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儿仔细想想,似乎不太对劲儿啊。”
走在商场琳琅满目的柜台中间,金琳瞄了一眼标签,把裙子放下,转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轻声说道。
“我不懂,有什么不对劲吗?”
赵涛揣着兜,估算着今天跟金琳这次的约会需要花多少才合适,“我跟苏湘紫分手后,星语回来了,小秋找到工作开始实习了,你不是也挤进团委办公室准备重新开始了么,我觉得一切都回到正轨了啊,可见罪魁祸首就是她。”
金琳沉吟片刻,小声说:“你去还她钱的时候,她怎么说?”
“能怎么说,还跟之前在学校里堵我的时候一样呗,哭哭啼啼解释,求我原谅,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有本事她真上吊去,我保证不解绳。”
赵涛烦躁地甩了甩头,指了指拐角处的座位,“挺冷的,喝点热饮么?”
金琳点点头,说了声好,跟着他一起往那边走去。
都知道这阵子张星语的情绪还不稳定,所以赵涛出来,找的借口依旧是和于钿秋幽会。和金琳的关系,仍然处于地下。
他挺感激金琳,不还清苏湘紫给的那笔钱,他心里就始终有个疙瘩放不下,可家里凑了凑,最后还是差不少,张星语气得打算去找她妈要回来,杨楠、余蓓两个人劝了一夜才劝住,最后,还是金琳和于钿秋各拿了笔钱,补上了这个缺。
赵涛恢复了跑家教的兼职,比从前接的课更多,甚至有点想要靠过头的辛苦来弥补自己的愧疚。
所以拖到周末,才先后陪于钿秋和金琳约会一场。
于钿秋剪了短发,整个人利落了很多,和金琳愿意来商场逛逛不同,她上午跑完辅导班的实习工作,就匆匆回到出租房洗好澡,等赵涛上门,一直做爱做到了晚饭时分,赵涛吃完去家教前,她还在饭桌下含着他的老二呜呜嗯嗯的给他唆了一管子出来。
弄得他晚上坐在家教那小子身边的时候,觉得蛋皮都有点抽抽。
她没太关心苏湘紫的事儿,做爱间歇休息的时候,她一直在跟赵涛商量,毕业后的未来。
她依然不赞成赵涛往大西北去,她觉得,那边水土不合适,环境也差,而且他要真的去靠父母,带着这么多女人绝对要糟糕,远不如自己设法独立安全可靠。
于钿秋最后考虑的计划,是这三年她先在辅导班里好好干,她觉得这个行当挺赚,将来赵涛毕业,她就把存的钱都拿出来,自己开个辅导班,跟着他的这些女人好歹也都是大学本科学历,进来当个老师没什么问题,一大家子人一起赚钱,多少也有个向心力。
“屁。”
金琳啜了口饮料,干脆利落地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向心力?撞到一起你又要完蛋一次。赵涛,我还是那句话,离开学校后,你只有拼命往上爬,拼命往上爬,积累资本,变得比我们都强,强得多,你才能有安稳日子可过。你能赚下几个亿的家产,信不信这些女人没一个敢当着你面争风吃醋的?”
“我没那么大野心,我就想平平常常……”
“平平常常个屁。”
金琳直接打断了他,“平常人谁会一口气搞五、六个女的在身边?你早就走不到平常的路上去了。这次苏湘紫的事就是给你的教训,你就没发现么,你身边包括我在内,可有一个省油的灯?你真觉得这次的事儿全是苏湘紫一个人犯下的?我知道你急于平息事态的想法,我也知道,你其实想到了关键,所以不管你有没有足够的证据,反正掐掉苏湘紫这个隐患,你就能暂且平安。可将来呢?你就这么开个辅导班,等着我们这帮人再有谁忍不住炸了天?”
她望着赵涛的表情,轻声道:“更何况,那也等不到毕业那么远吧?你许诺给余蓓的,可是每个人都想要的,说不定哪天,大家就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大学生在校已经可以结婚了,你觉得……谁会先忍不住呢?”
