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在北京兴德住了几天,把向兵部提清的五个月来所垫的饷银,请大爷爷陆续运往西安备用。
他自己则又与三位娇妻分别,—人上道前往西安了。
他一到西安就碰到了大军副元帅——福康安!
他忙问道:“福帅,怎么一个人回西安来啦?”
“别嚷!别嚷!他妈的天山一带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苦死了!临走我请训时,皇上还暗中嘱咐我说,前明那个老尼姑,听说就在天山暗中招兵买马,准备起事,他妈的,天山荒凉的要死,也不知皇上那儿听来的消息,算算看,那老尼姑是崇祯的女儿,崇祯吊死的时候,小丫头已十四五岁了,到中今足足足该有一百四五十岁了,人能活这么久么?他真不知听谁造的谣,跟真的一样!”
小宝听了笑道:“说不定前明那位长公主吃了长生果,现在仍如二十许人呢!”
“得了,大哥,别开玩笑了,我回京告诉皇上,别再疑神疑鬼的了!”
“福帅,你怎么随便擅离职守哇?”
“什么叫擅离职守?我这是奉了秘旨恢复圣命,告诉皇上放心,天下绝对不可能藏有叛逆,叫他放心!”
“你是大军副元帅呀!”
“这得感激你啦!”
“福帅,感激我什么?”
“你送我的这匹神驹呀!这次回来,我试过它的脚程,六天时间,由天山准能到京城,没事我可以两边跑啦!”
好!前线副统帅,天天往北京溜!
福康安道:“大哥,西安有什么地方了玩?”
“西安为我国建都朝代最多之处,名胜古迹到处皆是。”
“我问的不是那个去处?”
“你要玩什么?”
“我说的是吃、喝、玩、乐!”
“哦!这个呀?你穿这身不把人全吓跑了么?”
“大哥这还不简单么?换一身就行了。”
“好!我带你去,咱们由吃开始。”
“行!我西安玩几天,全听凭你的安排啦!”
两人换好了衣服,全成了翩翩佳公子了。
他们首先到了长安第一楼!
福康安道:“这家怎么这大口气?”
“怎么?”
“长安第一楼?居然敢称长安第一!”
“福帅你不晓得,西安古称长安。”
“这我知道。”
“当年李白有首诗!”
“什么诗?”
“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口称臣是酒中仙,据说就是在这家酒楼作的。”
“哦?这么说,这家酒楼好喽?”
“酒好、莱佳、歌妓美!”
“啊!这儿还有歌妓?”
“当然,还带全套的呢!”
“什么是全套的?”
小宝跟他咬了耳朵!
初时,福康安脸一红,可是后来就只顾点头了。
伙计儿这二位财神爷上门,忙着伺候。
小宝问道:“有什么酒菜,报来听听!”
伙计报道:“酒有西安名产西风酒以及陈绍花雕三十年的状元红、茵陈绿、莲落白再加有名的贵州茅台。”
小宝道:“一听这酒名就叫人流口水,菜呢?”
伙计道:“小号菜的味口很多,有陕西地方风味的如葫芦鸡、温抖腰丝、水又脆、煨尤鱼、鸡米烧海参、枸杞烧银耳、三皮汤,土法烤鸭等,清蒸食品有涮羊肉、葱爆洋肉、扒羊肉、炸牛排、烤羊肉、锅烧羊肉,软溜丸子,苏州南味有炖、烧、烟、炒、调汤保汁,味道鲜汤浓,淡而不薄,酥软脆骨,不失其形,滑嫩爽脆,不失其味。”
小宝道:“福爷点菜吧!”
“我在府里,全是他们做什么吃什么,点菜我外行,还是大哥来吧!”
“好!伙计,给我们配八个菜,一个汤,只要好吃,不怕钱多,酒么?我要西凤,福爷?”
“我要醇而不烈的!”
“那全要西凤酒吧,这酒醇而不烈。”
刹时,酒菜上来啦! 一大壶西凤酒,足有三斤。
一出壶就香闻满室!
菜有:氽双脆、爆尤鱼、脆皮烤鸭、烧羊肉、软溜丸子、酥烂脆骨、鸡米烧海参、枸杞银耳、最后是三皮汤!
酒菜到齐了,小宝暗中给了伙计一个小元宝道:“给我们叫个歌妓陪酒!”
伙计受了赏,很快就叫来二个花朵般的歌妓前来。
首先向二人行礼,然后侧坐二人身旁,陪酒布菜。
这时弹板声起,竹板之后唱起来了。
唷!居然是纳兰的词。
听:问君何事轻难别?
一年能几围圆月?
杨柳乍如丝,故国春尽时。
春归归不得,两浆松花隔。
春梦遂寒潮,虎鹃恨未消。
嗯!
