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飕飕的楼道里,仅着蕾丝内衣裤的苏野颤巍巍地站着,她的双手向后锁缚,眼睛蒙着眼罩。
比冷意更令人惊惧的是这里随时会有学生进出。
如果有人看见她这幅样子怕是会忍不住强奸她吧。
苏野颤栗地咬着牙,消瘦的肩膀向前缩着,努力含着胸,可是她天生巨乳,最近被多人亵玩,胸脯长得更大了。
这个娇弱的隐藏姿势,让人看见只会更有上她的欲望。
“踏踏踏……”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步子一声声如踩在她的心上,将她的羞耻踩得七零八落。
“程秉……到时间没有……”
耳机里传来男人嘲笑声,“还有十五分钟。”
“我能不能……能不能……”
不等她说完程秉就冷淡地拒绝她,“乖乖站在那里别动,你动一下,我就找人强奸你一次。”
苏野浑身开始冒汗,明明这么冷的天气,她却突然觉得热,如生煎火烤,血液都变得激流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瞬间急促转停。
他发现她了!
苏野大脑轰一声炸开,面如朝霞羞红不已。
她惶恐脱力,踉跄地后退两步,耳机里又传来男声,“你这么想被人强奸吗?”
“不……不是……”
她目不能视,感觉更加灵敏,明显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烙在她的身上,而且那轻缓的脚步还在逼近。
苏野一个激灵,花穴里开始分泌淫水,身体也轻抖着发颤。
啊!难道真的要被看不见的陌生人强奸吗?
程秉把她打扮成这幅样子并要求她在这里站够半个小时,如果有人经过,不管是谁要玩弄她她都不能拒绝。
他的要求越来越变态了,让她主动找人操她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玩露出与强奸戏码。
而且这次的人不是她能选择的,路过的学生,送餐的外卖员,打扫楼道的清洁工都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内心里也觉得激荡,难道她也期待陌生人来强奸自己吗?
那人已经近在咫尺了,她甚至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声。
“你……你是谁……”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声音也是颤抖的。
男人没有回答她,像把某个重物搁在地上的落地声,苏野的心也跟着咯噔一声。
难道是清洁工的打扫工具?
不!不要!清洁工都是糟老头子!可是她什么时候在意操自己的人是不是糟老头子了,不是应该想办法阻止他的兽性吗?
“你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我只是在这里和男朋友闹着玩,你不要过来!”
“啊——唔——”
她的嘴巴突然被捂住,然后被男人挟着拖到了某处,她的双手被捆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的手有些粗砺,有常年劳作过的茧子,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在她的奶子上大力揉搓揉捏。
他扬手一撕,单薄的情趣内衣从沟壑处断开,两只失去依托的巨乳颠颤着露了出来。
他的手捏着她粉嫩的奶头一掐,抓握着滑腻的乳肉,搓圆揉扁捏成各种淫糜形状。
苏野疼得眼泪都出来的,然后呜呜地发不出来声。
她悲哀地知道在劫难逃,可仍在扭着腰肢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却没有想到她这幅样子在男人看来更有凌辱的欲望,他如法炮制撕了她的内裤,单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粗黑的大鸡巴,拨开她水淋淋的浪穴,将龟头对准淫洞,摩擦几下就推了进去。
“唔……”他的鸡巴十分巨大,被撑开的穴口有疼痛的撕裂感,苏野疼得直往后缩,随着夹紧的力道男人亢奋地粗吼一声,提起她的腿手抄到她的屁股上,将她压到自己肉棒上,一举不留情地深插到底!
苏野闷声呜咽一声,浑身酥软下去,如瘫在他的手上。
男人强健的臂膀托着她,紧致的小嫩穴箍着抽动的鸡巴让他从未有过的爽快,大鸡巴如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迫不及待地操干起来。
他紧实的背脊线张成了一张弓,随着越发狂野的动作摇拽,他的声音越来越急重,操穴的动作也一下重过一下,撞进她的淫穴里力大如捣。
午夜的楼道安静极了,除了彼此的喘息和汹涌的操穴声。
苏野偏着头避开他的亲吻,他也不介意,生刮刮的舌头在她优美的脖颈间舔咬,激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男人将她的脖颈舔的湿乎乎的,又转战那跳跃颤抖的双乳,他张大了嘴,含住小半个奶子吞吐,像要将这味道极品的嫩肉吃进胃里去。
也许是从未遭遇过这样的美人,他很快射出了第一泡精液,苏野刚松了一口气,男人又拽着她的腰身将她翻过来趴在墙上。
他的欲望甚至不需要任何辅助,光盯着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就起来了。
他粗鲁地掰开她的臀瓣,手臂勾着她的细腰往后一揽,粗硕的大鸡巴又操了进去。
苏野双手缚在背后,两团雪乳被压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随着他加快速度的进出,奶子也撞击着墙面发出羞人的响声。
她的嘴巴一直被捂着,连呻吟都闷在喉咙里瘙痒不堪,男人也一味的奸淫不出声,估计是怕留下把柄被人认出来,他像十年没有搞过女人一样,毫不怜惜地强奸着她,硬如铁骨的胯部和两个囊袋一下下砸在她的屁股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苏野快感羞耻地升腾,这种快感比和面对面肏穴要强烈的多,身后是可以任意想象陌生人,这种强迫和刺激的性爱让她快要发疯。
而且男人的性能力如此优秀,插得她媚肉外翻,淫水直流,这里还有随时被发现的危险,她如同游走在极致体验的悬崖边,如果男人放开捂着她的手,他一定会听到骚浪至极的疯狂淫叫声。
第三次的时候男人将她抱了起来,用婴儿撒尿的姿势贴着她的后背肏她,他将她捆着的双手向上后方举起来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次没有捂住她的嘴,外面有一群上了夜网的学生回来,稀稀拉拉地经过,苏野听见声音就像从他们面前经过一样,紧张得浑身颤抖,哪里还敢发出半点声音。
她的骚穴像要将体内的大鸡巴咬断一样收缩,伴随着泄出的水龙头似的淫液,她将嘴唇咬出了血才抑制住几欲冲出口的呻吟。
男人抱着她张成平行的两条细腿,在楼道里边走边干,飞快地耸动,大鸡巴每送一下就将她轻盈的身体向上顶一分,犹如负累的两颗巨奶更是晃得弹上弹下,阴道里的淫液从抽插的间隙里流出来,洒了满地都是。
男人炽热的胸膛贴着她,她甚至能听见如鼓雷般的心跳,还有匝起的青筋里血脉的游走。
她猜错了,这样健康的体魄怎么可能是清洁工,应该是最近修补宿舍楼的农民工,而且是力大如牛八百年没有搞过女人的饥渴农民工。
苏野被操得失了魂,失控地叫出了声。
外面有声音传来,“我怎么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正常嘛,这个天哪个非单身男人的被窝里没有一个暖床的女人。”
“不对,好像是步梯楼道里穿出来的?”
苏野吓得快要晕过来,她小声地求饶,“叔叔,我们不要在这里?”
背后的男人终于出了今晚第一声,“不要在这里那你是要跟我回工地宿舍吗?叔叔没有把你操舒服?你想让全工地的男人来搞你?”
“……不是……啊……”苏野正要解释,男人拉着她的腿挺着铁杵大鸡巴迅猛地捣撞几十下,然后抽出大鸡巴将她随意往地上一放,劲力的大手捏着她的小嘴成一个O型,扶着大鸡巴对准了“噗嗤噗嗤”射了一嘴一脸,在那群学生推开门那一秒迅速地折身往楼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