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寒七处妙物被采,直爽的魂飞天外,螓首猛的仰天,本披散两颊的秀发唰的一声甩向身后,足弓蹬紧床榻,耻丘狠狠下压旋磨。
挤的两片本收束箍紧肉茎的花唇翻卷而起,内膜上艳艳的粉肉没有半点淤黑杂质,给露珠一衬更显晶莹剔透,淫靡诱人。
此时龟首已牢牢捻住花蕊,马眼对着正中的宫蕊,其余的六颗冰蕊则正好绕圈卡在沟冠内侧,七张小嘴如婴儿吃奶般缓缓啜吸着,把从龟首上渗出的体液、精液抽食个一干二净。
岳航肉茎酥的几欲化去,瞪眼瞄着身上美人,只见她的身子跟她的肉壶一样正自激灵灵的颤抖着,纤腰弓的几欲折断,浮凸的显出肋部几根弯弯的骨弧,雪峰蹦甩的跟俩小兔一样。
再见交接处淫景,更觉销魂蚀骨,“这美人绷着这姿势好久了,看来是大潮来临的前兆呢!”
岳航顶起腰肢狠狠的加了把力道,龟首猛的前冲,竟顶的正中宫蕊深深陷了进去,随着蜜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七粒冰蕊急剧涨大,包的龟首密密实实,蓦地其上的吸力尽去,七注琼浆玉液如瀑布般飞泄而下,从不同的角度浇淋冲刷着茎身。
“娘啊!这春梦怎么还不醒来呀!咿呀!……不好了,我死了……死了……娘,我来找你了……”女孩儿晃着乌黑的青丝,迷乱的尖啸几声,身子无力的压倒男儿胸膛之上,敷霞美靥歪歪藏在男儿脖颈剧烈喘息起来。
“快了!……快……醒了!”岳航猛的勒紧女孩儿身骨,忍着腰杆的酥麻狠狠撞击几下,含了半晌的浓稠阳精暴射而出,霎时冲的美人宫歪蕊邪,灼人的热度竟令寒蕊失了冰意。
女孩儿身子给阳精一煨,软的像是化成了水,眉梢眼角尽是满足的春意,娇艳欲滴的红唇不时的吻下男儿脉络隐隐的脖颈,喉管里也不知在喃呢些什么……
屋里忽然静了下来,只余喜喜的红烛见证榻上暖暖春意。
岳航在精关传来的阵阵刺痛中回过神来,艰难的吻了吻女孩儿光润的额头,而女孩儿则安详的窝在自己身上,下体的湿润火热丝毫未减。
他舒了口气,温柔一笑,疲意上涌,沉沉睡去。
************
窗纸上隐隐透出微弱的红光,应该已近清晨,几声清脆的鸟语飘入耳际,岳航悠悠转醒过来,却怎地也不愿睁开惺忪的眼皮。
酥融融身子略微伸展,满掌的温软酥酪,也不知是谁家姑娘的水嫩身子,脸上不经意间升起一丝笑意,仿佛一切又回到从前,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胸口倏地传过一丝凉意,冰的他打了几个寒战,朦胧中觉出应该是滴水珠在肌肤上炸成数瓣,然后凉沁沁的透入心田。
“下雨了么?”岳航极不情愿的撑开眼皮,入眼处是一张艳若桃李的芙蓉美面,点墨寒眸如刀似剑,吻痕遍布的白腻肌肤上泛着妖艳的桃红,湿漉漉的长发不时的滴落几滴水珠,好一个慵懒的冰仙子!
李慕寒早已醒来,依然裸身骑坐岳航胯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撑抵男儿胸膛,正端着肩膀凝视岳航。
岳航恍惚半晌,才记起昨夜销魂之事来,蓦地内心突突跳了几下,暗骂自己贪恋温柔,却忘了逃走,也不知这小妞药力醒没醒,如若醒了,那他的小命可别想保住。
静了片刻,女孩儿依然没有动静,岳航实在拿不准她是否清醒,颤巍巍的抚了抚她满是香汗的脊背试探道:“你快歇歇吧!梦一会儿就该醒了!”
