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上的冷汗直接冒了出来了,太可怕了,那些历史有名的酷刑一下全部出现在我脑海,什么铁娘子、铜牛、刺刑、苦刑梨,骑木驴。
等等,不对,最后这个好像是针对女人的,如果罚我骑木驴,是不是要在木驴上装一个飞机杯?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林晴歆要对我进行这世上最残酷的体罚,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但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就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不说惨绝人寰,起码也够的上心狠手辣四个字了。
求饶是肯定没有用了,男子汉大丈夫,横竖就是一刀,还不如痛快点,我索性仰起头,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
“来吧,就让我见识老师你体罚学生最可怕的手段吧。”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你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怕痛吗?”林晴歆问道,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像打量一只己经绑好在试验台上的小白鼠。
我被林晴歆这个诡异的眼神打量的几乎毛骨悚然,我身上什么地方最怕痛?
耳朵倒是很怕痛,可林晴歆都捏过我好几次耳朵了,就刚刚为了把我的肉棒从罗罂粟额嘴里拔出来,她就是捏我的耳朵,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再故技重施了。
头皮也很怕痛,女人之间打架,最惯用的招数就是扯对方头发,可是这招用起来太雅观,就像街头泼妇一样,林晴歆还是很注意维护形象,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招数。
还有哪里?
舌头也很脆弱,平时吃饭要是不小心咬到,哪怕只是轻轻咬一下,也会痛的要命,可如果林晴歆想咬我的舌头,岂不是要先和我接吻才行,这样的话,好像舌头做出点牺牲也挺划算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林晴歆直接蹲在了我面前。
果然是这里,我涣然大悟,不管男女,大腿内侧都是全身最为细嫩的部位,如果用指甲掐住一丁点点,那滋味绝对可以叫人上天。
唉,这些女人都喜欢挑这个地方,以前安知水吃醋,也掐了我好几次这里,可水水己经从骨子里认可自己是我的小母狗,自然不敢下重手,但林晴歆显然不一样,她可不会为我留有余地,必然是往死里下手。
“嗷唔…”想到这,我忍住不低嚎一声。
“你叫什么叫,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林晴歆生气道。
“提前演习一下,做好心理准备嘛。”我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真的实在是太紧张了,还没开始,我就成惊弓之鸟了。
“你也演的像一些,跟野狼叫似的。”林晴歆没好气的说道,两只手分别抓在了我两边大腿内侧。
这是要左右同时开弓啊,可怜我两条腿的内侧都要饱受折磨,够狠,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巨痛的到来。
可是我等了一下,大腿内侧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痛感,反而我的肉棒好像被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触碰了一下。
不是错觉的话,就应该是误碰吧,我在心里想到。
可是随之发生的事情,却叫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肉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体包裹住了,经验非常丰富的我,一下子就分辨出,这是女人用她的嘴巴含住了我的肉棒。
别说林晴歆不久前才为我口交过,对于肉棒被她用小嘴包裹住什么感觉我一清二楚,现在就林晴歆蹲在我两腿之间,除了她之外,还有谁做这事。
我睁开眼睛,果然没出所料,是林晴歆温润的小嘴巴包裹着我的肉棒,她温热的津液和灵活的舌头正和我的肉棒零距离接触,使得我的肉棒如同浸润在温泉中舒服。
不是说好体罚嘛,还是全世界最残酷的那种,怎么就帮我吹起箫来了呢?
最过分的是,林晴歆还把她一缕秀发拨弄至耳际,用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上下不停套弄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声,很快我那根庞然大物就膨胀到了极点,青筋暴起,硬似铁棒。
林晴歆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她此刻的模样不像个威严的老师,倒像一只在主人面前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看着自己肉棒在她小嘴里不断抽插的香艳场景,我舒服的都要呻吟出声了,林晴歆还嫌我叫的像野狼,这会要是叫出声来,怕是要像一头淫狼了。
要不是我还牢牢记得,林晴歆的目的是来处罚我,否则我真想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拉动身躯,连续给她来几下深喉。
我又不好开口问原因,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来应该严师教育学生的戏码,怎么就变成女人帮男人口交了呢。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我的肉棒正好被吐了出来,只留了一小截淹没在林晴歆的香唇里,她突然张大嘴巴,对着我热气腾腾的顶端龟头就咬了一下。
虽然林晴歆没有用多大力气,但她锋利的牙口还是让我非常吃痛,忍不住呼喊了一声。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林晴歆洋洋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道:“刚才我奇怪,明明我没用多大力气捏你耳朵,你怎么痛成那样,原来是罗罂粟的牙齿刮到你这根坏东西。你以后要是再敢惹我生气,体罚不会是捏耳朵那些无伤痛痒的小手段,我就专门咬你这个最怕痛的部位,把老师的恐怖深深刻在你心里,让你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乖乖做个听话的学生。”我一听,不由呆了呆,这也算体罚吗?
可是林晴歆的表情非常认真,好像终于拿捏住了我的痛点,一点没有玩笑的意思。
不过林晴歆的逻辑好像也没错,肉棒确实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但林晴歆这样的顶级美女老师‘咬’肉棒,怎么看都应该是老师对学生的奖励才对吧。
把她的恐怖深深刻在我心里?
要真是这样,我怕是会拼了命想法设法的惹她生气才行,一天起码让她生我十回气,不止,二十回才够,然后她一整天什么事情都没时间干了,全部跪在我面前不停处罚我,帮我‘咬’十次二十次肉棒。
“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也太可怕了,可以不这样吗?”我装作很惶恐的样子哀求道。
“不行,我决定的事,从来都不会更改的。”林晴歆板着脸说道。
“不会改就好,我怕老师你反悔呢。”我松了口气,捏住林晴歆精致的下巴,邪笑道:“老师你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叫我一声陈晓老师,而且想不从也得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