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竹楼里,蚌壳的珍珠质散发出柔和的珠辉。
阿夕把它当成床卧在里面,那具洁白的胴体宛如蚌壳中生出一般,通体被珠辉映得莹白。
略显稚嫩的花苗少女两腿张开,踩在蚌壳边缘,敞露出下体的秘境,用手指拨开柔软的阴唇,将娇美的性器展露出来。
阿夕轻抚着下体,低笑道:“你知道商队那个年轻人吗?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聪明,可总喜欢发呆那个。”
小紫想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他和乐姐姐很要好呢。我听到有人叫他,程……头儿……哦,他是姐姐的……”
“就是他啦。”
阿夕笑咪咪道:“姐姐第一次就是被他搞的。”
程宗扬一脸尴尬。
他知道阿夕很大胆,却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竟然教小紫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怎么跟男人做爱,也不怕把人家教坏了。
不过……
自己总是在发呆吗?
阿夕敞开腿,股间红润的蜜穴微微张开,露出柔腻的穴口。
她翘起食指,将白嫩的指节伸入穴口,在蜜穴内轻轻戳弄,一边用妖媚的声音说道:“你别看他像是很老实的样子,每次搞姐姐的小肉洞,都能搞好久。”
程宗扬不禁心虚起来。
阿夕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和平常不同,与其说她是投怀送抱,倒更像是被人操控的玩偶。
凝羽虽然找不出其中的缘故,但可以肯定她是被人操控的,与中蛊的情形类似。
最初程宗扬还有些担心,交合时很小心,后来见她又乖又听话,不免有些过火的举动。
没想到这会儿一说,她竟然都知道……
阿夕媚眼如丝,一边抚弄着自己的玉户,声音像蜜糖一样又甜又腻:“他的肉棒又热又大,硬邦邦的,还会许多花样,每次都搞得姐姐好舒服。”
被一个少女这样评价,程宗扬尴尬之余,禁不住还有几分得意。
阿夕忽然笑道:“你知道男人的肉棒吗?”
小紫腼腆地摇了摇头。
阿夕小声笑道:“男人下面有个又粗又长的东西,交合的时候就塞到姐姐的小肉洞里面,就像这个……”
阿夕拿起一只海螺,朝小紫眨了眨眼。
那是一只细长的笋螺,稚形的螺身长及尺许,螺节旋转着一圈圈鼓起,表面呈淡黄色,就像一支尖长扩竹笋。
“晚上大家都睡的时候,姐姐会跟他到外面,在没有人的地方张开腿,让他把大肉棒插到姐姐的小肉洞里。就像这样……”
阿夕拿起笋螺,将尖端顶住穴口朝自己体内塞去。
“啊……”
阿夕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
坚硬的螺体挤进穴口,在柔嫩的蜜穴越进越深。
那只笋螺差不多有阿夕小臂那么长,顶部尖尖的,往下越来越粗,底部直径超过十厘米,阿夕两手都无法握住,只能捧住笋螺中段。
小紫咬着手指,精致的小脸布满讶异而好奇的神色,小心翌一翼地道:“很痛吧?”
“怎么会呢?”
阿夕轻笑道:“很舒服呢。”
说着她挺起下体,双手试探着用力,将长及尺许的海螺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穿着紫衣的少女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阿夕张开白嫩的双腿,用锥状的长海螺捅在自己的下体捅弄。
突起的螺节在少女红腻的蜜穴中进出,柔美的性器像娇嫩的鲜花一样收紧,又破带得翻开。
看着阿夕狡黠而欣悦的表情,程宗扬眉头慢慢皱起。
那根笋螺顶部很尖,而且坚硬异常,虽然自己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绝不好受。
可阿夕不仅眉眼含春,而且插得又深又用力,尺许长的笋螺几乎有半数纳入体内。
这是一个足以令女性受伤的深度,她却像很享受一样眉开眼笑。
淡黄的螺壳在蜜穴中不停进出,不多时表面就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阿夕低叫着,嫩穴被插得一开工口。
突然她抓住小紫的手掌,让她握住笋螺,“你来。”
小紫像被火烫到一样收回手,背到背后,小声说:“我不会……”
阿夕轻笑道:“很简单的。来嘛,来玩姐姐的小肉洞。要不,我就不跟你玩了。”
在她的威胁引诱下,小紫鼓足勇气握住海螺,轻轻一推。
“啊……”
阿夕发出湿媚的淫声,白滑而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那根细长的笋螺像剑一样插在她少女的性器中,突起的螺节撑开柔腻的花办。
“用力……”
阿夕挺起下腹,用她最柔嫩的部位竭力吞下螺体,两手放在乳上,捻住红嫩的乳头,矫声道:“用力啊,小紫……”
“用力……”
“用力干姐姐的小肉洞……”
那酥软的声音又淫又媚,让隔壁的程宗扬都听得下体发胀。
小紫抱住海螺,笨拙地在阿夕体内抽送。她小脸红红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忽然她丢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阿夕扬手抓住她的手臂,半是诱惑半是央求地说道:“姐姐换个姿势,你来搞好不好?”
