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鲛绡像水一样从少女股间滑落,一张又白又嫩的雪臀裸露出来。
乐明珠伏着身,洁白的胴体贴在巨龙苍黑的鳞片上,她腰肢又细又软,臀部带着圆润的曲线向上翘起,阳光照在她雪滑的臀肉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程宗扬捧起她雪嫩的美臀,沿着她胴体的弧线轻轻抚摸着,心里充满怜爱。
指尖滑入臀沟,停在靠近大腿根部的臀沟内侧。乐明珠身体传来一阵轻颤,她臀肉光滑而又粉嫩,臀沟内侧却显得微微湿润,充满柔腻的触感。
“小香瓜,你长得好美……”
“唔……“乐明珠低低哼了一声。
少女双腿并在一起,微翘的臀部像玉球一样浑圆而又紧凑。程宗扬抱住她的雪臀,指尖轻轻一分,雪白的臀肉轻颤着滑腻地朝两边分开。
臀沟内,光润的美肉像初春的新雪一样柔嫩莹白。
一缕湿湿的气息像雾气一样升起,雪团般的臀肉内嵌着一个娇嫩的肉孔,小巧而又红润,阳光下像豆菠染过一样红嫩,艳美无比。
柔嫩的肛洞还带着上次肆虐过的痕迹,微微有些红肿。
程宗扬伏在她香软的胴体上,阳具挺起,火热的龟头在肛洞上一触,乐明珠身体立刻像触电般颤抖起来,柔颈昂起,唇间逸出一缕低叫。
隔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小香瓜屁股还这么敏感,小紫那死丫头的药物还真够厉害的。
程宗扬跨在乐明珠腿上,小香瓜伏着身,双腿并紧,雪嫩的臀部微微翘起,臀肉被扒得敞开,就像一球光洁无瑕的雪团,白美可爱。
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笔直顶在她臀间,龟头下小巧的肛洞仿佛含着蜜浆,湿湿的又软又嫩。
“呀……“小香瓜肌肤绷紧,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叫。
“小香瓜,大英雄要进去了。”
“轻一点啊……“小香瓜小声哀求道。
程宗扬俯下身,阳具硬邦邦挺起。在龟头的重压下,微湿的肉孔被迫张开,像一张圆圆的小嘴吞下龟头,被粗圆的龟头塞得满满的。
龟头挤进嫩肛,那张小巧的屁眼被挤进臀内,阳具被雪嫩的臀肉包裹着,紧密得看不到一丝缝隙。
程宗扬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夹住火热的肉棒。
“好热……屁股好胀……啊……进来了……”
程宗扬抓住乐明珠赤裸的香肩,阳具缓缓用力。小香瓜臀部翘起,让他的大肉棒一点一点挤入自己屁眼。
“小香瓜,你屁眼好紧。”
“哎呀……“乐明珠吃痛地皱起眉,埋怨道:“你的肉棒好大,每次都插得我好痛。”
程宗扬笑道:“现在不怕裂开了吧?““哎呀……慢一点……“乐明珠阻挡无效,只好道:“好啦,反正已经被你插过了,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
“小香瓜,这么听话啊。”
“屁股好胀,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满了……唔……”
程宗扬整根阳具都挤进她臀内,那张雪臀被挤得膨胀起来。柔嫩的肛蕾套在阳具根部,里面是湿热紧密的肠道。
等小香瓜适应了阳具的粗细,程宗扬阳具退出一截,慢慢挺动起来。阳具在雪团般的圆臀间抽送,发出叽叽的微响。
乐明珠肌肤间透出淡淡的红色,那屁眼随着阳具的进出,在臀间来回吞吐,摩擦越来越激烈。
“嗯……嗯……唔,唔……啊!啊!呀呀……”
乐明珠起初发出细微的鼻音,然后变成压抑的低叫,最后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伏在程宗扬身下,白嫩的屁股随着阳具的进出不停摇摆,小屁眼紧紧套住肉棒,越来越热。
程宗扬抱起她的腰肢,让她攀住龙角,双膝分开,跪在龙鳞上,这种姿势让阳具进得更加深入。
乐明珠挽起的秀发垂到一边,玉颊绯红,她弓着腰,雪臀向上翘起,随着程宗扬阳具的起落被干得一颤一颤。
“屁股里面好痒……啊……你顶得好深……呀呀呀呀呀……“乐明珠发出一串急促的叫声,雪臀下意识地挺动起来。