词好,唱得也不凡!
接下来的一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李清照词。
听:昨夜雨夜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度问掷人,却道海棠依春。
知否?
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大家听了,一致鼓掌叫好。
福康安这时对小宝道:“大哥,咱们吃喝的差不多了,下个节目?”
小宝知他对这陪酒的歌妓有意,可是这大白天……
小宝笑道:“咱们现在太早,先去赌场,等晚上你住我那儿,节目由我安排。”
“好!大哥我听你的。”
小宝会财时,另给了五百两银票。
伙计会意,问了地址,恭送二人下楼。
福康安道:“大哥去那个赌场?”
“福帅,你跟我走就是了!”
二人到了“鸿运赌场”!
保镖一看姑老爷陪着朋友来了,忙上前见礼!
小宝笑道:“兄弟免礼,我同福爷场子上看看!”
保镍施礼告退。
福康安问道:“兄弟这儿你熟?”
“这家是我老丈人开的,我能不熟么?”
两人相视大笑!
二人一直到了后进,仍跟以前一样,这赌的大厅高级的地方。
福康安好像对每门都感兴趣。
小宝陪他一桌桌的玩了下去!
福康安的赌瘾还真大,直至二更还兴致勃勃。
小宝在他耳旁笑道:“福帅,忘了第一楼那两位啦?”
“啊、哈哈哈!走,咱回去,哈哈哈哈!”
小宝同福康安二人回到大牛的住处。
长安第一楼的两名歌妓早来了。
小宝同福康安回来,忙安排他们住处。
福康安同二妓住在了一起!
大牛、二秃子各回了自己“爱的小窝”。
只剩小宝却钻入小花旦的香闺。
“唷!兄弟,怎么想起老嫂子来啦?”
小宝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么?”
“你不是兄弟叔叔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知你那老公到北京的遭遇么?”
“玉娃娃爹怎么样了?”
“差点没叫他那元配给打死!”
“老哥哥没法子,效当年九王爷的故事。”
“什么故事?”
“他求我叔接嫂!”
小花旦一把搂住他脖子,就亲了个嘴,笑道:“老东西倒是做了件德性事,快!快上床!”
“别猴急,等我说完,你再决定。”
“还有啥事,快说!”
“老哥哥托我收玉娃娃为徒,你由我接收,不过所有财产么……”
“嗳呀!老公啊,啥都给他啦,只要有你,我啥也不要啦!”
“你要弄清楚我现在老婆就不少,将来可能会更多!”
“我不管,只要能跟着你,算上我一份就行了。”
“你既这么死心,我就叔接嫂吧!”
二人宽衣解带上床!
本来二人已经有过一次盘肠大战经验,双方均感到十分满意,回又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小宝更是施出全身解数体贴。
先是两人脱光了调情!
等到小花旦春潮泛滥之时,小宝开始爬山——上了!
“滋——估——咕!”一下子操到底啦!
小花旦吐出了一口极美感的长气,娇笑道:“哥!你这家伙真好!”
“上次我没好意思问你,比那老哨官如何?”
“强!强多了!”
“怎么强法啊?”
“哥,你是知道我的出身!”
“知道!唱戏的就等于游娼。”
“所以我也阅人多了,可是遇到那老哨官本以为是一等一的了,不然你花再多钱我也不会跟他呀!”
“哦?我那位哨官老哥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要跟你比起来呀,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怎么说?”
“不但比你小一号,而且硬梆梆没一点弹性,那像你这条可以伸缩自如,软硬由心。”
“我这条你满意么?”
“满意,太满意了!”
“要有条比我这更好的呢?”
“你那已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啦!嘻嘻!”
“还有么?”
“老哨官只会那么两个姿式,没有你的花样繁多,痛快的叫人死去活来!”
可不是,上回就叫他干死过去五次。
“好!咱们今天多玩几个花样。”
“上次玩的是轩转大九式,咱们这回玩七损八益!”
“什么是七损八益?”
“七损,是对受了性交损伤修复功力的姿式。”
“那八益呢?”
“那是由性交中获位置的姿式。”
“这么说七损也有益健康了?”
“对,那是修练复健之法。”
“对!咱们一式式的试着来!”
二人开始用七损八益的姿式。
七损。
小宝道:“七损是用性交姿式,治疗过去不当性交所受的伤害,大都对男人有益。”
小花旦“哦”了一声!
小宝道:“头一损叫绝气,就是男人精气枯竭之意,他的病症就是性交时,满身盗汗,减少气力,兴奋而睁不开眼睛,若要用性效医治此病,则女性要正面仰卧,男性抬着她的双腿,然后插入,若轩转九式的‘猿搏’,但要女性自己摆动,到水出来为止,可是男人不能泄精,按此方法日行九次,十日男病可愈。”
小花旦同他照样试了试。
小宝笑道:“我没病,好得很,咱们只摆个样子吧!”