小紫咬住手指,犹豫地说:“好玩吗?”
“好玩啊。他最喜欢姐姐这种姿势了。”
阿夕翻过身体,分开双膝,跪在蚌壳内,然后两手抱着雪白的臀肉,将屁股高高挺起,将插着海螺的红嫩性器展露在小紫面前,充满媚意地说道:“小紫,从后面来顶海螺,像男人那样来干姐姐。”
小紫微微嘟着小嘴,似乎并不乐意。
阿夕道:“姐姐会扭屁股,会叫给你听。要不,姐姐给你舔脚趾好不好?”
小紫咯咯笑了起来。”我才不要呢,好痒!”
“你来搞姐姐,姐姐就会乖乖地听你的话。”
小紫想了半天,试探道:“你帮我打水,扫房子好不好?”
“好啊。”
阿夕一口答应。
小紫这才高兴起来,走到阿夕身后,“这样吗?”
“抱住姐姐的屁股。”
小紫按照阿夕教的那样,从后面抱住她的屁股,用小腹顶住海螺底部,向前挺动。
“啊……”
阿夕昂起头,浑圆的雪臀在小紫手间颤抖着收紧。
程宗扬没想到这两个傻丫头越玩越大胆,竟然搞出了百合女的玩法。
阿夕出人意料的淫媚,自己兴奋间又隐隐有些惭愧。
要知道这些天自己没少和阿夕在一起。
她表示得这么欲求不满,不知道是因为肉体被自己充分开发了,还是因为对自己所做的仍下满足。
淡黄色的贝壳螺旋状长长伸出,一端顶在小紫腹下,一端插在阿夕白嫩的臀间。
随着两人的动作,笋螺仿佛一根奇怪的阳具,在阿夕洁白的股间不断进出。
阿夕浑圆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张大,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小紫用力,仍显稚嫩的肉体渗出汗水,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
阿夕下体像即将高潮般一片湿泞,海螺没人体内的部分仿佛被水洗过般又光又亮,沿着贝壳的纹路,不停滴下透明的淫汁。
坚硬的海螺深深顶进阿夕柔嫩的蜜腔内,花苗少女娇美的性器被一节节突起的螺纹顶得凹陷下去,让程宗扬怀疑笋螺顶端已经捅入她的子宫。
按阿夕央求的那样,小紫踮起脚尖,挺起身体,用小腹顶住深陷在她体内的海螺在她臀间转动。
阿夕将雪白的屁股用力扒开,在海螺的搅弄下,不住发出淫浪的媚叫。
小紫精致的面孔升起两片红晕,她踮得脚酸,吃力地向后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间的笋螺立刻弹出一截。
海螺淡黄的外壳多了一抹异样的红色,接着越来越浓。
程宗扬心头一凛,一直盘膝的他猛地坐起身来。
小紫像被惊动的小鸟一样松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跑了出去。
阿夕仍翘着屁股,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黄的螺纹间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间一片殷红。
她娇俏地咬着唇角,脸上满是柔媚的笑意,似乎丝毫不觉得痛楚。
程宗扬小心地拔出海螺,一缕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她白嫩的双腿淌到光滑的蚌壳内。
一股怒意顿时从程宗扬心底升起,他早觉得阿夕的情形不对,却没想到阿夕背后的操纵者竟然这样残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笋状的顶端尖硬异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会受伤。可阿夕不仅用它来自慰,还不断让小紫用力,如果继续玩下去,很可能会被捅穿身体。
程宗扬用一块巾帕塞到阿夕下体,止住她的出血。看着花苗少女微微颤抖的唇角,心头的愤怒越来越强烈。
那个操控者一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恶意,让自己也放松丫警觉。程宗扬不明白,那个人为何会在这个平静的午后突然显露出残忍的一面。
阿夕背后的操纵者,他原以为是谢艺。
但他当着自己的面矢口否认。
程宗扬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像谢艺那样外表温和,内心无比骄傲的男人,根本不层于说谎。
那究竟会是谁呢?
