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举世罕见的翠绿的长发与口中吹奏的绿色竹笛相映,比脑袋还大的乳房用白色的丝带吊着,乳头上系着金色的乳环,白色的束腰系住杨柳般的腰肢,引人注目的是下身三穴分别插着三根竹笛,尿穴插着根细小的短笛,肛穴和淫穴都插着根六节翠竹笛,以肉穴吹笛更可以与人声同时合奏,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轻踏,轻盈而飘逸,合著脚踝上挂着的铃铛发出的清脆的铃声,宛如九天仙女下凡尘,正是旷古第一淫仙子—四持仙子,只是脸上戴着面纱看不清真容。
四持仙子半空中落下来,下身的肉穴奏响悠扬的竹笛声,“奴家游荡山水之间,如今知晓天使大人到访山寨,如此大好机会,归去朝廷可否带上奴家一起,也好让奴家这个孤魂野鬼在江湖之中得以片缕安身”。
王雄不知面前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道“姑娘若是有意为朝廷效力,断无不许之理”,四持仙子如凌空漂移一般到了王雄的面前,隔着面纱玉唇吐气如兰道“既然是公子答应了,那就劳烦公子与奴家一起,让奴家亲眼看着公子为奴家在朝廷寻着个一席之地”。
话说完伸手抓住王雄的胳膊便往外拉,王雄吃了一惊,抬掌朝着面纱挥去,倒要看看这个自己闻所未闻的旷古第一淫仙子是何方妖女,劈面两掌都被轻飘飘的侧身避开,见身法对方快过自己,王雄也不与四持仙子游斗,运足内力劈掌向四持仙子面门而来,只听周遭笛声婉转在脑海中回荡,如琴瑟和弦又如虎啸狼嚎,此等用乐器打斗的功夫王雄突然想到在武林之中销声匿迹很久的一个门派—幻音坊,还不等询问,只觉得头昏脑胀招架不住,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四持仙子见状抬起竹笛在王雄身上连点了几下,王雄顿时天旋地转瘫倒在四持仙子身上。
四持仙子擒了王雄一句话也不多说就往外走,山寨之中一众头领顿时惊住了,不知道这位四持仙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萧银凤见状连忙上去阻拦,只是她功力尚未恢复不过交手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倒在一边。
单信连忙上前道“仙子对我山寨有恩无以为报,只是天使大人对我山寨实在至关重要,还望仙子高抬贵手”,四持仙子原本灿烂明媚的脸蛋上突然浮起一丝冷笑“今日我正是要带他走,你们谁能拦我,拦我便是与幻音坊为敌”。
众头领顿时一愣思索片刻也未想起幻音坊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这片刻功夫已经足以让四持仙子携带着王雄离开,恍惚间,四持仙子的身影已经飘然不见了,只留下一众头领面面相觑,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冒出的四持仙子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又销声匿迹了。
四持仙子携着王雄一路向山林深处而行,这会功夫王雄已经幽幽醒转过来,正要挣扎脱身与这妖女决一死战,却一下子被扔在了石头上,王雄刚一落地,玉笛已经指在自己的咽喉处,王雄连忙道“姑娘我与你素无仇怨,为何却要杀我,何况如今你山寨已被朝廷招安,尔等如此行为不是坏了山寨的招安大事,你放了我此事就此结过”。
四持仙子笑着听王雄将话说完,身子贴了上来手掌轻抚在王雄的胸膛上,附在王雄的耳边道“放心吧,你姨妈不会害你的”,王雄一听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红艳艳的双唇便堵上了他的嘴巴,一股内劲顺着伸进来的舌头渡了进来,沿着喉腔直入腹中丹田,王雄一下子回过神来马上道“你度进来的真气是什么东西,我姨妈是哪一位,什么时候跟你们幻音坊扯上关系了,你们幻音坊又是何方人士”。
四持仙子原本满是笑容的脸庞突然变的如寒霜一般,“幻音坊就是教坊司,那些原本是千金小姐、天横贵胄的,多金贵的身子,让你们害的便进了教坊司成了像我这样淫荡下贱的母畜”。
