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接捅破安莫染那层处女膜的一瞬间,我的肉棒刹在了处女膜前,虽然只要再稍微向前走一点,就可以夺走安莫染的第一次,完成对这个神秘校花的占有,但是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安莫染究竟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戒指。
只有这个原因,毕竟我和白毛全无相同之处,我自问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安莫染付出处子之身来换取,只有戒指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安莫染转学到清茗学院后,成为名躁全校的冰山校花,无数男生在她那儿吃了瘪,可是她没多久却被白毛攻略,这本身就很些蹊跷。
现在想来,大概只是因为张苡瑜是白毛的女朋友,所以导致安莫染误以为戒指在白毛那里,从未故意接近白毛。
可安莫染发现白毛身上根本没有戒指,不是她要寻找的人,在利用完白毛最后的价值后,本来打算今晚除掉这个多余的人,结果正巧发现了张苡瑜和我之间的秘密,也就猜到了戒指其实是在我的手上。
“想要吗?”我将硕大的肉棒顶在安莫染的处女膜上一动不动,笑着问道。
“想要。”安莫染连忙说道,仿佛一个沉迷肉欲的痴女般,对肉棒有着无尽的痴迷,可是事实上,她还是个从未和男人有过身体接触的纯洁处女。
“那就说的更加清楚些,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我问道。
“我……我叫安莫染,很多同学都叫我冰山校花,以前是主人室友白依山的女朋友,现在是主人的小女奴和小母狗,小女奴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捅破小女奴的处女膜,插进小女奴的蜜穴,把小女奴玩的高潮迭起,最好彻底玩坏,把小女奴完完全全的变成主人的肉便器。”
安莫染望着我的眼神中冒着情欲,语气充满期待,仿佛这真的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其实安莫染你有一点做错了。”我叹了口气说道。
安莫染仿佛没有听到我这句话,她见我始终不动,一脸媚笑的挺动纤细的腰肢,想要主动把我的肉棒完全插进她的蜜穴。
可是我牢牢抓住了她的腰肢,我的肉棒始终顶在她的处女膜前,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完全由我控制,虽然安莫染的身手可能比我要高,可是单纯论力气,她毕竟只是个女孩子,比起我来还是逊色的多,安莫染试了几次,都没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更进一步。
“主人快点插进来啊,把小女奴变成只属于主人的东西,只要主人把精液射进小女奴的子宫,以后主人想怎么玩小女奴就怎么玩,主人,快点来插进小女奴的蜜穴吧,让小女奴怀上主人的女儿,等我们的女儿长大后,一定也会喜欢上主人的大肉棒,到时候和小女奴一起做主人的性奴。”安莫染轻声呢喃道,脸上浮现出着迷的神情,她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赤裸的娇躯犹如一条美女蛇般在我的身上扭动。
我不得不承认,安莫染很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她说的每一句话会激发我心里最深处的欲望,激发出我无穷无尽的欲望。
“安莫染,你确实很懂得如何激起男人的欲火,可是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意思?”安莫染收敛了一些脸上放荡的表情,不解地问道。
“其实男人是种很贱的生物,有句话说的很好,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在男人心里,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好的,才是最让他魂牵梦萦的,如果太容易的得到,反而会让男人不那么感兴趣,而且在得到之后,也不会那么珍惜,所以你的手段对我无效。”我解释道。
安莫染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教我取悦男人的老师,是一位纵横情场的女人,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了她的手段。”
我笑着问道:“既然无数男人拜倒在她裙下,那么你的这位老师最后的结局,是否得到幸福了呢?”
安莫染一阵语塞,她发觉,她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她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名字叫春姐,被安排成为她的老师,专门教她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第一次见到春姐的时候,春姐已经四十多岁了,眼角已经有了一些皱纹,但依然可以看出春姐年轻时候绝对是个美人,虽然姿色比不上她,但也足以迷倒一大片男人了。
在安莫染所有的老师中,春姐是对她最好的,很多时候,春姐在安莫染的生命中,扮演了母亲的角色,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除此之外,春姐还将她会的所有勾引男人的手段教给了安莫染,在安莫染冰冷的性格里,培养出魅惑天成的一面。
可是春姐的结局呢,她一直过着犬马声色的生活,在她需要的时候,总是有一群年轻的男人簇拥在她身边,最后她患上了乳腺癌,死在了医院,也没有经受多少痛苦。
唯一不对的地方是,为什么在她死的时候,没有一个男人握住她的手,陪在她身边,她身边从来都不缺少男人,可是却没有一个男人是真的爱她的。
安莫染想起,她最后去医院看春姐时候,春姐在弥留之际,眼眶中含着泪水,对着她摇头,究竟是什么含义?
