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吴悦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还知道再用舌头湿润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边没有椅子,舔湿大黑之后,她试了一下,发现悬在半空的狗鞭离自己太远,便翻过身子,将圆臀高高擡起,凑向大黑。
细白的玉手轻轻握住臀后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处。
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状身子一扑,前腿搭在朱笑眉肩头。
沉重的狗身顿时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压在地上,两只乳房被挤成扁扁的圆盘。
朱笑眉勉力用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从腹下穿过,引导着因为刚才一扑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进入自己的花瓣。
等大黑找准地方,向前插入时,朱笑眉便回手分开花瓣。
但那个结点虽然未曾完全胀起,却也接近拳头大小,硬硬抵在花瓣边缘。
朱笑眉想了想,松开撑着上身的手臂,用俏脸贴住地面,两只手都伸到臀后,左右抱住圆臀,两只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开。
圆鼓鼓的翘臀被她的纤手几乎掰裂般分成一个平面,怒张的花瓣被结点完全挤入体内,在狗鞭下看不到一点红色。
终于,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时候猛擡圆臀,吞没了大黑的狗鞭。
赵无极看着两只狗分别跨在一正一反两只小母狗身上,疯狂把粗大的肉锥捅入娇嫩的肉体深处,不由呵呵大笑,“看来这几只狗还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个时辰之后,二黑一阵抖颤,接着吴悦的花瓣边缘渗出浊白的狗精。
它已经有多半年没有交配过,虽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还是特别大。
它足足喷射有一盏茶的工夫,不但整个灌满了吴悦的子宫,仅溢出来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终于拖着变小的肉锥离开了吴悦的身体。
一个时辰的痛哭,吴悦已经没有眼泪。
她木然躺在圆椅上,随着她的呼吸,大张的花瓣间还不断一阵阵涌出浊白的黏液。
“铁山,”
赵无极看着吴悦胯下滴落的狗精,开口说道:“把这个小母狗倒吊起来,别让二黑的东西流出来。我要让她生几只小二黑,给你们铁虎堂看家护院。”
庄铁山哈哈一笑,握着吴悦的脚踝把她倒着拎起来,走到侧室内。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庄铁山已经把吴悦两腿缚好,一甩长绳,搭在梁上,便待把她吊起来。
“慢着。”
赵无极看到吴悦虽然倒吊着,花瓣间还有狗精溢出,便从几上拿起一只细长的花瓶抛了过去,说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吴悦花径里塞着花瓶,带着满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着四周……
大黑还俯在朱笑眉背上动作着。
长长的舌头垂在朱笑眉的脸颊上,白里透红的肌肤沾满黏稠的唾液。
朱笑眉秀发覆在地上,眉头拧在一起,两眼紧闭,红唇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吃痛声。
她的一只手收在胸旁支撑大黑的重量,另一只手则在玉白的小腹和艳红的花瓣上不断抚弄,以缓和狗鞭在自己体内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
把吴悦吊起来一柱香时间之后,大黑也泄了出来。
赵无极大喝一声:“不许流出来!”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紧花瓣,夹起大黑猛烈收缩喷射的狗鞭。
等大黑抽身离开,朱笑眉小手紧紧掩住花瓣。
但还是有一些狗精从她手指间滑落出来。
听到赵无极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两手按紧花瓣,小腿弯曲着把下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将近晚间,赵无极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经融入了这个女孩的体内,他才吩咐把吴悦放了下来。
而朱笑眉却一直在服侍赵无极和庄铁山等人,她一边紧紧捂住花瓣,一边用嘴巴、唇舌、后庭、乳房……所有能用的部位,来让男人发泄。
“给她们吃些东西,好好养肚里的狗崽子,说不定一次能生十来只大黑、二黑呢。”
庄铁山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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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不会生下小狗?”
逃亡路上吴悦又一次问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担心这件事。
“傻妹妹,不会的。他是吓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们正在回家的路上……”
梅四娘轻声说。
“真的不会吗?”
“嗯。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不会?”
梅四娘张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说:“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姐姐不会骗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诉吴悦,自己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春香楼的云氏姐妹。
昨天经过一天多长途跋涉,两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过了勃海。
天色将晚时,梅四娘虽然肯定身后已无追兵,但她还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带着吴悦绕城而过,最后在勃海以南二十里处寻了一户农家,借住一宿。
黎明时分,她就又带着吴悦继续南行。
但既然昨日无事,两人走得就比较慢了,也有些闲心谈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吴悦,路经北海、从东线高密、琅琊、东海,十三天后到达金陵。
但两人来到金陵城外的临清镇时,吴悦却死活不愿回家。
燕山脚下,飘了五天的雪花终于渐渐稀薄。
冬日透过重云,淡淡的阳光使冰封雪覆的天地,豁然开朗起来。
水仙子听着远处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静,耳边只有流水与水磨转动的声音,心底顿时一阵战栗。
不久后,邢飞扬走到磨坊门外,长弓背在身后,一手捏着两只野兔,另一只则拧着一头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
邢飞扬肚里狠狠暗骂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丢,对着狼颈狼腰猛踹起来,“他妈的,怎么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