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夜了,纪淑馨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知叶凌紫是否真能找出答案呢?
看着镜中蹙眉的自己,纪淑馨努力想把担心排出去,反正到后来都是一样的。
如果叶凌紫猜的出来,那么恣意地拿下了自己这份大礼,就算是给他的奖赏,让他更有信心迎战纪晓华;如果他到时还是猜不出来,纪淑馨也只有陪宿,在床笫间提升他的斗志。
想来,这两难的境地也是自己找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他。
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到了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了吧?
纪淑馨一惊回头,全黑的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站起来,走到窗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难道是中了药物?
一掌劈开了门,走进来的是司马空定,手边还拿着施放迷药用的鹤嘴,烛火映出的笑容是那么狰狞淫荡。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
司马空定淫笑着,关起了门,还上了锁,把手里的鹤嘴示威地在纪淑馨眼前晃了一晃,往地上一丢,走了过来。
纪淑馨强撑着才能坐的直直的,没有倒下去,看着他愈走愈近。
司马空定那比叶凌紫还要英俊多了的脸孔,被淫邪的笑容扭曲着,愈显诡异,他抱起了纪淑馨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纪淑馨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淑馨啊淑馨,你可知道我想的你多苦?从十岁上,纪晓华就将你许配给了我,只要等到时候到了就完婚,空定可是夜夜都想着和你洞房花烛时的情景啊!谁知你一拖再拖,害的爹爹气的背离了纪老头,让空定的心也是一场空,结果你竟投入了叶凌紫怀抱,你可知空定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你也不要想挣扎了,要不是你多事,把房间熏的这么香,我还不敢加重药力,这药虽然效力强大,可是味道实在太重了些,幸好被香气压住了。现在你连话都不大能说的出来,是不是?听不到你的叫床是有点可惜,不过空定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有赚就好。”
“如果不甘心,你为何不劝劝司马叔叔不要背叛爹爹,或许还有机会。你这种做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你司马家要如何交代?又怎对得起叶……大哥?”
纪淑馨好不容易才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让司马空定能听到。
他施放的是多重多厚的迷药啊?
自己竟一点也没发觉就着了道儿,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提功力抗药都做不到。
“他怎有可能知道呢?”
司马空定色咪咪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后,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
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复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
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
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么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后,不管你原是多么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肉棒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么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于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后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么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笫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
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
纪淑馨耳濡目染,又怎会心动?
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司马空定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
纪淑馨刻意打扮过、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他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裙子也被司马空定一把撕裂,露出了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纪淑馨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的如何的美。
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侵犯过了,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司马空定突地被人拎住了后领,提了起来,当他被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叶凌紫火红的眼睛,血丝迸裂。
“救……救命啊!饶了我……饶了我!”
司马空定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全身发颤,背上冷汗直流。
“要不是我和司马寻有约,不能伤你,司马空定你这下早被我打成了一团肉酱。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
叶凌紫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连脸色都没有怎么变,但这比起大声的怒吼反更有震撼力。
被扔了出去的司马空定忙不迭的去了,叶凌紫忙坐在床沿,看看纪淑馨有没有事:“馨妹!馨妹!是我,是凌紫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过来,就不会让你被这样……”
“紫哥。”
纪淑馨睁开了眼,眸中情火奔放,放下心来的她差点就忍不住药力的冲激了:“抱……抱淑馨……起来,让淑馨……关上门……亲手关上……”
关上了门户,纪淑馨差点连动都不敢再动,虽说和叶凌紫名份已定,早有夫妻之实,可她仍是羞羞怯怯,连这样赤裸裸地被抱着到处走都险险禁不住。
叶凌紫搂她在怀,岂有不知她体内热火四窜之理?
“馨妹!要不要紧?”
“还没……关系。”
纪淑馨吻上了他的颈子:“告诉淑馨吧!紫哥是否知道了答案?”
“嗯!”
