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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学清惯例叔接嫂

作者:松柏生 字数:14971 更新:2024-11-06 05:19:26

  “我打算送兆惠、福康安拉交情。”

  “嗯!好主意!我告诉你,送要有技巧。”

  “大伯,什么技巧?”

  “你要等他要再送。”

  “那不就没什么交情了么?”

  “不是这么说,你要在他想要,而又张不开口的时候送他,送他前还要特别表演马的功能。”

  “大伯,怎么表演法儿?”

  “你要在他面前表演马跑的平稳,可以同他并驾齐驰,要表演快,你可以向他面辞一番,两三天内回北京打一个来回,使他心痒难搔,向你提出买或换的条件时,再送给他,这就建立了交情。”

  “多谢大伯教我,我还打算直接送呢!”

  “你直接送也可以,不过那效果就差多啦!”

  “那我有三匹马怎么办呢?”

  “我这儿放两匹,你先骑一匹,等他要走后,再弄一匹,一直兆惠有了表示,再送,送完了再用最后一匹当做骑,可千万不能再送啦,山上汗血宝马并不多呀!”

  “嗯!近年来繁殖不少,足有五六十匹,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张口要哇!”

  “好好连用机会吧!”

  小宝到了大牛家里,对小花旦道:“大嫂,在这儿你得多住些日子了,那得大哥到京城和相府当了差,先把一切安顿好,再摆平了我那老嫂子,才能来接你们母子,我估计最快也得一年,你就把大牛的家,当自己的家住吧!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开。”

  “兄弟,我要不是你,也不会跟了他(指玉娃娃)爹,事到如今,我只有从一而终了,我虽是个唱戏的,我们最讲究的是寡妇失节,不如老妓从良,何况我跟他爹,虽然做小,可是终身有靠。”

  “对!看人就看后半截,我就敬佩大嫂这一点!”

  “兄弟,你拉我跟他爹在前,又每月贴我一千两银子在后,你到底为了什么?”

  “我中真心希望大嫂不受轻视。”

  小花旦笑了,笑的颇有深意。

  潼关! 为我国关中重镇,厄关中咽喉,向为兵家必争之地。

  这日子宝单身一骑到了潼关关口。

  关城守军道:“干什么的?”

  豁!好神气!

  “老百姓。”

  “回去!”

  “我有急事非进京不可呀?”

  “不行,回去!”

  “天下人走天下路,你凭什么不叫我过去?”

  “喝!他妈的,老子守关五六年了,今天头一个过到吃生米的啦!来人哪,伙计们上,抓住他修理一顿再说。”

  兵勇就上来抓人!

  被小宝轻松的躲过了,含笑道:“你们讲不讲理?”

  “老百姓跟官爹讲理?他妈的先抓起来修理顿再说!”

  “你们有当官的么?”

  “你要见我们官长,等他妈修理完了之后再说。”

  众兵勇就要抓他修理—顿。

  小宝忽然掏出肃王府那块大领班腰牌,递了出去,道:“认得这个么?”

  先前兵勇,记住他头一句话“老百姓”,现在见他拿出块银牌子来,哈哈大笑道:“你妈妈给你打的银锁片,上面准他娘的是长命百岁,等回我也叫你他娘的,先来上个长命百岁!”

  小宝见他不可理谕,刷的一声,抽出了宝剑。

  守关兵一惊,道:“好伙家,江湖朋友,动家伙了,伙计们上!”

  大伙纷纷抽刀而上!叮、叮!当当!呛啷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官兵的腰刀,断落了一地! 啊!他手中是宝刃?全吓傻了!

  小宝在马上道:“叫你们官长来!”

  这时有个白顶子小武官过来了,他倒懂礼,一抱拳道:“这位壮士……”

  小宝又递过那块腰牌道:“拿去看看?”

  小武官接过也看不懂是什么东西,但看来好像是腰牌,忙一恭身道:“大侠,恕下官眼拙,不认识?”

  “去找你们家大人,总有认识的!”

  这小武官原是潼关守军的哨长,忙对伙计施了个眼色,自己上关找顶头上——哨官(连长)去啦!

  这位哨官,既担任潼关守将,当然经多见广,一见是虎头银牌,就知是五府的大领班,别说他了,就是洛阳将军也惹不起呀?

  忙三步并做二步走,来到关前,行下大礼,他这一跪,刚才守关的兵勇还不得趴下呀!

  大伙跪了一地。

  哨官道:“士兵不知是大人,还靖大人高抬贵手!”

  “嗯!平时潼关没这么紧线啊?”

  “大人有所不知,远征大军即将过境。”

  “嗯!好!起客吧!”

  他——好神气! 大领班的腰牌,哨官双手奉上。

  小宝笑道:“这块破铜烂铁倒还满唬人的!”

  再看这位哨官跟兵勇,军衣全被汗湿透了。

  小宝笑道:“大军驻何处,我正要见兆惠将军!”

  “大军中军宝帐就驻关中。”

  “带路!”

  哨官在前步行引路。

  小宝骑马在后面跟着。

  哨官到了中军管门,忙报道:“报——潼关守军,正六品顶带,德威陪王府大领班求见统帅!”

  他话刚完,小宝道:“慢着!”这哨官听了一楞!

  小宝道:“跟你家元帅禀明,兴德钱庄少主求见!”

  这一来不要紧,哨官的气可大了,可是再一看小宝的气势,可没敢讲什么,心说,统帅不见我再修理你。

  传说进去没多久,兆惠将军同福康安一起出来了。

  哨官连同守卫兵勇全跪下了!

  小宝只下了马,拱了拱手。

  兆惠将军道:“你就是兴德梅少东么?”

  小宝笑道:“梅恺悦见过元帅!”

  他——长揖不拜。

  福康安过来了道:“你要真是梅少东,论起来我得尊称你一声!”

