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王大官人失踪的消息传遍了城内。
但没人有把他和太平帮联系起来,王大官人虽然是地方一霸。
但没几个真正朋友,大家担心的,只不过是财神爷没了罢了,说道捉拿凶手,不过是官府做个样子而已。
而云梦庄,还是那么败落,今晚,它更显得败落。
因为连最后一个帮众,也离开了这里。
偌大一个庄园,如同坟墓,深不见底。
于清坐在书房,一动不动,月泠并不在身旁。他是在等什么人吗?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笑嘻嘻的少女,正是小刀。
“于帮主,看来您早有准备了。”
小刀看着拥有严无极容貌的于清,笑道。
“既然你也知道在下是于清,那就好说了。”
于清道,他的脸仍然挤不出多少笑容,但他的眼神,却活泼了不少。
“于帮主,紫蔓夫人说了,只要你交回易骨散,可饶你不死。”
小刀不紧不慢道。
“哈哈,姑娘你说笑了,在下若不想,只怕紫烟谷拿我也毫无办法。”
于清道,“不过呢,既然紫蔓夫人有命,在下愿往紫烟谷走一遭。”
“如此甚好,不过帮主若是不怀好意,有待如何。”
小刀扬扬眉,道。
“姑娘怕在下怀有异心,可以用药啊。”
于清忽然诡秘地一笑,道:“比方说,双风夺魂,就不错啊。”
小刀一直都微笑的脸上,忽地僵住了一瞬,她凝住心神,道:“帮主真是说笑了,小刀不懂。”
玉清不答,站起身子,左右踱步。
小刀却越来越紧张,但忽然,她放松了下来,暗自舒了口气,捋了捋秀发,道:“双风夺魂,小刀完全没有听过……”
“哦,你看到我脸上变色,以为中招了么,现在捋头发,打信号?”
于清盯着小刀,道。
小刀这才真正吃惊了,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道:“你说什么?”
“不用想了,阿平现在,哦,现在叫云天,不会来的。因为,我给他准备一个不可抗拒的礼物。”
于清仰天大笑。
于清一点没错,云天看着面前的“礼物”,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依靠对云梦庄的熟悉,路线是他拟定的,按照小刀的计划,他会躲在窗外一丈开外,用吹筒把药物打进屋内。
双风夺魂,是紫烟谷最新的毒药,见效极快,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抵挡。
只不过有一弱点,药引子无臭无味,中者除了脸色变色,毫无作用。
而真正药物味道极重,若是一人携带,必被发现。
两人同时行事,才能成功。
小刀便独自去吸引对手,自己看清暗号,立刻行事。
这便是他们的计划。
可是现在,在必经之路上,云天看到自己一直挂念的人,秦月泠。
她只披着一身白衣,包裹着得身体明显是赤裸着。
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云天颤抖着,现在明明是前去严无极住所的时间。
他却一步也迈不动步子。
月泠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加楚楚动人。
她显得如此娇弱,似乎随时生命的火焰就会消失。
应该先去制住严无极?
还是救师娘先?
去制住严无极,但月泠怎么办?
回来再说,万一要是……
严无极的住房,小刀呆呆地立着,穴道已经被于清封住。
他毒蛇般的手掌,游移在少女坚挺的胸部,那淫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刀。
小刀的眼角流下了清泪,也许是不解为什么于清会知道这些,也许是她知道了紫蔓欺骗了自己,也许是她看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
“姑娘,你身材真是不错,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看你眉锁腰直,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明显经历云雨之事。”
于清一边解开小刀的衣衫,一边说道。
“哦,我懂了!必定是那紫蔓空谷寂寞,和你共赴巫山,行那有名无实的勾当。哈哈,没错吧。”
小刀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
“啧啧,没关系,今晚,就会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
小刀的衣物无声地坠落,少女青春靓丽的胴体,暴露无遗。
她虽然没有月泠那般天资绝色,但小巧坚挺的乳房,光滑剔透的肌肤,足够给一个男人带来无比的享受。
小刀闭上眼睛,于清的手按上了自己的乳房,以从来没有试过的粗鲁手法揉捏着。
她忍受着,不发出痛苦的声音。
即使于清残忍地捏着粉红的乳头,向外用力拉扯,她也没有挤出哪怕一丝呻吟。
于清笑了一声,忽然扣住小刀的下体。
粗糙的指节残暴地进入少女未经人事的蜜部。
小刀身上,一滴滴冷汗渗了出来,疼痛让她的拳头几乎要捏出血来。
于清毫不怜惜地,肆虐着小刀每一寸肌肤。
她本来洁白的身躯,不一会儿,就布满了乌青。
啪地一声,小刀被推倒在地上,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沾染了少女痛苦的泪水和汗珠。
于清扒开她的双腿,一口唾沫吐在小刀阴道入口,没有任何停顿,巨大的阳具,就这样深深插了进去。
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屈辱,让小刀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可怕的呻吟。
鲜红的血,滴了下来,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如同利刃将身体穿透,小刀几乎失去了知觉,她也宁愿失去一切的感觉。
但阴道里,男人阳具每一寸的挺进,都是如此清晰,如此残酷。
小刀等着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云天背着月泠,奔跑着,他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为何,只知道,要带着月泠,离云梦庄越远越好。
他终于跑不动了,停了下来,打算歇息一下。
忽然,一个念头如同暴雷,想了开来。
师父?
