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通信大喝一声道:“来呀,将这对狗男女砸成肉酱,为三弟抱仇。”
便在他喝声方出的同时,就见一人化狂风,猛然向肖碧莲扑去,一出手就是一招双雷轰,两柄大铜锤猛向肖碧莲击落,李啸天见状也不出手,只淡淡一笑道:“碧莲,他是你的了。”
肖碧莲应道:“你放心,他跑不掉的。”
娇喝一声,手中剑不知怎地彷佛幽灵虚空陡现,无声无息,只一眨眼,明晃晃的剑尖已到他面前,那人再怎么样也没想到才两年时间,肖碧莲的剑法大进,竟然变的飘忽玄奇,与她所成名的流云剑法以变化多端为主的剑路大相迳庭,大骇之下,暴吼一声,双锤齐出,力拒这虚空陡现的神来一剑,但肖碧莲这两年来武功剑法大进,已非两年前的肖碧莲。
这神来一剑威力无穷,那人本想柿子挑软的吃,没想到肖碧莲的剑法如何奇奥,还以为自己的双一挡,肖碧莲剑法再高也要无功而返,却不知这一招惊虹陡现乃是肖碧莲这两年来苦心研创,综合各派剑法菁华所汇集的剑招,威力之强,变化之妙,可说是江湖中一等一的武功。
那人自以为挡开肖碧莲这一剑,肖碧莲的这一剑彷佛就像有生命一样,一变二、二成四、四生八,霎时间,光虹乱闪,剑气千丝,一柄剑于眨眼之间,骤化无数芒彩流虹,由四面八方向他卷挤绞来,剑未至,剑风嘶啸,寒芒冰心,令人手麻足酸,活动不灵。
他面对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眼中骇意大盛,叫道:“大哥救我。”
双锤狂舞,意图架开肖碧莲这鬼神莫测的一剑。
宁通信见胞弟处境危险,厉喝道:“四弟撑住,我来了。”
身子刚动,头顶上猛然传来一道冷若玄冰的语音道:“回去。”
一道剑光如练,寒气大盛贯顶,宁通信武功再高也不得不挡这一剑,否则一剑刺入天灵那还有命在?
无奈之下,厉吼一声,金背刀扬起,与李啸天硬碰硬。
李啸天冷冷一笑道:“就凭同这么一点实力就想和我拼?你还差的远,你!根本不配!”
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鸣珠溅玉般,千点万点的怒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劲,彷佛狂风惊涛,奔腾不绝。
长虹一卷,万刃齐出,冷森森,紫莹莹,晶芒闪动,满空流舞的剑光交织成一大片光网,猛然向宁通信罩下,气势之强,变化之繁复,直令人以为是魔术,而非武功。
宁通信于江湖中虽然也算是高手,但李啸天的武功却更令人心寒,这一剑出,宁通信已知要驰援是不可能了,没有人能在李啸天那千重浪叠,变化无穷的剑下还能分心救人,当下全力应付李啸天的进击。
而李啸天根本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不愿让肖碧莲要亲手复仇的心愿落空,这才出手阻止宁通信相救。
只听得一声惨叫,在肖碧莲全力施展李啸天所传的惊虹陡现剑招下,那人虽竭力招架,却仍不敌它的莫测变化,顾上顾不了下,顾左则失右,被肖碧莲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将两腿齐根切下,昏死了过去。
肖碧莲也是第一次以这招惊虹陡现对敌,没想到只一出手就将他双腿斩下,又快又狠,自己也被这式剑招的威力吓得一呆。
宁通信的另外两个兄弟也没想到肖碧莲竟然只用了一招便重创了自己兄弟,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光过处,他双腿已断。
又惊又怒两人联手齐上,单刀长剑向肖碧莲猛攻。
肖碧莲呆了一呆,随即被两人刀剑激起的寒风惊醒,眼见她们刀剑齐施,向自己砍下,急忙长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两人的刀剑拨开。
宁通信的两个兄弟面对武功大进的肖碧莲,心知若不尽力施为,不知道肖碧莲还有什么绝招能致两人于死地,索性先下逼得肖碧莲不得不全力招架,再伺机消磨她的体力精神然后下杀手。
肖碧莲冰雪聪明,自然看出两人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
那有那么容易?
