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林晴歆总算同意了去林落燕家,尽管表明上答应的很勉强,好像是实在没办法拗过我,但她的语调中的明显有一丝压抑不住的雀跃。
明明也想见我了,还非要装矜持,我忍不住心里的得意,愉快的哼起了歌,就像一只欢快的鸟儿。
等下林落燕肯定要小小的欺负一下,可以借口参观女孩子的闺房,趁机把她抱住。
反正在她家,她一定不敢大声尖叫,只能像只无奈的小兔子般,睁大着无辜的眼睛,被我把她压倒在她的床上了。
我倒是没想这么快吃了她,只是想让她害羞缩到我怀里,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无数任何言语和动作,只要听一听彼此雷鼓般的心跳声就好。
温馨而甜蜜的情愫萦绕,有时候胜过汹涌澎拜的赤裸情欲。
而林晴歆肯定要大大的欺负一下,至于我说自己不会对她乱来,这世上有几个学生把自己跟老师的保证当回事的?
保证认真学习做到了吗?
保证绝对翘课做到了吗?
难道保证不乱来就要做到吗?
哼哼,就是要让她深刻领悟到,一个学生在老师面前,可以做到多么的言而无信。
把车停在林落燕家附近后,我又花了点心思准备礼物,第一次上门,总不能空着手吧。
我最后正了正衣冠,便按响了门铃。
门倒是立马就打开了,可是迎接我的,并不是预想中林落燕那张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的脸庞。
她捂住嘴巴在原地高兴的蹦了起来,这可是我在路上就一直期待的画面。
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标准的中年妇女,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只是眼角略微可以看出,年轻时候应该有几分姿色。
不出意外,这位应该就是林落燕的妈妈,也就是我未来的岳母。
当她看到我的一瞬,神情显得极其的失望,上下打量了下,疑惑道:“你是?”
“我是林落燕的同学,请问这里是林落燕的家吧?“我礼貌的答道。
“是轻候回来了吗?”另一个焦急的中年男声从房子里响起,跟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不是,是燕子的同学。“中年妇女大声说道,与之相对的,房子里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你找林落燕什么事?“中年妇女盯着我问道。
“没什么,就是来看一下她。”我微笑着道。
“那你下次再来吧,她这会不在家。”中年妇女说道。
我有些意外,这一大清早的,林落燕居然不在家,难道出去买早餐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问道:“阿姨,要不我进去等吧,林落燕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不知道,可能今天都不会回来。”中年妇女态度更冷,作势就要关上门,不耐烦的说道:“你要找她,难道都不提前联系吗?最近我们家里出了点事,不方便接客。“我顿时有些尴尬,本来我是想提前联系―可是为了给林落燕一个惊喜,我便自作主张的直接上门了,结果没想到居然扑了一场空。
虽然很郁闷,但眼前的人物可不能随便得罪,还是必须尽到礼数,我笑了笑道:“那这些礼物阿姨收下吧,我先打电话问下她,不方便的话,换个时间我再来。”
一听礼物,中年妇女的眼睛立亮了,原本板着的脸也缓和起来,略做推脱后,便迫不及待的接过了我手中的几个礼品袋。
毕竟拿人家的手软,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再把我拒之门外,问道:“要不进来喝杯茶吧。”“那就叨扰阿姨了。”我笑呵呵道。
也不管林落燕她妈妈是真情还是客套,侧着身子一溜就挤了进去。
等我在沙发上做稳后,中年妇女给我斟了杯柴。
半响过后,她似乎为自己刚才的态度感到有些后悔,叹了口气,说道:“同学,我们家里最近确实出了点事,所以刚才……”
她露出了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接着说道:“不是故意对你态度这么差的,你别介意啊。”
我这才想起,林落燕确实说过,她有个弟弟离家出走了,本来想我帮忙,可是我没能第一时司接到她的电话。
不过林落燕后面说,警察己经受理了,并且非常重视,而且很快就可以找到人了,我也就没有太重视这件事,忙起来便抛之脑后了。
想起这茬,我对林落燕父母恶劣态度的那一缕不满也就烟消云散,听到门铃声响,他们想必满怀期盼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吧。
我压低声音问道:“那个阿姨,我听说是林落燕的弟弟离家出走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吗?”“是啊。”中年妇女眼眶瞬间就红了,说道:“警察让我们提供了一大堆信息,说马上可以找到人,可是现在都还没个信,真是急死人了,轻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也活不下去了。“看着中年妇女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微微一酸,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林落燕的弟弟指不定在哪里鬼混去了,却让自己年迈的父母在家等的心急如焚。
“你个老婆子就会哭,哭有什么用。“中年男子骂骂咧咧的也来到客厅。
他脚上就穿着一双拖鞋,身上挂着一件白色背心,身上一股子酸臭味,大概有些时间没洗澡了,满脸憔悴,双眼布满血丝,疲惫状态远胜中年妇女。
没记错的话,林落燕的爸爸是在白婉茹的云思集团上班,还是个中层管理,平日里想必是个西装革履的白领,若不是担忧儿子,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不堪的形象,可见他虽然嘴凶,实际心里最焦急的还是他。
“你有本事,你不哭,那你倒是去把你儿子林轻候找回来啊。”中年妇女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我没找到吗?他爱去的地方,我哪个没翻个遍。”中年男子生气道。
眼看未来岳父岳母要在面前吵起来了,我只好安慰道:“没事的,小孩子贪玩,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中年妇女擡手一抹眼睛,说道:“以前轻候也经常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瞎玩,可是还是有分寸,这次都好几天了,连点音信都没有,就怕万一……”
说到这里,她完全说不下去了,肩膀抽动,哭的更加厉害了,这个万一,对她而言是连假设都不敢轻易说出口的话。
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也没再心思和老婆骂架,颓然的问道:“那个臭丫头打电话回来了吗?“。
“燕子那边要是有消息,我还不立马告诉你啊。”中年妇女扫了她老公一眼。
中年男子双手抱头,气哼哼的说道:“真是没用,让她在公安局候着,这么久,连个屁都没放。““等等!”我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让林落燕这么长时间,就一个人在公安局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