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这才听清,“你是光明观堂弟子?潘金莲是你的……”
“咦?你认识潘师姐?”
程宗扬点了点头,“见过一次。”
乐明珠顿时紧张起来,“在哪儿?”
“来南荒之前,在五原城。”
乐明珠呼了口气,小手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哎,你如果见到潘师姐,可千万别说在南荒见过我。”
程宗扬看着她心虚的样子,低声道:“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不是啦……”
乐明珠说着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下去,显然是非常的心虚。
“还喝水吗?”
乐明珠立刻道:“要!”
程宗扬又把水囊递给她,“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南荒来,还成了花苗人送亲的新娘呢?”
乐明珠这会儿身分已经暴露,索性一边吃着烤菌,一边和程宗扬聊了起来。
“我在师门的时候,就听说南荒得病的人很多,可南荒只有巫师,从来没有医者愿意到南荒来。师傅说,救死扶死是医者的天职,所以我就到病人最多的南荒来了。”
“等等,你是来治病的,怎么变成了新娘?”
乐明珠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我马上就要说到了──到了南荒,好多村子的人都不理我,有的还不让我进村。我开的药方他们也不信,我都郁闷死了。后来我到了花苗。花苗的苏姐姐人可好了,听说我是来治病的,不但让我住在族里,还派人帮我采药。”
“我在花苗待了两个月,开始他们都叫我小乐大夫,后来叫我珂娅,我还以为是苏姐姐她们给我起的花苗名字呢。”
乐明珠双手捧住脸颊,嘴角弯弯翘起,像个被大人夸奖的小女孩一样,一边脸红,一边满心窃喜。
这丫头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但有了刚才的教训,程宗扬也不再问,只闭着嘴在一旁等待下文。
“我在花苗住了一段时间,刚开始很高兴,可后来苏姐姐越来越不开心。我问了阿夕,才知道有个叫鬼王峒的部族,派人到花苗里来,要苏姐姐向他们的首领鬼巫王进贡。”
“那些天我听了好多好多鬼王峒的传说。她们说,鬼巫王长了三个脑袋,送到鬼王峒的贡物都要被龙神和鬼巫王吃掉,所以谁都不想去,只有阿夕不信。苏姐姐也不想让族人去,可不去的话,鬼王峒就会打过来。花苗人说,鬼王峒的人会妖术,好多村寨都被他们屠灭一空,连婴儿都不放过。师傅说,医者有仁爱之心,要推己及人。所以我就找到苏姐姐,替她们当新娘。苏姐姐开始不答应,后来同意了。然后我、阿葭,还有阿夕,就被选出来做为献给鬼巫王的贡物。苏姐姐还从族里挑了最勇敢、最强壮的战士,准备一起到鬼王峒去。”
“那你就准备去当龙神的新娘吗?”
乐明珠笑吟吟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一个光明观堂的弟子,自告奋勇要去给南荒的鬼巫当新娘,这听起来实在很像是一个……阴谋。程宗扬低声道:“你是想去刺杀鬼巫王?”
乐明珠用力点了点头,“师傅说,行医之人要时刻谨记匡扶正道。我要杀掉作恶多端的鬼巫王,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程宗扬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丫头也太大瞻了吧?
鬼王峒的势力已经笼罩了大半个南荒,动辄屠村灭族。
今天遇到的只是几个断后的鬼王峒武士,自己这一方已经伤亡惨重,何况是要深入他们的老巢?
看到他怀疑的目光,乐明珠顿时叫了起来,“喂,你不相信我吗?我在光明观堂也是……也是……也是很厉害的!如果不是那会儿雾太浓,阿夕她们还拼命拉住我,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如果这丫头有潘金莲的修为,杀掉鬼巫王还有一点指望,只不过──“比你潘师姐还厉害吗?”
乐明珠哑了一会儿,嘴硬地说:“只差一点点!师傅说,邪不压正。我是为民除害,肯定能打败他的!”
程宗扬哭笑不得。你都十六了吧,还这么天真?
乐明珠一挺胸,“怎么了?我师傅说的不对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当然很对。”
乐明珠高兴起来。”我师傅还说,不为良相,就为良医;还说人命关天,医者又关人命,犹似医者上关天命,是世间最为神圣的职业;还说……”
程宗扬赶紧打断她,“你真是师傅的好学生。只不过我想问一下:如果邪不压正,是不是说被鬼巫王杀害的人都是邪恶的,或者不够正义呢?”
乐明珠眼睛瞪得大大的,张口结舌。
程宗扬举起水囊喝了一口,“你师傅说的虽然没错,我也相信邪不压正。但这不是只喊喊口号就能做到的。算了,你就当我没说好了。”
程宗扬想起那些纵酒欢饮的花苗男女。
这时他才知道,这些花苗人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他们每一步,都是在走向自己生命的尽头。
还有阿葭……
当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一刻,也已经知道她所面临的命运了吧。
程宗扬忍不住道:“你们真要去杀鬼巫王啊?”