女孩儿闻声身子一颤,眼神忽地转厉,贴在男儿胸膛的雪腻指掌凉意大盛,瞬间竟在肌肤的四周结了一层白霜,朱唇轻启,冷冷地答道:“杀了你梦不就醒了!”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她醒过来了!”岳航欲哭无泪,此时女孩儿只要手上一吐劲力就可震断自己心脉,要想反击或脱身那是难之又难,只好苦着脸静静等她处置。
李慕寒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上没有进一步动作。
就这样僵持片刻,她满含劲力的手软了下来,在男儿坚如铁石的胸膛上揉了揉,化开其上的霜雪,然后拾起男儿胸口那颗坠儿递到眼前幽幽说道:“你就用这东西污我?怪不得我察觉不出……”用力一拉,穿坠儿的绳索应声而断。
李慕寒郑重其事的把情人泪攥在手心,又去盯男儿脸颊。
岳航僵硬的笑了笑,哪儿敢做声回答。
此时应该暂无性命之忧,但他依然不敢放松丝毫,李慕寒的反应实在太平静了,既不哭闹也没要打要杀,好像连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实在叫他不知如何应对。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慕寒仿佛盯的倦了,歪了歪优美的颈子,却乜见两人犹自交接着的下体,乌黑的曲毛上白斑点点,淫靡不堪,仍给那粗长的肉茎插着的牝户上汤水不绝,微一错动即便发出“咕唧”淫声。
她呼吸一阵急促,粉脸不觉一红,撑起一双笋儿般的粉嫩脚丫抬起髋部,才把老长一节茎身挤吐而出,却还是低估了那事物的长度,只好再抬高几分才整根吐出。
不想龟首出壶时一下挑中阴蒂,悬在半空的身子霎时好像触了电,飘忽忽的颤抖几下即便躺倒男儿身上。
自己的东西被人家赶了出来,岳航怅然若失,忽觉下体传来一阵折断般的疼痛,赶忙伸手过去护住。
原来女孩儿身子下落时小腹正好压在挺翘的肉棒上,差点就把它给弄折了。
岳航忍回眼泪,双手搓搓茎身,却不知该把它放在哪儿好,幸好女孩儿自觉的很,身子往前移了移,叉开腿心把它容纳在臀沟。
此时两人几已脸面相贴,李慕寒双手攀在男儿肩头,胸口那双温软兔儿被压的散向两侧,岳航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两粒樱桃正不规律的颤动。
“她不怪罪我嘛?”瞧女儿情状,岳航难免闪过一丝侥幸,一双贼手偷偷放到肥腻臀肉之上捏了捏,女孩儿没有反应,又掐了掐,女孩儿还是没有反应,一赌气,把那两丘雪肉团按一起包住正嵌在臀沟里的肉茎揉搓起来。
爽了片刻,扭头去看女孩儿,只见那张粉靥上含霜带雪,神情好不吓人,哪儿还敢太过放肆,赶忙停了手上的动作,却听女孩儿冷冷地问道:“岳航……你说……是做男儿好还是做女儿好?”
岳航微微一怔,不想她竟会叫出自己名儿来,心里没来由的欢喜坏了,“当然是女子好啊!女儿家仪态万千,水嫩可人,我们这些污浊男儿怎比的了!”
李慕寒眉头越皱越紧,嘴儿越撅越高,忽地支身而起,小拳头狠狠砸向岳航的肩膀,疯了似地哭嚎起来:“胡说,胡说,女子不过是男人随意淫玩的物件罢了。”
岳航抬起胳膊略做抵挡,也不知该怎么答她的话,只好任她发泄,暗自祈祷劫难快快结束。
李慕寒打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下来,从岳航身上滑坐榻上,双膝支颚,抱起臂膀抽泣起来,凌乱的头发披散臀际,掩去丘上几处触目惊心的掌印掐痕。
岳航心儿一疼,暗恨自己手狠,忍不住上前抚了抚,“你!……你快别哭了,要是觉得难过就打我一顿出气吧。”
女孩儿回过头来,一把推开岳航魔手,“少来充好人,要是打你能出气你早就死一万次了。”说罢扭头不再理他,把手心的情人泪缠在腕间,探手在一堆破烂衣物里摸索片刻,找出一个方形铜匣子。
推开盒盖,一股子桂花般清甜气息飘逸而出,里面刀笔粉饼一应俱全,原来是个妆盒。
只见李慕寒用薄刀挑了几块香膏涂在脸上,然后对着镜子仔细揉匀擦亮,薄刀左修右砌,一会儿功夫,那张芙蓉面已“面目全非”,化作一长眉似剑、凤目凌威、挺鼻薄唇的俊俏郎君。
“这!……好高明的易容术,若她掩起秀乳瑶臀,任谁也分辨不出她是雌是雄。”岳航目瞪口呆,只是瞧了这让人嫉妒的俊颜,心里没来由一阵别扭,就好像刚才真是与个男子在交合。
他可没有断袖这般高雅爱好,想及此处,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慕寒装扮完毕,将秀发结了个简洁的髻子,拾起了自己的衣裳在身前比了比,又撅起嘴来,狠狠的丢在男儿脸上。
原来那些衣服早给这个禽兽撕成了烂布条,却要她如何遮体?
