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精致绝美的玉容恬淡娴雅,没有了刚才那疯狂的野性,再次恢复了圣女般的出尘,更带有一丝幸福甜蜜的微笑,彷佛正在做着某种神秘没测的美好梦境。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高挺秀气的小瑶鼻在轻柔的呼吸着。
青冥的唇线很有美感,与她精致绝美的小脸搭配的巧夺天工,令人百看不厌。
被沈麟抱入花红萼的房间后,青冥便搂着他的臂膀甜甜的睡了过去。
花红萼也跟着进来了,看她熟睡之后,便要离开,被沈麟一把拽住,也只得和衣卧在沈麟的身边。
看着身边的侄女睡的如此安详,如此幸福,花红萼心中有些羞愧,又有着几分甜蜜。
平静之后,花红萼才想起自己刚才骂沈麟太重了心,不知他心中怎么想,有些忏忏地看了沈麟一眼。
他正轻抚着青冥散乱的乌发,另一只手则在她肩胛部位轻轻拍着。
“刚才你怎么向命发疯了一样,一点也不知道疼惜冥儿?”看着沈麟现在如此疼惜青冥,花红萼心中涌起丝丝酸意,贴在沈麟的后背,在他耳边悄然问道。
感受到身后熟妇紧贴自己背心的温热和柔软,沈麟刚刚受惊吓而稍有平抑的欲火再一次窜出苗头。
沈麟轻轻将怀中熟睡的青冥放下,将自己的青衫拉过来盖在她身上,转过身来。
花红萼正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沈麟忙碌,床榻并不宽敞,沈麟一转身,二人便快要脸贴上脸了。
花红萼连忙撑起娇躯,想避开这种极为暧昧的姿势,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沈麟拥入怀中,脸一凑,已经重重的吻在那娇艳的小嘴上,同时,一双手在她娇躯上下游走起来,丝丝缕缕的红鸾真气刺激她全身个个敏感部位。
花红萼没想到这个人怎如此急色,一双手连忙死死抵住沈麟的胸部,妄图阻止这个淫人的进一步行动。
不过,咽喉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便出卖了自己,脸色变得通红一片,死撑的手臂也慢慢便软,整个身躯贴近沈麟怀中,拼命游动。
“刚才骂我,怎的也要给你一些惩罚吧!”二人嘴唇分开,感受着花红萼的娇嗔,沈麟抚着她耳边的细发,捏着那柔软的耳珠说道。
“你!”花红萼一阵娇嗔,粉拳如擂鼓般敲在沈麟结实的胸脯上。
“我不是担心青冥么!”
“骗你的。”沈麟嘻笑着将怀中的美人搂的更紧,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我高兴着呢。我希望你不仅是对青冥这样关心,今后对身边的每位姐妹都是这样,如果发现我有委屈你姐妹的地方,便如同刚才那样骂我,好么?”
“你的伤好些了么?”花红萼不想在这个令自己有些尴尬的话题在纠缠,想到沈麟的伤势,问道。
“好多了!”点点头,沈麟的脸色一阵绯红,原来刚才和花红萼嬉闹之时,一直将她的一条腿夹杂自己的胯下,自己那挺挺玉立正抵着她的大腿根部。
“你太强了!”那声音低迷而具有绝大的诱惑力。
看花红萼脸色红润,双眼迷离,却仍然不将大腿抽出,便猜测到这个美人的也被自己挑起了欲望了。
窗外天色见亮,折腾一夜,快要天晓了。
沈麟也不想耽搁时间,快速将二人衣衫退尽,在花红萼春情勃发的高峰时,一举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占有体下这个完美熟妇,自己的岳母。
如丝的呻吟,高亢的呐喊,加上肉体的撞击声立即组成一章欢快的乐曲。
沈麟拥着和自己合为一体的熟妇,吸收着她那越来越稀薄的阴凉之气。
然后通过抚着她后背的双手,灌入丝丝缕缕的先天正阳之气。
阴气与阳气在二人体内循环往复,每一次气流的涌动,都让花红萼如同被无边的快感吞噬一般,都能带起一阵高亢的呼叫。
青冥熟睡,自是不受影响,玉欣少女情怀,不懂其中滋味,虽然也是夹紧双腿,却也不过是凭空腻想一番罢了。
可左边房中的杜冰和月清却是极度熟妇,身体已经被开发的极其敏感,深知其中滋味,果真是度日如年,只恨爹娘为啥只生出两只手。
两具绝对成熟的娇躯在榻上不断扭曲,汗水与体液不断滋润着床榻上的被褥,不一会便成了湿漉漉。
杜冰双腿用力绷直,紧紧夹住自己还插在的右手,左手死命的纠住自己丰满的山峰,浑身一阵颤栗。
嘘,杜冰长长吐出口气,心头的空虚在激烈的自慰后有了点点满足。
神智有了些许清明,往事如同梦幻般浮上心头。
自己有着快乐的童年,在南阳,杜家虽然不是巨富之家,但也是薄有资产。
慈爱的母亲和祥和的父亲,从小就请先生教自己琴棋书画,而女红家务更是母亲自己来教。
十四岁那年,师父来了,八年学艺,二年的江湖闯荡,少有对手,也让自己渐渐目空一切,野性十足,看不起一干江湖豪杰。