我总结道:“你所学的都是如何勾引男人的身体,这一点你确实如火纯情,可如何勾引男人的心,你大概还是一无所知。”
安莫染不服输地说道:“可是我的老师说过,只要她想得到的男人,她都可以得到,从来没有一个例外。”
我在安莫染的翘臀上捏了一把,眼神冷酷地说道:“当然,大部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勾引他们的身体和心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要想征服真正的男人,比如我,你的手段还是略微稚嫩了些。”
尽管安莫染和我的姿势依旧暧昧,可是她的眼睛重新变得清冷而干净,低声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首先,你不能一开始就暴露,你很想和我做爱,这样会让我失去征服感,你应该用你的本来的面目,对我很冷淡,甚至是嘲讽和看不起,男人就是这样,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反而不那么想上你,你越是对我拒之千里,我越是恨不得把你扒光,直接推到墙上强暴了。”
“其次,你需要故意留下一个漏洞,让我误以为,我是靠自己的手段在一步步攻略你,你提出和我合作,需要故意提示我风险很大,而你却拿不出足够的筹码,那么我自然会不会同意合作,这时候,你再制造一些意外和巧合,比如不小心摔倒,让我初步领略到你身体的美妙,这样,我就会对你的身体产生更大的兴趣。”
“然后,当然我真的这样提出来的时候,你要装作生气的样子,仿佛受到了很大侮辱,当一个冰山美女做出气急败坏的表情,我会偷偷窃喜,以为拿捏住了你的把柄,这时候,你可以很勉强的答应我一些稍微过分的要求,比如用手帮我撸一次,你的技巧很棒,这样一来,我在你手上,会体会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
“最后,在我的逼迫下,你故意一点点的退让底线,让我占到你更多的便宜,你不应该故意装出很骚浪的样子,你最好是满脸都是恐惧和不安,这样我会沉浸在攻略一个冰山美女的征服快感中,浑然不觉已经掉落你编织的桃色陷阱,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只有眼前这具唾手可得的美妙肉体。”
安莫染听我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见解后,用一种很淡漠的语气道:“看来我真的是错了。”
“当然。”我凝视着安莫染的眼睛,冷冷道:“说吧,你这么想要我上了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我猜是和戒指有关,你做白毛女朋友应该也是为了寻找戒指。”
安莫染身体轻微一震,有一种被看穿本质的羞恼,索性也不再伪装,用原本冰冷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了戒指,既然你知道了,那么要怎么样,你才可以答应上了我?”
能够上了安莫染这样的美人,是清茗学院多少男生的梦想,他们不知道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可是我这样的机会在我面前,反而是安莫染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来收买我,这不得不说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肉棒依旧插在安莫染的蜜穴,我一只手把玩着安莫染的饱满酥胸,另一只大手在安莫染的美腿上细细抚摸,她身上被我摸过的雪白肌肤都生起了鸡皮疙瘩,她的眼眸中流露惊慌而又挣扎的眼神,两只小手企图将压在她身上的我推开,却显得格外软弱无力。
我的嘴巴亲上了安莫染的娇嫩面庞,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捏不断,弄得她的脸上和脖颈上都是我的口水痕迹,少女那精致的锁骨娇嫩迷人,被这大肆舔弄的安莫染产生了明显的生理厌恶,浑身泛红,全身赤裸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感受着两手满满的极品手感,我淡淡地说道:“你的身体确实很不错,玩起来应该很爽,尤其是你的屁股很翘,要是用后入式,撞起来啪啪声一定很悦耳,只不过我不知道,如果我肏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这样我如何报出价格呢?”
被我如此羞辱,安莫染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杀意,说道:“对你不会有任何坏处。”
我笑着嘲讽道:“你觉得你这样身份的女人,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安莫染低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不信,那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我笑而不语,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我到无比受用,被我搂在怀中的女孩那张俏脸简直美若天仙,而且她还是白毛最后一个女朋友,我的双手分别抓住了她那极有弹性的两团酥胸揉捏起来,极妙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随着我手上不断的动作,安莫染冰冷清灵气质中的杀意越来越高涨。
我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笑着说道:“安莫染你还真是聪明呢,我才教了你,你马上就现学现用,一边装出柔弱的样子,一边对我恨之入骨了,确实如我所言,你越是表现的恨我,甚至想杀了我,都会让我无比的想要得到你,想要用大肉棒狠狠的肏你。”
我收敛了笑容,正色地说道:“不过不需要你来证明,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最近我身上的一些遭遇,正好可以用在你身上,来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安莫染有些不安地问道:“什么主意?”
我用一个阴险的声音道说道:“我记得你刚刚说的,只要我插破那层膜,你就变成我的母狗,我的性奴,没错吧。”
安莫染那幅清冷的神情瞬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她低垂着眼帘,小声说道:“没错。”
我毫不客气的下达了一个命令:“那就给我转过身去,翘起屁股,像条母狗一样,等着我来临幸。”
安莫染没有抗拒,乖乖地转过身,不等她主动翘起那诱人的臀部,我双手抓着安莫染的纤细腰肢,将她的小蛮腰直接拉起,强迫她修长玉腿弯曲,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摆出羞耻的母狗姿势。
我发出狼一般的淫笑,在安莫染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说道:“我刚刚评价过的,你的屁股很翘,用后入式是最爽的。”
安莫染默不作声,明白自己的十九年的处子要丢失在这间教室了,可是她的心里却没有悲伤,只要打成目的,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突然安莫染惊呼一声,原来我的手本来在她的翘臀肆意游走,突然却将手指划入臀沟中的菊花,安莫染心头瞬间闪过不好的念头。
我撑开安莫染两片紧闭着的臀缝,腰部向前用力一挺,肉棒直接将安莫染娇嫩的处子菊穴撑开,生生捅了进去。
菊花被异物插入的异样感令安莫染瞪大了眼,剧烈的痛楚将她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她知道自己宝贵的后庭贞操已经被身后这个男人先强行夺去。
我得意洋洋地说道:“就算我暂时不插破你那层膜,安莫染,你也注定是我的母狗,我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