余蓓已经忍不住过了,暂时还没下一个,赵涛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按可能性来说,其他人貌似都不高,就笑着说:“反正小蓓在,估计都能忍得住。”
金琳点点头,“对啊,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吧。”
他心尖颤了一下,那股挥之不去的烦躁又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一口喝干面前的热饮,“你还逛吗?看了好多也没见你挑一件,没合适的?”
“没价钱合适的。”金琳抓起挎包,“走吧,不逛了。去旅馆。我知道你想去钟点房了。”
“没事,你不想我就陪你再转转。我昨天跟小秋见面,没那么贪。”赵涛掩饰着拉住她的手,“我也想给你买件衣服,真没合意的吗?”
金琳瞄了一眼刚才过来前看的那条裙子,可反季打折依旧超出了赵涛的承受范围,她笑了笑,反手跟他十指相扣,淡淡道:“没合意的,走,去旅馆吧。就算你不想,可我挺想的,我都觉得……你好像就没跟我比较正常的做过一次爱。”
赵涛楞了一下,他觉得有点冤枉,自己还是好好陪过她的吧,可和女人显然不能翻老账,那纯粹是自找麻烦。
于是,他打起精神,好好地利用了一下钟点房里的两个小时。
但金琳也没让他专门取悦,看来,她所期待的正常,就只是一般情侣那样的流程,坐在床边说说话,抱在一起亲一亲,摸着摸着脱掉衣服,你吻我,我吻你,男的急躁毛糙,女的紧张羞涩,前戏不了五分钟就提枪上马,嗯嗯啊啊。
他不知道这样哪里好,但他感觉得到金琳很享受也很投入,比他用各种技巧逗弄耐心抚摸亲吻的时候反应还大。
他懒得去深想,反正,这个从来都是他猜不透的女人。
说不定,下次出现危机的时候,他还得指望她呢。
连着辛苦了整整一个周末双休,晚上做完家教,跟孟晓涵一起回去后,赵涛照旧在楼下坐着车子后座休息了一会儿,发呆了十几分钟,才慢慢走上楼梯。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学学抽烟。
家里表面上恢复了正常,三个都断掉父母那边经济来源的女生变得更加忙碌,赵涛进家的时候,今晚一起的杨楠和张星语都已经在隔壁卧室睡熟。
强撑着等他的余蓓,也已经是呵欠连天。
洗完澡后,他和余蓓相拥而卧,但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一直有张脸,在哭号着哀求他,撕心裂肺,悲痛至极。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噩梦,因为他没有惊醒,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整个脑袋一圈一圈的疼。
“赵涛,12月了,你该过生日了。今年想要什么吗?”
余蓓已经起床,正坐在书桌边记昨天的出入账,“家里的钱还能腾出三百多块,够给你买礼物了。”
“不要了。”他摇摇头,脑袋里像是有个铁疙瘩在跟着滚来滚去,“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真的。”
“神经病!不要理她!”这时,家门那边传来张星语气冲冲的声音。
赵涛赶忙大步走过去,皱眉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
张星语手里拎着早饭,眉心紧锁,走向厨房,“没事,咱们吃饭。”
杨楠跟在后面拎着另外一个袋子,反脚踢上房门,走到赵涛身边,轻声说:“那个苏湘紫,在楼下呢。”
“啊?她来干什么?”赵涛一愣,肚子里的怒气顿时又涌了上来。
杨楠的表情却显得有点复杂,“她在下面跪着呢,说要给我们三个……道歉。
我的妈啊,冲我跟星语梆梆磕头,脑门都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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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1560】
暂时打发出去傅依依,浦杰领着陈静洁往刚走出来的办公室折回去。
没想到才一进门,背后就传来了锁被别上的声音,跟着,陈静洁那饱满丰腴的身子就一头扑了上来,从背后张开胳膊紧紧搂住了他的腰,沉甸甸的两团乳肉在他肩胛下面死死压着,微微摇动,似在磨蹭。
跟着,就是急促颤抖的一句,“浦杰,我……我不行了……我好想你……想要你,想要得不行……”
“窗帘还没拉呢。”他笑了笑,柔声提醒了一句。
陈静洁立刻往遥控器那儿跑去,一步裙包裹的臀部在这种匆忙下左右摇曳,透出风情万种。
差不多的年纪,同样是许久不见,俞静思虽然也一样满心渴望,却不如陈静洁这么急切焦虑,还有余裕保持几分情调,和一贯的慵懒闲适。
看陈静洁拿起遥控对着窗帘恨不得把面板按穿的力道,浦杰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宽大的办公桌边一压,“就这么着急吗?等不到晚上下班了?”
