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缓缓走到暗巷中央,借着天上花火举目一望,见巷子尽头横七竖八地摆了不少杂物,便停下了脚步。
此时赵姝玉被范显抱在怀中,两人背坐在一堆芦苇花叶后。
那堆芦苇花叶是巷子尽头的最后一堆,与巷尾的矮墙仅有几步之遥。
这处还算隐蔽,只有走到尽头才会发现端倪。
而那女子显然不敢一人深入这条暗巷,只在巷子中间望了望,便折返回去。
不多时,又一阵脚步声响起,范显和赵姝玉皆竖起耳朵,只闻那女子娇声一唤,“誉郎,你终于来了。”
原是一对野鸳鸯遇上了另一对野鸳鸯。
赵姝玉被范显抱坐在怀中,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棍,两人皆不敢胡乱动作发出声响,然而没有多久,就听见“啧啧”的亲嘴声从不远处传来。
那后来的一对野鸳鸯亲完嘴后,就搂抱着低低说起话来。
这两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间,赵姝玉也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没过多久,二人又亲了起来,这次伴了衣衫摩擦的悉索声,很快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妩媚,却是拒绝道:“呜……我那处还肿着,别弄……”
“怎么?昨晚被你的亲哥哥干了一夜,今天换成我便不受弄了?”
男人沙哑的声音带了几分戏谑的嘲讽。
女子显然有些挂不住脸,只道:“你胡说,我才没有……啊……”
然女子话才说到一半,就陡然变了声调。
接着便传来两人的闷哼粗喘,和衣衫摩擦的声音。
听了这短短一刻的墙角,赵姝玉已大致听出了外面那二人的名堂,同时也想起了他们的身份。
那女子正是不久前才拉着她的手,羞涩地向她打听二哥情况的高家女儿,高沁雪。
高沁雪人如其名,生得冰清玉洁,婉约动人。
看起来并非骚浪之流,谁曾想,会在背地里与男人悄悄苟合。
而那被唤“誉郎”的男子,也是今日出现在高府的众多少爷之一,但究竟是谁,赵姝玉便不大记得了。
很快,那二人在外面弄穴的声音越来越大。
高沁雪叫得十分骚媚,与那温柔婉约的外表截然不同。
“小骚妇,穴这么松,说,昨天被你大哥干了多久!”
男人粗嘎的声音响起,似带了两分怒火,顶弄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啊……啊……没有……哥哥、哥哥他只弄了两次……”
“两次就把你操松成这样?小骚货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抱到街上,给所有的男人验穴。”
“别、别……我说……”
高沁雪哀哀求饶,嘤哼几声道:“下半夜,陈五和陈六来了我的房中……”
此言一出,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啪啪”地打了几下女人的屁股,男人粗声骂道:“小淫妇,勾着亲哥哥操还嫌不够,还要你府中的下人来操!”
然男人口中虽是骂着,却越干越起劲。
“看你的骚穴,前面后面都松成了什么样,给我夹紧点!”
说罢,男人又大力打了几下美人的屁股,接着就开始大操大干,很快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