  “得了,福帅,咱们各论各的吧!”

  “好!我叫你声大哥。”

  “福帅,在下高攀了!”

  兆惠忽然发现他骑的竟是汗血宝马,十分羡慕道:“唷!兄弟,汗血宝马呀?”

  “元帅,先恩师一位拜兄,因见在下保饷,特赠一匹。”

  兆惠点点头,没好意思再说什么。

  福康安道:“比我那玉狮子如何?”

  兆惠道:“你那玉狮子乃圣上所赐的御马呀!”

  福康安道:“元帅,我是请您分析他俩谁强些?”

  “嗯!论说御马神骏风发,能日行五百里,不过跟这匹汗血宝马比么?论平稳、论速度、论耐力,御马恐不如它。”

  “我不信!”

  “梅少侠有什么要事么?”

  “我想进京到兵部办保饷的事啊!”

  “保饷不是谈好了么?”

  “谈好也得办个手续呀!”

  “什么手续,兵部跟我说,收银子给你收据就是么!”

  “元帅,您知道,我要的是通关文书,我保饷,送点军中日用品,各关卡别留难。”

  “关卡还刁难你么?”

  “要不是我有块肃王府大领班腰牌,在潼关就吃了瘪!”

  “啊!关卡大胆,全给我砍了!”

  “元帅,慢着!”

  “莫非你给他们讲情?”

  “元帅,杀人于出帅不利,我建议免了吧!”

  “好!死罪免了,每人重责四十军棍,以后刁难保饷通关,要他们的脑袋。”

  “谢元帅!”

  “自己人谢什么!你的饷怎么样了!”

  “元帅,出发前可发过饷?”

  “兵部照你的意见,一次发了三个月,两个正饷外加一个恩饷,所以土气大振。”

  “那是元帅虎威!”

  “兄弟你还跟我客气!”

  “元帅,我在兰州发一个月,—百五十万可够?”

  “够!够!有多的。”

  “我在兰州兴德分号,已备妥一百五十万现银,大军一到,他们会主动向您连络。”

  “好!”

  “元帅,官兵到酒泉,再发一个月,兴德分号已准备好了,如另有需要,酒泉随时可以支援三个月饷。”

  “那真太好啦!”

  “元帅,出关后到七角井,那独家天字钱粮行,我已储备了十万两黄金,可发三个月饷。”

  “你发金子干什么?”

  “元帅,这一路下来,不用钱的官兵,每人身上都有了几十两银子,不影响交锋打仗么?”

  “噢!你设想的真周到!”

  “这是跟当年先师支援西藏平乱时学的。”

  福康安道:“大哥,随我们到西安走走吧!”

  他是不服气兆惠说他那匹御赐的玉狮子不如小宝的汗血宝马,想在路上比比。

  “好哇!再回西安也没多远,好在我的马快,进京来回要不了几天。”他这话更使福康安不服。

  第二天,小宝同他们又回了西安。

  福康安一直同他走在一起,直到西安才发现自己的御赐宝马玉狮子,不但身上见汗,而且腰身也没人家那匹平稳,这才心中对人家那匹汗血宝马羡慕不已。

  小宝陪他们到了西安,又告辞进京了。

  小宝问道:“大帅,大军在西安休息不?”

  “我打算休息一周,然后开拔。”

  “嗯!来回四天,在京办二天事,我在大军开拔前能赶回来。”

  “来回五千里你能四天打来回?”

  “我的马快呀!”

  “好吧!我辜且信你一次,不管如何,可别误了发饷啊!”

  “福帅放心,就是我不在,兰州兴德钱壮也照交不误。”

  “最好由你亲手来。”

  “福帅放心吧,绝误不了事!”

  福康安心中是有打算的,他真要能四天打来回,这匹汗血宝马他是要定了,不管什么条件他全答应。

  小宝进京了,只两天时间,太阳远高高的呢,就回到兴德的家里。

  一进住宅的门,玉蓉格格正在院中,跑上来抱住他就上一个长吻,足足有十分钟。

  时玉蝶也见到了,笑骂道:“我们不知你死那儿去啦,今儿个还知道回来呀!”

  小宝放了玉蓉,回答道:“娶妻、娶妻就要能挨饿忍饥!”

  “放你妈个屁,嫁汉、嫁当穿衣吃饭,这吃饭不仅上面嘴要吃,那下面嘴也得管饱啊!”

  “挨饿忍饥,包括下面那张也得忍哪!”

  霍玉洁出来道:“咱们别跟他扯了,今夜他不叫咱们痛快够,咱们把他阉了,把他那双大鸡巴风亁,咱们姐三留着自渎,嘻嘻!看你怎么办!”

  “好,玉蝴碟,你真狠心,要阉老公。”

  大家笑做一团!

  小宝每人亲了一下子,说要去见康爷爷,有事要办,晚上再好好伺候你们。

  三人兴高彩烈,进房洗澡去了。

  小宝见了康武,先行了礼去,然后把上天山的事禀告了一番。

  康武甚是高兴!接着晚上大家一起宴会。

  席散之后,小宝回到自己卧室,以身伺候这三只母老虎!

  三个人全都当仁不让,最后只好比手心手背,单拨头,结果头一个就轮到玉蝴蝶上阵。

  四个人全脱光了,成了白羊!玉蝴蝶当头班。

  小宝提枪上马!玉蓉格格同霍玉洁则在一旁帮忙。

  小宝的八寸长矛,滋一—咕—一咕,一杆子插到底,直抵花心。

  玉蝴蝶舒服得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美死啦!