“你也要来吗?”
乐明珠认真道:“我可要警告你,那可是很危险的啊。”
程宗扬苦笑道:“免了吧。我只是个商人。打打杀杀不在行啊。”
乐明珠也不生气,她一边说一边咬着菌块,不多时就将手里烤好的鹅掌菌吃了个干净,但对另一块,乐明珠就没有办法了。
“还吃吗?”
乐明珠想了想,“我还能吃一点。”
程宗扬笑着把菌块分开,递给乐明珠一半。
乐明珠忽发奇想,“我们爬到蘑菇上面去吃吧。”
程宗扬看看头顶高大的蕈盖,“吃个蘑菇要那么费劲吗?”
“这么大的蘑菇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呢。”
乐明珠兴致勃勃地说道:“回去的时候,我可以对师弟师妹说,她们的小师姐见过的大蘑菇足有光明殿一半大,大得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而且我还坐在上面,一边美美的吹着风,一边吃着烤好的鹅掌菌。喂,你先蹲下来。”
程宗扬蹲下身,乐明珠毫不客气地爬到他身上,双脚踩在他肩头,“好了,起来吧。”
少女单纯天真的样子,让程宗扬不忍拂了她的兴致。
“站稳啊。”
扶住乐明珠的小腿,挺身站了起来。
乐明珠跳上旁边的一株不知名的蘑菇,然后蹲在蕈伞上,俯身把程宗扬拉了上来。
那些巨大的蕈菌层层叠叠生在一起,高低不一。
两人相互配合,从一株蕈伞跳到另一株蕈伞,让程宗扬有种童话的感觉。
两人越攀越高,最后攀到一株布满朱红斑点的巨蕈上,无法再往上攀,才停下来。
那巨蕈顶部的伞冠足有篮球场那么大,踩上去软绵绵充满弹性。
从蕈盖上往下看去,就像站在四五层楼的高度往下俯览。
脚下一朵朵巨蕈仿佛无数巨伞,两人坐在蕈盖上,就像坐在一柄巨大的伞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蕈盖在山谷中挤来挤去。
乐明珠那张面纱垂在耳侧,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喜悦。她趴在蕈盖上,用力压了压,一边笑道:“软软的好舒服。”
说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滚。
“小心,别掉下去了。”
“真想在这里挖个洞,住在里面。”
乐明珠充满幻想地说道:“饿的时候就从墙壁上挖一块蘑菇肉,火一烤就能吃。下雨也不怕,这么多的伞,肯定不会淋到。打雷的时候,我就睡在蘑菇里,拿一个最漂亮的小蘑菇当枕头……”
“那个怎么样?”
乐明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好不好。我要那个!用那个蓝色的当我的小枕头!还有那个浅绯色的,我要用来当被衾!还有还有!那个圆的,可以当座椅!”
两人一边分吃剩下的鹅掌菌,一边说笑。
这里离宿营地已远,大大小小的蕈伞阻断了营地的火光,坐在蕈上的他们,就像是在位于空中的另外一个世界。
程宗扬忽然张大嘴巴,眼睛直勾勾看着不远处的一株蕈伞,连嘴里的菌肉掉出来都不知道。
蕈子林遍布着各式各样的蕈菌,在两人待的巨蕈侧下方,有一株形状特异的巨蕈。
它的蕈冠不是通常的伞状,而是边缘向上举起,形如漏斗。
蕈盖虽然比他们坐的巨蕈小了一些,但也有四五米的直径,表面犹如光滑的丝绒。
不知何时,一男一女也攀到了蕈盖上。
男的虎躯凛凛,举止猛威,女的身材丰挺硕长,美艳如花。
两人面对面站着,四目交投,一个目光炽热,一个含情脉脉。
不是武二郎那厮和花苗美貌的女族长苏荔,还能是谁?
少女把脑袋凑过来,“你在看什么?”
“嘘!”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
“出月亮的夜晚,走路不要打火把,”
苏荔轻声唱道:“要是走路打火把,月亮就伤心了。”
武二郎低沉地呼吸着,宽阔而强壮的胸膛缓缓起伏。
苏荔长裙如火,裙缝间一条修长的美腿裸露出来,散发着白艳的光泽。
她唇角微微挑起,唱着:“你要真心和姑娘好,不要三心二意。要是三心二意,姑娘就伤心了。”
“太阳刚升起的时候,乌云从左边来挡,白云从右边来挡……”
武二郎略显低沉的歌声没有往常那样刺耳,带着蛮荒气息的歌曲中,充满了雄性的粗犷和苍凉,连乐明珠都听得入神。
“我要是不能冲开云彩升起来,那我就算不上虎神的后裔,那我就算不上温暖的太阳。”
苏荔笑了起来,她用柔婉的声音合道:“我从村里出来的时候,族人从左边来挡,朋友从右边来挡。我要是不能走出来,那我就不是高尚的女子,那我就不是钟情的姑娘。”
两个身影慢慢靠近,武二郎张开强壮的双臂,将苏荔拥在怀中。
程宗扬贴在乐明珠耳边道:“现在知道你的苏姐姐去哪儿了吧?”