接着换了第二式——溢精!
所谓溢精,就是早泄,也就是所谓蓬、蓬、拍型的。
小宝叫小花旦正面仰卧,两膝弯曲,并以双腿交缠着他的屁股,但他只插入一寸半,叫小花旦在下面筛糠,不停的摆动,到女人出水为止,但男人仍以不泄为原则,仍要每日照行九次,十天可愈。
接着二人接夺胍、气泄、机关、百闭、血竭,一式式演练下去。
小宝告诉她,要治病,用每种姿式都是每天要做爱九次,十天痊愈。
小花旦接着问:“哥,那八益呢是怎样干法?”
小宝道:“七损是治男人性效伤病的,八益是对男女双方全有好处的。”
“那咱们俩口子来来!”
“好!来来!咱们先由固精开始。”
小宝叫她侧卧,张开双腿,上腿略曲,然后与她对面侧卧,阳具插入阴道,只连继搞了十八次就停止了。
少花旦正在痒的时候,忙道:“哥,大力干哪!”
小宝道:“你不是在研究七损八益么?这头一益,就是这样干十八下子啊!”
“这样有什么益处?”
“男人可固精,使精液浓厚,女人能治月经过多。”
“哦!那一天几次?”
“二次,半个月可治愈漏血及散精之病。”
“好!咱们玩第二益。”
小宝道:“第二式是安气!”
“怎么做?”
“跟轩转九式龙翻差不多,只是你屁股下垫个枕头。”
小花旦忙拿了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
小宝正面上,插入阳具后,只作了二十七次抽提。
小花旦问道:“这样就好啦?”
“好啦!”
“既不止痒,又不解渴,有什么用处?”
“哈!什么用处?可使男人心平气和,气派爽畅,你们女人可治阴门寒冷症。”
“哪!那一天要干几次?”
“三次,连干二十天。”
“唷!每天又加了一次啊!”
“八益之法,每式都加一次。”
“好!那咱们列三益吧!”
“嗯!三益叫利藏。”
小宝叫她侧卧,弯曲两腿,使臀股突出暴露。
他也侧卧在她后方,由后方插入,背后攻击,他连连攻击了三十六回合,即行停止了。
小花旦道:“这姿式干的痛快,多来几家伙!”
“不行,你要知道这是在练功,多一下也不行。”
“嗯!这招有啥用?”
“啥用?这招对女人用处大了。”
“能如何?”
“它可以治性冷感!”
‘怪不得我觉得挺痛快呢,对男人呢?”
“对男人只是能使心平气和。”
“嗯!我知道了,七损,是给男人治病的,八益,大部份是针对女人来的,对男人也有好处可对?”
“对!”
“这姿式一天应该练四回,连续二十天吧?”
“你真聪明!”
“下一式是什么?”
“强骨。”
“唷!这名称很好听嘛!”
小宝叫她侧卧,曲绻左膝向胸,右腿伸直。
然后趴伏在她身上,实行侧交,阳物抽插了四十五回才停止。
小花旦道:“这回操的久点,挺过瘾,治啥病?”
“能使男女双方关节活络,而且治月经久闭症。”
“哥,还有四式,咱们一式一式来!”
“下面是调派,仍是你侧卧,不过要换腿。”
“怎么换法?”
“卧侧向右,弯曲右膝向胸,左腿伸直!”
小宝仍是趴伏侧交,这下操了五十四次。
小花旦道:“这招治什么?”
“男人气派通畅,女人阴道攀症!”
“好!这每天该干六次吧!”
“对!每天六次连续二十天。”
“下一个是?”
“蓄血!”
小宝主动向上仰躺,叫小花旦照鱼接鳞式上来,套入阴具,深深插入,小花旦主动起落了六十三次。
小花旦问道:“这式有啥用?”
“男人能气强力壮,并治女人月经不顺。”
“好好!再来、再来!”
下一式是——益液!
小宝让她俯趴向下,腹胯下垫两个枕头,使她屁股高耸,使阴户凸出。
这——不像蝉附么?对!就是蝉附,不过多垫两个枕头。
小宝由背后插入,大力狠抽七十二次。
小花旦急急的叫道:“哥!别停,好爽,你接着干!”
“这规定只能抽七十二次,能使双方骨骼质地坚硬!”
好!最后一式——道体!八益之一要是道体。
小宝让小花旦面向上仰躺,双脚向后弯曲,足踵触臀,然后玉杵正面上,大力插入,抽提了八十一次。
小花旦道:“腿好酸!”
“这可以治女阴恶臭。”
“得了,以后不用这一式!”
“为什么?”
