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正欲假意庆贺一番戎武帮大获全胜,却听得身后有人喊自己,一转头正是右司空李农,“李司空,父亲竟然会派你前来”,王雄又惊又喜连忙上前行礼,李农鞠了一躬还礼道“公子在曲阳搅的天翻地覆,都督大人嘴上不说心里面可是欢喜的紧啊,我跟都督大人说,公子此番所为虽看起来动作不大,却是促成剿灭太平道反贼局势转机的关键一步,击中了太平道逆贼们最脆弱的一环,故而此番微臣专程领一千人马来与公子相会,在曲阳布下口袋阵将那即将到来的所谓圣后等逆贼一举歼灭”。
王雄连忙道“有先生教我,想必是马到功成了”,李农摆摆手笑道“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雄道“先生大才,有话直言便是”,李农道“公子如今在朝廷之中已经是展露头角,可却有一隐忧,纵使有天纵之才可不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王雄道“先生可是说我未曾领兵,哪怕再怎么费心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小子也有此考虑,想在剿灭太平道后请命进军苗疆,为朝廷立下拓土之功”,李农笑着点点头道“公子既然有此考虑也是有心了,微臣便不必多言,到是有一言公子可姑且听之,古语有云: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生”,王雄闻李农所言半晌没有说话,直到戎武帮的人来见王雄,山寨准备一鼓作气拿下祝家,云家已经拿下,祝家早就是危如累卵,云明达更是请命出战,率领刚刚归附的云家家丁率先攀附院墙,祝家众人本是为祝家家主报仇,现在自身性命难保哪里还愿意死守,见戎武帮攻的紧就打开院门投降了。
云明达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祝朝生,才知道她压根就没回过祝家,怒气冲冲杀了好几个祝家人泄愤,任狂徒搂着云红玉上前道“明达兄,这祝家淫妇跑了,但这祝家之中还有不少女眷,明达兄可挑选些许充做奴婢,以为如何”。
云明达为了泄愤便要了祝朝云的小妹,年龄小尚无名字只呼祝姬,还有祝家家主的两位小妾做奴婢,大头领单信带着山寨大队人马下山往曲阳而来,戎武帮全寨搬迁往曲阳,曲阳城搜刮所得三分之一也被李农所率领的官军拿走,以上缴朝廷充做军资。
单信本打算要将武金娣嫁给云明达,但萧银凤知道山寨之中唯一能让王雄看得入眼的便是武金娣,力劝单信将落蝶嫁给云明达,落蝶也是萧家后人不算辱没了云明达云家公子的身份,云明达知晓落蝶是萧家后人也是当即同意,纵使从贼也没有辱没门第,不过没有人告诉他落蝶早就是彻底的淫娃荡妇。
当夜云家家宅里热闹非凡,到处张贴喜字,一众匪徒们吹拉弹唱热闹非凡,两队新人在众人的哄闹中依次走入正堂,第一对是任狂徒与云红玉两人,上方高坐着云家家主和单信,云家家主神色惶恐,见任狂徒行礼慌得站起身搀扶,惹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第二对新人是落蝶与云明达,落蝶那淫娃荡妇的本性还是头一回穿这么多衣物,隔着大红盖头不住盯着云明达看,阴户里已经泛着春水,为了避免湿透了,她连裘裤也没穿,进了洞房把外面套着的衬裤一脱就可以尽情操弄。
两对新人拜了高堂行了婚礼,入了洞房,落蝶坐在床榻不等云明达来摘盖头,自己就将盖头掀了起来,明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云明达脸庞,男人算得上英俊的面容足以让落蝶这淫婊子浑身散发着骚味,云明达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内心安慰自己不过是女子天性主动些,走上前正欲说些话,落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犹如猎人终于捕猎到了自己的猎物一般,牢牢锁住云明达的脖子,嘴唇已经堵上男人的嘴,双腿翻身骑坐到云明达的双腿之上盘住了腰。
落蝶还从未如此痛快的与男人激吻,自从在山寨被一众头领破身之日起,她的双唇除了在舔男人的阳具以外便是在舔别人身子,几乎未曾知道男女热吻是何等感觉,两条舌头交融良久,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落蝶的嗓子眼里发出渴求的呻吟声,双手也顺着摸向男人的裤裆,云明达倒是被落蝶的主动吓了一跳,不过此时情欲上了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好人儿,好人儿”落蝶浑身躁动不已,将男人的阳具掏出来本能就要附下身子含住,但又不舍得头一次体验到的激吻,双手捋着阳具恨不得将身上的男人一口吞进去,云明达惊讶于女子如此主动全无半点大家闺秀的矜持,只是自己身为降将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里还敢再奢求更多。
