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鸡巴,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
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鸡巴紧紧夹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
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鸡巴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
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鸡巴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
嫩肉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鸡巴,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
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鸡巴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鸡巴。
晚间他敲开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
邢飞扬躬身道:“古先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
便欲关门。
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从当场身死。
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
钟映红自幼长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
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此地寻找机会。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
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
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
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
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对钟映红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
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
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
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
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
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
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
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
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