肖碧莲脚踩流云步,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她们两人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肖碧莲的剑法,只有仗恃力大与肖碧莲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招架的十分吃力。
另一方面,李啸天面对武功最强的宁通信,一柄灵犀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布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中盘旋交缠卷上,将宁通信紧紧困在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网之中,芒彩合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下,剑气丝丝。
宁通信根本无法抵挡,若非李啸天要让肖碧莲亲手报仇,杀了宁通信,在如此漫天剑雨中,宁通信那还会有命在?
过不一会儿,只听肖碧莲喝了声道:“去死!”
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长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李放的护身剑网,飕的一声,一剑贯入一人喉咙,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肖碧莲剑下,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自动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去的。
他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另外一人亲见自己兄弟遭诛,心神大乱,手中单刀狂舞,招不成招,宁通信见了,心急如焚,吼道:“二弟稳住,大哥就来救你了!”
李啸天冷笑道:“救人?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
说着手中灵犀剑吐出蛛网也似的。
李啸天布下的绵密剑网,但两造功力天差地远,根本无法相比,宁通信根本无法闯得出李啸天天罗地网般的剑幕。
再听一声惨叫,宁通信心中一沉,通体冰凉,不由得转过头去,正好看见肖碧莲剑光一线,先将最后一人的右臂斩下,随即剑光横披,划过咽喉,一颗毛头飞起,鲜血喷出丈来高,斑斑点点,落了一地血红。
李啸天见肖碧莲剑诛两人后立刻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知她心意,朗笑一声,喝道:“去吧。”
力贯剑尖,运劲一挑,宁通信此时心神已乱,哪里化解的了这一剑?
被李啸天一剑掀飞,人在半空,无从着力。
便在此时,肖碧莲厉喝一声:“宁通信纳命来。”
一个飞云步,足下一点,人如飞仙出游,手中剑暴闪出万点寒芒,百练千丝,迎向宁通信。
宁通信大骇之下,顿起拚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
单刀疯了也似的狂劈怒击,与肖碧莲一阵快打,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
只一眨眼的时间里,两人已经互换了六七十次刀剑交击,但肖碧莲剑法刁钻,居然在第七十五剑上穿入宁通信的刀光之中,陡然抛手弃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宁通信衣衫,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宁通信的表情则是又惊又怒,不敢置信的神色。
李啸天走到他面前,淡淡道:“没想到吧?就凭你的实力也想跟我斗?你的时辰到了,我送你一程吧!”
宁通信怒目瞪视李啸天,却无力说话。
李啸天中指一弹,一度剑气吐出,结束了宁通信的一生。
李啸天,肖碧莲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便将大别山的五大恶魔诛于剑下,如此神功,吓的黑虎崖门众不等宁通信死透,便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
李啸天自然也不会去追杀这些无足轻重的小罗喽,当下在挑了黑虎崖之后,一把火将它烧成飞灰。
三帮五寨之一的威虎寨就这样灭在李啸天的手中,与肖碧莲连袂而去。
……
李啸天此时懒洋洋的躺在一张木制软椅上,双目微闭,全身放松,身周桃花如林,落英缤纷,却都落不到他身上。
原来,李啸天的武功深不可测,已到了罡气外放,自动护身的上乘境界,因此落英虽多,却半点沾不得他身。
软木躺椅旁还摆了一张上好木桌,外加三张椅子,桌前大约两丈之遥的地方则有一个小湖,有一条木桥与之相连。
这处正是李啸天用以放松心神筋骨,最喜欢来此晒晒太阳,享受宁静。
回屋看看肖碧莲不在里面,这小女子去哪了?