  玉蓉格格同霍玉洁则在两边对她加以轻揉慢拈,使她达到美感的高峰。

  小宝大鸡巴紧抵花心,不停的研磨。

  玉蝴蝶在三面夹攻下,没多久就唱起歌来啦:“嗯……欧……噢……啊……哦……我……舒……服……死……啦……痛……痛……痛……快……死……啦……哥……哥……快……快……大……力……抽……插……妹……妹……穴……里……好……痒……”

  小宝开始大力抽插了!

  他把大鸡巴拉出来,抽到穴口,然后用手捣震三次,然后滋的又直入花心,再来一阵研磨,然后抽出来再捣震,然后是左插花、右插花,心中捣震!

  只入得玉蝴蝶混身颤抖不停,没几下子又唱上了:“哥……呀……你真好……好久没有尝过这个大鸡巴啦……好……爽,欧……欧……这……下入……在……心……上……了……我……我……要……飞……呀……噢……噢……我……飞……上……天……啦……嗳……唷……唷……我……要……丢……丢……啦……欧……天……”

  玉蝴蝶大泄特泄,人成为一滩泥啦!

  小宝紧抵花心,享受着玉蝴蝶的花心,一紧、一松,不停的吸吮,爽!

  他也爽极啦!

  足足十分钟,两人才分开。

  玉蝴蝶现在已达到了最高潮!现在该换班了。

  霍玉沽同玉蓉格格又开始划拳,石头、剪刀,布,结果霍玉洁赢了。

  玉蝴蝶在小宝挽扶下,在浴盆完成清理手续,躺在床脚看戏。

  小宝因为刚才运起了“雷音心法”根本没出精,他那八寸黑玉杵仍然屹立如旗杆。

  霍玉洁看了乐啦,忙着四脚朝天,屁股下面还垫了个枕头。

  小宝看他这样子,忙咕咕下子给她操了进去。

  咿?好滑溜!原来他早已春潮泛滥了。

  于是小宝开始大起大落,就听咭尬,咭尬之声,不绝于耳,真如春风解冻,马踏泥,滋、咭咕,滋尬!

  玉蓉格格这时转移了对象,对小宝开始按摩了,嘴中还在念道:“哥呀,你可别出啊,还有妹妹我哪!”

  “我出嘛?你放心,今天夜里全叫你们痛快死!”

  说着,身子不停的大干! 霍玉沽没几下子,又开始叫床了。

  小宝现在也不管那么多,只是埋头苦干。

  役多久,霍玉洁痛快的泄了个一塌糊涂!

  小宝仍然抵住花心,享受女人出精的乐趣。

  两人仍然互相搂抱抚摸了十分种,达到性交乐趣顶点,双双起来净身。

  小宝果然不负众望,仍然玉杵高撑,并未泄身。

  玉蓉看了大乐,最后该给我蓝田种玉了吧!

  小宝仍是轩辕大八式的龙翻,男上女下的上了身。

  谁知玉蓉格格看了两次早已泄了两次,比霍玉洁还滑,一下就操到了底。

  小妮子痛快的屁股直摇,不停的筛簸!

  小宝大鸡巴抵住花心,享受这种摩擦的乐趣!

  玉蓉格格直摇了十分钟,出了一次水,才叫小宝起落大干,这丫头被小宝大起大落,痛快的已不成声了,就在尬咭、尬咭不停的水响,玉蓉格格一直在出水,半个时辰下来,足足泄了一茶杯,一直痛快死了过去。

  小宝仍然紧顶花心,保持元气,直到玉蓉格格活了过来,这才分开,处理善后。

  第一番轮班上阵完了,可是玉蝴蝶休息过来了。

  于是小宝又接演二段。

  现在不同了,小宝换花式表演了!

  首先二人站在床上相互拥抱,下部合一起——拿立杆。

  干了一阵于之后,双双对坐,换了二人拉锯,也叫枯树盘根。

  玩了一阵子之后,又换了姿式,玉蝴蝶转了个身,坐在小宝怀中,成了老和尚大端罄,也叫老虎委窝。

  小宝在后面双手不停的摸她的双乳以增加情趣,同时臀部不停筛簸摇晃,玉蝴蝶又大泄特泄!

  下面仍然密接一起十分钟,达到顶蜂才分手。

  然后换了霍玉洁。

  二人一上来,就来了个隔山讨火,也叫狗爬式,霍玉洁高跪在床上,小宝从后面插入,双手不是抚摸屁股蛋子,就是搂住上身摸双乳。

  霍玉洁被他搞的连连起高峰!

  接着,小宝叫她匍卧在床上,就这样一上一下重迭,乍看起来好像后庭花,实际不然,这叫蝉附翼,也叫比翼双凤,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最喜欢这姿式,故白居易的长恨歌里——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就写的是这段。

  霍玉洁被由后压下,另一种美感,不一会就泄了身子。

  现在该换玉蓉格格了!

  小宝跟她玩了轩辕八式中的猿搏、龟腾,鹤交颈,最后也是泄得跟一块糕似的,才结束了这场战争。

  四个人一起相拥睡去。

  翌日!小宝先到兵部办好了文书,就去了和相府。

  双凤一见他眉目中,早已传达了情意。

  见到和坤之后,小宝行了大礼。

  和坤道:“唷!我的大舅爷,你怎么跟我来这套,快起来。”

  小宝拜罢起身,问过和坤安好后,他就提到相府警卫的事。

  和坤道:“你知道我对军事外行,全是禁军统领史贻直安排的。”

  小宝道:“他在深宫大内连先皇的脑袋都看丢了,您用他的人可靠么?”

  “兄弟,你说该怎么办?”

  “大人,我在嘉峪关看守军军纪森严,那哨官是个好样的,我一跟他交往,原来是八旗子弟,还是喇嘛徒弟呢!不但长枪大戟好,内功还有相当火候呢,所以我想叫他那哨人马来给大人护驾,何况您这儿圣上还经常驾临。”

  “嗯!既然是八旗出身,人当然没问题,就依你吧!”