“一者我的腿太酸,再者老娘穴不臭。”
小宝笑道:“少一式也好,你经过了七损八益十五式,感觉如何?”
“好涨!涨得好难过,最好大泄几次才能消心火。”
“这就是练八益的好处。”
二人于是盘肠大战,足足干了两个时辰。
小花旦大泄了五次,痛快死了三次,才结束战争。
二人相偎睡到天亮。
翌日,早晨起来一见面。
哇噻!不得了,福康安已经走了样子,不成人形了。
你看他,眼也凹下去,眼圈也黑啦,连人走路都打晃!
小宝忙问道:“福帅,你怎么啦?”
“大哥,昨夜第一楼那个个真好,我昨天夜里跟她们干了一晚没睡觉,我现在就是想睡觉。”
小宝叹了口气道:“你这叫大亏损!要这样再下去,你就要完蛋啦!”
“谁叫她们姐俩好呢,那个洞,又紧、又暖、又香、又干、又浅,嘿嘿!美死啦!哈哈!今我还要。”
“福康安,你这是找死!”
“我——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嗳呀!福帅,像你这样乱搞,真会死啊!”
“大……大……哥……操……穴……还……有……什……么……法……子……么?”
“福帅!我教你一套,包你强精健脾。”
“哪……哪……大哥快教我!”
“我教你这套,仍是用打炮操穴来治病。”
“嘿嘿!那样再好没有了!”
“福帅,你这是亏损太甚,得由七损八益练起。”
“怎么练,你说吧!”
“仍是第一楼的歌妓陪你练。”
富康安大喜过望道:“还用她们!”
“对!还是操她们,但得用我这姿式同方法。”
“行!只要跟她们一起,什么方法都行。”
看样子,他迷上了这些歌妓。
小宝道:“你得在这西安练七十天。”
“行!打仗那是兆惠的事,我不过是跟去玩玩,在西安练七十天没问题,何况天天还有炮打!”
好一付色鬼相!
小宝把修复七损的法子,全传给了他,并重金赏了各家酒楼歌妓,求她们配合福康安练功。
这些歌妓得知福康安是副元帅时,也就乖乖的配合了。
小宝—切安顿好了之后,去了旁关。
他一到嘉峪关就发觉了气氛不对了。
忙找到小癞痢一问,才知道,原来守关那怀哨兵勇调走之后,这儿成了最后防线,在关上设了一标(旅)的督战队把关封锁了,除持有公文的人员之外,平民百姓,任何人不得出入。
再看!关门上系挂了几十个兵勇人头,上还挂有牌子。
小宝仔细一看,原来是逃亡的很多。
小宝同小癫痢在酒泉看过醉爷爷后,任常醒道:“我这儿黄的、白的由西安连来了不下千万,他们不叫出关那怎么办哪?”
“醉爷爷,我有通关文书,马上运到山上去。”
小宝到关上勘压了文书,守关一一看是兵饷,忙放行不迭,小宝顺便连日用品也一块儿运出了。
到了天山,小宝叫小癞痢押运一半到七角井交给兆惠,另一半则自己押着送了八里坤湖。
他到进巴里刊湖出入口时,只见乱石、乱树一片!
他明白了,这时山上早已发动了“奇门遁甲”之术,封山了,外人绝找不到他们隐居之处。
小宝当初跟赵德柱赵爷爷学过,知道走法。
忙叫随车诸人用树枝拖在车后,掩重车辆经过痕迹,顺得的进了山。
山上诸人见小宝带着补给来了,欢声雷动!
小宝少不得拜见神尼、师祖,父母,以及山上诸老,热闹了好几天,他才直去七角井见兆惠。
兆惠一见他呀,牢骚、苦水一声儿来啦!
“兄弟,你打关里来,可曾见过副帅福公子!”
“元帅,他正住在西安我大哥家里。”
“你大哥?”
“是啊!也是先师义子兼传人,是我们四兄弟中的老大梅猛,梅大牛啊!”
“他乃堂堂大军副元帅,西安府想在那儿打公馆不行,偏偏跑去打扰民家?”
“元帅,这你应不懂了,他在那儿打公馆,行动有在我大哥那儿住方便?”
“怎么?”
“他以副帅之尊,官家打了公馆,吃喝不成问题,可是嫖、赌么……”
“呕!跟他老子一样啊!啊、哈、哈、哈!”
“元帅,我听说传桓……传大人,为人很正派呀?”
“对!不错,传大人很正派。”
“那福帅……”
“你以为传桓是他亲爹么?”
“啊!”
“有关他以前的传闻,我还不信,这次出师请训,我才证实了传闻是真的。”
兆惠看了看没有外人在场,才道:“他是皇上的私生子!”