当下觉得无聊,晒太阳也晒够了,身子轻轻蹦起,心想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玩玩水,顺便可以藉水力练功。”
主意既定,足下用力,人如大鹤飞起,三两下纵跃,身子已经在十丈开来,朝屋后的一处瀑布流泉而去。
那瀑布不大不小,但水量却多,河水奔腾而下,巨响如雷,溅起无数水花,在太阳映照下闪出七彩光芒,令人叹为观止。
李啸天毫不在意奔腾飞落的河水,人如一道银光般射入那瀑布之下,竟然于瀑布下练起功来,如此练法,不但须要有极深内力,还要熟悉水性才行,李啸天藉水练功,是以武功进境一日千里,内力也无形中增强了许多。
练了好一会,李啸天突然咦了一声,于巨响如雷的飞瀑暴落下,居然还能听到林中的些许声响,当下咻的一声,由水中射出,半空中急旋,瞬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抖掉大半,独立树稍,迎风摇摆,轻功之高,武林中少人能及。
李啸天挺立树稍,由上而下,一切尽入眼,只见树林中正有两人打得激烈,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使扇,女的舞剑,一时间难分高下。
李啸天定睛一看,那女的赫然正是肖碧莲,而那与肖碧莲交扮的翩翩公子。
李啸天眉头一皱,施展身法,无声无息地接近两人,隐密地躲在树枝叶影之后。
耳中传来那公子柔声道:“肖姑娘,你何苦这么倔强?你丈夫已经死了两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为他竖立贞节牌坊?不如跟我回去,包你吃香喝辣,从此无忧无虑,没人敢惹你,要什么有什么,否则,凭你一人,又怎能力抗我的门派,保你无伤?还是跟我回去吧!”
说话之时,又连出三招,将肖碧莲逼退三步。
肖碧莲美目怒视那书生公子道:“孙建魁,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肖碧莲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更不会到你那去任你淫欲,当你的玩具,我劝你还是趁早滚蛋,否则的话,等李啸天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那人阴阴一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岂会这样便放弃?李啸天又怎么样?李啸天一个小娃娃还不在我眼中,你还是乖乖的归顺我吧!”
说话间,突然一扇横扫斜敲,劲风如刀,当的一声,剑扇相交,肖碧莲内力不足,手中剑被孙建魁扫得脱手飞出,面如死灰。
狞笑声中,孙建魁一指点向肖碧莲,眼见肖碧莲难挡这一指,便要成为孙建魁的阶下囚。
陡听一声冷哼,一人冷然道:“孙建魁,这里还由不得你撒野!”
话出人到,在经过肖碧莲身边时拿去了她的剑。
一度剑气射出,快如迅光惊虹,只一闪,流云剑的剑尖已经堪堪指到孙建魁的天灵盖。
孙建魁大骇,虽惊不乱,冷喝道:“谁?出来?”
身子横移七尺,本来直出的指力陡然向上发出。
李啸天冷笑一声道:“就凭你?孙建魁,你不是我的对手的。”
说着中指一弹,一道指力袭出,与孙建魁的指力硬拼,闷哼一声,孙建魁退了两步。
李啸天得理不饶人,流云剑闪出无数炫目寒光,如冷月清辉洒落大地,又快又密,又是那样的无法抵挡。
孙建魁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厉喝一声道:“谁?报上名来,孙某扇下不杀无名之鬼。”
李啸天冷笑道:“孙建魁,你刚才不是说不把我放在眼中吗?我就看你有多大本事?”
孙建魁失声道:“你是李啸天?”
