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宴前夜,赵行远入了赵姝玉的房中。
将那睡得香甜的幼妹弄醒,让她自己交代清楚,到底还和哪些男人有过首尾。
赵姝玉一醒,就见大哥冷肃着脸站在床前,着实吓了一跳。
知这是躲不过的秋后算账,期期艾艾地忸怩来忸怩去,最终老实交代了和赵慕青及赵西凡的事情。
同样还有霍翊坤和高熙珩。
当赵行远听闻她竟与高熙珩也有过肌肤之亲,再三追问下,赵姝玉扛不住,老实交代了正月在雾竹山庄那夜,同高熙珩和赵西凡都行了男女之事。
闻言,赵行远气得眼前发黑,很想怒问她可还知羞耻——
然而当赵姝玉可怜兮兮地眨眼问他,“大哥为何生气?为什么玉儿小时候大哥就可以同玉儿做这些事情?”
赵行远顿时语塞。
“那时大哥说这是喜欢,玉儿也喜欢二哥、三哥还有霍哥哥,高家表哥虽然面恶,但心却不坏,玉儿也不讨厌表哥。”
闻言,赵行远面色发白,心神不稳地后退一步。
终是败下阵来。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当年他刻意娇养赵姝玉,想将其占为己有。
给她嫡亲妹妹的身份,却对她一直做着男女之事。
他想,她是他们的嫡亲幼妹,伦常之中,二弟和三弟便不能碰她。
同样,他刻意模糊甚至混淆她的世俗伦理,想让她顺理成章 地接受自己。
可人算不如天算,当他捧在掌心的幼妹渐渐长大,将他潜移默化教给她的东西用在别的男人身上时,这一切便不再是他能够掌控的。
同样赵行远也不知道,赵姝玉此番交代还算是有所保留。
察言观色中,她没将自己去了邀月楼和柳眠阁的事情说出来。
诚然幼时大哥用着兄妹的借口同她亲昵。
但她也并非真的天真痴傻,不通俗世。
随着年纪渐长,她也知和哥哥们做这些事情是天大的不对,可她并不讨厌,甚至感到舒服和喜欢,所以她便是知道这是不对的事情,也并没有真正去抗拒。
赵姝玉终究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不知人言可畏,世间险恶。
房间里,兄妹二人一时无话。
赵行远明白了如今的结果,都是自己当初种下的因。
他有何资格苛责赵姝玉?
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
当月亮掩于云后之时,赵行远解了衣衫上榻。
赵姝玉脸儿一红,弱弱地唤了声“行远哥哥”,便顺着男人的动作躺进床里。
暗红的床帐一放,拔步床内一片昏暗。
那个素来宠她爱她的男人,将憋了几个月的欲火和这十日备受煎熬的怒火都通通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很快两人身上就赤条条。
赵行远伸手到了赵姝玉的下体,覆上那无毛的花户,手指刚插进穴里,就碰到一个异物。
赵姝玉腿儿一夹,红着脸低道:“那是天珠,霍哥哥给我消肿的东西……”
赵行远气息一沉,将那连在珠子上的链子用力一扯,乳白的天珠被拽出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