叶凌紫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
他说的很快,老早叶凌紫就知道纪淑馨的个性了,如果他说不出来,这小姑娘宁可强忍也不会让他得手的,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不过就是这样坚持才显得出她的可爱。
“答……对了。”
纪淑馨发颤的纤手反到背后去,解下抹胸的带子:“淑馨这下……惨了,要……变成紫哥……手下最……最淫荡……不堪的浪女了,好好……好好接……纳这份礼……淑馨答应过你的。淑馨心里爱煞……紫哥,可千万……别留手,让淑馨……淑馨好好……尽一个……妻妾的责任,也算是……也算是……后来……让紫哥……哥无人……侍寝的赔礼。”
叶凌紫被她在怀中轻磨柔搓的,心里也火动得紧了,闻言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
被压上了门,纪淑馨站着就容纳了他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两人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嬉玩着,做了说也说不出那么多次的爱欲。
那涂上的春药果是药效强大,纪淑馨的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了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般的贴着,两人爽得真是如鱼得水。
叶凌紫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纪淑馨窄窄的幽谷肏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了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
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醒了的话几是痛不欲生,但纪淑馨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了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肏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
尤其是在梳妆台上的作爱,纪淑馨看了镜中自己那样的热情,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连叶凌紫自己也是爽得要死了。
房内四处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躺回了床上,纪淑馨像是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缠上了叶凌紫的身子,给他恣意狂肏。
陡地,叶凌紫发觉不对,纪淑馨的脸上热泪涌出,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了,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叶凌紫的龟头直贯进去,叶凌紫想放松她,纪淑馨却是搂得更加紧了,那一波波的阴气涌入体内,快感让叶凌紫再做不出反应,只能尽情接收纪淑馨泄出的功力。
好久好久,叶凌紫才在自然的情况下,龟头猛地一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纪淑馨娇柔的子宫里,射得她是呓语连连,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叶凌紫怀里。
“馨妹!淑馨妹妹!你为什么这样做?你这样苦练的内力就都泄光了,要不是凌紫撑不住,及时泄身,你的小命可真会完蛋的,干嘛做这种事情呢?”
“紫哥哥。”
纪淑馨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没有功力撑着的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
她还活着就算是不错的了,全身软得像是可以折下一般:“如果照这样下去,你不会是爹爹对手的,可是吸干了淑馨功力之后,总还有个机会。其实淑馨早等着这一天,要让紫哥吸干吸尽,这一下淑馨……感到真的美透了,反正淑馨死不了,紫哥会好好照顾我的。”
“嗯!”
叶凌紫抽出了下身,看着上面竟滴着血迹。
他也知道,一旦女子以交合方式将功力尽转他人,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心,哪禁得起功力的流动,内里一定会破裂受伤的。
这一滴滴的血迹,可比纪淑馨献身于他的处子落红,要更显珍贵啊!
他点了点头,暗自下了决心,绝不容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再让纪淑馨伤心痛苦。
她已失去一切,连功力都送了他,再禁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打击了。
“凌紫知道淑馨的心里是多么爱我,凌紫绝不会负你的。”
“淑馨也知道。”
纪淑馨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上的热泪早已干了,脸上犹泛娇笑,更显娇艳:“紫哥是有良心的人。淑馨就算没了武功,只要有紫哥在身边,根本就是赚到了。放心去做吧!任何事淑馨都依你的。紫哥哥也别……用不着心痛,淑馨身子虽伤,这伤也不会拖的太久,最多过个五、六天,淑馨就可以行坐如常,半个月后就能……在床上陪紫哥哥,只是……只是不堪强攻、身躯软弱,到时候才要请紫哥哥怜惜呢!”
“哪舍得不疼惜你呢?淑馨永远都是凌紫的好妹妹啊!”
叶凌紫移起身子,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移进了被褥里。
虽说叶凌紫已是尽可能地轻柔动作了,纪淑馨下身一触上锦被,仍痛的柳眉紧蹙,这内伤可比破身之痛还来得狠哪!