“等……等不到了。公司最近现金流巨大,我都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
浦杰……你一下子要注资进来那么大的数,我是财务主管,我忙的孩子都顾不上看了。”
“那你还顾得上要这个?”
他往她耳根哈了口气,垂手掏进裙底,隔着并不算厚的纺织品将她一把握住,往上微微提起,整片耻骨顿时都落入他的掌中,气温渐高,那蝉翼般的丝袜和薄薄一层内裤根本阻挡不住什么,他几乎都能描绘出她丰满下体的隐约轮廓,“这可很耽误工作时间的哦。”
“可我……可我实在是想……我想得要发疯了。”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低着头,双腿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觉得小腹的深处在微微痉挛,温暖的感觉正在涌出,一股接一股,让满满的焦虑随之扩散进脑海,苦闷到连毛孔都在收缩,“雅洁……好命跟着你……整天精神焕发,我……我就只有做梦……做梦能见见你……梦醒了……浑身都更难受,浦杰……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别……别等我去雅洁那儿了行吗?先给我……先给我一次……”
感觉再给她把胃口吊下去,估计要逼她重演当初情人节在妹妹家崩溃哀求的一幕,那可就有点过头。
其实这里比家中反而更加合适,环境刺激,还不用脱太多衣服,对她这种当了孩子妈的女人来说等于是扬长避短,浦杰略一思忖,就干脆地拉开裤链,把她的一步裙翻卷到饱满的臀部上方,把内裤连着裤袜一起向下剥去。
酥软的肥臀弹动着裸露出来,卷曲的阴毛之前被紧紧束缚的缘故,在耻丘上压成了扁扁的一片,看来内裤提得够紧,两篇发达的小阴唇,都在阴门外侧的凹沟中蜷成了两团。
他往后退开半步,低头看了一眼,刚才就只是这么握了她一下,压制异性的魅惑力都还没彻底发动,她的小花瓣中央,就已经有了粘稠的蜜汁痕迹,亮晶晶闪着光。
毕竟还是上班时间,精明能干的傅依依就在外面一门之隔的地方,他并不想磨蹭太久,幸好,他也知道,陈静洁也绝对坚持不了多久,对这种已经熟透开裂,滴滴答答掉汁儿的果子,省去前面的繁琐步骤直接一口咬个稀烂才是最正确的吃法。
“扒开。”他从内裤里解放出已经翘起的凶器,这根微微上弯的怪物,如今不需要什么技巧也可以征服地球上大多数女人。
“啊?”陈静洁楞了一下,扭头望着他,亢奋感让她的头都有些充血,以至于没有听清。
他往前凑上去,用火热的前端在还闭合的缝隙上轻压着划了一下,“扒开,你自己扒开,我就放进去。”
她白花花的屁股抖了一下,跟着,抿紧嘴,向后伸出手,从臀部两侧,十指一压,拉开了那通往子宫的湿润之路。
尽管外侧已经有了不少色素沉积,打开之后,内部却依旧是色泽鲜亮干净的莹润粉色,颤动的肉壁已经染满了粘稠爱液的缘故,张开的入口两侧,拉出了几道淫靡的丝线,仿佛有几只辛勤的蜘蛛正在里面筑巢。
他伸手试了试,指尖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地钻了进去,比油瓶子口还要滑溜。
“浦杰……我……我扒开了……”陈静洁羞耻地呻吟般说道,“还……还不够开吗?”
