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混杂着腐烂的草木,那股气息令人窒息。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鲜血混着黑泥,那身华美的衣服此刻如同垃圾堆里挑出来的一般。
云天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咬着牙,他在崎岖的山路中,奋力拨开树丛,艰难的穿行着。
三年了,这一刻已然来到,便没有什么可以痛苦,可以阻着自己。
和计划一样,云天在那个地方撞开了窗户,在女人们的尖叫声中,跳了下去。
庞大的车队无暇顾及这意外,只顿了一顿,就继续前行。
云天顺着山坡,滚了下去,锋利的岩石和尖锐的树枝割出了无数伤口。
终于,云天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那片地图。
虽然古旧了一些,但内容十分详尽。
这地方,离图中标注,约有十里路程。
看着天色渐晚,云天恐怕夜里迷失了路子。
便找了一处干净一些的所在,躺了下来。
这几年尽管过的绝不算是好日子,但睡在如此地方,却也从未有过。
这晚,云天睡得格外安稳。
此时此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在锦绣被褥中,心焦难眠的云天;而是那个在云梦庄每晚安睡的少年阿平。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于清和月泠,在流光亭中共斟,一起向他微笑招手。
于清宽厚威严的身躯依旧那么高大,月泠温柔美丽的容颜依旧如出尘之仙子。
伤口的血液还在溢出,身体的痛苦持续着,云天的脸上,却是带着点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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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同样的神情,出现在严无极的脸上。
不同的是,那是带着狂乱邪恶的笑。
刘老太爷的奸淫,在月泠的一次次高潮中,达到了尾声。
当他把肉棒抽出月泠的秘部,白灼的精液混着月泠的蜜汁,在烛光下把个肉棒染得闪闪发亮。
刘老太爷痴迷地看着月泠泄身的美态,她喘息着,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潮红的容颜上,一双迷人的双眼不知望向何方。
阴部的入口,一条白色的溪流缓缓流下,流过了那更羞耻的洞穴,淌在椅子上。
受到激烈冲击的肉唇张开着,竟有些微微的红肿。
刘老太爷伸过手指,变态地挖出自己的精液,仿佛欣赏战利品一般。
接着,他举起手指,把那肮脏的汁液涂上了月泠的乳头,脸颊。
当伸向嘴唇的时候,月泠猛然避过,紧紧闭着,表情充满着厌恶。
严无极看着,心中暗骂这老东西真是令人恶心,但心里又有些期待着混蛋老头,还有什么办法羞辱月泠。
毕竟,夜晚还有一些时候。
他望着美人瘫软的娇躯,默念道:“月泠啊月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究竟隐藏了多少的欲望吧。”
虽然避开了自己,刘老太爷倒也不在意,他一把抱起月泠,翻了个身子,变成了月泠撅着屁股背对着自己。
这老家伙,又想干什么了?
月泠又羞又怕,刚刚那些话,现在想起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就算是为了气严无极,也不能如此的不要脸啊。
啊,他应该听到了吧,月泠心中,有些矛盾,希望严无极听到后气得七窍生烟,又希望自己没有说过如此淫乱的言语。
于清,想起丈夫,月泠不禁流下泪来,你的妻子,越来越肮脏了……
正当她自怨自艾之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从下体袭来。
“啊……”
一声难耐的苦闷声,从月泠口中发出。
那个地方,怎么会?
她抱住了椅背,用力往后望去。
那情景,让她浑身发抖,睁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丑恶之事。
花容失色的月泠,刘老太爷看在了眼里,手上的动作更不停留,那痴迷的眼神,不受控制地滴下的口水,无比的丑恶。
正当他要进一步动作,忽听一声巨响,严无极一脸铁青地,站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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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的双眼猛然睁开,不知何时,他醒了,夜到最深处,纵是秋日,也有些寒意,身上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云天缩了缩身子,这样的体验,对于普通人,可能会难以忍受。
但云天的童年,充斥着更寒冷的夜晚,更肮脏的地铺,更深的伤口。
这次,他至少还有一顿饱饱的晚餐,才跃出了车子。
当年,能在垃圾堆找到一点野狗都嫌弃的渣滓,已经算是幸运了。
那个拯救自己的温暖大手,那个温柔望着自己的美丽眼神,云天绝不会,绝不会弃之不顾,纵使自己的力量再小,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便不会放弃。
那个少女,他回想着,希望如她所说,这紫烟谷,并非一个传说,而是一个确实的所在。
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重新躺了下去,虽然很不舒服,但疲惫,还是让云天渐渐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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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夜晚,注定无人入眠。
“严师爷,何事惊动了阁下?”