现在李啸天可以说已是名震江湖,难怪孙建魁听到李啸天这个名字就大惊失色。
便在三句话的时间里,李啸天已经出了九招一百九十九剑,这一百九十九剑化为一面天罗剑网向孙建魁罩下,孙建魁也不是省油的灯,手中铁折扇如卷狂风,叮叮当当,铁折扇化成铜墙铁壁,尽挡李啸天一百九十九剑的连环追击。
李啸天冷冷一笑道:“好身手,能连续接我九招剑法的不多,你这淫魔还算有些本事,不太脓包。”
话锋一转,急转直下道:“只可惜你找错对手了。”
孙建魁也冷哼道:“本座早想找你较量了,如今正好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落,一柄铁扇舞出凌厉狂风,排山倒海也似的向李啸天扫来,威力强劲无比,正是其成名绝技修罗扇。
李啸天哼声道:“来得好。”
流云剑一式千锋,如万剑同出,江河奔流般滔滔不绝,瞬间交缠旋绞,爆出数不清满天星斗似的光点寒芒,泼风狂雨的急射而出,无数剑光冷虹幻化成星点剑幕,天罗也似的向孙建魁罩去,剑幕飘扬中,匹练电闪,激迸成五道寒虹剑芒,分上下左右中五个方位环击孙建魁。
孙建魁大叫一声:“来得好。”
人如陀螺急转,带起威力强大的护身旋风,一柄铁扇则化成无数扇影组成一片扇山,将孙建魁整个人如人藏铁塔般紧紧护卫在铁扇的防护圈里,李啸天的剑法虽然凌厉无匹,可称天下第一。
但在孙建魁无懈可击的防守下,剑扇交击,爆出无数蓝光火花,却难以摧破孙建魁的扇招。
李啸天十馀招狠攻强打无功,心火渐发,长啸一声,如老龙清吟,似凤鸣九天,声回云间山岭,久存不散,人也如神龙出海般电射长空,一腾十丈有奇。
只见李啸天人在半空翻滚旋转,流云剑带起一圈又一圈,闪烁不停,明灭不定,相生相灭的银环剑芒,在烈日映射下激出万丈豪芒,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流云剑射出的寒芒所掩,只看见半空光球旋动,发出令人目视心寒的冷冽剑光,看得肖碧莲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目直直地瞪着半空中旋飞的剑团光球,宛如失了魂。
孙建魁见李啸天的剑法未出,气魄已然压天盖地,知道这一剑势必凌厉凶险非常,哪敢有丝毫大意?
于瞬间已将压箱底的绝技玄神功运足了十二成功力,修罗铁扇紧紧握在手中,额上已经见汗,准备迎战李啸天这凶险无比的一剑。
李啸天半空舞剑,此时已经聚集了十成功力,便在一声长啸中,一道雄强光芒,彷佛慧星落地,长虹贯日,发出的浩瀚剑光之盛大猛烈,连天边的太阳也相形失色,轰然一声,向孙建魁殛下;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万物俱毁。
孙建魁大叫一声,修罗扇配合玄神功十二成的功力全然无保留的送出,迎向李啸天身化剑芒光虹的第三剑。
两造硬拼立刻爆出震天巨响,光华大盛,剑光扇影如中天皓日突碎,万道剑气挟玄神功的浑厚劲道四下散开,威力无可比拟,剑气扇风所到之处如怒涛破岸,似狂风拔树,方圆十丈之内的生物树木不是被李啸天发出的剑气所灭绝,就是在孙建魁的修罗扇下化成飞灰,连肖碧莲也不能抵挡两人硬拼所发出的馀劲,幸好她还远在两人八丈之外,能及时跳出两人硬拼所产生的风暴圈外,但奇猛无比的罡风还是将她扫飞五、六丈外,若非她轻功不错,否则这一下罡风扫至,她非重伤不可。
尽管如此,肖碧莲仍然惊骇非常,没想到两人的功力之高,竟然已到如此境界。
陡听一声闷哼,一条人影飞起,随即听得孙建魁厉声道:“李啸天,这笔帐孙某会记着的,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李啸天则毫无表情,傲立被两人轰出的大洞之中,缓缓的抬起头,眼中发出宝剑般的刺目寒芒,彷佛是一柄亘古就存在于天地间的无敌神剑,冷冷道:“孙建魁,我警告你,若你再敢纠缠不清骚扰碧莲,我的剑就会毫无保留的刺入你的咽喉,不会只取你一根手指。”
肖碧莲定睛一看,果然见到地上血淋淋的一根小指,原来方才李啸天,孙建魁硬拼,由于李啸天发动的早,剑法又凌厉多变,孙建魁硬拼之下被李啸天斩下一根小指,李啸天也受了些许轻伤,两袖,裤管都是破皮见血,论伤势,是比孙建魁要轻许多了。
肖碧莲惊呼一声,带着一股香风卷到,焦急地问道:“李啸天,你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
李啸天微微一笑道:“只些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的。”
肖碧莲幽幽道:“都是我不好,没事到处乱跑,才会招惹到孙建魁,害得你受伤。”
李啸天微笑道:“碧莲,这事不是你的错,孙建魁专门找女人下手,就算你不出去,别人一样会遭殃,我取了他一指,让他有所警惕,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到处强抢女人?”