本来已经准备插入的他闻言顿时停住,把已经临门的大炮有稍微往后抽了抽,笑道:“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尺寸,还不够开。”
她低着头喘了几口,先蹬掉高跟鞋提起腿,把丝袜和裤衩一起从一边脚上脱掉,然后咬了咬牙,从桌子上往外挪了挪,让臀部悬空的部分更多,微微沉腰,一双长腿努力分向两边,接着,再次伸手,扒开。
整个阴阜都被扯开到形状有些扭曲,洞开的阴门让顶端膨胀的阴蒂都裸露出来,入口变得像是一张馋鬼的嘴巴,横长竖宽,满口馋涎。
“那,你忍住。”他笑了笑,这才满意地向里刺入。
粗大的龟头缓缓通过被扒开的膣口,他故意调整了高度,碾压着女人浅处最敏感的前庭,缓缓碾入,缓缓拉出,伞棱剐蹭着她扒开到最大依然被撑圆的阴门,一下,一下。
“嗯……唔……嗯……”她也缓慢地呻吟着,一声,两声……
还不到十声,她的气息就从妩媚变成了焦急,等着承受野兽般冲击的白臀都有些等不及,烦躁地扭动起来。
就在那蠕动的入口越来越紧,手指扒着都好像嘴巴一样唆住他的时候,他伸手捏住她的臀肉,猛一挺身,一条巨龙尽根而入。
这一下撞得她眼前发花腰杆发软屁眼发麻,满肚子的焦躁烦闷就像弥漫在空气中的粉尘,被磨出的情欲火花瞬间引爆,炸开一片灿烂耀眼的甜美快感。
“呜唔——”那畅快的声音差点就破开了紧抿的嘴唇,陈静洁连忙伸出颤抖的手,摸摸索索从办公桌上把浦杰的一个木雕摆件够到手里,晃晃悠悠拿到嘴边,张开牙关一口死死咬住,就跟饿极了的母狼啃上根带血丝的肉骨头一般。
如果不这样,她绝对会喊到全公司都知道。
浦杰笑眯眯揉搓着她柔软的臀肉,故意放缓了节奏。
等那焦躁又渐渐升起的时候,他再猛地碾压过去,一串电动马达似的迅捷突刺。
才如此循环了两次,陈静洁就咬着嘴里的木雕,一只手扒着办公桌快把指甲抠进桌面,一只手把不知从哪儿抽来的纸死死攥成一团,翻着白眼高潮了。
他拿了根笔,沾沾爱液塞进她肛门一节,转动着玩了一会儿,等她缓过劲来,抽出丢到一边,把她上身拉高,一粒粒解开扣子,握住丰满吸手的双乳,顺着斜上方又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蹂躏。
那雄壮的身躯微微后仰,让她像是斜坐在他的身上,但每一下顶入都把她稍微抛起几寸,然后等着她顺着重力沉下,她的双脚都已经浮空,人也像是被抛到了宇宙深处,很快,就在绝顶的快感中迎来了一次高潮的大爆炸。
咬着木雕的嘴巴滴下了几点口水,却远不如被奸到发烫发红彻底一塌糊涂的小穴流出的多,地面上落满了点滴印子,连他的西裤上都留下了明显的水痕。
他把她放回桌边,慢悠悠玩弄着已经硬到像个小胶塞的乳头。
她微微扭着臀,觉得已经承受不住,可身体还是渴望那股快感,尽管已经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哪里都沉得用不上力,哪里都能挤出淫荡的水,可她还是想要,想要到浑身触电,要到尿道发酸,要到整个屁股麻痹刺痛,好像如果不这样彻底的满足,就无法让她忍受之后再一次长久的空虚等待。
“还能要吗?”浦杰拨开她已经汗湿的头发,轻声问道。
她不敢松口,就那么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
他笑了笑,点点头,这次,他不再给她回气的间歇,不管她的高潮来得有多强烈,多么连绵不绝,他都继续持久的进攻,配合着手上的技巧,让性爱的愉悦绳子一样缠绕在她身上,越勒越紧,直到仿佛濒死,灵魂飞升,大脑一片空白……
当那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最后一次战栗的高潮时,陈静洁浑身上下还能使劲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了上下两张嘴巴。
下面的嘴死死裹着肉棒,不受控制的蠕动吸吮。
而上面的嘴,还是死死咬着那个木雕。
她一直就那么咬了四十多分钟,到最后松开嘴的时候,硬木雕上,都留下了两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