刘老太爷满不在乎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他的眼睛看似仍盯着月泠的裸体,实则观察着严无极的动向,若有异动,自己便要先下手为强。
“……老太爷,这般……我事先并不知晓啊。”
严无极望着刘老太爷手中之物,忿忿说道。
毕竟是自己要求在先,纵有怒火,却也不便发作。
“嘿嘿,师爷乃同道中人,这有何不可,今晚之事,岂非师爷所愿?”
刘老太爷晃了晃那玩意儿,和那玉质假阳具类似,也是柱状之物,只是前细后粗,呈螺旋状,也细小了不少。
此刻这玩意儿的目标,竟是月泠双臀之间,那最隐秘,最羞耻的菊花穴儿。
那地方,严无极还从来没有碰过,连那些亵玩月泠下体的人们,也未对那地方出手过。
刘老太爷竟带了这东西,严无极一急之下,竟破窗而入。
“这……”
严无极有些语塞,此刻若袖手旁观,心里那股酸味,便有些过头了。
但让刘老太爷停手,却又有些不甘。
“呵呵,师爷,这样吧,让夫人自己决定如何?”
刘老太爷看严无极踌躇,对月泠说道:“夫人,若是要我继续下去,便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您开苞’。若不想,便说:‘奴家的屁眼需留给严师爷。’这样如何?”
月泠全身一震,满脸通红,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但听得这拒绝所言,她便犹豫着,不行,宁死,我也不会说出谄媚严无极这混蛋的话。
但要是不说,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由自主望向严无极,他虽竭力不看自己,但那抽动的嘴角,铁青的脸色,都在期盼着月泠的拒绝。
不知怎地,这样的表情,让月泠有了一股复仇的快感。
“奴,奴家的……屁眼……想给……刘老太爷……开苞。”
在场三人,包括月泠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么一句。
特别是屁眼,开苞这样的话,月泠更是细若蚊鸣,若没练过内功,只怕除了嘴唇的微动,什么也听不到。
“哈哈哈,好,好,夫人既然如此说,在下义不容辞了!只不过夫人声音太小,到底是给夫人的什么干什么啊?”
刘老太爷大笑道,根本不理会严无极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能听的如此美女做如此要求,什么盐帮帮主,什么万两黄金,皆如粪土啊。
“给……屁眼……开苞。”
月泠说完,全身被羞耻的火焰烧灼着,细细的疙瘩布满了白嫩的肌肤。
但能看到严无极这极度沮丧,无奈的神色,月泠便可以忍耐着极度的羞辱。
叫你玩弄我的时候,出现那得意的样子,叫你这样对我丈夫。
刘老太爷此刻,已经不在月泠的考虑内,只要能刺痛严无极,无论谁也好,无论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刘老太爷虽然得意的大小,但看严无极脸色越来越不对,也不敢当真动手,暗自运气提防他突然发难。
但见严无极的脸色渐渐软了下来,竟挤出一丝微笑。
只听他说道:“好,既然老太爷喜欢,在下便不打扰了,只是夫人的身娇体嫩,老太爷出手不可过重。”
“好!好说好说,师爷放心,在下也非初次,绝不会伤着夫人分毫。”
刘老太爷放下心来,说道。
本想加一句不但不会伤着,而且会让夫人体会从未有过的快感。
但以防节外生枝,也就咽了下去。
一拱手,严无极立刻出了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去得远了,严无极忽然仰面,张开双臂,如疯子般纵声狂笑,毫不在乎此刻乃是深夜时分。
好,好,月泠,想不到你会做到这个地步,有趣,太有趣了,你以为我会因此罢手?
会因此愤怒?
不会!
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便不会有丝毫后悔啊!