  “您叫管家办两套文书,一给甘陕总督,一给嘉峪关这一哨;调他们进府护卫。”

  “嗯好!就这么办。”

  “好!大人我告辞了,明早我就拿文书上路。”

  “为什么不在京里多待些日子?”

  “大人,福帅还等我关饷呢!”

  “嗯!好吧!你们兄妹好久投见了,叫她们姐妹送你回兴德聚聚吧!”

  二凤巴不得有他这句话,高高兴兴同他回娘家啦!

  他们—进兴德跨院,玉蝴蝶看到了,对那俩姐妹道:“双凤姐妹跟他来了,我们快看他们唱戏吧!”

  小宝同双凤一进房门,三个人就抱成了一团。

  小宝道:“老婆们,快给我们准备,时间有限,她们姐妹中午得回去,别叫龙阳公发觉!”

  他这三个老婆倒很听话,打水的打水,整床的整床。

  小宝立即同双凤宽衣解带。

  仍然是金凤在先,盘缠大战,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云收雨散,双双处理善后之后,小宝又同紫凤战上了。

  紫凤的穴,异于常人,双双大战,极尽享乐之能事。

  二人大战足有千合,紫凤才痛快的泄了!

  直等吃过饭后,双凤才乘轿返回和相府。

  现在只剩夫妻四位啦,小宝对玉蝴蝶道:“我现在保饷,处处受制,你赶紧叫你姐姐把玉佩还我。”

  “我姐姐现在杭州,还打算跟你较技呢!”

  “大老婆要跟我较技,时间多的很,可是玉佩得先还给我,这是有关我们汉族兴衰的大事。”

  “好!我带信给她,你怎么去取?”

  “我的马快,可以日行千里,到天山也不过一星期,由北京到杭州也不过三四天就到了,你只给我连络上就行了,明天我还得往西安,然后去趟天山呢!”

  三女同声道:“啊!你刚来又走哇!”

  “你们放心,我现在有快马,每半个月可以回来一趟,保证把你们操的舒舒服服的,现在好好准备准备,今晚每人还给你们干两场!”

  翌日!小宝到和坤府取了文书,立即上路。只两天就到了西安府。

  大军还没有开拔呢!他到了大本营,见了兆惠同福康安。

  福康安道:“唷!只五天就打了个往返,足足五千里呢!”

  “我这还在北京待了一天两晚呢!”

  “你的马真快!大哥,我跟你商量行不行!”

  “福帅什么事?”

  “拿我那玉狮子换你的汗血马,除马换马外,你要多少金银珠宝都行。”

  福康安听他不答应,真急了!兆惠也在旁帮着福康安讲好话。

  小宝道:“谈换我可不敢当,这马是我一位长辈所送,我知道他还有两匹,我可以把这匹送给福帅,我再向他借一匹骑,等仗打完了再还他。”

  福康安跳起来抱住小宝道:“大哥,你真好!”

  兆惠在旁面有羡色。

  小宝当即把马交给了福康安。

  福康安骑着在西安府转了一圈,果然比玉狮子强多了,不但快,大喜过望。

  小宝利用这机会,去了趟甘陕总督府,递送和坤调用嘉峪关那一哨人马的分文。

  甘陕总督见了分文,反倒乐了,原来兆惠元帅有公文给他,叫他把这哨人马调走,他要在关上设一旅的督战队。

  小宝投文之后,回到了“绿野山庄”,见了沉奎,说明了赠马之事。

  沉奎道:“办得好,另一匹不能这么轻易的送,要到关外再送给兆惠,多吊吊味口。”

  “是,侄儿知道了!”

  大军开拔了!小宝又骑了一匹汗血宝马,随正、副元帅走在一起。

  这时把个大元帅兆惠,跟都看红了。

  可是小宝一无表示,行军中还常跟福康安比马快呢!

  这天大军到了兰州。

  与千分号掌柜甘陕大侠元工伯老侠客,亲自来到大营请见元帅,询问有关发饷的事。

  小宝对福康安道:“福帅你看看,饷不是早准备好的么,还用我跟着?”

  “哈哈哈哈!有你路上多个讲话的,跟他们一起,不是长官,就是部下,聊不到一起呀!”

  “好!我算卯上了。”

  “那感情好!”

  二人在路上并辔而行。

  两骑汗血宝马一起平步,真羡煞了兆惠将军。

  大家在路上有话即长,无话即短。

  这日大军一到酒泉,大漠醉客就代表兴德前平统帅部求见。

  兆惠接见时,大漠醉客请问官兵薪饷需要多少银两?

  兆惠道:“照兰州,也送不一百五十万两吧!”

  大漠醉客连了三十八车,交清了,取了文书而返。

  小宝接着去了嘉峪关的旗营。

  哨官一见他连忙致谢,道:“兄弟,你真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替老哥哥办妥了,关上官兵,没有不感激你的。”

  “大哥,和坤和我是至亲,大哥到京可要认真保护他呀!何况那儿还经常圣驾亲临呢!”

  “你要大哥我怎么办?”

  “简单,你只要他们值勤的时候,仪容整肃,军威壮盛就行,下了班爱怎么搞都行,上班可要雄纠纠气昂昂!”

  “这好办,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将军部下出身。”

  “这就好!”

  说完,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给了他。

  “我有甘陕总督的文书在京外神气,到了和相府就不值个屁了啦,带着它向和相府报到吧!不过我郑重交待你,进府前可晚两天,可得把仪容,装备整理好,叫人一看硬是不同,就打响了第一炮,你们可别给我丢人,叫我回去对和坤张不开口。”

  “兄弟放心吧!这事老哥哥会办。”

  “大嫂跟火凤凰在一起,你放心吧,在西安顿好以前最好别见她,等把北京家弄好了,我叫大牛给你送去。”

  “真多谢兄弟你啦!”