说着他悄悄朝武二郎伸出拇指。武二,算你带种,连花苗的族长都泡。
武二郎的大手贴在苏荔纤美的腰间,慢慢落在她丰满的臀上。苏荔低着头伏在他胸口,手掌轻轻抚摸着他胸前浓密的毛发。
乐明珠好奇地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别作声。”
程宗扬小声道:“他们不想被人打搅。”
程宗扬差点要吹声口哨,来宣泄心里的得意。武二啊武二,你也有今天!让你偷窥!现在报应来了!
武二郎和苏荔所在的巨蕈四周高中间低,两人在这里幽会,就是因为从下面看不到蕈盖上的情景。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半夜里竟然还有闲人待在他们头顶的蕈上。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去,武二郎和苏荔所在的蕈伞就像一个宽阔的舞台,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程宗扬笑得嘴巴都咧开了。
当初被武二郎窥视,自己已经窝囊了好几天,这会儿天赐良机,当然不能放过这家伙。
花苗的女族长伏在武二郎怀中,眼波变得湿润而朦胧。她红裙微微一动,武二郎的手掌从长裙开口处深入,抱住她丰翘的圆臀。
苏荔扬起美艳的玉脸,嫣红的唇角慢慢挑起,如水的目光中充满了诱惑和鼓励。
“山溪有了水涧,泉水是流得欢的;藤条有了青树,枝条是长得旺的。阿妹啊,有了心中的小伙,歌儿是唱得甜的……”
苏荔身后的巾结散开,束胸的红巾微微一弹,松弛下来。
她拥着武二郎魁梧的身躯,两团丰满的雪乳高耸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绸巾,顶在武二郎满是纠结胸毛的胸前。
鲜红的绸巾低垂下来,露出雪滑的玉背。
在她身前,两团圆乳丰挺地耸翘起来,乳根裸露,只有乳尖被绸巾裹住。
她腋下生着透明的甲壳,像一层莹润的甲胄,从乳侧一直延伸到乳下,包裹着雪滑的乳肉。
蝎甲的支撑使她双乳愈发饱满挺翘,香滑的乳肉鼓胀着,在武二郎胸前微微颤动。
武二郎沉重的呼吸声,程宗扬在蕈顶几乎都能听到。
他搂着苏荔柔软的身体,笨拙地去解她的裙带。
苏荔的褶裙用一支金色的圆钩系着,武二郎扯了几次都没扯开,额头几乎冒出汗来。
程宗扬险些笑破肚皮。武二平常嚣张的样子,还以为他会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也会这么狼狈。
苏荔被他抓得发痒,轻笑着握住金色的圆钩转动几下,红裙的丝带如水一样从钩中滑出,裙腰微微散开。
她腰身轻轻一扭,鲜红的丝绸贴着臀部圆润的曲线,滑落下来。
荷叶一样张开的巨蕈上,花苗女族长白滑的玉体依在武二郎剽悍强健的身体上,就像一株玉藤依着高大的青松。
苏荔玉体硕长而丰腻,白生生充满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
她臀部丰满,浑圆的臀球又白又大,腰臀相接处也和阿葭一样有着银亮的甲壳,V字型伸入臀沟,就像一条诱人的丁字裤。
她尾椎末端微微突起,覆着透明的银一兄甲壳,仿佛晶莹的玉柱。
武二郎雄躯绷紧,双手抱住她圆硕的丰臀,胸膛像风箱一样不住起伏。
终于他鼓足勇气,手掌抓住苏荔的臀肉,朝两边分开。
苏荔娇躯轻颤了一下,白腻的雪臀绽开,露出臀间密藏的私处。
她的性器丰满肥嫩,张开的阴唇内部,像熟透的浆果一样红腻欲滴。
乐明珠脸胀得通红,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那对男女,目光既惊讶又好奇。
武二郎和苏荔这会儿情炽如火,根本想不到有人偷窥。
他鼻翼鼓张着,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手指在苏荔熟艳的蜜穴一触,丰臀间那张微绽的玉户触电般收缩起来,然后淌出一串透明的汁液。
苏荔雪白的大腿外侧,刺着盾状的纹身。
青黑色的纹迹,花边一样束在大腿上端,就像束着一条精美的吊袜带。
她微微收拢上身,搭在乳峰上的红绸滑落下来,接着挺起胸,赤裸的雪乳迎向武二郎满是胸毛的胸膛。
“高高山顶一棵松,山下一丛白玫瑰……”
武二郎低沉的声一首在胸腔振动着传来微颤的共呜,苏荔红艳的乳尖埋在他纠曲的胸毛中,赤裸的雪乳在他歌声中轻颤着。