看的叶凌紫真是又怜又爱:“为了不让再有人侵犯你,凌紫想让你移到神女妹妹的房里,让她就近照顾。你这闺房安静清幽,是再好不过的养伤之所了,可是太……”
“太边远了,是不是?”
纪淑馨幽幽一笑:“淑馨原先也知道这样很危险,随时有恶贼上门,可是仗着有武功也不怎么样。谁知那人竟趁着我把房里熏香,味道厚重的当儿下了迷药,这下淑馨功力又全给了紫哥哥,这也是没法儿的事。不过。”
纪淑馨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玉雕般的纤手抚上叶凌紫的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圈:“那紫哥哥的神女妹妹可要怎么办?她看来在你妻妾之中最美最慧,也最得你心,没有她侍寝,你这好色魔王怎受得了?虽说身体的毛病改了,紫哥哥你这好色的习性可改不掉,光靠丁香姐姐和嫦娥姐姐可受不了你啊!”
“再怎么样,也要先等你身子好起来才啊!”
叶凌紫欲言又止,纪淑馨想了想,会心一笑:“紫哥哥有什么要问的吗?就问吧!淑馨虽然气虚体弱,可没到连答问都没法儿的地步。”
“是关于纪……令尊的武功。”
“淑馨早知你会问的。”
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后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于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后来还想不通为什么要用它们。”
“我知道。”
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处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后果,此人当真是……”
※ ※ ※躺在床上,广寒宫主心里迷迷乱乱的。
纪晓华离去虽仅仅才半个月多,对她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
尤其是翔鹰门的事件传来,更让她心里迷惑。
首先就是纪晓华和残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说主力仍控在司马寻手里,可是翔鹰门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却也一样失踪了,据说现在还留驻在翔鹰门的正道中人已流传了流言出来,对司马寻改过向善的决心存疑。
对广寒宫主来说,她不只要担心叶凌紫所率的联军,在这种近距离之下会不会对广寒宫出手,更有着私人的担忧,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广寒宫近来的气氛真的不好,一是叶凌紫的背后有着巫山殿的势力,而巫山殿和广寒宫一向相处得不好;另外就是现在翔鹰门由司马寻统率着。
从近二十年前,纪晓华夺得翔鹰门主之位起,广寒宫真的是名副其实地喘了好大一口气,原来的门主司马寻不只好色,更是个纵容门下为非作歹的人。
他登上门主之位才十二年,对广寒宫明里暗里已不知出手了几次,广寒宫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儿的贞操丧在他手上了。
连前前任的宫主之姊,都是因为被司马寻下了媚药之后,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人剥光了衣衫之后,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翔鹰门人轮番狎玩奸污。
等到广寒宫终于找到机会把她救出来时,可怜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甚至连自尽都已无力,回来时只留下了几句遗言而已,那一次甚至连巫山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来吊唁。
后来纪晓华得位,这二十年来可一次都没有对广寒宫出手过,上次也只是打打便退,广寒宫唯一损失的……广寒宫主一想到这儿就脸红了,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蕊宫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广寒宫主这十几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
现在司马寻回来了,还有叶凌紫做他的后台,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难过呢!
这两天宫里大大小小可是头痛至极,没有一个人相信司马寻真会改过向善,倒是很倾向说叶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
唯一令广寒宫主感到没有那么绝望的是,嫦娥仙子送了信回来,她现在也是叶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还有和宫里讲和之意。
可是还是不能太大意了,广寒宫主不禁有些厌烦,这种交游上的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头痛,伤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
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
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念啊!
“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更加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擡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她俩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
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
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
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处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吸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吸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
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华昨夜吸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愈,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
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
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道。
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
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轻捶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别走!”
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奸后娶也不管了,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
“广寒……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
广寒宫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
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
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
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
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
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
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
纪晓华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
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
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
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
甚至连龟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
纪晓华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广寒宫主乳上,烧得那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
“小寒儿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罢了,你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
他捏了捏广寒宫主乳房,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
广寒宫主被他摸的只是喘息,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纪晓华又岂有放手之理?