致使婚期无期,也正是自己二十四岁那年,遇到了南阳吴梦玉的公子,吴贤葵。
他不仅风流倜傥,吟诗弄墨也颇有章法,武技更是出众。
自己便心甘情愿的嫁入吴家。
嫁入吴家的第一天,自己便知道那吴贤葵根本没有能力使自己达到母亲对自己所说的那种房中之事的欲仙欲死的高潮。
可自己仍然很爱他,直到那天晚上。
公公外出,而风流倜傥的丈夫在宋如风面前如此不堪,被宋如风用剑相逼竟然真的写下了那份休书!
那一刻,五年的感情如同决堤般荡然无存。
也不知道教主究竟怎样了?
这几个月和他相处下来,每天都能让自己体验到以前从未想过的快感,渐渐的,竟然对他有了点点怀念。
他的凌虐,他的粗暴还有他那各种各样的花式,此刻竟然都有些怀念。
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和身边的姐妹月清一样,都是个贱女人。
原本,自己也想和那些教众们一起走,可看他们视自己如同不认识一般,才真正明白过来,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教主泻欲的工具。
父母家和师父那,是无颜面再回去了。
便和月清一起,决心留在这个清水庵内,独守终老吧。
隔壁的这个沈麟沈公子,再一次搅动自己。
怎就将武林中绝色榜第二的淳于青冥弄成那样?
打他的那一巴掌,虽然是为了救青冥性命,可是否有一丝为了自己被他和青冥在月夜中嚎叫,挑起自己情欲,或者是自己嫉妒青冥而打的呢?
修真就了不起,我瞧着不顺眼,还不是照样大耳刮子扇过去!
杜冰心中忽然有了一阵笑意,为了自己这个古怪的想法。
不过,那年轻人的家伙果真不小,好像要比教主的还要硕大。
想到这,杜冰又觉得一阵湿漉漉。
还有,他怎么这么强?
弄是将人差点搞死了。
咦,隔壁怎么没有声音了,难道又要搞死一个?
想到这个搞,杜冰又有些烦躁。
床榻另一侧的月清似乎也平静下来了,杜冰心内的欲火再次旺盛起来。
自慰后那点点满足瞬间变成了更大的空虚,弥漫在整个心头。
看来只有再次辛苦这只手了。
杜冰打开自己的双腿,捋起衣裙,双眼微闭,右手不能自主地滑了过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
左手压着嘴,杜冰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右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着床角的双膝和右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右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纤细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液,黏腻的液体顺着玉腿滑下,又达到了高潮的杜冰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
杜冰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男人那火烫的长枪,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将她彻底征服。
杜冰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粗壮,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
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自己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杜冰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该不会是做梦吧,可的充实,那是绝对的充实,没有丝毫的空隙的充实,竟毕教主给自己的感受还要充实。
是他么?
他过来了么?
不管了!
痛快中的杜冰那顾得这许多?
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杜冰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终于爆发出一声震惊山谷的哀嚎!
长长的颤音在独山的山谷中缈缈回荡。
那一声,如同牝鸡司晨。
这一夜,无人入眠,终于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