师父怎么办?
自己竟然忘记了师父?
云天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回去,可是,小刀只怕。
云天又悔又怒,他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
“恩……”
月泠突然发出一身低吟,云天大喜,刚刚的念想灰飞烟灭。
他赶忙扶起月泠,道:“师娘,你还好吧?”
“恩……”
月泠茫然望着云天,双眼是那么无神。
“等等,师娘,我去救师父,救于清!”
云天猛然说道,是的,师父是不能不救的,刚刚犯了错,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改正。
“于清,于清,啊哈哈哈哈!”
月泠突然狂笑了起来,扯掉身上的衣服,疯狂地撕扯。
云天吓得惊慌失措,赶紧抢过已经破破烂烂的布衫。
月泠身上,一丝不挂,那惊心动魄的美艳完全暴露在夜色下。
云天赶忙扭过头去,不敢直视。
“于清,就是他,他把我送给别的男人,送给天下所有男人操,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月泠每一个字,都让云天五雷轰顶。
“师娘,你……师父,怎么了?”
云天抓住月泠的手,颤声道。
“于清,他就是严无极,他杀了严无极,化身成他,哈哈哈哈哈。”
云天眼前一黑,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是什么。
一直不敢想象,认为是无稽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不可能,师父如此爱师娘,怎么会,怎么会。
云天感觉到,天地都在眼前崩塌,粉碎,旋转。
他张大了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忽然,他的腰间一送,裤子掉了下来。
云天一愣,忘了过去,呆住了。
月泠竟然剥下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云天的阳具,玩弄了开来。
“师娘,住手,啊……住手啊……”
云天拼命退后,想要推开月泠。
但行动不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月泠爬了上来,记忆中温柔和善的容颜,此刻充满了淫荡和放纵。
云天不敢相信,一个人的相貌,在不同的表情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不同。
而月泠玩弄自己阳具的手法,如此纯熟,比起紫蔓的温柔体贴,月泠的手法更加激烈,更加淫秽,充满了放荡的挑逗。
仿佛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都了如指掌。
云天愣住了,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竟然比自己妓院里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更会挑逗男人。
不行,无论如何,要制止她。
云天一咬嘴唇,疼痛盖过了刺激。
他再次按在月泠肩膀,刚要用力。
月泠一低头,含住了自己将将勃起的阳具尖端。
爆炸般的快感,一下子击倒了月泠。
那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龟头,灵活的香舌淫荡地扫过马眼,在龟头棱上打着转儿。
云天的阳具从未如此坚硬,看着自己从小尊敬,热爱的师娘,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如此熟练地为自己口交。
惊讶,无奈,愤怒,迷惑,恐惧,恶心,无数的感情如同巨浪袭来,而紧接着,被更加可怕的滔天巨浪,肉体的欲望,精神的欲望,彻底淹没。
最后,云天的脑海里,只剩下对肉欲的臣服。
无数禁忌的梦中,无数禁忌的念想,如今成真。
云天无法否认,纵使自己如何拒绝,事后如何自责。
在梦中,他的的确确享受到了极端的快乐。
而这快乐,和现在相比,不值一提。
月泠的唇吻着自己的龟头,上下耸动着,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阴囊。
痒痒的酥麻感觉,让云天发出爽快的呻吟。
更令他惊讶的,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开始舔弄自己的屁眼。
那里太脏了,不能让师娘这样做。
云天这样想着,身体却不听使唤。
想要离开,反而迎了上去。
对师娘的美好记忆,此刻涌上心头,带来的不是温暖,而是刺激,禁忌的刺激。
月泠喘息着,疯狂地服侍着男人,看到云天的阳具已经足够坚挺。
她坐了起来,阴道口顶住龟头,慢慢地吞入。
云天爽得握紧了拳头,龟头进入了滑腻,湿热的肉腔。
阴道的媚肉死死缠绕着每一寸进入的肌肤,像无底洞一般向里吸入。
云天知道,只有性欲极度旺盛,经验足够丰富的女人,才能让阴道给男人这种感觉。
反正,师娘也不是当年的师娘,我这么做,也没有错,师父也背叛了师娘……也就是说,师娘,不,月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
云天一声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坚挺的乳头,疯狂地舔舐,轻咬,双手搂住月泠赤裸的娇躯,抚摸着拿光洁的背部,纤细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
月泠吃吃地淫笑着,迎合着云天的动作。
她耸动着腰肢,上下左右地旋转着,阴道的肉壁,死死夹住火热的阳具,淫水如泉水涌出,打湿了两人的阴毛,顺着男人的阴囊流到了地上。
夜光下,徒弟和师娘,赤裸裸地缠绕在一起。
师娘被摆成了狗爬式,挺着屁股,玩弄着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挺送着。
徒弟拍打着师娘雪白的丰臀,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
师娘的阴唇被来回翻腾着,溅起一阵阵淫乱的水光。
阴蒂如盛开的花朵,在男人玩弄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坚硬。
“好棒,插我,干死我,啊……要泄了,用力干我的小穴!”