如果要找出操控者,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凝羽曾经说过,操控他人的灵魂是一种深邃的法术,通常施术者都不会离被操控者太远,而商队大多数人都在海湾。
在背后操控阿夕的那个人,肯定是岸上这些人中的一个。
易彪和吴战威首先可以排除掉,这两个铁汉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他们两个都练的是武技,对法术并不精通。
那么剩下的,只有花苗人……
阿夕脸上的媚意僵了一下,忽然露出痛楚的表情。
她一手按住小腹,一边带着惊怕和不解地朝那只滴血的笋螺看去。
忽然,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冥冥中,那个操纵者正狞笑着露出他的第一颗撩牙。
那个人,想让阿夕去死。
搜索的人群直到深夜才回来。他们找到一名云氏商会护卫的遗体,祁远和石刚仍毫无音讯。
当天晚上,没有人敢再靠近海湾,所有人都待在村里,远远避开海岸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祁远等人生还的希望已经降至最低,但每个人还留有一线希冀一。
白湖商馆已经丧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再少了祁远和石刚两个,仅剩下他们四五个人,这支商队已经算是分崩离析了。
“明天再找一天。如果还没找到,等碧鲮人回来,我们就离开。”
程宗扬轻抚着凝羽的发丝,长吁了一口气,“不管碧鲮人知不知道霓龙丝,我们都要启程返回。”
身边几只萤火虫飞舞着,尾部的光球一明一灭。不远处,清泉汇成的小潭在月光下闪动着粼粼波光。
白天被海水泡过,浑身都结满盐渍,尤其是腿上的伤口更痒痛难当。
程宗扬忍了一个卜午,凝羽一回来,就拉着她找到那个泉眼,洗去身上的盐渍。
让他失望的是,乐明珠那丫头似乎在躲着自己,一回来就跑去找小紫。
凝羽伏在他膝上,轻声道:“怎么跟她交待?”
“我不准备回五原城。”
凝羽霍然直起腰,望着他的眼睛。
程宗扬把凝羽一缕发丝绕在指上,低声道:“跟我走。”
“你的冰蛊呢?”
“总会有办法的。”
程宗扬向武二郎透露过冰蛊的事。
武二郎把胸口拍得山响:这点小事,二爷的面子拿出来,伸手就给办了。
就算二爷的面子不够,还有花苗族长阿依苏荔的面子。
南荒别的没有,找个躯蛊的巫师那可算找到地方了。
武二的话打对折都难说,最多只能三折起,不过对苏荔那个花苗大美女,程宗扬还是有些信心的。
但更可靠的还是云苍峰。
自己和云苍峰商量过一起做拉链,云苍峰也对他的主意很感兴趣。
云氏商会关系众多,解除自己的冰蛊也不是难事。
凝羽垂首想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摇头。
“为什么?”