“那他怎样又成了传大人的公子啊?”
“他本来就是传桓夫人,董鄂氏跟皇上么生的嘛!”
“传夫人?”
“你不知道,皇后窗察氏,就是传桓的妹妹,传桓的老婆——董鄂氏常进宫去看这皇后妹妹,董鄂氏本是旗里的有名大美人,跟皇上一见两人就搭上了,后来生了这位公子,不叫他姓传,赐名福康安。”
“呕!还有这事?”
“嗯!我这次请训,皇上别的没说,只叫我好好保护福康安,并为他立下战功。”
“为什么大元帅还得保护副元帅,战功还归他?”
“咳!兄弟这你不懂了,皇上是要他立战功,好带黄带子啊,那一来,不就认祖归宗了么?”
“啊!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既这样,叫他在关内耍去,不省了您的一码心事嘛!”
“好是好,可是这战功么……”
“怎么样?”
“那可就难了!”
“怎么呢?”
“我当初计划是,叫他们提督,游击将军对阵时,先行小挫,然后大家保着副帅反攻,一鼓犹胜。”
“元帅,好主意!”
“好个屁!万幸他进了关,不然光保护他就甭打仗了。”
“元帅,怎么样?”
“敌人战法飘忽如风,尤某我们当人多集中的时候,他们一窝蜂有一、两万人马冲过来了,风一阵,一下子又走了,就这样,我军连伤亡,带逃亡,损失了足足有一两万了,你看怎么办?”
“官兵作战伤亡情形如何?”
“咳!哨官都不愿意升管带。”
“怎么会有不愿意升官的?”
“你不知道,管带伤亡特别多。”
“那怎么会?”
“怎么不会?两百多名管带死了三十多啦!”
小宝明白,那是号兵起了作用,心中乐得不得了,续问道:“元帅打算怎么办?”
“我会上表给皇上,把作战经过上报,还没有上谕下来。”
“要不要我进京时,透过和相给您问问?”
“你跟和坤有关第,那感情好,咿!你怎么跟他扯上了?”
“哈哈哈哈!他是我义妹妹的老公,我可算得上他大舅子。”
“好!妙!庙后头有个洞——妙(庙)透了!”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小宝等交了饷银进关了,小宝马快,把车队交给小癞痢,一个人先走了。
只三天,他一个人就到了西安。
进到大牛家一看,福康安现在换了个人,只一个多月未见,人又成了漂亮小伙子啦!
他—见小宝,忙拉着手,不停的道谢!
小宝笑问道:“福帅,近来成果如何?”
“好、好!大有进境!”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小宝笑道:“福帅,你只学了七损功法,那还不够。”
“啊!福帅,多喽!”
“还有什么,你快教我。”
“好!我教你,先教我。”
“好!我教你,先教你八益。”
“男女都有好处的性法,尤其对女人的好处多。”
“你还有好的么?”
“福帅,你的野心不小哇?”
“那当然,我是多多益善!”
两人又相视哈哈大笑!
“福帅,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不但能强盘、健脑、打炮行,而且内功能够大进,愿意学么?”
“大哥,快教我,我愿意,我愿意!”
我也真有急不及等的味道。
小宝郑重道:“这是我师门心法。”
“那我拜大哥为师!”
“不用,不过我这心法传你,然则你除性能力增强外,武功心然大进,我要你立誓!”
“大哥,立什么么誓?”
“我要你立誓,永不得用所习心法杀害人。”
“行!”
“你如背誓言,我心收回武功,取尔性命!”言下声色俱厉。
福康安不觉凛然道:“小弟一定遵大哥令谕!”
接着,福康安起了重誓。
小宝开始传他心法,包括精、气、神三宝。
精——口诀:舌抵上颚眼颧顶,手氩宝印提金井。
平脊又关款款收,提呼直上昆仑顶。
气——弱进强出,神游强出,神游物外。
三指紧将玄关扣,歇腹缩头水逆流。
更将七返还阳乐,迳向昆仑顶上游。
神——赔息一气循球宇宙中,以神双气补天功。
黄河逆转流天上,待看灵龟吸巽风。
好!小宝真把练功入门口诀教给他了。
福康安倒颇敬谨受教。
小宝在西安各处走走之后,又进京了。
到京之后,除拜访康武等长辈外,夫妻们小别胜新婚,当然少不了缠绵大战。
这天他带着哨官现在是管带了,笑道:“兄弟?你真小心眼,这破铜还给我带来了!”
“大哥,你别看这破铜烂铁,这是洋货,很对和相胃口,你一点点送,我保定你将来能红了顶子。”
哥俩哈哈一笑!
小宝进府去看和坤了!
和坤一见就打趣他道:“唷!旁关万里,你跑的可真动快呀,只一个多月就回来啦!我的舅老爷!”