月泠不知羞耻的浪叫着,狂乱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恩,啊……啊……”
云天用力抽送,忽然,他躺在月泠身上,大吼一声,火烫的精液,深深地打入月泠的子宫。
月泠同时发出了尖锐的淫叫,淫水喷涌而出,满足地倒了下去。
虽然高潮已过,但两人的性器一点都没有分开。
云天惊讶的发现,刚刚射精的阳具,居然立刻硬了起来。
他翻过月泠,把她一条修长的美腿抗在肩头,重新开始奸淫着。
月泠口中流着唾液,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她挺着腰肢,双手捏住红红的乳头,竭力缩紧阴道的媚肉,追求着更大的刺激。
“啊……公子,你真厉害……”
月泠看着云天的脸,兴奋的叫着。
对了,师娘不认识自己了,只要不说,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
想到这里,云天更加兴奋,他把月泠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
月泠闪亮润湿的阴部,那充血的阴唇大大打开,深不见底的阴道入口一张一合,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云天腰间一沉,借着体重,阳具猛地进入了月泠的最深处,一下,两下,发出咕咕地水声。
云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两人都是如此激烈,舌头仿佛两条交配的蛇,翻腾着,缠绕着,撕咬着。
月泠丰满的乳房和云天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那柔软中带着一点坚硬的奇妙触感,让云天更加疯狂地抽插。
“啊……好深,太深了,到骚穴最里面了。奴家要死了……公子,你要操死奴家这个骚货了……”
双唇分开,不顾还有口水黏在两人嘴唇上,月泠立刻大声的喊着,仿佛只有最肮脏的言语,才能表达这样的快感。
“哦,哦!”
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精液更是没有丝毫溢出的角度,全部灌注在月泠的子宫。
月泠死死盘住男人的腰,痉挛地高潮着,过强的快感,让她甚至咬破了云天的嘴唇。
云天一点疼痛也没感到,他不断耸动着屁股,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月泠不断缩紧的阴道压榨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云天才从迷糊中醒来,连续两次不留余地的高潮,让他几乎失去知觉。
他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穿上衣服,盖住月泠赤裸的身体。
看到地上白浊的淫液,云天一个激灵,自己做了什么?
竟然和师娘做了苟且之事?
而且,还不顾小刀的安危,怎么会?
云天抓扯着自己的脸颊,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公子,怎么了?”