苏荔湿媚的红唇分开,轻唱道:“青松倒在玫瑰上,压得玫瑰颤微微……”
武二郎虎躯一扑,将那具艳丽的肉体压在蕈伞上。
程宗扬看得咋舌,武二这厮果然生猛,那劲头像是要把苏荔丰腴的玉体揉碎一样。
苏荔发髻松开,发丝散在蕈伞上,白生生的肉体像花枝被武二郎压得乱颤。
武二郎拉开苏荔修长的美腿,挺起身,将那根儿臂粗细的巨阳,捣入苏荔柔艳的穴中。
苏荔玉体弓起,就像那晚万舞一样,将蜜穴迎向武二郎粗壮的阳具。
眼前这一幕让程宗扬大开眼界,武二郎和苏荔两人体型出众,苏荔赤着足,身材就超过一米九,能配上她的男子本来就不多。
可武二郎更猛,苏荔的身高只勉强到他肩膀,在他身下,苏荔丰腴的身体也变得娇小起来。
苏荔美艳的肉体舒展开来,让那根强壮的肉棒深深进入自己体内。
接着她张开雪白的手臂,搂住武二郎粗壮的脖颈,两人唇齿相接,激烈地交合起来。
乐明珠捧着没吃完的菌块,脸颊已经红透了,可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压低声音道:“他们原来是在做那件事啊。”
程宗扬笑着逗道:“什么事?”
“哼,”
乐明珠脸红红的哼了一声,“厚脸皮,在这里偷看人家。”
程宗扬讶道:“你不也在看吗?”
“不一样啦,”
乐明珠振振有词地说:“我可是医者。师傅说,人是万物灵长,对人要有敬畏之心。但治病的时候,就要抛去杂念。在医者眼里,人的身体就是一口精巧的小箱子,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维护好,擦去灰尘,修好坏掉的齿轮。所以在我眼里,那就是两口箱子。”
程宗扬坏笑道:“两个接在一起的箱子?”
乐明珠使劲白了他一眼。
“你看我像箱子吗?”
“你是一个大烂箱,里面装的都是坏东西!”
“那你呢?也是一口箱子?”
乐明珠哼了两声,不情愿地说:“也是啦。不过我的箱子是用最好的东西做成的,里面装的都是宝贝,比你强二百倍!”
程宗扬失声笑了起来。这丫头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或许她师傅有这么个宝贝徒弟,也该整天哭笑不得。
忽然乐明珠抓紧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压低的惊呼。
下方的蕈伞上出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
两人已经换了姿势,苏荔伏在蕈上,白生生的丰臀高举着,武二郎半跪在她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腰臀,粗长的阳具从后面在她臀间推进推出。
苏荔胴体上覆着两列透明的甲片,从腰间一直延伸到乳侧。
雪白的屁股后伸出一条长长的蝎尾,那蝎尾呈现出半透明的银白色,膨出的尾端尖锐如钩,长度几乎超过身长,倒卷着在空中盘旋舞动。
蝎尾中,有一条细细的紫黑色椎管,从臀后一直延伸到尾钩顶端。
此时那条椎管是充满情欲的粉红色。
她伏在地上,赤裸的胴体就像一只巨大而美艳的白玉蝎子。
伏在她身后的武二郎则威猛如虎。
他身上的虎鬃越发浓密,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与身下的花蝎美女激烈地交合着。
两人的动作一如当日的花苗万舞,简单而原始的节奏中,充满了仪式性的韵律和美感。
程宗扬啧啧舌头,“亏得是你苏姐姐,这要换一个箱子,非得让武二郎这口大箱子压碎不可。喂,小箱子,你说是不是?”
作为回答,乐明珠用力踢了程宗扬一脚。她看着苏荔伏下身,丰挺的双乳在蕈上压得扁扁,不禁有些讶异地嘀咕道:“压得那么扁,不痛吗?”
“你说她的奶子?自己身上的肉,怎么会痛呢?”
程宗扬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看了乐明珠一眼。
这丫头身材娇小,眉眼手脚无一不精致如镂,怎么看都是个绝美的少女。
可胸部却出奇的饱满圆硕,与身材完全不合比例,让人怀疑她衣服里是不是塞了什么东西。
乐明珠警觉地拉起面纱,掩住胸口,狠狠瞪了程宗扬一眼。
程宗扬连忙岔开话题,“差点忘了,我该向你道谢。谢谢你给凝羽治伤。”
“哦!我想起来了!”
乐明珠叫道:“原来是你这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