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都王宫金鳞殿——
“雄鸡鸣晨本是顺应天理,雌鸡代替雄鸡鸣晨则伤风败俗!历代帝后各司其职,而如今皇后代替帝尊上朝,一个女人处理国家政务,这是臣等万万不能接受的啊!”
拓跋义博大将军携文武百官跪在金鳞殿外请愿,希望她能放弃代替帝尊上朝,专心于打理后宫内务。
“拓跋义博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待我篡位掌权之日,一定饶不了他!”
上官婧倚坐在殿内的龙椅上,听着殿外文武百官的讨伐声,跪趴在她脚下的“帝尊”正贪婪舔舐着她的脚趾。
“皇后放心,待我将那几条叫的最欢的狗杀鸡儆猴,看他还敢不敢嚣张!”脚下的“帝尊”边舔边说。
“锦毛鼠,你冒充了这么久的帝尊怎么还没有个王者的样子!每次放你出去面对他们,你都胆怯如鼠,搞得我也提心吊胆的!”
上官婧拨弄了下耳边的秀发,一脚将假帝尊踢翻在地。
“皇后息怒!皇后息怒!”锦毛鼠像条丧家犬一般爬起,向上官婧磕头认错。
“想你相貌堂堂,身材魁伟,到底是逃不开这流浪乞丐的贱命!”上官婧慢慢起身,走下阶梯。
上官婧曾在被帝尊迎娶当日,向曼珠女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经过几番亲密接触,上官婧发现,帝尊虽恋美色,但对于权力也是极具占有欲,加之女人对于帝尊来说不过是消遣之物,凭借自己的力量还远远无法控制如此雄才韬略的一代帝王。
于是,她在村野寻找到与帝尊身材相貌及其符合的锦毛鼠,想借用西域易容之术将其改造,让他伪装成帝尊和她返回龙都。
锦毛鼠流落村野,凭借不凡的相貌常被有夫之妇勾引来偷情,结果落得被人人喊打的下场,上官婧见他时,他已是无家可归,靠乞讨度日,人人见他都要羞辱一番。
见如此尊贵的女子愿意重用自己,为了出人头地,锦毛鼠即刻答应加入到上官婧的计划中来。
曼珠女王忌惮于风险,又不得不为上官婧的缜密折服,最终也同意了她的计划,她为帝尊施下迷药,将其关在大漠深处的石窟炼狱内,就连作为自己左膀右臂的兰烟都丝毫不知晓。
就这样,上官婧带着锦毛鼠,兰烟及一众曼珠女,进驻到万皇国。
——龙都拓跋府——
“将军,一周后便是我们大喜之日,何故如此心急~”雪濯刚刚换下试穿的婚服,就被拓跋毅从背后紧紧抱住。
“将军二字听的未免过于生疏,莫非娘子要等到七日之后才肯改口?”拓跋毅掀开雪濯的裙底,双手扯下她腿上的白色过膝丝袜。
“啊~将军~”雪濯感受到拓跋毅在自己大腿处疯狂地向上舔着,迫不及待地咬下她白色蕾丝内裤,湿软的舌头钻进下体,在蜜穴里面快速地蠕动着。
雪濯被撩拨得欲火中烧,下意识将双腿夹紧,脱下绣鞋用脚丫在拓跋毅身上胡乱蹬着。
“娘子还不改口?”拓跋毅贪婪地舔舐,不知是口水还是蜜穴流出的淫水,顺着雪濯得大腿缓缓流下。
“老公!好老公!不要再玩了~啊~”雪濯不停地呻吟,更加激发了拓跋毅的欲望。
“其实娘子还想要是吧,很舒服吧~”拓跋毅起身,一手伸进雪濯的蜜穴里继续搅弄,一手解开裤子,坚挺难耐的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瞬间跳了出来。
雪濯见状,也起了淫念,纤白的玉手忍不住攥紧拓跋毅燥热的巨龙,咬着嘴唇,一双明澈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拓跋毅,用娇柔的声音,重复着:“好想要~”
拓跋毅环住雪濯如柳般的腰身,巨龙直捣淫穴,猛烈的抽插引得雪濯娇喘不断。
如此淫靡的叫声让拓跋毅全身酥软,照这样听下去,一定坚持不了多久,他赶忙吻住了雪濯粉红的唇瓣,将还粘连着蜜汁的舌头伸进雪濯口中。
雪濯像是灵魂被掏空般空虚难耐,迫切需要拓跋毅将自己全部填满。
她用力吸住拓跋毅的舌头,将自己的舌头与其交缠在一起,同时下体配合着拓跋毅的抽动,将他的肉棒直吸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半晌过后,两人兴致愈浓,拓跋毅捧起雪濯白嫩的臀部,将她送入高潮,用强壮的手臂将她的双腿抬起。
被抬起的雪濯小腿环住拓跋毅的腰身,背靠墙壁,在拓跋毅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暴雨般来袭的快感激发了雪濯的内心深处施虐的欲望,她抓着拓跋毅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用似乎不是她自己的阴冷声音吐出了一句“别忘了,你只配射在我脚上!”
