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给郑山灌了一晚上迷魂汤的赵无极在院外就听到声响,心说:“老二又胡闹了。不知道这次是什么货色。”
一推门,赵无极倚在门边含笑看着东二带来的霄夜。
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他突然脸色大变,飞身过来把她击晕。
东二愣愣擡起头来:“大哥,这不会是你的马子吧?”
赵无极满脸煞气地看着他,恶狠狠问道:“你他妈从哪儿找来的?”
“临清,临清的一个院里。”
“镇西的一个大院?”
“没错……”
东二越听越糊涂,“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知道她是谁吗?”
“真是你马子?”
“鸡巴!她是苏白凤!朱知元的老婆!”
赵无极看着昏倒的苏白凤沉吟半晌:自己既然已经被她认了出来,那送回去就是不可能了;若要送到春香楼,又容易走漏风声,其他女人都是灭门之后或者肯定在外面没有联系,才被他掳进春香楼,而苏白凤却是明月山庄的女主人;灭掉明月山庄,更不可能,不是因为自己与朱知元是十多年的交情,而是因为朱知元的儿子朱天笑还在摩天崖。
想斩草除根,连摩天崖也得灭。
这工程太大,而且容易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赵无极笑了一下,转过头来:“苏白凤三十好几的人了,看着还真不错。”
说着脱下衣服。
东二识趣地把苏白凤递了过来。
“弄醒吧,象个死人似的怎么玩?”
“大哥,准备怎么办?”
赵无极只是冷笑一声,拍醒苏白凤。
苏白凤悠悠醒转,看到赵无极赤裸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不由一惊,“无极,我家知元当你是兄弟……”
“嗯,知元兄待小弟那是没话说。”
“那你……”
“嫂子放心,我也会待你没话说的。”
说着赵无极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拨拨花瓣,“老二,弄了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吧。”
赵无极点点头,把苏白凤抱了起来,将她的花瓣对准自己的鸡巴,一松手。
苏白凤没有想到与自己丈夫称兄道弟的赵无极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顿时惊怒交加,破口大骂起来。
赵无极本来是面无表情,但渐渐被苏白凤的肉体吸引,不由微笑道:“东二,这朱夫人还不懒啊。”
东二粗大的手指拨弄着苏白凤的乳房,笑道:“这身白肉,她怎么养的?”
“嫂子,去年在庄上看到侄子侄女……是长风和笑眉吧,生了仨孩子,嫂子下边还够紧的。”
赵无极一边抱着苏白凤的柔腰上下套弄,一边拉家常般说着。
苏白凤这会儿连骂都骂不出来,只是狠狠盯着赵无极,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天色大亮时,被蹂躏了一夜的苏白凤因为气怒交加已经昏倒多时。
赵无极和东二把她摆到院中的石桌上,两人对坐而饮。
“大哥,怎么弄?”
“嗯,”
赵无极举起酒杯浅浅饮一口,想了想,“脸别动吧,也算是我对知元兄的一番心意吧。”
东二点点头,起身握住苏白凤的脚踝。
“老二,急什么?时间还早呢。”
“嘿,今天大哥也没什么事,慢慢弄着天就黑了。”
赵无极把酒杯一放,“走,你带她到山顶去。”
说着起身走进屋内。
东二把苏白凤往肋下一夹,当先出了院子。
那天正是盛夏,院子里燠热无比,山顶却十分清凉。
东二把苏白凤放在山潭旁的一块大石上,撩起被太阳晒得温热的潭水,擦洗她身上的污迹。
清澈的山泉使苏白凤的肉体仿佛透明般散发出晶莹的光辉,东二看得兴起,干脆抱着渐渐醒转的苏白凤跳进水中,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一手托臀一手抱背,着眼睛,用挺起的鸡巴在她身下搜寻花瓣入口。
东二找准地方,正准备轻骑远击深入不毛,却见闭目不语的苏白凤柔颈一挺,奋力咬向他的肩头。
东二知道苏白凤身无武功,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只是运功护住肩膀。
苏白凤的银牙刚刚咬住肌肤,东二便听到耳后传来声响,他连忙侧头避开。
那个物体重重击在潭边的石上,石屑乱溅,却是一枚铁丸。
接着背心一阵剧痛,任是东二外功横强,也不由痛彻心肺,他抖手把苏白凤扔到岸边,忍痛潜入水中,向偷袭处看去。
对面岸上人影一闪,从松树上跃下两个少女,腰悬月牙弯刀,手里各拿一把尺余小弓,一着红衣一着白衣,面貌却一般无二,一看就是孪生姐妹。
见东二背上中了一弹,居然还能潜水闪避,两人一愕。
红衣女子张口骂道:“狗贼,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做这种下流事!”
白衣女子则手夹铁丸,小弓一张,向水中狠狠射去。
东二看着铁丸来势,不敢大意,先闭气沉入三丈深的潭底,等避过铁丸,脚尖一点潭底巨石,跃上岸来。
看到这个淫贼全身赤裸,胯下还直挺挺翘着一根肉棒,两女脸上都是一红,接着各自张弓,咬牙切齿地射向这个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