  “自己哥儿们,谢什么!”

  大军出关了!真是西出嘉峪关,两眼泪不干。

  官兵没出过关,这苦哇!真够他们受的。

  小宝没事,就到各营瞎跑,尤其喜欢同号兵打交道,原来所号兵全认识他。

  原因无他,全国总号官罗小七成婚时,是他主办的,北五省的号兵全到了,何况京里的旗营?

  他个别交往,知道是山上下来的,就授与特别任务。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

  原来他交待在沙漠尽量协助官兵逃亡,用号兵指引方向,好使他们脱离战场,其次是刺杀管带吹反号。

  在两军双阵时,暗伤管带,叫准噶儿军出面杀他,再吹反号,叫清军撤退逃散。

  他把这指示,全分别通知过了。

  原来这大元帅,伊犁将军开拔前进宫请训时,乾隆告诉他,一要保护好副元帅福康安的安全,二要他立下战功。

  乖乖!这有多难——既怕死又得打胜仗。

  兆惠没法子,只有作假呀!他找来所有提督、游击将等开会商量。

  最后决定:一、开战初期先要败战,等福康安上来再全面反扑打胜仗,还要保护好福康安。

  二、这一仗下来,战功全是福康安的。

  这一来士气大挫!

  好在大军到了七角井,一次发了三个月薪饷,士气回升了点。

  两军对阵交战了!

  小宝早把他们的策略与他跟号兵协调的结果,报到山上,转通知了在准噶尔军中的马氏昆仲。

  小宝见一切就绪了,对兆惠道:“元帅!我饷保到七角井为止,您按月向他们提领就是了,现在我这匹马用不着了,献给将军吧!”

  兆惠起初听了,以为耳朵有毛病,到后来明白他真把这匹马送给他,简直乐疯啦,忙道:“兄弟,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大将军上阵岂能无匹好马?我这只不过尽番心意。”

  “兄弟,我接受了!”

  小宝展开轻功,回到了西安。

  一进大牛家,就感到好热闹。

  怎么啦?原来添人进口啦!多出一对大活人来!

  谁?二秃子同霍艳芬来啦!

  小宝道:“唷?天变啦?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霍艳芬臊得满面绯红。

  二秃子道:“她现在是你二嫂,你可别乱嚼舌头根子!”

  “你放心,我不乱讲,不过么……”

  “不过什么?”

  “你们得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详细经过,一点不能漏,否则吗……”

  “怎么样?”

  “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们!”

  好!他这招历害。

  二秃子知道,无论动什么——嘴、拳头,都惹不起他,只好乖乖的招供了。

  原来小宝在金陵昆明湖雨花台赌场把人输了之后,乖乖给人当听差的。

  一开始霍艳芬有心要他好看,除了让他在赌场当庄做打手、耍老千之外,早晨放着丫环不用,硬叫他打洗面水,更缺德的是每晚非叫他打洗脚水,倒洗脚水不可。

  二秃子就有这么个二百五劲,照干不误,而且做的还挺好,颇令人满意。

  霍艳芬当初对他颇有敌意,不知怎么日子一久,反而有了好感。

  你怎么知道?不信?你听他们之间的称呼就知道了。

  刚开始霍艳芬叫他“死二秃子!笨二秃子!”渐渐的改成了“二秃子”啦!

  二秃子一开始规定叫霍艳芬“主人”,渐渐的由主人改称“霍姑娘”了!

  再过一段时间,霍艳芬叫他“二秃哥”!

  他则叫霍姑娘为“艳芬妹”啦!

  你们说,人这动物怪不怪!

  怪?

  还有更怪的呢,雨花台赌场在偶尔赌博事件中,得罪了船帮(安清)兄弟,把人家给打啦,这天人家带了大批人马兴师问罪。

  船帮,乃我国与洪门并称之二大帮派之一,而其组织之严,关系之密,较洪门犹甚,而且与洪门又是一体两面,江湖有句话,铁树不开花,清洪不分家,而且还可以跨帮,所谓先清后洪,鲤鱼化龙!

  船帮这一来兴师问罪,赌场管事的怕挨揍,全溜了。

  只有二秃子跟霍艳芬傻呼呼的在场子上顶着。

  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巧,来人带头的竟会是闵老大。

  他见了二秃子一楞! 二秃子见他也一怔!

  闵老大道:“二兄弟人怎么会在这儿帮他们诈赌?”

  “大哥呀,我是赌输给这个小骚穴当奴才的呀!”

  “那我带人把赌场砸了,你快走!”

  “大哥,不行啊,金赌银还,我们江湖人一诺千金,我不能走,大哥这样吧,看我薄面,放他们一马,我叫他们请出江湖有头有脸的朋友出来,当着大家,摆酒为大哥们谢罪,你看如何?”

  “既是兄弟你出面,我们这口气也只好忍啦,那就依你吧!”

  “多谢大哥高抬贵手!”

  三天后,赌场请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而说合,大摆宴席向船帮谢罪。

  二秃子这输给人家的奴才,居然也坐了上席。

  晚上他给主人——-瞿艳芬打诜脚水时,霍艳芬居然叫:“梅(马)骥哥呀,你真行,要没你船帮势大,真难摆平!”

  二秃子当了三个多月奴才,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顺口道:“主人,你高兴今天我也高兴,我帮你洗脚啦!”

  霍艳芬八成是今儿个喝多了酒,加上平时这三个月对他有了爱意,居然由二秃子为她洗脚。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突然点了她的软麻穴,很快的关上房门,就把她扒了个清洁溜溜,他自己也脱光了衣服。

  一对白羊上牙床!

  二秃子极尽挑逗之能事,由亲嘴开始,然后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用手提来了五点刺激法,由两肋下开始,用五指轻轻的划小圈圈。

  这,最让人受不了!

