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身体果如白衣少女所言日渐好转,我脸上的欣喜让小雨整天都在傻笑。
看她心情如此之好我就问她那位给你诊治的少女是谁,她脸上马上腾起一股浓烈的杀机,我愕然,但她又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丫头竟懂得逗我了,我哑然失笑。
“自己做了亏心事却来问我,那有这样的道理!”说着就把我赶了出去。
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我看着面前关紧的房门不禁自问。
很快我在藏经阁的后园里找到了这几天让我神魂无定的娇媚身影,立在她的身后再一次嗅到她的发香,我又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我那该死的青春期!
为自己的不争气深深懊恼。
面前的美人已转向我,刚好看到我一副呆相,冰河解冻、夜空生花,看着面前这张无疑于仙子的笑颜我再次迷失,慌忙运起无上内力冲散了脑中的遐想,可是这突然的劲气临身敏感的姑娘那还不知怎么回事,双颊再次被羞红所取代,我赶紧望向别处,调整呼吸,而此时的姑娘也是芳心荡漾,心叫完了,心跳得这么大声,哪个不知。
我们就这样相对,彼此都在享受着动心的美味。
我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人呀!
马上调整心情与她平视,仙女体态修长、婀娜多姿,我不禁赞到。
随后又不禁一阵气苦,他XXXXXX的!
还当世第一人呢!
我呸呀!
对着个女孩连话都说不出!
咳咳,干咳两声,顾做静然到:“这次小雨能够康复还多亏小姐呀,无悔在此谢过!”说完便是一礼,少女一惊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属下职责所在,怎当得圣主大礼。”我闻言一愣,方才想起初次见面时她便自称属下,可堡内何时出过如此精彩的人物,我疑到:“小姐是我杀堡中人?”少女神色一正:“回禀圣主,属下为杀堡军情堂正月初三,”顿了一顿又到:“圣主可叫属下初三!”又是一阵羞赧。
竟是军情堂也即正月的一位分舵主,我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大我仅一两岁、说两句话脸红四回的妙龄少女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特工”,而且在正月里排到初三的位置,但一想也对,我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特工,那谁还会怀疑,不禁暗赞大年用人有道。
我收回震惊接着又奇到:“在堡中怎会没见过你?”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属下出身于昆仑天医山庄,而且以行医之名掩饰身份游于海内因此无缘得见圣主。这次接堡内鹞鹰传书得知夫人染疾便从速赶回。”哦!
原来是这样,听到她小小年纪便已行走于江湖我心中的痛惜立时汹涌而出,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好抚去她身心上的风霜,今天不宜举事,我心到,还是先逗逗她吧!
我抓住她话中的语病续到,“你现在不是见到我了么?”“现……现……现在……我……我”现了半天又我了半天终没说出个所以然,看到我眼中的笑意,傻姑娘才知道我在逗她,不由又是一阵羞窘,无奈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家中先祖受过杀堡大恩,百年前便已归于杀堡门下,家中历代子弟中均有数人是正月的成员,到了小女子这代,家中由家姐掌门,我与三位哥哥都为杀堡效命。”女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是想掩饰芬乱的内心,我也不去点破,倒是这天医山庄却引起我的又一次震惊。
昆仑天医山庄天下闻名,在昆仑雁荡山角,占地千顷,医行天下,有慈航普度的美名,更有先代昆仑皇帝御书“天医圣地文臣下轿武官下马行子侄礼”的镇山条幅,现在姑娘告诉我那是我们杀堡的地盘儿,你说我怎能不吓一跳,一个杀人越货,一个救死扶伤,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地方却是一家,改天我要好好问问大年,杀堡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圣主!”仙女的天籁打断了我的思绪。
“天色不早了!”意思就是大家该歇了,今天我要是不让你歇在我的床上那还配称圣主么!
心下一想我已有了计较。
“初三,能告诉我你的闺名么?”“圣主,杀堡中人没有名字……”我也不强求,接着到:“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初三你一定会感兴趣。”说完我便转身离去,初三刚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刚才已经拒绝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怎也不好再拂我心意,于是便低着头跟上了我。
哈哈,这叫以退为进,如来的手掌你怎么跑出去?!
月色给藏经阁镶上一层银霜,象极了一处偷情胜地,初三直到看清满屋的图书之后才踩着碎步慢慢的挪进来,看来我那天的举动真的是把她吓坏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样式古朴的书递给她,她接过书只是瞥了一眼就不能置信的快速翻看起来,“这是,这是我祖上失传的《天医百草集》,家里找了它不知道多少年了!”女孩子发现了宝贝,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是呀,谁知找来找去就在家门口,我要是知道咱们本是一家,早就登门送过去了。”“谁跟你是一家?!”哦?
我没听错吧?
我没看错吧?
那个害羞的少女竟可以这样的!
“圣主你不要这样看人家!”又是羞极。
天!
自从得知外公去世后我一直未近女色,这个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害羞的绝色女子分明是在考验我的耐力。
“您会将这本书……”“那是你家的东西自然是要归还于你。”初三闻言跪拜于地:“霍云霜代家中列祖列宗谢过圣主深恩!”三叩。
她叫霍云霜!
好名字!