肖碧莲一听此话狠狠地瞪了李啸天一眼,想到要不是我俩之间互有所求你能这么卖力地帮我嘛。
那是肖碧莲在几天前一人来到黑虎崖为夫报仇,可没想到那五虎实在是历害。
不但报仇不成还险些被擒。
就在她要随夫而去时是李啸天救了她,当他听了她的事后很爽快地答应要帮她,并不要任何回报。
就在他说这些话时,肖碧莲发现李啸天的双目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更让她惊讶的是他的两腿间有一物把裤子高高挑起。
他那高大的身躯与英俊的面孔后她也有些心跳。
必竟自夫君去后她也有一年多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了,自己现在可是一无所有呀!
那就用自己的身体来回报吧!
主意已定便对李啸天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看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
肖碧莲点头道:“嗯。”
两人便连袂走回。
是夜,李啸天正在房中焦躁不安地跺步,他在想要怎样才可与肖碧莲共复云雨。
肖碧莲那玲珑的身段白里透红的小脸,还有那被衣物包裹的双峰,一想到这些他就会冲动阳物就会不由自主地上翘。
屋外脚步声传来,轻敲房门,柔声道:“公子,月月帮你送莲子汤来了。”
李啸天道:“进来。”
呀的一声,门被推了开来;一名雪衣女子,手里端着莲子汤,缓缓地向李啸天走来,将莲子汤放在书桌上,轻柔道:“公子请快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李啸天瞧了瞧月月,突然笑道:“月月,你好漂亮,来,坐下来!”
伸手握住他柔细玉嫩的手掌,轻轻一拉,月月轻啊一声,整个人跌入李啸天怀中,斜倚在李啸天肩上,吐气如兰,玉手轻抚李啸天胸膛,脸上尽是柔媚春情;这时的李啸天正是欲火中烧,见到月月更加难以控制。
于是李啸天举起莲子汤,三两下就将莲子汤一饮而尽。
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月月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进月月的胸衣中寻找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轻轻揉弄,同时,更不断的亲吻月月的双唇;月月轻吟娇喘,与龙浩耳鬓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闪现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李啸天颈项,身子轻轻蠕动,向李啸天紧靠过去。
李啸天一边与月月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月月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是在那坚实挺拔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月月的双腿之间,食中二指轻轻撩拨,把月月弄的浑身火热,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又热,不禁扭摇起屁股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李啸天的,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
李啸天被月月这一刺激,索性将月月抱起,走向床边,大手一挥,月月已经是身无寸缕,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光滑柔嫩,诱人之极。
尤其是那胸前双乳,又大又挺又白,粉红的高高耸起,两股之间隐隐有水光闪动,月月那张美若天仙的面孔红扑扑的,眼中发出热切神色,樱桃小嘴微张娇喘,配上鲜红欲滴的双唇,看的李啸天不能自己,双目冒火,跪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月月玉腿分开,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赞叹了一声道:“真美!”
以双手托住月月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令月月双腿环勾自己的腰间,毫不客气地滋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李啸天把月月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公子,你好……好……大,爽死我了!我……我好快活啊!”
李啸天则是哈哈大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可转念一想这是不是肖碧莲有意安排来试探他的呢?
如是这样要是被她撞见那我应怎么办呀!
可是现在我正急需,唉!
管不了许多还是先消消火在说吧!