股间是那么的烫热,广寒宫主逼的珠泪盈然,纪晓华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广寒宫主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她窄窄的幽径贴着他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的她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
纪晓华的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他暂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
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了,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
广寒宫主闭上眼睛,已放弃了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他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他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了她的脸。
慢慢地,广寒宫主感到纪晓华的舌头舐上了颊,卷去了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
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广寒宫主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了曼妙柔嫩的娇喘,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具之外,纪晓华已对她的胴体展开了全面侵犯,广寒宫主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他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他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广寒宫主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宫主泛起了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了他,口中发出了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广寒宫主这才发觉,纪晓华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了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那烫热无比的阳具紧紧贴上了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的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的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了,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了幽径深处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儿就让广寒宫主幽径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纪晓华强夺身心开始,广寒宫主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了恋奸情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纪晓华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广寒宫主情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广寒宫主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他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纪晓华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华郎?”
广寒宫主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他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的欲火泛滥,恨不得被他插的爽死才好,怎容得纪晓华不动?
“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他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广寒宫主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了,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
“嗯……小寒儿……小寒儿现在……容得下了,华郎……华郎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全力出手啰?”
纪晓华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宫主发出了微呓。
而广寒宫主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的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
纪晓华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她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广寒宫主被纪晓华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他勾动了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他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了愉悦,占领了她全身。
纪晓华干得兴起,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广寒宫主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
广寒宫主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他背上,掐出了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了阴精,达到了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倦,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他的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广寒宫主已泄的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酥软了,纪晓华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得更猛烈了,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广寒宫主的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的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广寒宫主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了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纪晓华也攀上了顶峰,再忍不住地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了,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了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击,捣的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的广寒宫主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他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华郎,你坏死了。弄得小寒儿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小寒儿明天怎么见人?”
广寒宫主软瘫在纪晓华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一天,让晓华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
纪晓华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
他故意挤了挤广寒宫主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乳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的广寒宫主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他轻薄。
“小寒儿可想的紧哪!可惜不能这样,宫里的事还有一大堆。”
广寒宫主搁在纪晓华腰上的手轻轻一捏,送上了香唇,纪晓华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了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广寒宫主一阵喘息后,才说的出话来:“华郎这战之后,是要就此休息,留在广寒身边呢?还是要重出江湖,和叶凌紫再接一仗,好分个胜负?”
“当然是要重出江湖了,没有逮到我,叶凌紫也不会满足吧?岂能让他失望呢?”
纪晓华的笑中有着满溢的自信:“内伤也好了,女儿也嫁了,晓华再无牵挂,可以全力一试。何况叶凌紫和司马寻等人若不得我,又岂能高枕无忧?”
“可是这次啊!广寒是帮不上华郎的忙了。”
广寒宫主轻轻嘟起小嘴,像是要安慰他似的,贴得他更加亲蜜了:“本宫的嫦娥仙子现在也入了叶凌紫家门,说来这也是司马寻的搞鬼,让嫦娥姐姐失身于他,广寒宫这下可就不好出面了,否则搞不好会有宫中分歧,难以处置。就算华郎再多干广寒几次,活活弄死广寒也没有办法,广寒先说声对不起了。如果华郎生气,就在广寒身上发发怨气吧!广寒受得的,只要你出了气就好。”
“我岂会让小寒儿难过呢?这次晓华自有方针,小寒儿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床上等我捷报就行了。”
“不是广寒我怀疑华郎之能。”
广寒宫主凝望着他的眼中包含着无比幽怨:“单凭武功,华郎或可天下独步,虽说广寒武功不算厉害,但能在一招之内制服广寒的人,除了你之外还真无他人可为,叶凌紫初出茅芦,虽说内力宏大、招式精纯诡绝,在实战上大概还不是华郎对手,余人更不足论,而排山倒海两上人看来也不会出手。可是好汉敌不过人多,加上你又是孤身一人,翔鹰门留下来的人除了归属于司马寻手下的人外,剩下的人实无力与抗,华郎你这样要怎么对敌?广寒可担心的紧呢!”