“好了,夫人,那现在开始吧。”
刘老太爷望着月泠翘着的粉臀,淫笑道。
月泠此刻才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是超出自己容忍的限度,简直是禽兽也不如的所为。
和男人通奸,也就罢了,那处地方也要被淫辱,月泠这才发现,这世上,男人能侮辱女人的花样之多,实在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想到的。
还好,严无极不在了,自己也不用发出那么淫荡的呻吟,那么下流的哀求,月泠心想,只要咬住牙,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刘老太爷望着那娇小的菊穴,淫邪的笑着,那娇嫩的样子,一定还没有被开发。
严无极啊严无极,这么好的肉体,你太不珍惜了。
他拿出准备好的药瓶,倒出液体,涂抹在月泠的菊穴上。
月泠打了个冷战,那个地方传来的感觉,和阴户完全不同,没有那么强烈,却更加羞耻,难耐。
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殊不知,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着刘老太爷。
这异域的液体,做润滑之用,用在此处,恰到好处。
刘老太爷又涂抹了不少到玉器上,轻轻抵住月泠最羞耻的洞口。
转动着,缓缓地,一点点地进入着。
月泠死死咬住嘴唇,却还是发出了:“恩……”
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呻吟。
这奇特的感觉,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的菊穴,猛烈的收缩,企图将入侵者排除体外。
但在润滑的作用下,那根细帮缓慢却坚定地,向内进发。
那诡异的感觉,随着玉器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啊……这……”
月泠刚刚呻吟出,立刻捂住了嘴巴。
刘老太爷笑道:“夫人不必紧张,和第一次上床一样,几个来回,就舒服了。”
月泠摇摇头,不相信他的鬼话。
那进入的部分越来越粗,月泠万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肛洞居然被撑开了这许多,她冷汗直冒,死死抓住椅背。
终于,玉器的侵袭停止了,可月泠还没有喘气,它便向外慢慢地抽了出来。
“呜……呃……”
月泠苦闷地叫着,如在男人面前排泄般的羞耻,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上许多。
早知如此,当时就拒绝好了,月泠隐隐有些后悔。
刘老太爷好整以暇,操纵者玉器一进一出,欣赏着月泠的菊穴一张一合的美态。
这美人果然是极品,没有太激烈的反抗,证明她对菊穴的适应,超出常人。
严无极啊,你真是找到一个调教的极品啊。
刘老太爷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他伸出手,随着玉器的进出,挑逗着月泠的阴蒂。
“恩……啊……不……”
随着速度慢慢加快,月泠的呻吟,已经停止不住。
她恐惧地绷紧了身子,阴蒂传来的快感夹杂在菊穴的羞耻感中,比平时来的更加可怕。
她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对此有了激烈的反应,晶莹的蜜汁,又重新流了出来。
身子越来越软,一波波快感,重新燃了起来。
月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对这样的羞辱都有反应。
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贱,在快感中,月泠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出来了,她有感觉了,看到蜜汁缓缓渗出,刘老太爷得意之极。
更令他欣喜的,是自己胯下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有硬起来的迹象。
一夜两次,刘老太爷已是十年没有尝试。
月泠的痴态,让他重新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他握住玉器,保持深度,开始转了起来,月泠惊叫一声,丰满的臀部颤抖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仿佛试图减缓这强烈的刺激。
“来吧,美人儿,让你试试双管齐下的味道。”
刘老太爷淫笑中,亟不可待地把刚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月泠的身体。
“啊……不能……这……太……”
无比强烈的刺激让月泠几乎要哭了出来,隔着薄薄一层,居然有两个棒子插入了自己体内。
刘老太爷开始动了,一边进去,一边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怜香惜玉的念头,早已丢到九霄云外。
“啊……唔……啊……”
声音越来越高,月泠忍耐的念头,在这诡异的快感下崩溃了。
没有想到,菊穴的刺激,让阴户的媚肉十倍的火热。
肉棒和肉壁摩擦的快感,更比之前强过不知多少。
我完了,彻底完了,月泠从来没有这样放弃自己,她尖叫着,放浪地呻吟着,不是为了任何事,只是被肉体的欲望淹没了。
爆炸了,月泠的身体爆炸了,她哭叫着,张开的嘴唇流出的口水滴了下来,下体的蜜汁涌了出来。
痉挛的肉体的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仿佛要吸入身体最深处。
刘老太爷却没有停止,他继续抽插着,手和肉棒,一刻也不停。
月泠的快感在高潮后,没有丝毫减弱,一波,再一波。
“啊……不行了……我要被……死了……”
不知所谓的话语,月泠无法停止,之前说过的淫语,此刻一个个跳了出来。
不是为了让任何人听到,只是欲望的宣泄。
又来了,月泠再次爆炸了,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月泠的肉体,不知在欲望下,向男人奉献了多少的高潮。
“我是一只母狗……”
最后的最后,当月泠失去意识之前,她的脑海,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接着,她便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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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了下来,即便只是一缕,也让云天醒了过来。
片刻也耽误不得,他咬牙站起,望了望依旧黑暗的四周。
要走了,也许就这么一点时间,师父师娘就会受很多苦。
等着我,他默念着,向着那未知的方向,迈出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