气了半晌,无奈地抓了岳航的衣物套在身上,匆匆走下床去。
她身骨比岳航纤细的多,穿了他的衣服显得臃肿不堪,再配上她那傲气凌人的面容,更显滑稽,逗的正自恶寒中的岳航差点笑出声来,却见已逃到门槛边的“公子哥”雌威凛凛的瞪了一眼,冷冷说道:“岳航,你要是敢把昨夜之事传扬出去,看我不把你……把你那话儿剁碎了喂猫喂狗。”说罢开门去了。
岳航打了个寒战,双手赶忙护到胯间,神经兮兮的盯了房门半晌后才松弛下来,转头乜见秽渍满布的锦榻,小声偷笑:“小蹄子,凶个什么劲,下次逮到你定要你比今次还惨!”
又在床上腻了一会儿,养了个神元气足,这才下得榻来,扯了块被单裹住身子逃到自己的屋子。
此时董书蝶还没有回来,岳航微微安心,端坐桌前喝了杯茶水,忽地想到情人泪被她抢走了,恨的他扼腕大呼可惜,不想杯子脱了手,叮的一声摔的粉碎。
岳航一怔,正要收拾碎片,房门被推开了,董书蝶蝶儿一般飘了进来,一脸的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你这是怎么了?干嘛不穿衣服啊?”董书蝶停在岳航身前,忽闪着一对儿大眼瞧着傻愣愣的男儿。
见他没有反应,又弯腰帮他收拾碎片,却闻到一股子略带酸腐的馨甜气息,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男儿,倏地窜起身来喝骂:“死家伙,不是要你别去偷吃了!气死个人!”
岳航窘迫一笑:“哪儿有偷……哎咳咳,你……你回了啦!”
“少来转移话题,哼,就晓得风流快活,怎地不学些好的。”董书蝶恨恨瞪他一眼,转身坐在桌边,给自己斟了杯茶,放缓语气接着说道:“完事都不知道洗浴嘛,脏死了!”
岳航正愁没介面脱身,赶忙介面:“哦,对,我也正想洗浴,不知这里浴室在什么地方啊?”
董书蝶仿佛也懒得和他生气,趴在桌上慵懒回答:“找到浴室有什么用啊?
这么早上什么地方找人服侍你啊,人家都还没起呢!“本想不理这坏家伙,可是又实在看不惯男儿不堪模样,极不情愿的扭起身子发嗔:”算了算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打盆清水给你擦身!哎,真是前辈子欠了你的。“扭头行出门去。
不一会儿,董书蝶苦着脸回到屋里,一手端着个盆子,一手拿着一叠衣服来到岳航跟前。
“来吧,大少爷,快把那脏布拿开,奴婢给你擦身了。”
岳航讪讪一笑,上前去接她手里的毛巾脸盆,“怎敢劳烦董小姐,我自己来就是了。”
董书蝶却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好了好了,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来吧,快点弄好我们马上就启程了。”说罢将脸盆放在凳上,一把扯开床单就要给他擦身。
岳航还没反应过来,已给她剥了个精光,胯下那狰狞之物湿漉漉的暴露陌生人前,饶是他脸皮奇厚也给臊个面红耳赤,赶忙拿手掩了背转过身去。
董书蝶却没有丝毫赧意,一把把他拉坐凳上笑盈盈道:“咿呀!羞个什么,你昏迷时早就见过多次了,现在遮掩可晚了呢!”却没真去迫他,只湿了毛巾在他脊背前胸轻轻擦抹。
岳航舒服的眯起眼来,小声问道:“对了,董小姐,你不是去当刺客了?怎么样?成功了嘛?”
“颜水色可是一国公主啊!哪儿有那么容易就成功的,姐姐我能全身而退就算很不错了!”说着说着,手移到他两腿之间,趁着他没有防备用毛巾一把裹住了那根粉津津的棒儿擦了两把,咯咯娇笑道:“再说了,只不过做个样子而已,也不用非得拚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