  霍艳芬虽被点了软麻穴,只是身子不能动,但仍然有感觉,起初是酸、麻、痒,好像蚁走、虫爬,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二秃子五指开始向双乳进攻了,由山脚一口气攻到山峰。

  霜艳芬的一双乳头,绷的一下子挺立起来了。

  二秃了开始拨弄她的乳头!

  虽被点软麻穴,并不影响说话,就听霍艳芬出声了:“嗯……噢……你……坏……死……啦……我……好……难……受……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快……快……上……来……全……给……你……啦……”

  二秃子根本不理这套,五指大将军继续进攻。

  沿双乳山直下胸腹平原,在肚脐谷不停的抚摸。

  摸的霍艳芬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等摸到羽毛河的时候,早已春春潮泛滥啦!

  二秃子看是时候了,解开了她的软麻穴,提枪直刺,滋——家伙操到底啦!

  “吆唷!我的妈呀,痛死啦!”

  霍艳芬痛得混身直打颤颤!

  二秃子也不懂怜香惜玉,接着就是大起大落干上了。

  只痛得霍艳芬挥手不停的推拒与拍打他的上身。

  二秃子不在乎,并笑道:“大姑娘开苞那有不痛的?你咬着被边忍忍吧!没听说,一下儿痛,二下儿麻,三下儿就像蜜蜂儿爬,忍忍、忍忍,就快蜜蜂爬啦!”

  霍艳芬真的咬着被边忍。

  二秃子猛抽、猛插足足干了半个时辰,霍艳芬才苦尽甘来、又出声了!

  听!

  “嗯……坏哥哥,你把人家搞的痒死了,那么狠心,流了好多血,打你都不肯停一下子,你坏死了!”

  二秃子被她这一说,知她说的是反话,更大力干啦!

  “嗳唷唷……好爽……嗳唷唷……飞上天啦……坏哥哥……你坏坏……嗳唷唷……美……美……美极啦……快……快……大力点……我……小妹……叫……叫你操死……算……算啦!”

  二秃子现在才正式开始运功。

  先来个左插花、右插花,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

  “哥……受……不……了……啦……大……大……力……抽……啊……”

  二秃子现在用上了慢功,轻轻后抽,一分钟只抽送两下子,抽到头还用手捣震三次穴口,再慢慢送入,直抵花心后猛摇。

  霍艳芬现在真正的是酸、麻、痒、酥,好像蜜蜂在爬!

  “嗳……豁……哇……真爽……哥……好……功……夫……妹……爱……死……你……啦……快……点……嘛……我……痒……死……啦……”

  二秃子仍然慢功出细活,不为所动。

  “嗳唷唷……亲哥哥……亲远远……亲爹的……你……你……饶了我吧……亲远远……快大力点……小妹……真……痒……死……了……拜……拜托……亲哥……大……大力……操……”

  二秃子见是时候了,来了一阵子大起大落。

  “噢……好爽……好舒服……哥……你……真好……我……我要……飞……飞……嗳……唷……我……我……丢……丢……啦!”

  二秃子大鸡巴紧抵花心,承受这处女热流流的阴精。

  霍艳芬可真的被操惨了,泄了个一塌糊涂,小花心还跟婴儿吸乳般的对他的大龟头不住的吸吮呢!

  二秃子被他吸吮得了不舒服,好在他已运起了“雷音心法”,不然也非出精不可。

  二秃子大龟头紧抵花心足有一刻钟,二人完成人生第一次的美满性交,然后起来洗涤,处理善后,接演二段。

  霍艳芬现在既然不痛了,第二场二秃子就把由小宝那儿学来的经验,全部搬上了舞台。

  头一场是轩辕大九式!

  二秃子道:“轩转九式头一式就是龙翻,也就是刚才我给你开苞的姿式,咱们从头开始。”

  霍艳芬仰躺在床上,二秃子爬上去干了几下子道:“这就是‘龙翻’,咱们换第二式,你把两腿放在我肩上。”

  霍艳芬照做。

  二秃子把她双腿架在两肩上抽插了一阵子道:“这式叫猿搏,你再把双膝上提曲至胸前!”

  霍艳芬听话,把双膝曲了起来。

  二秃子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大龟头深入,紧抵花心,笑道:“这叫龟腾!”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又换了姿势,叫她双腿弯曲打开,两腿放在床上,臀部摇摆筛籏!

  霍艳芬照他说的摇摆起来。

  “对!就这样簸二十四次就行了,这叫‘凤翔’!”

  霍艳芬道:“好哥哥,你会的真多呀!”

  “嗯!你别忙,老鼠拉木屐,大头还在后头呢!”

  “下一式做什么?”

  “我这做丈夫的老压着你也不公道,换你到上面啦!”

  于是二人换了,二秃子抑躺床上,大鸡巴高举,要操天一样,笑道:“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

  霍艳芬面对他跨骑了上去,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了进去,这一来由她主动,上下起落好不高兴。

  二秃子道:“这叫鱼接鳞,你现在向后转!”

  霍艳芬连鸡巴都没吐出来,就在他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对他的双脚了。

  二秃于道:“这叫兔吮毫,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脚了!”

  霍艳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同时用嘴去亲他的脚指,果然另有一番风味。

  干了一阵子,二秃子道:“累了吧,该换班啦!”

  “你还有啥新花样?”

  “多喽!轩转大九式这才做了六个呀,何况还有七损、八益,洞玄三十式,慢慢来罢,够你尝的呢!”

  二秃子叫她跪在床上,头放低,屁股翘高,他由后面进攻了,同时道:“这叫虎步,也叫‘隔山讨火’!”说着就用手抚摸她的屁股蛋了,进而伏身去摸她的双乳。

  霍艳芬道:“嗳呀,好痒,我要出啦!”