“小寒儿放心,倒是你该好好补补身子,才半月不见,你可真清减得多了,晓华看了可心疼呢!”
纪晓华闭上了眼,舒服至极地嘘了一口气,像是好久没有这么松弛地倒在美人怀里:“晓华这一仗输了一切,基业、女儿、部属全丧了,但晓华仍有你啊!只要有小寒儿的温暖怀抱,晓华便绝不会败亡,不管对手是谁都一样!”
“那就好好地休息吧!”
广寒宫主像是哄小孩一样,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他:“只要你要,小寒儿永远都会依在你怀里,百依百顺,可你一定要记得,小寒儿在等你。”
“对了,晓华有件事想问小寒儿。是关于广寒宫中的秘密,如果不方便,小寒儿想保密也成。”
纪晓华闭上眼睛,身子软的像是睡熟的人一样:“你方才说的宫中分歧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广寒宫中应是以你这宫主为首,万事由你一言而决。嫦娥仙子既已嫁了出去,就算不和宫中划清关系,影响力也不会这么大吧?”
“华郎有所不知,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
广寒宫主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只是广寒宫和外面的情况不太一样而已。在其它门派帮会,各舵各分枝之主出缺的时候,都是由其指定或者是弟子接任,广寒宫也是一样,只不过广寒宫的规矩还要多一条,所以情况不同。在广寒宫中,每当宫主交替时,各仙子都自动解职,由新宫主委人出任。”
“原来如此。”
纪晓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怪不得我们为邻这么久了,我却老是弄不清楚广寒宫到底有多少仙子,而且你们还常常换人。你们简直是什么名字都有,什么古雅的味儿都吸光了呢!像以前还有什么姑射啊!凌波啊!叫人怎也弄不清宫里的人力。”
“是啊!本宫之中,只有有仙子之名的人才是有决定宫中大事的权柄,所以历代宫主往往都是从幼时的好姊妹之中选人,每一代的仙子们和宫主都是再好不过的姊妹,是以从来没有纷争的产生。”
“那这一次……”
“唉!”
广寒宫主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了纪晓华的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了纪晓华的嘴角:“本来仙芸妹妹也可以是仙子之一,可是她却不肯出任。这也不算重点,重点在于另一位姊姊,在选任宫主时,霓裳仙子原本比我还是热门人选。她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小了些,只为了宫主之位,气得她在前任宫主入葬之后便远走他方,广寒为了找她,才让蕊宫仙子和嫦娥仙子两位出去,宫中几乎放了空城,否则当日你怎能得空来攻?如果广寒处事有了破绽,霓裳仙子可不会放过的。”
“所以你怕她会在宫中另立山头,让广寒宫分裂开来?”
纪晓华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这位霓裳仙子生的美不美?可有小寒儿这般人才,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你又想使坏!”
广寒宫主甜甜一嗔,嘟起了小嘴:“蕊仙姐姐天生就是纵情任欲的女子,加上我和仙芸,你还不满足吗,还想勾霓裳上手?小心我一气之下,把事情全说出来,和蕊仙姐姐和仙芸连成一气,夜夜需索无度,把你困在床上,看你怎么去坏女孩子贞操?”
“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放心好了,下次我一定安排她们在一旁看着,让你满意。”
广寒宫主一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了他的嘴,任他吮吸了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算广寒怕了你。广寒光听你说在床上征……占了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的贞洁,说的那么……那么一点保留都没有,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每次和你上床,华郎总把小寒儿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小寒儿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小寒儿放心。”
纪晓华看逗的她也狠了,这宫主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这才安慰着:“如果你不肯,晓华自不让你难堪,刚才可是你说要弄成联床大会的啊!”
“讨厌!讨厌!”
广寒宫主娇娇弱弱地捶着他胸口,除这两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