“大人,你不知我的马快,关个月可以打来回。”
“唷!天底下还有这么快的马呀?”
“天底下快马多的很呢,光我就有三匹,不过现在只剩一匹了。”
“那两匹呢?”
“一匹我送给了福康安,另一匹送给兆惠元帅了,大人要喜欢,我这匹就送给您吧!”
“我对好马没兴趣,再好的马我也不敢骑,倒是奇珍、异宝,甚至外国的希奇哈儿我都喜欢。”
“希奇的玩意我没有,可是这回我给您荐那守卫的管带,带一口袋希奇物来,全是外国来的洋货,他不想要,我叫他孝敬大人,他怕大人不收呢!”
“您倒不用赏什么,有机会升拔就行了。”
“好!我找机会红他的顶子,啊哈哈哈!”
小宝陪他瞎聊。
和绅道:“你到后堂见见她们姐俩吧,这两天她们趟不开,皇上跟我说过要来!”
小宝听皇上要来,道:“我正想求您向皇上打听件事?”
“什么事?”
小宝把兆惠上表的事说了。
“嗯!皇上来时,我问问!”
因皇上要来,小宝告退了。
和坤道:“你们很熟,见见他又何妨!”
“草民还是少见皇上好,真有事,皇上可以宣召。”
他见了双凤之后,没谈几句,就告辞走了。
皇宫内院,这时正热闹着呢!
正大光明殿,偏殿御书房,乾隆皇正规规矩矩向—位王爷打扮的老者求教。
原来这位老王爷,不是旁人,乃圣祖十四皇子,抚远大将军胤神。
乾隆皇上道:“十四叔,您知道我对打仗是外行,这回准噶尔造反,我派兆惠去剿,他上表说在那儿打仗是如何的坚苦,您看是这样的么?”
“皇上,当年圣祖在世,我同你大伯父常领兵出战,最后一次是剿西藏红教,在皇嵴德梅少更给了高明指点,我就差点毁在西藏。”
“您当年是西藏,今日是蒙古。”
“咳!蒙古更糟,全是大戈壁沙漠,黄沙如雨,连条路都没有,当年圣祖亲征过蒙古,那多亏你爹他把梅少东送给他的定风、避风二宝珠献给了圣祖,才没受罪。”
“那兆惠所上之表,怎么批法?”
“大清国不能允许任何人独立造反,这仗得撑下去。”
“十四叔说的对,这仗得撑下去。”
“十四叔,兆惠上表说,沙漠里经常迷路可怎么办?”
“嗳呀!当年我征西藏时,梅少东曾介绍一种特制罗盘给我,要没它我简直出不了西藏,可是梅少侠死啦!”
“十四叔,现在兴德有了后接班,这一仗正是由他们负责保饷呢!”
“那你快召见他,这事交他办。”
“好!侄儿正打算到和坤那儿去,就在和坤家召见他吧!”
“皇上在和坤家召见他方便么?”
“方便、方便、太方便了,他是和坤小老婆的哥哥。”
“哦?他们还远着亲呢!”
乾隆到了和坤府,当然得先跟紫凤姐妹办正事。
乾隆道:“我正想见小福呢,快宣!”
小宝刚回到兴德,圣旨就来了,宣他和府亲见。
小宝又赶回了和坤府。
现在小宝腰里没有仗恃,只好大拜,山呼!乾隆道:“免!”
小宝才停止叩拜,站在一旁。
乾隆叫道:“和相府里咱不必拘礼,坐吧!”
小宝也就大大方方的坐下啦!
乾隆道:“你不是替兆惠打听上表的事么?”
“不错,我保饷回京时,兆惠元帅是托我打听。”
“他请你打听,想知道啥?”
“圣意!”
“嗯!刚才我还跟十四王叔商量呢,王叔说,这事要全靠你才行。”
“靠草民?”
“对!靠你。”
和坤在一旁道:“他有哈办法,靠他那行?”
“和坤哪,你不知道,十四王叔告诉我,当年他征西藏时,要不是由恺悦的先义父指点,就无法得胜还朝!”
“小宝,你义父有那么大本事,你行么?”
“大人,我不行。”
“皇上您看,他不行吗!”
“得了和坤,别为你这亲戚挡了,真要请起来,我也得遵他一声国舅呢!”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乾隆道:“他还有件法宝在身,可惜不在囊中。”
和坤问道:“他有什么法宝?”
“圣祖玉佩!”
和坤听了大吃一惊,小宝居然会有圣祖玉佩!
乾隆道:“你今儿个又给我磕头,玉佩还没回来?”
小宝笑道:“虽不在身上,但囊中物尔!”
“你就会吹牛,上次不说在老婆口袋中么?”