雪濯随即将拓跋毅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跳动的肉棒粘连着淫丝,每碰一下都是钻心的快感,拓跋毅忍不住想用手去解脱濒临射精的肉棒,被雪濯一个巴掌打到脸上。
“娘子!你…”还未等拓跋毅说完,雪濯便用足狠狠踢在拓跋毅膝盖上,毫无防备的拓跋毅双膝跪地,伏身在雪濯脚下。
雪濯蹲下,用一双丝袜分别绑住拓跋毅的睾丸和双手,拓跋毅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勒紧到肿胀的睾丸被牵在雪濯手里。
雪濯伸出脚,将拓跋毅的肉棒踩在地上,光滑的脚掌和粗糙的地面同时蹂躏着他的肉棒。
就在拓跋毅马上就要喷薄而出时,雪濯将睾丸的束缚解开,拓跋毅只感觉下体一阵酸痛袭来,肉棒也瞬间感到麻木,从睾丸卸下的丝袜被蒙在他的双眼上。
“好好珍惜你最后一次射精的机会~哈哈~”雪濯精准到拓跋毅肉棒恢复知觉的一瞬间,用涂满润滑的手掌,盖在龟头处摩擦,突如其来的龟头责使拓跋毅大量喷射出来,而随即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拓跋毅意识到不祥,此时挣脱已经为时已晚,沉重的阳锁已经套在了他疲软的肉棒上。
“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下不去手呢~”上官婧拍着手从屋内的屏障后缓缓走出。
“这下你可满意了?”一身赤裸的雪濯,见上官婧出来,抓来一旁的丝袍披上。
“没想到这么温婉娴淑的雪濯,做起背德之事也是很享受嘛,只是苦了你还未成亲的夫君,这么好用的东西就被锁起来了~哈哈~”上官婧用脚挑起了拓跋毅被锁起的肉棒,看一眼又将它踢开。
“你是谁!你们想做什么!雪濯,快给我解开!”被蒙上双眼的拓跋毅挣扎着叫道。
“去,帮我断了他的脚筋,我要让他筋脉俱损,武功尽废!”上官婧指使雪濯道。
“我们不是说好阳锁就可以控制他的心智,何须下如此毒手!”雪濯争辩道。
“怪就怪他那阴魂不散的老父非要与我作对!我要让他以后看着自己唯一的爱子,令他引以为豪,辛勤培养的一代将才,只能在我脚底下爬!今日你若不断了他的脚筋,我便要了他的性命!”
上官婧说完便抽出一根毒针指向拓跋毅的太阳穴。
“好!我断!只是断过之后拓跋毅对你再无威胁,预言也不会重演,我求你留他一条生路!”
雪濯说罢,噙着泪水,心头一狠拿起了桌边的匕首。
“士可杀不可辱!雪濯,你若还念我一点情分,就杀了我!我拓跋毅就算死也不能爬着苟活下去!”
拓跋毅的叫喊如同手中的匕首般片片割在雪濯的心头,此时拓跋毅的痛苦,她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