王雄神色疑惑道“教坊司虽是培养舞女的勾栏场所,但也没有像你这么不堪,还有你渡进我身体里的是什么内劲,我姨妈为什么要命令你们渡我真气”,四持仙子哈哈哈大笑惊的四周的鸟儿齐飞,虫豸奔逃,“我答应了你姨妈不会杀了你,至于其他的就不需要你知道了,山寨中的人快要来了,你若是想活命就莫要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你无药可医,肌肤筋骨寸断而亡,搂着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已经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单信等人一路追赶听到四持仙子的笑声才知道方位急匆匆赶到,听得笛声宛转悠扬,在一块巨石之上,见到四持仙子身上插着的四根竹笛齐奏动,王雄正搂着四持仙子的纤腰,顿时也是一阵无语凝噎,单信走上前道“仙子若是想与王公子单独相处,告知我等即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四持仙子停下演奏欠身一礼道“是奴家考虑不周孟浪了,还望诸位头领莫怪,此次与王公子一同于野外踏青,方知郎有情妾有意,王公子已经愿纳奴家为妾,礼节从简,奴家与王公子在山下还有要事在身,与诸位头领就此别过”。
单信等人一头雾水,不过王雄人既然毫发无损,神志清醒,也就不多说,行了一礼,算是作别,王雄也回礼搂着四持仙子的腰肢往山下去了,一路上想询问有关自己肚子里的那股莫名真气的事情,自己无论怎么调动内劲也无法将它排挤出来,而待在自己身体里也察觉有任何异样,难不成是眼前这女人诓自己不成,但王雄可不敢赌,只能姑且信了。
四持仙子一路都闭目不做声,任凭王雄怎么说话也不肯张口,反复几次也只好作罢,两人朝着曲阳一路赶来,出了高山密林,四持仙子也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变了一身袍子来系在身上,大摇大摆的进了曲阳城。
曲阳城里已经闹翻天了,戎武帮的贼人们打破了城中富户们有着高墙保护的深宅大院,地主豪绅们上百年积累的财富被洗劫一空,金银粮食一车车的拉往山寨,看得守在客栈里的慕容琉璃等女眼红不已,纷纷说道这些乡绅也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积攒下如此大的富贵,也埋怨朝廷的官军怎么还不到,按照王雄的嘱咐早就给漳州报信了,按理来说,官军早就该到了。
王雄一路直奔客栈而来,那些戎武帮的匪徒似乎都认得他,见到是王雄反倒让开了一条道,畅通无阻的到了客栈,众女站在阁楼上一眼就看见了王雄和四持仙子,慕容琉璃笑道“不愧是王家少年公子,走到那里都有人给他送女人,这去了一趟山匪寨子里这才几天功夫都能带回来个大美人”。
王雄见众女无恙也就放下心来,由得几女打趣自己也不在意,介绍道“这位是四持仙子,是戎武帮的朋友此番跟着我下山……”话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四持仙子“噗嗤”一声道“还是我来讲吧,奴家出身幻音坊,是王公子的姨妈派我来的”。
众女也没听过幻音坊,只听得是王雄姨妈的手下就上前纷纷行过礼,王雄知道问也无用,也不在纠结到底自己的哪位姨妈派她来的,四处打量着怎么没见着伊什塔尔,难不成让她给跑了,慕容琉璃拍了他胳膊一下道“你就那么不放心我们,我们四十个女人还看不住一个被封了穴道的,她自从你走了之后就绝食,滴水不进,说什么也无用,没办法只好将她锁在厨房里,灶台上煲了鸡汤,看她喝不喝”。
王雄跟着慕容琉璃便往后厨去,只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伊什塔尔披头散发的锁在灶台前,几天没有进食人变得更加清秀,楚楚动人,曾经不可一世的新月圣女、弥天兽教的十八位元老之一的她,现在只能以绝食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抗争。
王雄上前拽着铁链将伊什塔尔从地上拽起来,一袭白衣在厨房都染上了油烟,弄得灰蒙蒙的,“你看看你,弄成什么样子了都,好好的月之圣女如今比那厨房的厨娘还不如了”,伊什塔尔已经饿的头昏眼花,有气无力的用微弱的声音道“求求你,杀了我”。
“杀你,做梦吧,拿米粥来,今日给这个邪教妖女教化一番”王雄捏着伊什塔尔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朝她嘴里灌米粥,伊什塔尔根本不咽,一碗米粥只在口腔里打转溢出来流的满脸都是,四持仙子笑道“还是我来吧”走上前将竹笛朝伊什塔尔的咽喉里一捅,将米粥顺着竹笛往下灌,精准无误的倒进了新月圣女的腹腔之中,伊什塔尔剧烈咳嗽想阻挡住给她喂食,只是腹中空空饿了好几天,丹田也被封了,哪还有一丝力气挣扎,任由食物灌进自己的腹中。
王雄道“这法子好,你们赶快去做几个竹筒来,一头开口大一头开口小,若是这妖女继续绝食就用这东西灌她胃里,看她还怎么绝食”,伊什塔尔听了疯狂扭动身体,就被旁边的剑姬们按住动弹不得,“把她继续锁到我房间里,倒要好生调教她”。
正说话的功夫,就听到门外爽朗的笑声“王公子,怪不得你急匆匆的要下山,原来是这城里有这么多美娇娘等着你呢,看着都让人眼馋啊”,正是任老五的声音,王雄连忙迎出去就见任老五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领着数百人马,道“任头领前来未曾远迎实在是失敬”。