  “亲爱的,提提气,咬咬呀,再支持一会这九式就演完啦,现在你完全叭在床上。”

  等她叭好之后,二秃子整个压在他身上笑道:“这叫蝉附,也叫比翼双飞,唐明皇与杨贵纪就最喜欢这一式!”

  “嗯!好!哥哥别动,让我享受享受这个乐趣。”

  二人就这样压在一起,停了半天才换下一式。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筛簸进行密接性交,不一会霍艳芬就泄了。

  二秃子道:“这是轩转九式的‘鹤交颈’,好啦,现在九式也演完了,你也出了,咱们休息会再玩下段吧!”

  “哥!你会这么多花样,真好,可是我出了两次水,人好累,明天再玩别的花样吧!”

  “也好!”

  二人起身,洗了洗,相拥而眠!

  一连几天,两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

  二秃子想,一切完成了,现在得赶紧到西安去看看他们三个现在在什么,于是向赌场主人告辞了。

  因为二人全是自愿去的,而且为赌场赢了大把银子,何况跟赌场又无纠葛,也就很客气的放他们上路了。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里,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

  没想到小宝这一来硬逼着二秃子招供。

  二秃子这一招供,弄得霍艳芬好不尴尬!

  小宝道:“二嫂,这是人生大事嘛,有什么害羞的!”他这话更说得霍艳芬满脸绊红。

  小宝道:“二嫂,你赶紧把三姐跟小癞痢给拉到一起,这一来你们四姐妹跟我们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

  “三妹现在杭州赌场,你们想娶她呀,得亲自去,不过三妹对你的印象可不好哇。说不定见面会来个全武行!”

  “那没什么嘛,为了给小癞痢娶老婆,我挨三姨子两锤子那有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二嫂你们可全见过小癫痢,我们这哥四个可就他长的俊呕,你也该告诉她哟,离开这个村,没这家店呕!”

  “好!我一定带信给她,促成这段姻缘。”

  “二嫂,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哥四个的身世?”

  “你们不是梅氏四少,兴德过去主人梅大侠的遗孀,代夫收的义子兼传人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全让我们给骗了!”

  “我们被骗了?”

  “不但你们被骗了,连整个有关满虏的人全被骗了,包括乾隆皇上在内。”

  “啊?”

  不但霍艳芬吃了一惊,就连霍艳芳、小花旦同是一惊。

  “你……你们到底是谁?”

  “你们先别问我们是谁?”

  霍艳芳问道:“那问什么?”

  “你们姐四个是一个娘所生么?”

  “我们身上都有记号哇!”

  “那是你们这个养父霍云鹏刺上去的。”

  “我不信养父骗我们,养父待我们好的很呢!”

  “他待你们是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放他一马,还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内伤哪!”

  “我们还是不信!”

  “大嫂,不信你现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镜子。”

  “女大十八变,当然不同。”

  “只要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胞,眉梢眼角、鼻子嘴,总有相似之处。”

  二人果然照了镜子,美是美,但绝不会是一奶同胞!

  二人意志动摇了。

  艳芳道:“小四,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嫂,你可知‘鸿发赌场’是满虏密线营的机关?”

  “这我们全知道。”

  “你们养父是……”

  “他是大领班,怎么样?”

  “除他是你们养父之外,你们师父红燕子的出身,你们可知道?”

  “这事你也知道?”

  “实不相瞒,我算得上是红燕子的小师弟。”

  “可惜师父死在吕四娘手里。”

  “谁说的?”

  “不是你带着的她遗物进京的么?”

  “哈哈哈哈!戏法(魔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机关。”

  “难道我们师父还在?”

  “当然,不过人现在出家了!”

  “在那儿?”

  “以后我会带你们去看她的,她可知你们身世?”

  “应该知道。”

  “燕子姐姐告诉我,密线营是她一手成立的,霍云鹏在保定就跟着她可对?”

  “对!是这样。”

  “燕子姐姐见他人性未泯,才叫他当大领班,就是叫他在执行任务时,为难家留下一条根,二嫂与三嫂就是他为难家留下的一条根。”

  “啊!”

  “在一次任务中,他把这双胞姐妹藏入邻家,事后收做养女以掩人耳目。”

  “啊!那我呢?”

  “你呀!你倒是他亲师侄女。”

  “我娘是他的师姐妹?”

  “不错!你娘是他师妹,从小青梅竹马,可是他大了发现是天阉,不能人道,才进了密线营,你娘嫁了个文人,谁知你爹又牵上了吕留良的文字狱,被杀了,你娘怪他不救,把你交他自尽了!”

  霍艳芳姐妹听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了。

  小宝道:“你们也别难过了,已事过这么多年了,何况霍云鹏对你们一向不错,你们还是叫三姨快点嫁给小癞痢,咱们大家共同对付满虏吧!”

  霍艳芬问道:“既然我们都是志士后人,那玉洁呢?”

  “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是满汉混血种。”

  “啊!她是杂种!”

  “你们这么说多难听,她这叫后生种,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大嫂同大哥生的这玉娃全成杂种啦!”

  “对不起,我们姐俩口没遮拦,该打!”

  两姐妹轻轻在脸上打了两个嘴巴,逗得大伙哄堂大笑!

  刚才紧张气氛,轻松了不少。

  小宝继续道:“玉洁是老肃王的儿子私通汉女所生,论起来她与玉蓉格格还是亲表姐妹呢!”

  “那她又怎么成了我们的小四儿?”

  “是这样的,肃王少福晋是个醋坛子,发觉之后不依,还是红燕子姐姐做的安排,因你们养父是天阉,挂他情妇之名保险,谁知生下玉洁难产死啦!”

  “咳!玉洁命也够苦的!”