“承然!不过为了大军保饷,没时间去取而已。”
“提起大军,你说该怎么办哪?”
“朝中那么多谋臣武将,草民有什么办法?”
“十四王叔说了,当年你先义父‘扬州侠少’曾给过他几百个特制罗盘,你要有办法弄点来,这仗就好打了。”
“皇上,这罗盘事已过去三十多年了,别说我,就连小师娘她没见过,那去找哇?何况我曾听小师娘提过,那罗盘好像出在四川?”
“好!朕先下诏,叫四川总督找找,找到了,那就好办了,找不到,你得给我想法子。”
“皇上!”
“不用叫,这是旨意。”
“好吧!草民倒霉!”
君、臣、民、三个又都笑了!
乾隆这趟和坤府,穴也操了,圣旨也下了,骨头也轻了,乐得摆驾回宫。
小宝呢?则打道回府——兴德。
一进门就对玉蝴蝶道:“丫头,你赶紧带信给你姐姐,赶紧把玉佩给我送回来,今天我受乾隆的气,可受大了,又磕头,又听训,最后还得给他办事,要有康熙玉佩在手上,他敢做威做福!”
“相公,我姐姐要跟你……”
“不管将来她跟我怎么样结果,你叫她三个月内把玉佩还我,其余什么事全好商量,因为这件事关乎汉族兴亡大业,你要办不到,你就不再是我老婆,同时在这世界上,我跟你姐姐只能有一个活着。”
玉蝴蝶见他声色惧厉,真急了,吓得直哭道:“相公,我尽力而为就是!”
“不许,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玉蝴蝶一咬牙道:“好!我给你要不回玉佩来,我也不活了!”
“你也别厚殓,千万别伤我姐姐。”
“不伤她也行,只要她拿出玉佩,我收她做大老婆!”
“便宜都让你占了!”
“像我这么好的丈夫儿去找哇!”
“皮厚!”
他们夫妻这一闹,玉蓉、玉洁全出来了。
玉蓉问道:“什么事你们两个大吵大闹的?”
“玉蓉姐,他欺负我!”
说着,抱住玉蓉大哭不止。
玉洁道:“好哇!一进门就欺负玉蝴蝶妹子,看我们姐三今晚不关你禁闭,不叫你上床!”
“好!好!你们只要豁得出酒干纲,我就不上床。”
好!到夜晚,这三个女的坚持不下去!
玉蓉格格道:“小宝哥,咱们商量件事好不好?”
“好哇!什么事?”
“咱们谈和。”
“和什么?”
“我们不再关你禁闭。”
“交换条件是我不再洒,你们乾纲可对?”
”好丈夫,你真聪明!”
“呸!我睡你一脸水片,要关禁闭就关禁闭,现在痒了又来谈和,门都没有,今晚我打手枪!”
玉蓉左缠、右哄,小宝总算点头了。
小宝笑道:“大清朝廷推行三国演义这本书,我非常有心得,等我出题考考你们,你们答对了,我才干呢!”
“好,你出题吧!”
“你们谁答对的多,谁当头班。”
“行!”三人异口声回答。
“好!”
“我问你们三国演义这书为什么叫‘三国’?”
玉蓉格格嘴书,先答了:“魏、蜀、吴!”
小宝否决了道:“不对!”
三个人都不服,问道:“怎么不对?”
小宝道:“因为这部书带三字的多,才叫三国。”
玉蝴蝶本来就有气道:“你在放屁!”
小宝接着笑道:“不臭!不臭!”
霍玉洁道:“你说说叫三国的理由!”
“因为这本书跟三字的关系特别多。”
“那你说说看看!”
“因为大人物里面有三个作小买卖的,有三个来历不明的。”
“谁做小买卖?”
“刘备、张飞、赵云。”
“刘备做什么?”
“织席贩履呀!”
“张飞呢?”
“在涿州卖肉!”
“那赵云呢?”
“卖年糕!”
“去你的罗,赵云什么时间卖过年糕?”
“你没听戏里人家唱的么?”
“怎么唱?”
“这一般五虎将俱都丧了,只有那赵子龙老卖年糕。”
“去你个蛋,人家是唱只有那赵子龙老迈年高,形容他老,什么乱七八糟卖年糕,黑白讲?”
“你说他卖什么的?”
“赵云是世家子弟,什么也没卖过。”
“柿家子弟,赵云是卖柿的?”
霍玉洁打了他一下屁股道:“你乱盖胡缠!”
玉蓉格格问道:“那三个来历不明的?”
“有一个人有姓无名,有一个有名无姓,还有一个无名无姓。”
三女同道:“谁?”
“你在三国演义那章见过乔玄两字?”
“京戏甘圳寺里呀!”
