弯处绕过,托住那因挤压而变得有些肥硕的臀部,再下面就是一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长枪,此时它正深深地扎在那双腿之间。
月清的心一阵狂跳,如同一只青蛙被石子击中一般。
刚刚湮灭下去的春潮,如同地震般的再次被引发,一浪接一浪,顿时将自己所有神志泯灭,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渴望的地方。
那是自己的一种本能,与羞耻无关。
那个房间的光线很好,甚至连门都没有关。
在那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抱着这个糜烂的女人行走于屋中,一丝朝阳映在那个红晕遍布,甚至带有些许妖冶的女子脸上时,月清再次震惊。
这不正是在南阳城和自己并称双绝的南阳一凤杜冰么?
她的老公公不是神话般人物吴梦玉么?
她不是有着恩爱异常的夫君么?
怎会出现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狂乱?
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
怎看她神情似乎极为享受,没有便点平日的端庄和典雅?
心中的疑惑丝毫不减那份春情,看着眼前这位平时端庄的少妇如此放荡,月清如同找到了一个为自己解脱的理由,手中的动作更加快捷,只是这一次如何怎么弄也找不到宣泄的缺口。
月清再一次透过空隙看隔壁的房间,奇怪了,明明自己还能清晰地听见一声声娇喘中的呻吟,可房间内并没有人。
身旁传来碰的一声巨响,自己这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门口赫然站着那个黄金面具人,那南阳一凤依旧被他端着,只是现在双腿绷地笔直,夹在他的腰上。
杜冰似乎已经沉迷于这种激情游戏之中,对身边多出一个人根本不在意,眼中只有这个自己依附的男人。
那个黄金面具男人冷冷看了她一眼,便径直抱着南阳一凤走到那张小茶桌面前,行走之间的颠簸让杜冰再次发出阵阵娇喘,高昂着头颅,任凭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
月清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神秘男人抱着脸色潮红的杜冰从自己身边走过,可怜那两只手还插在自己的衣裙之中。
那男人似乎看透自己不会逃脱,将软若无骨的南阳一凤平摊在那张不大的茶几上,下身还是紧紧相连。
杜冰满头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肩头上,更凭添了些许慵懒的味道。
调整了一个姿势,那黄金面具人将南阳一凤的双腿高举,再次发力,又是一阵波动心弦的急促嘶叫从南阳一凤那因头颅左右摆动的翕合张闭的嘴唇中发出。
“啊…………”一声长嘶从南阳一凤的嘴中发出,月清知道,那是绝对满足后的高昂啼声。
那神秘黄金面具人此刻却全身凝铸一般,紧紧抵着南阳一凤,全身散发出一种青色的光芒,显得诡异而诱人!
月清丝毫不懂武技,并不清楚这个神秘人正在利用南阳一凤作为炉鼎,修炼邪门至级的玄阴大法。
这种功法,修行起来异常霸道,需要吸取极强的阴气滋补,女性那是天下至阴之物,借此修炼极为合适。
修炼此功法还有一个条件,必须是具备阴源的女性,少女只有阴气凝聚,无形阴气极难吸收,只有成熟的少妇因被开发过很多次,已经产生阴源,能够迅速生阴。
这才是为何此次失踪的都是是少妇的原因所在。
因为他所需要的阴气极为霸道,绝大多数妇人经不住如此吸收,绝阴而亡,南阳一凤却是难得一见的媚骨天生体质,不仅可以提供他所需要的阴气,更能迅速生阴,补充体内的缺失。
一盏茶功夫,南阳一凤已经由刚开始那阴气狂泻引发的强烈所带来的抽搐,变成现在瘫软得如同无骨般躺在这张小桌上,一动不动。
那神秘人终于放开南阳一凤,缓步向月清走来!
在进门到现在已经有半柱香时间,月清一直站在原地,也想挪开脚步躲避他,可怎的双腿也迈步开,那只手终于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缓缓滑动,最后落在自己的耳珠上,轻轻搓揉。
一丝酥痒从脚尖、指尖、头皮、心底一点一点地爬起。
他的眼光太挚热了,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缓缓闭上眼,诱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缓滑了下来,月清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流泪。
“果然是媚骨天生!”这个神秘人说出一句几个时辰前那劫持自己的人一模一样的话,连惊叹的语气都是一样的。
我果真是天生贱货?
月清心中泛起一丝自卑,在南阳,妇人们总是喜欢媚骨骚货等联在一起的。
闭上了眼反而让月清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到那只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月清虽是理智中还有些反抗的意识,但身子仍是好像正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这火,越烧越烈!
“刚才逍遥椅上表现很精彩啊!”那黄金面具人抱起这个手中之肉,放在刚才月清躺过的椅子上,一句话便将这个女人虚伪的羞涩给戳穿了。
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肉体,任凭享用,更何况月清在观看了许久的春宫实战,对性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月清既羞且喜,羞的是在这黄金面具人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力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肉体的放纵欢乐,让自己真感刺激,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月清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情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乳挺拔傲立,粉红色的乳晕贲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比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南阳二美这样的绝色,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人的占有更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月清全身,她的最终防线终于被突破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月清想到时,那羞人无比的表白终于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月清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诱人的呻吟哼喘,月清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腰臀扭摇地那般迷人,在男人掌握之中的乳尖火辣辣地涨硬着,这一切都显示了已经臣服在男人的手下。
春情泛滥的她现在渴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奸污她的男人是谁了,就算不是乞丐、和尚还是天下第一丑,她也顾不得了,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人尽表她的降服,期待着男人的宠幸。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
月清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只感觉自己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梦中,自己手中攥住了所有渴求得到的东西。
再次醒来,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人,南阳一凤!
睡梦中,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神色似喜还颦。
一条薄薄的被子正盖在自己和她身上。
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那天将自己劫持到这里的年轻人!
他恭恭敬敬地对着自己,行了个礼,“两位圣后,教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