  “我说这段意思,是让你们明白,满虏才是我们的真正大仇人。”

  霍艳芬道:“那你们哥四个呢?”

  “我们呀——天山四宝!”

  “什么天山四宝哇?”

  “由天山下来的四块宝贝。”

  “嘻嘻!”

  三个女人全被他逗乐了!

  “大嫂不知道,你们在密线营长大的该知道,满虏无时无刻不在找前明长公主——独臂神尼吧!”

  二女点点头。

  小宝接着道:“她就在天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四个就是天山四块宝。”

  霍艳芬道:“你们除了会耍钱(赌),还会什么?”

  “哈哈哈哈,你真把我们看小啦!”

  “你们有多么伟大?”

  “起码为你们姊妹报了大仇。”

  “我们姐妹?”

  “吕四娘杀了雍正,不是给你们报了大仇么?”

  “吕四娘杀雍正为我们报了仇,与你们何干?”

  “喝!没我们同燕子姐帮忙,她呀,这辈子休想!”

  “啊!”二女大吃一惊。

  “这么说我们姐妹得谢谢你们啦?”

  “人都是我们的了,还谢什么?”

  霍氏姐妹被他说得脸又一红。

  小花旦道:“我明白了,你把我弄给嘉峪关的哨官也是有作用的了?”

  小宝装傻问道:“大嫂,什么作用啊?”

  “兄弟,你在给我装傻!”

  “大嫂,你不也是有心人么?不然这么高度机密,会当你面说么?”

  “我早知你有目的,你每月给我那一千两银子叫我散给关上弟兄,我就知不简单,可是我为你全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吧?我可是个唱戏的,眼珠子可亮的很哪,兄弟,大嫂我这可全是为你呀!”

  “所以我要收玉娃娃做徒弟呀!”

  “但你对徒弟老娘怎么处理呢?”

  “我也是有心报答大嫂哇,北京那么大地方何处不能放个人,把你留在西安就等着报答你呀!”

  二人话挑明了,还有什么不好办的呢?

  在小宝当初纯是利用小花旦对付嘉峪关那位哨官,他没想到戏子要没点想头——尤其是名角红旦,岂能轻易就范?

  今天既是什么话全挑明了,为了大业,只好面对现实了,反正对那哨官也只是利用而已。

  当晚,两人就真刀、真枪干上了!

  小花旦道:“当初你叫我跟老家伙时,我以为老家伙那话儿已是一等一的了,没想这个才是特级棒!”

  “我这金箍捧岂止是特制品,保证不泄花样繁多!”

  两人开始缠绵!

  一夜下来,小花旦被他干死了五次之多,她可爽透了!

  小花旦道:“哥,真要把我送到北京你可得常来看我。”

  “行!我只要有工夫,准给你上上!”

  小宝进京了!

  嘉峪关那位哨官也荣任和坤府的准衙管带(营长)了。

  小宝一进中堂府就发现了这批兵勇的确比上批精神!

  他拜见了和坤,见过二位妹妹之后,会见了这位管带。

  他一见面,就发现他头、手上有伤,问道:“大哥,莫非摔过吗?”

  “咳!兄弟,别提了,那是摔马呀!是被你大嫂打的。”

  “我大嫂会武?”

  “当然,你该知道,我们旗,人人会武。”

  “那也不致胜过大哥呀?”

  “咳!兄弟你那儿知道,我到关上十几年,她在京里没事干,认了个汉人武师做徒弟,整整练了十几年,现在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回来跟她一谈小花旦的事,她就给我来了一顿好生活,把我打成这样子。”

  “大嫂这醋劲可真不小哇!”

  “咳!这也不怨她,我到关上跟薛仁贵一样,一去十几年,她正在年轻的时候守活寡,现在我又有了个人,她那能不酸?”

  “大哥,那这可怎么办?”

  “我现在就靠你了!”

  “靠我?”

  “我们满州人有个不成章法的规定!”

  “什么规定?”

  “叔接嫂!”

  “什么叫叔接嫂?”

  “就像当年进关的太后大玉儿下嫁九王爷多尔滚哪!”

  “那也是在皇上升天之后哇!”

  “你不知道,那只是个幌子,实际顺治就是多尔滚亲生的。”

  “大哥,我做什么呀!”

  “三国刘备有句名言!”

  “什么名言?”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我有两件衣服没法同时穿,想送你一件。”

  “大哥,你这简直不像话!”

  “没别的,看在玉娃娃分上你也得答应。”

  “那我把她弄京里来,叫她跟我在一起住,我为大哥掩护着,这行了吧!”

  “不行,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现在有多厉害,要叫她发现了我有私情,她非取她们母子二人性命不可。”

  “真的!”

  “嘴里肉谁愿意吐出来,这是没法子的事啊!”

  “真这样,我让她自行找主吧!”

  “不行,我不放心玉娃娃。”

  “那怎么办?”

  “叔接嫂,这事我交给你定了!”

  “那……”

  “别这个那个的啦!”

  “我怎么好意思?”

  其实,他正中下怀,反正操也操了,睡也睡了!

  “那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这是大哥我的决定。”

  “那是你一厢情愿!”

  “就算我一厢情愿吧,不过你非接受不可!可是我先跟你说明,我那兴德几万两银票,也全叫你北京大嫂搜光了,我也没钱给她们娘俩了,好在跟了你我就放心啦!再说她身边那些外国来的洋货也值点钱,就算送她们娘俩的吧!”

  “大哥既是这样坚决,人,我收了,至于东西么?下回来京,我给大哥送来。”

  “不用,不用,给她们娘俩也算我一番心意!”

  “不!大哥你不知道,那在外国不值多少钱,可是在和相眼里,那可是‘奇珍异宝’呀!”

  “哦?”

  “小嫂子我接收了,玉娃娃做我徒弟,东西,下趟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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