月泠低柔的声音传来。
云天定了定神,抬起头,月泠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脸颊,头发披散着,红晕尚未散去。
那眼神中尚存的荡意,依旧销魂蚀骨。
“恩,没……没什么。”
没事,师娘不认识自己,只当是一个路过的公子而已,云天默念着,说道。
“公子,小女子无路可去,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
月泠凄凉地说道,没错,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丈夫出卖了自己,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
现在,自己和一个不知是谁的年轻人在一起,不过,他是谁,干什么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我看……”
云天一愣,心中那股邪念传来,几乎压抑不住。
月泠爬了过来,衣衫落地,赤裸地娇躯伏在男人面前。
她坐了起来,打开双腿,那一片狼藉的阴部,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溪,从阴道入口流出来,打湿了下方的肛门。
月泠一手握住乳房,另一手剥开阴唇,淫笑道:“公子,小女子愿意服侍公子,公子可否满意。”
她顿了顿,手慢慢往下,纤长的手指沾满了丑恶的液体,插入了那肮脏的屁眼,晃动着屁股,道:“公子,奴家这个地方也能服侍公子,来嘛,公子。”
云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他猛地点点头,露出笑容,道:“好,从今以后,你这个骚货,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恩……”
月泠发出一声长长的撒娇声,投入了云天的怀里。
她不会知道,这个刚刚奸淫自己的男子,竟然是当年亲手为她端茶送水的阿平,那个对自己毕恭毕敬,忠厚老实的乡下孩子。
同样她也不会知道,刚刚的笑容,云天在妓院里,已经对无数女人,这般笑过了。
诡异的淫戏这边已然落幕,那边,残忍的蹂躏也到了尾声。
小刀满口鲜血,连上下唇都被自己咬破。
而下体更是可怕,连大腿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
她的身上,到处是淤青,乌黑,和咬痕,仿佛刚刚侵犯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残暴的禽兽。
于青却是满足地笑着,道:“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紫蔓是为了易骨散让你来找我?错了,她只不过想告诉我,师父已经死了,我可以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小刀愤恨的神情,于清大笑道:“当年我们暗算师父未果,我被赶了出来,紫蔓被留了下来。我等了这么多年,练了一身功夫,可惜师父本事太高,始终不敢回去。”
“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住,就玩了一出这场戏。本来我只是摆脱于清的身份,玩玩月泠。没想到紫蔓回复自由,竟然派了你找我。”
“她没告诉你真相,可能是怕你吃醋,一怒之下不帮她做事了。毕竟紫烟谷那么寂寞,就算两个女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小刀嘶哑的声音,道:“你干嘛要回去,好好的帮主不做,别告诉我什么情深意重,像你这种禽兽……”
“废话,帮主有什么好当的,大小事情烦得要死,还要假正经,我老早就受不了了。月泠,嘿嘿,当年师父这个老匹夫,明知我们相恋。竟然还把我下药,当着我的面奸淫紫蔓,他妈的,这个混蛋。”
于清愤怒地大喝一声,又恢复到笑脸,道:“不过这道道,还是蛮刺激的,让别人玩自己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快乐,哈哈哈!”
“变态,禽兽不如。”
小刀竭尽全力,喊道。
“哼,帮主虽好,可是紫烟谷宝物无数,药材无数,到时候我回去全部搜罗一空,别说帮主,连皇帝也不是梦想啊,哈哈哈哈!”
于清疯狂地大笑,掀翻了桌子,扯掉了床铺。
他继续大笑着,撕开了刚刚穿好的衣服,猛击着墙壁。
奇怪了,就算是狂喜,这举动也未免太夸张了。
更何况,于清开始抓自己头发,一根根扯着,捶着胸膛,用力如此刚猛,以至于连血都吐了出来。
于清已经觉得不对,他嘶哑着,指着小刀,道:“你……你干了什么?下了毒?”
“哼,你知道就好,你就要死了,什么皇帝啊,紫烟谷啊,下辈子吧。”
小刀笑了,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但那浅浅的笑容,却和平时无异。
“不可能,你……”
于清痛苦地倒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可能会中毒,小刀身子是赤裸地,什么都没有啊。
“你不知道吧,为什么要等三年,就是为了配这个药。它敷在女子阴道内,如果被侵犯,就会发作,没想到吧。”
“是……是紫蔓……”
“是的,她说是为了保护我,我看,她是怕你心怀不轨,若你不侵犯我,她就让你回来身边,如果你不老实,就会死在她手上。”
小刀微笑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悲哀。
“混蛋!”
于清猛地纵身跳起,一掌打在小刀的胸口。
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起,小刀一口鲜血喷出,却还是竭力说道:“我们……都死了……都被紫蔓杀死了……很……很有趣。”
渐渐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只有于清隐约地发作的身影,她知道于清也要死了。
紫蔓,紫蔓,大家都死了,你这么做,不怕受到惩罚么?
小刀忽然想起了什么,吐出最后一丝笑意。
紫蔓太相信于清了,没有想到他会侵犯自己。
也许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
毕竟,如果大家都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烟谷,又不能自由的活动,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这么说,紫蔓,也不算完全出卖自己,不是吗?
不知道真正答案,但至少能够在死前这样想,小刀最后的表情,是微笑的。
十里之外,是云天纵马的身影,他不想再去管小刀,紫蔓,紫烟谷,不想去管严无极,于清,太平帮。
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怀中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不管她是温柔贞洁的圣女,还是淫荡放纵的浪女,从今往后,他的心中,便只有月泠一人。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