我将她扶起,两人间近到互相交换着鼻息。
“我要奖品!”她的双颊再度羞红,但眼中的坚定表明她以下定决心,她的唇轻轻印在我的左颊旋即离去,“还有这边。”我递上右颊,她乖乖的吻来,可吻上的是一张湿热的嘴唇,伴着她的惊呼,我的舌再次探进了她的甜蜜。
当我结束了这记深吻,云霜霍然发现自己已和我倒在绣榻上,那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想要推却可四肢被我缠了个死紧。
“让我看你!”我的声音充满雄性的诱惑,让人不可抗拒,云霜知道在劫难逃,只得将头低低的靠在我的肩头躲避我足以将她烫伤的目光。
这是上天的最美丽的杰作,芊巧圆润的腰脂,丰满挺翘的粉臀,挺立胸前的一对玉白雪峰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跳动,我将这期盼以久的玉人拥在怀中,拉过她的柔夷引向我的分身,身为医者对人体自然了解,云霜发出一声娇呼,可并未松手,我牵引着她的玉手在我的分身上搓动,只一会儿她被欲望冲昏的头脑只剩下如何讨好我这一个念头。
我分开她的双腿,直视她的桃花源地,只见芳草丛中绽露一朵空谷幽兰,花香泌人,花露沁心,“不要,真的不要,”我还以为她已羞得连话都不会说,这轻微的推拒我自然不会理,但考虑到美人初经人事,不能让她太过难堪,不然以她极易害羞的个性不等我的占有她必以羞晕过去。
我只是用嘴唇轻轻的与她的花门打了个招呼,便一路向上吻去,吻过她馨香的草谷,吻过她甜美的小腹,我终于达到了她胸前的圣地,迄今为止对女性肉体的认知我仅限于小雨,而眼前的这个少女将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她的一切都另我着迷,当我看到珠峰上那两颗粉红色的珠粒我便注定了迷失,她的乳房的圆浑和硕大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香甜腻滑的白肉在我口中不安份的拱动,我用唇舌尽着最大的努力对他们进行着推挤,少女的双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平时连自己都不敢多看的娇躯现在正被一个半大的孩子疼爱着,这怎能不让她羞愧已极。
我的唇舌还在她的乳峰上流连,而下身的硬挺则抵在她的幽谷上,肿胀的尖端已撑开她的谷口,我在那里反复的磨研,膨胀的欲望烧穿了少女的心房,她在我的身下近乎疯狂的扭动,想避开那粗长的火烫,又想这火烫能彻底的深入自己,娇美的玉容呈现出无数动人的姿情,迷离的双眼流出欲望的火光,“不要在折磨我,求你……啊……求你!”
得到佳人许可的我顺势将已经探门抵户的分身一点点的深入,我碰到了一层阻碍,随着我的轻撞,云霜的两道柳眉纠结在一起,我调好姿势奋力一挺,重重的一下便直入花心,“啊!”云霜的惨呼将我从下体传来的极度快感中唤醒,“初三乖、初三不哭,是我不好,对不起,乖,不哭!”我怜惜的吻着云霜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滴。
下体的抽动仍在轻柔徐缓的继续,云霜的脸上再次浮满潮红,白玉般的双腿也不知在何时攀上我的腰际,我不再怜香惜玉,根根尽没、次次到底,女人还真是神奇,小雨无论在何时都是娇喘细吟,而害羞如云霜却在这时几近疯狂的大呼小叫,这着实给了我一个惊喜。
“啊……啊……圣主你知道么……看着你从先圣那出来……啊啊啊……我跪伏于地……你的英姿、你的步履、你的……啊……一切都让我着迷……看你亲吻小雨妹妹……啊……啊……我好希望那个人是我……啊恩啊……所以……所以才会……恩啊……才会出声打断你……啊圣主……”我听着云霜毫无保留的告白,下身更动得疯狂!
“叫我无悔!”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啊……无悔……无悔……唔……无悔……”她既是呼喊着情郎的名字,又是不断的告慰着自己,此生无悔。
我一手按压着云霜的香肩,一手撺捏着她饱涨的玉乳,我们的下身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应该没有处女会在初夜这般疯狂,她必是天生生得一副艳骨的奇女,云霜双臂撑于脑后,不断向我挺转的丰臀那还有青涩的滋味,只见她口中狂呼着我的名字,随着我每一次的深入她都会用最甜蜜的字词来表达对我的痴缠和自己身心的满足,情到浓时我不禁高喊出她的名字,分身重重的一击,深深陷在花心的褶皱里,尖端勐然跳动,生命的精华尽情喷洒在她无比紧窄狭湿的腔道里。
云霜在这最后时刻已然发不出声音,她大张檀口,四肢紧紧的缠绕着我,下体的幽径异常快速的收缩,将我的每一滴精华都深深的包裹。
“激情过后的她迅速回复了原本娇羞喜人的模样,尤其是在想到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更是拉过锦被将自己藏起,我偏偏不让她如意,打开她的双腿,细心的擦拭刚刚疯狂的遗迹,她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可还是乖乖的任我施为,看着榻上星星点点的落红,我心中充满怜惜,轻啄着她的唇,爱抚着她每一处充满我的印记的肌肤。她突然问我我怎会知道她的名字,我捧起她的双峰,在最顶端留下一个深深的唇印,”就是她告诉我的!“”你坏你坏你坏……“粉拳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作势惨嚎与这个上天赐给我的美人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