任老五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盯着王雄身边的女人乱瞄道“哎,我等上山寨本就是为了护送公子上山,如今公子离了山寨,自然也就回城里,这曲阳好地方啊,还有那云家和祝家没有打下来,等拿下了这两个曲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还不知道要发多少财呢”。
王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随任头领一道前去观摩戎武帮剿灭那些反贼”,任头领哈哈大笑道“那王公子可要瞧好了您勒”,纵马往云家和祝家飞驰而去,王雄也紧跟其后,两人各怀心思,任老五担心朝廷招安他们之后就借刀杀人甚至干脆一点直接连他们和湘地豪绅一起剿灭,于是拉上王雄要死也要拉个陪葬的,王雄心中忧心官军怎么还不到,再不来曲阳城一城的财富可都送了戎武帮了,所幸自己干脆也跟着去再不济也能分上一点,不至于全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此时云家已经是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人手守卫宅院,云明达身先士卒披甲登在墙头将胆敢攀附的贼人砍翻在墙上,戎武帮匪徒们一个个都发了大财满身的金银珠宝,谁也不肯上前爬墙血拼,丢了命一身的金银财宝可就没地方享受了,围困了数日毫无进展,要不是此前用放水漫灌淹了地道,这几天的功夫云家早就顺着地道跑了。
此时云家也已经守到了极限,所有人都期待着霍家和圣后的援军,虽然宅院内粮草足以坚守月余,但谁都知道迟早要被攻破,任狂徒赶到宅院下见匪徒们一个个只在院墙下放冷箭谁也不肯上前,勃然大怒道“今日若是拿不下云家,就让大头领收了你们的钱财,没了你们的婆娘进奴营里伺候人去”。
众匪徒一听嗷嗷叫着扛着简陋的云梯,持着圆盾,顶着箭雨攀附上墙,云明达高叫道“杀贼人一个赏银十两”弯弓搭箭将最前面的匪徒射下云梯,众家丁也都杀红了眼与攀附的匪徒血拼起来,云明达杀得兴起,将庄院里马匹骡子凑了五十匹出来,选了三十个会骑马的要冲出去与戎武帮血战,被手下人拼死劝住。
在院墙上反复拉锯了两个时辰无果,任狂徒脸色变得铁青,面子上已经挂不住了,拔刀道“山寨的兄弟们跟我冲,不拿下云家宅院,谁都别回山寨”,任狂徒一马当先冲至院墙下,墙面很滑都泼过光轻功很难上去,任狂徒在马背上一蹬,在云梯上连踩几步,荡开飞来的几只利箭,登上院墙砍倒了数名云家家丁,云明达见状连忙冲过来与任狂徒交手,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其余人想帮忙也寻不到机会。
打了六七十个回合,任狂徒越打越起劲,他拳脚功夫一等一的山寨之中从未有人能在拳脚上赢过他,今日竟是见到同样拳脚功夫与他不相上下的,心中不由得起了比试的想法,云明达打的暗暗叫苦,这戎武帮多是亡命徒就罢了, 怎么还有头领武功如此高。
其余匪徒见头领冲锋在前,也跟着拼死向院墙上冲,只听得远远的一声梆子响,远处举起了一面黎字大旗,是朝廷的官军约有数千人马,任狂徒也是心里一惊仔细定睛看去见官军杀向豪绅的后方这才放下心来,云家的守卫士气此时彻底崩了,无数家丁掉头而去抱头鼠窜,云明达见状心中焦急招式乱了起来被任狂徒找到机会擒住,云家家眷逃脱不得悉数被擒,大多数家丁放下武器投降。
任狂徒将云明达拿来喝问道“今日被我戎武帮擒获,你降还是不降”,云明达道“大丈夫战死沙场,只是杀不得那个淫妇,我心实在难安”,任狂徒已经知晓祝家三小姐与圆济和尚的事情,心中怜才道“待我回去禀明大头领,饶你父子及母亲性命,还你部分家财,待捉了那祝家的淫妇没入我山寨奴营之中充做军妓,生不如死如何,你可愿降,不过你姐姐还有家中其余女眷入山寨伺候如何”。
云明达思虑片刻道“如真头领所言,明达愿降”,任狂徒拍掌道“好,大丈夫何患无妻,待我禀明了大头领,在山寨里再挑选个女子许给你,不比那祝家的淫妇强上百倍”,此时形势比人强,云明达低首也只应声不答,任狂徒又让人将云红玉等云家女眷拿来,众女只道要被处死或遭奸淫,一路哭哭啼啼而来,任狂徒拎住云红玉道“你女儿如今正在山寨伺候本头领,你也一起如何,若是不从没入军营做奴”,云红玉心中胆怯听闻有机会不死,盈盈道了声万福“奴家谢头领大恩”,任狂徒转头看向其余女眷道“尔等可愿伺候头领,若不从便做军奴”,众女眷听到不用死,也不会被匪徒们轮奸,纷纷欢喜答应,只有云明达与父子二人相见,抱头痛哭,云家至此归降。
单信听闻云家归降的消息大喜,立即请云明达上山做了第二十九把交椅,云红玉赏赐给了任狂徒,其余女眷一应赠予其余头领,倒是给云明达留了几个贴身丫鬟随身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