“那是唱戏给他编的,玄——玄之又玄,从妙之门。”
他接着摸摸了三个老婆的穴一下子。
可是手背也被每人打了一巴掌。
夫妻四人哈哈大笑!
玉洁问道:“有名无姓的呢?”
“貂蝉!”
“那无名无姓的呢?”
“都邱是什么?”
“都邱是官衔,比丝官大,三国演义回目中段张翼德怒鞭都邱,这个官儿糊里糊涂被人揍了一顿。”
大伙又被逗乐了!玉蓉格格问道:“还有那些三字?”
“有!”
“最后一回,降孙皓三分归一统,有三么?”
“有!”
“虎牢关三英战吕布!”
“有!”
“陶公祖三让徐州!”
“有!”
“三江口周瑜纵火!”
“有!”
“三顾茅芦!”
“有!”
“三气周瑜!”
“有!”
“三出歧山!”
“什么?”
“三出歧山!”
“啊!没听说过,六出歧山!”
“嗳——二三如六!”
“还有么?”
“有——三伐中原!”
玉蝴蝶道:“九伐中原!”
“嗳——三三见九可对?”
“答对了,你冠军,今晚我九伐中原就由你这儿起!”
四个人立时脱光了。
小宝头一个就把玉蝴蝶擒了!
小妮子本来为刚才的事还有点不高兴。
可是小宝拿她头一个上啊,早把不高兴抛到九霄云外去啦!
小宝正面上,她把两条腿紧箍屁股,她自己屁股还不停的往上挺。
小宝运起了全身功夫!
“滋一一咕一一咭”扣入了花心,跟她紧密结合。
玉蝴蝶出了一口痛快的长气!“哇——好爽!”
他二人这时真是一个金枪怒挑,一个玉蚌翕张。
一个要势捣黄龙,一个想生吞巨蟒。
这一场激战,剧烈空前,拦颤了鞭蓉锦账,牙床摇摆,扭折了床脚支柱。
泼辣辣,怒马扬髯乌道:哺喷喷,红蛇吐信卷雄鸡。
好一场盘肠大战,玉蝴蝶忍不住,哼出来声来:“嗳………哥………哥………今………儿………简………直………好………痛………我………太………爽………啦………好………美………要………飞………飞………上………天………啦………嗳………唷唷………碰………花………心………啦………好………好………大………力………大力揉………吹,吹………我要………唔………哇噻………出………出了………”
小宝一感觉她出了阴精,立即头顶住花心,享受着她那花心一开,一合的吸吮龟头的乐趣。
爽!爽透了!
两人又缠绵了足有十分钟才分手。
使玉蓉爬上了巅峰。
最后,轮到了玉洁。
小妮子经过这一个时辰的观战,早已开河啦!
好在小宝打从娶了这几个老婆到现在,还没泄身子,虽然过了二关,仍玉杵高撑,大鸡巴硬崩崩的!
二人立即上阵交锋。
小宝一挺长枪,对正阴户“滋”的一下子刺了进去。
玉洁道:“宝哥,心肝………我刚才看了半天,好痒,你得大力操呀!”
小宝如春论音,立即大起大落!
“对………对………这样好………狠………狠………的用力插………妙………妙极了………哥,摇一摇!”
小宝见她筛簸,龟头立即紧抵花心研磨。
玉洁又叫了。
“哎呀………冤家呀………你………把………我………顶………死………算………啦………你的………大鸡巴………一直………顶在我………花心………上………好爽………哎呀………顶得我………好酥………妙透了………哎………噢………不………不行了………我………我………要………丢………”
足足十多分钟,她才又活了过来,嘴里还停的叫痛快。
小宝一鼓作气,果然三三见九,九伐中原,足足干了一夜,直到天亮,这三个老婆全被操拉垮了,可是他可倒好,一滴清没泄,跟没事人一样,早起仍去拜见大师祖,向康武康老先生请安。
康武道:“你起来啦!昨夜我没让她们咕你,兴德出事啦!”
“大师祖,出了什么事?”
“我们运去西安的二百多车饷银被劫了!”
“哪路人马干的?”
“嘿嘿!全是白道大侠。”
“啊,白道人物?”
“可不是!”
“为什么?”
“黄河泛滥,淹了好几省,官家没赈济分文,反而几百万的军饷运关外去打仗,他们不奋,劫了镖。”
“在什么地方劫的?”
“直隶(河北)与河南交界地方,为首的是中州侠隐以及燕冀双侠等五六十名白道人物,同时扬言镖车暂存河南开封威远镖局,等咱们一个月,过期赈灾。”
“大师祖,有没有打斗伤亡?”
“还好,押运镖师见对方全是正道侠士,又有一个月之约,都没动手,就把镖车交给他们了。”
“没伤亡就好,徒孙这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