在山寨多年,落蝶早就成了索求无度的淫妇,身体抱着云明达紧紧的,将男人压在身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衬裤扯下来,牝户里早就湿漉漉的就往云明达阳具上套,舒服的呻吟出声,骑跨在男人身上剧烈上下摇摆,满是淫光的眼神死死盯着云明达,现在她越看云明达越顺眼简直快要爱死他了,腻在云明达的胸膛上舌头来回舔着,用甜的发嗲的声音道“相公”,这声音快把云明达魂都要勾出来了,祝朝云被佛门住持驯化,可在他面前可是守身如玉的大家闺秀,半点不会讨好他的,落蝶这一声叫的云明达半身骨头都酥了,下身的阳具更加高昂了,卖力的耸动起来。
“好人儿,好相公,人家就要去了,人家要死了啊”落蝶舒爽的直翻白眼,在云明达身上抓出来数条血口子还嫌不够,一口银牙咬在肩膀上,双腿勒住云明达的腰,恨不得将男人整个塞进自己身体里,一股汹涌的阳精灌进了落蝶的肚子里,“好人儿”落蝶长舒一口气终于去了,满脸红潮爬了两下抱住了云明达的脖子,交颈相拥。
另一边,任狂徒搂着云红玉一进洞房,双手便顺着领口伸进妇人的小衣之中握住成熟饱满的胸乳,已经哺育了两个女儿的胸乳不可谓不大,虽不如少女的娇嫩,却别有一番柔软的风韵,房间里霍幼卿同样被打扮的喜气洋洋的,盖着红盖头神色惶恐坐在床边,听见任狂徒和自己母亲进了房间,浑身害怕的发抖。
云红玉还不知道坐在床边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以为今天要和别人一起伺候新相公,倒也不以为意,在任狂徒大手的作用下不安分的晃动身体,成熟妇人圆润的臀部不停在任头领的胯部摩蹭,任狂徒很满意这妇人的表现,搂着她到床前狠狠拍了云红玉臀部一巴掌,“哎呦”云红玉疼的呼出了声,娇媚的看了相公一眼,识趣的跪趴到了床上,任狂徒哈哈大笑一只手熟练解开系在云红玉腰间的腰带,一把将藏在盖头底下的霍幼卿搂过来,霍幼卿恐惧的叫了一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幺儿”云红玉立马转过头看着那大红盖头,眼泪顿时溢满眼眶,任狂徒将盖头扯下来道“今个正是你们母女相见大喜的日,以后你们母女二人就一同做了我任狂徒的娘子”。
霍幼卿挣脱任狂徒的臂膀扑到云红玉身边,“娘….”已经是泣不成声,云红玉侧过身子呜咽着将霍幼卿抱到怀里,母女二人哭做一团,哭的任狂徒心里烦“大喜的日子再哭就发配做军奴”,母女二人的哭声顿时停住了,云红玉强含着眼泪颤抖着声音道“红玉谢相公恩情,伺候相公宽衣”,用手抹了抹眼泪蹲下身子去解任狂徒的裤带,霍幼卿不忍看娘一人受罪,也连忙蹲下身子帮着伺候,“嗯,这样就对了,你们母女二人好生伺候着,等老子混个一官半职的,你们娘俩伺候的好也跟着享福”任狂徒满意的拍了拍胯下这对母女的脑袋,可惜霍桂琴被阎老三弄走了,不然母女三人一锅烩了更是美哉。
王雄见戎武帮众人都庆功去了,自己独自来见右司空李农,谈论了如何应对苏仙仪率领的太平道的贼兵,商议良久在李农的主持下定下计策,官军及戎武帮人少,曲阳城守不过来,就以少量人手坚守城墙,主要人马利用云家和祝家等豪宅大院与太平道贼兵缠斗,利用地道撤退,待官军大军抵达后合围太平道贼兵。
只是官军及戎武帮的人在曲阳等了数日也没见到太平道士卒的身影,这时才有消息回报,太平道内部出了大事,太平道贼首左浩瀚遭遇暗杀生死不知,眼下太平道已经顾不得曲阳这种偏远地方还有被俘虏的小圣后了。
半个月之前,从西、南、北三个方向普陀山前进的道路一直以来被认为是佛门的朝圣之路,只是自从数十年前佛主泓一上人坐禅退隐再不问世事之后,就很少有人再来打扰佛主的清修,只是今日不同以往,往日里清净的小路被挤得水泄不通,从会稽郡到楚地,从豫章郡到东海之滨,到处都是向普陀山进发的僧侣们,浩浩荡荡挤满了道路,他们穿着朴素的袈裟和简陋的僧衣,穿着草鞋有的甚至打着赤脚,手里持着钵盂一步一步缓慢的向普陀山而来,口中念诵着佛号,近十万人的僧侣齐声念诵的佛号响彻了整个吴地,哪怕是在数十里之外也能隐隐听到僧侣们悲怆的念诵声。
他们的目的地自然就是佛门圣地东禅台,这些步履蹒跚的佛门中人,其中不凡相当多的都是佛门之中的名宿、住持,在佛寺之中都是锦衣玉食,受人敬仰供奉的佛门长老,今日却是如苦行僧一般领着佛门子弟向东禅台进军。
“娘娘的这步棋下的妙啊,利用太平道没收佛寺的土地和财产造成佛门的不满,指引他们一起前往东禅台向佛主求救,促成佛门今日的苦难大进军,若是能逼得师尊他老人家出手,区区太平道何足挂齿,全仰赖娘娘神机妙算,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黎都城南宁的皇城云德宫之中,泓一上人的爱徒普玄和尚双手合十虔诚的向大黎最尊贵的女人—嫦汐女皇行礼,不过今日女皇陛下坐着的御撵似乎比宫里其他御撵矮了些许。