把月月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双腿紧紧缠在李啸天腰间,李啸天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月月的一对玉乳上不停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月月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月月弄得快活无比。
突然间耳朵一动,隐隐然听见屋外似乎有人呼吸急促,只略一凝神,便发现那人竟是肖碧莲。
脑筋一转,故意要引起肖碧莲的性欲,微微一笑,索性将月月抱起,令她双臂环抱自己的背部,双腿紧黏着自己下身,自己的头脸则埋在月月的双乳胸前,含住月月的右乳,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下身不断挺动,在烛光映射下看在窗外偷窥的肖碧莲眼里,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屋外,淫水将肖碧莲的下身衣裙全弄湿了,且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右手不自觉地深入裙子之中,在她那两年未经男人滋润的玉门轻轻抠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左手则是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又挤又揉,美如天仙的美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双目微闭,幻想房中正在受李啸天宠幸的不是月月而是自己,鲜红的双唇不时让丁香软舌资润的泛出水光,全身因欲燃身所发出的容光令人血脉沸腾,直想提枪上阵,跟她来场盘肠大战。
天啊!怎么会那么长~~~……
李啸天虽然在屋内与月月缠绵,但仍极为注意屋外的肖碧莲,尤其是耳中听着她微喘娇吟的声音更是令人欲火高升,不禁将怀中的月月当成了肖碧莲,将她放下,令她双手按住圆桌,撑开立地的两腿。
李啸天笑笑,指了指门外。
月月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有人在外偷看,不觉大羞,玉面发烫,不时故意发出淫声,这一来立刻把屋外的肖碧莲弄得面红耳赤,欲念达到了顶点,已经是快忍不住就要冲进去求李啸天干她了。
突然间,肖碧莲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同时,更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赫然发现李啸天正满面笑意,全身精赤。
玉面涨得通红,当下不知所措,面对李啸天,全身酸软无力。
李啸天此时欲念高涨,一弯腰,双手很快的解开肖碧莲的所有衣物,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羊脂白玉的女体,再也忍不住,说道:“你终于来了,快过来我要……”
不等肖碧莲反应过来,猛地将她抱起,破门而入,直捣花心,肖碧莲嘤咛一声,如今夙愿得偿,很自然的双腿一勾,紧缠李啸天的腰身,噙首后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李啸天美人在抱,等不及入屋上床,腰身频顶,将肖碧莲弄得淫狂快活,雪臀连扭,喘气道:“我,我……我需要你。”
李啸天亲吻着她道:“我也需要你,今晚,你就是我李啸天的夫人,我要好好的享受你的身体。”
双手一松将肖碧莲摔在床上,分开肖碧莲双腿,将之握在手中,当下肖碧莲暴露在李啸天眼中。
这一夜淫叫不断,一连冲了一个多时辰,三人才有倦意,相拥而眠。
翌日,李啸天功力最高,因此最早醒来。
细细瞧着肖碧莲与月月的睡姿,肖碧莲正满脸笑意的躺在自己怀中,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的随着肖碧莲的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鲜红的衬着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红,诱人之极,李啸天差点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再看下去,除了坚挺丰满的双乳外,肖碧莲纤细的小蛮腰也是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的浑圆的雪臀,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尤其是两腿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更是美不胜收。
回头看月月,她也是美极了,又纯又真,像一只安顺的猫儿,由身后紧紧贴住李啸天,正熟睡着,还露出甜甜的笑容,一身肌肤雪白,不输肖碧莲。
李啸天一早起来,看着这两位美女寸缕未御地躺在自己身侧,心里欲火不断,小心地分开肖碧莲的玉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多一些,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右手放在肖碧莲左大腿根部外侧一提,肖碧莲嘤咛一声,左腿被李啸天高高提起,进入他的体内。
肖碧莲被李啸天一插,人也醒了,只觉下身奇痒,身体的磨擦令肖碧莲的情欲迅速高升,身体很快的发热,满脸通红的看着李啸天,娇吟道:“你……你怎么可以……啊…啊……”
叫声高了八度。
李啸天亲吻着肖碧莲的脸颊耳后,在她耳边挑笑道:“小声点,月月还在睡觉,若你叫的太大声把她吵醒了,你好意思嘛?”
肖碧莲涨红着脸,娇羞道:“你……昨夜我都被你给……你怎么还不满足?”
李啸天轻吻她的鼻头,道:“没办法啊,我的情欲可是很强的,可以说是无女不欢。难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
肖碧莲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李啸天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李啸天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深吸一口气来平息体内欲火。
这时,月月张开了眼睛,方才李啸天、肖碧莲二人一阵巫山云雨她都看在眼里,没有半点遗露,只是怕肖碧莲脸皮薄,羞了她,才假装睡得极沉。
李啸天自然不会不知月月在偷看,轻轻地在她的圆臀上打了一记,笑骂道:“你还要装?起床了。”
这一来羞得肖碧莲不敢见人,急忙用被子蒙住头脸,不敢出来。
月月窘笑了一下,庸懒地伸了伸身子,从后面抱住李啸天,在他耳边悄悄道:“公子,需要我帮忙吗?”
李啸天将月月抱在怀中,亲吻道:“当然了,让你看了一场白戏,不让你做些工来补偿我,我岂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