“我不能走。”
地面突然微微一震,接着林中传来一声低沉的鸣吼,一个庞大的身影撞开枝叶。
一头巨大的白象从林中踏出,打碎了池旁的静谧。
白象背脊高度超过五米,巍峨的体型宛如一座移动的山丘,自己白天乘的竹伐和它一比,就像一片碎纸。
长达数米的象鼻左右卷动着,粗大的象牙又弯又长,象牙根部包着两道宽阔的金箍。
白象背上驼着一顶凉亭,一个包着头巾的巫师坐在亭中。
他眼睛狭长,灰褐色的皮肤紧紧绷着骨骼,身体消瘦而结实,头上鬼角不像通常那样向上直生,而是贴着头皮向后生长,仿佛一条黑色的粗辫。
他一手握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陶罐,斜着身倚在亭中,垂着帷幕的凉亭随着白象的移动左右摇摆。
白象旁边跟随着几名皮肤黝黑的随从。
他们带着刀斧,手臂剌着纹身,却不是鬼武上──因为他们的表情不像鬼武士那样木然,而是充满了凶狠、残忍、恶毒和傲慢。
在他们身后,则是一群胆怯而卑微的奴隶。
程宗扬籼凝羽屏住呼吸。那些人的鬼角已经暴露了他们的身分。这些人,来自凶王峒。
白象踏过溪泉,在泥土间留下深深的足迹。
山坡下,碧鲮人的村落沉浸在黑暗,远处的海湾潮水已经与海岸平齐,海浪交叠着,在月亮的引力下仿佛连绵的群山扑上海岸,发出巨大的涛声。
远远的,波涛汹涌的海面亮起一点细小的光芒,仿佛落人海中的寒星,接着又一点。
越来越多的光点出现在海中,它们潜在波浪翻滚的海面下,以肉眼可以察觉的速度朝海岸移来。
沉浑的象鸣声在海岸上回荡。来自鬼王峒的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用细长的手指拈起一颗珍珠。
“这就是你们的收获吗?”
使者的声音粗哑而低沉。
几个人水淋淋跪在礁石上,为首的是一个老者。他赤着上身,棕色的皮肤像一棵老树般干枯,即使在海中浸泡多日也没有变得湿润。
“尊敬的神使,”
老者喉中带着一丝沙沙声,谦卑地说道:“七天前,我们进入深海,但在夜叉珊瑚附近与鲛人遭遇。我们损失了超过三十名族人……”
使者手一抖,一条长鞭从亭中挥出,毒蛇般落在老者棕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剌目的血痕。
“这些是我要听的吗?”
包着头巾的巫师用古怪的腔调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们给伟大的巫王敬献的物品呢?”
除了岸上几个碧鲮的长者,其余的碧鲮人都留在波涛翻滚的海中。嵌在他们发际的海光礁微微闪亮,发出球状的荧光。
老者颤抖着说道:“我们已经没有成年的男丁……饶了我吧!”
他突然惨叫起来,“饶命啊……”
使者的随从举起铁斧,一斧砍断了他的脖颈。
一点血珠飞溅出来,以肉眼难以察觉地速度飞向白象上的竹亭。使者手中的陶罐打开一线,血珠一闪,没入罐中。
碧鲮人将他们采获的物品摆在白象前,珍珠、珊瑚、珍稀的海中生物……还有一些奇特的矿物。
使者懒洋洋看着,直到看到那些矿物才露出贪婪的目光。
“只有这么多?海底的精铁呢?”
“夜叉珊瑚被鲛族占据,”
另一名老者恐惧地说道:“我们没有办法进去。为了这些精铁,我们死了很多人……”
海中的碧鲮人一一走到岸上,他们大多是老人和女子,偶尔有几个孩童。
碧鲮人的体形与人类相似,并没有鲛人那样可以变化的鱼尾,也许这正是他们在争夺海洋中负于鲛族的原因。
长期的水下生活使碧鲮人体形匀称而健美,尤其是那些碧鲮女子,她们胸部丰满,修长的肢体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褴褛的衣衫下显露出优美的曲线,只是她们神情悲伤,目光木然而又绝望。
每个碧鲮人采获的虽然不多,但几百人众起来,渐渐也堆起一座小山。
使者带来的奴隶把各种物品分好,分别装进袋子,至于那些海底精铁则由专人放入木箱。
使者高高坐在象背上,鹰隼般的目光来回移动。
他带来的那几名随从负责点验物品,分量稍有不够立刻就是一通痛打。
遇到标致的碧鲮女子就淫笑着摸摸她们的脸颊,捏捏她们的屁股,那些碧鳗人却毫下反抗。
商队的人都隐藏在竹楼中,小心望着那些鬼王峒的人。
朱老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眯着眼道:“碧鲮族是一代下如代了。有点骨气的都死光了,剩下这些都是孬种。”
忽然众人一齐伸出头去,几乎挤破了竹窗。
碧鲮人的队伍中混着一个瘦长脸的汉子,虽然神情萎靡,但那张青里透黄的面孔,众人再孰一悉不过了。
祁远身上缠着一条破旧的海象皮,弯着腰,半边脸都被遮住,猛一看就像个不起眼的碧鲮族老头。
旁边一个碧鲮女子挡在他身前,有意无意地挡住那些随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