“那也要多亏了法师的帮忙,如果没有法师在暗中发挥作用,官府又如何发动的了佛门信徒呢,剿灭太平道的功劳,法师要记一大功”,嫦汐女皇美貌绝伦的脸庞上洋溢着笑容,头顶戴着的紫金明玉冠垂下的珠帘也随着女皇的笑容左右轻轻摇摆。
普玄和尚低垂着脑袋,一双眼睛来回在嫦汐女皇的宫装衬起的高耸的胸乳以下的部位打量,嫦汐女皇高傲的抬起头声音带着几分严肃道“本宫有些倦了退下吧”,普玄和尚这才回过神来,醒悟到自己失礼了,跪倒在地上亲吻着女皇宫装长裙前的尘土,而后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向后退去。
嫦汐女皇转动身体,宽大的宫裙随之摆动,露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白色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剃着光头,“你的这位年轻的师弟似乎并不太懂得君前礼仪,到没有你这个师兄懂礼仪”宫装上套着蓉锦丝织绣着金凤的袖口遮挡了大半个手掌,十根指头上套着粉金色的长指甲捏起和尚的下巴,女皇身下充当座椅的和尚竟是堂堂宝华寺的天一法师,泓一上人的高徒,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天一法师身体养的白白净净的。
不过如今这位高僧被点了哑穴无论女皇陛下怎么说话也发不出声了,嫦汐女皇存心挑弄他,细长而尖锐的指甲在天一法师肉滚滚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穴道丹田都被女皇陛下封住了,没了内力加持的血肉之躯伴随女皇的指甲划破的皮肉一阵阵颤抖,“好可怜的肉猪,在本宫的指甲下是不是都快要发情了”说着嫦汐女皇侧过脑袋看向天一法师满是肥肉的下身,阳具上的阴毛刮的干干净净的连肛门处的肛毛都刮了干净,活像一头剥的白净的肉猪,原本阳具的位置被用麻绳一圈圈缠住连带着和睾丸一起捆成一团,在下身的位置鼓出一个麻绳捆出来的大鼓包,女皇尖锐的指甲在天一法师的会阴处狠狠掐了下去,胯下的肉猪全身颤栗止不住的颤抖,白色的精液从麻绳捆绑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哈哈哈”嫦汐女皇侧坐在天一法师的身上,不住的用脚上穿的金段青底靴踢打着天一法师的腰腹和脸庞,看着随着自己的脚底踢荡出的层层肉浪,发出愉悦欢快的笑声。
“本宫的小肉猪,来”嫦汐女皇站起身抬起脚将天一法师的脑袋踩在自己的另一只脚的鞋面上,天一法师立即伸出舌头舔舐着女皇的鞋面,恰在此时突然“哐啷”一声一把钥匙从天而降落在了嫦汐女皇身边的桌子上,瞥了一眼那把钥匙做工精巧,纹路细腻,更重要的是这钥匙是自己胯间贞操带的钥匙。
见到这东西,嫦汐女皇一脚将身下的肉猪天一法师踢到一边,转身向墙壁上的落地等身的铜镜走去,拉开铜镜露出一条暗道,暗道另一端正连着坤宁宫老太监所在的偏殿,这是她当皇后时经常秽乱宫闱的暗道,当上太后之后却成了见老太监的近道。
偏殿里的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它的年岁和躺在上面的老太监差不多大都快入土了,对面摆着一张等高的御撵,嫦汐女皇欠身坐在御撵上“今日怎么突然又要见本宫,这些时日一直待在坤宁宫里,本宫道你已经死了呢”,老太监剧烈的咳嗽起来“托娘娘的洪福,老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娘娘这些时日被锁的憋屈了些,但天一法师终究是老和尚的徒弟,也算是老奴的徒弟辈,娘娘也看在老奴的份上,莫太过折辱了万一若是让东禅台知道了,不好在老和尚那里交代”。
嫦汐女皇道“都道那佛门高僧如何佛法深厚,度化众生,终究不过是本宫脚下的一条狗罢了,随本宫使唤”,老太监叹了口气“哎,司徒家的女人大抵皆如此,自恃甚高看不起天下男人,将全天下的男人踩在脚下,可生性淫荡一旦屈服便自甘下贱不堪,当年太皇太后便是如此、娘娘如今也是如此”。
嫦汐女皇没好气道“司徒家乃是皇族,流淌着皇家血脉,天下男人自然只有俯首称臣的,太皇太后当年一时糊涂犯下有辱皇家体面的事,究竟不过是几位司徒家的女人的行事怎么得出了如此的荒谬的结论”,老太监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说话又没有说出来,只能长叹一声“娘娘,恕老奴如今往后不能再巡检宫闱了,还望娘娘操持皇城三宫六院大小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