小紫的药物不会有这么厉害吧?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具,一边纳闷。
都过去好几个时辰,小香瓜屁眼仍然敏感得出奇。
她双手攀住龙角,雪臀用力摆动,用她小巧屁眼套弄着阳具。
肌肤白嫩的肌肤布满亮晶晶的汗珠,那对圆硕的乳球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软腻的肉响。
小香瓜诱人的美态深深吸引了程宗扬的心神。
他撩起乐明珠的发丝,只见她满面红晕,红唇张开,舌尖在齿间跳动着,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
两团硕大的乳球垂在她纤美的胴体下,就像两颗跳跃的雪球,白光光又圆又大。
程宗扬一手抓住她的乳球,丰满滑腻的乳肉满满握在手里,乳头硬硬翘起,在掌心滑动。
“啊……啊……肚子都被塞满了……屁眼要……要化掉了……”
小香瓜富有弹性的臀肉抖动着,撞在程宗扬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阳具在柔嫩的屁眼中冲撞,棒身血脉鼓胀,越来越亢奋。
程宗扬一手搂着乐明珠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乳球,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道:“小香瓜,你屁眼好美,像融化的蜜糖又热又软,还一抽一抽的。”
乐明珠软腻的肛洞不停收紧,在棒身上来回挤压,带来异样的紧密感。
“我……我好像要飞了……好高……”
程宗扬一挺身,身上肌肉隆起,把乐明珠抱在怀中。
乐明珠身材娇小,仿佛悬空坐在他怀中,粉臀紧贴着程宗扬的小腹,上身挺直,依在他怀中。
双腿微微抬起,脚尖低垂,在空中不住摇晃。
雪团般的美臀在程宗扬腹前上下滑动,能看到那根阳具在她臀间不停钻进钻出。
乐明珠赤裸的上身依在程宗扬胸前,一团乳球在程宗扬握住,在他掌中不住变形。
另一个乳房裸露着上下跳动,抖出一片如雪的肉光。
乐明珠脸色越来越红,颤声道:“我……我要……尿……高潮……泄出来了……啊呀!“一股水线喷泉般从乐明珠下体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晶莹的水珠星星点点映射出阳光七彩的颜色。
小香瓜仰着身在阳光下达到高潮。她这次高潮分外强烈,从阴部溅出的淫液足足流了一分多钟。
程宗扬低喝一声,踏着龙神溢血的鳞片在峥嵘的龙角下站立起来,将精液深深射进小香瓜发烫的屁眼中。
乐明珠弓着身,屁股顶在程宗扬身上,一边高潮一边被他在臀内射精,两团丰满的乳球在胸前挤得扁扁的,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
那张圆翘的雪臀不停抖动,臀间湿淋淋淌满液体。
等小香瓜喷射完,程宗扬才放开她香软的身子。
小丫头趴在地上,屁眼圆圆张开,被干得无法合拢,肛蕾微微翻出暴露在空气中。
肛洞深处,一股浊白的精液缓缓淌出,沾在充血发红的肛肉上。
程宗扬用手掌包住她的乳尖,在她耳边笑道:“你流了好多水,比尿尿还厉害。”
“你还笑!“乐明珠咬了他一口,嘟嚷道:“我屁眼都被你干大了。你还那么用力……”
“越用力你才越舒服,是不是?“乐明珠回想着刚才的情形,面孔越来越红,唇角却露出笑意。她忍了一会儿,最后忍不住趴在程宗扬耳边道:“你好威风哦。骑在人家屁股上的时候,比杀龙神的样子还厉害呢……”
程宗扬啼笑皆非,这丫头总是给自己一堆惊喜。
调笑间,程宗扬颈后的寒毛突然都竖了起来,仿佛一头可怕的野兽正悄无声息地靠近。
程宗扬猛然扭头,眼角顿时一跳。
一个丽人立在龙神被剖开的颅骨旁。
她穿着一袭黑衣,衣领交错翻开,一侧缀着一枚乌钢色的徽章,修长的玉颈中戴着一条黑色细绒颈带,衬得脖颈修长如玉。
她的胸部高高耸起,在衣襟间露出一抹雪白的皮肤。
那件笔挺的黑衣一直垂到大腿中段,腰间系着一条金属环扣,勾勒出美好的体形。
脚下穿着长长的皮靴,几乎裹住整条小腿,皮靴上缘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
她头发挽在脑后,挽得一丝不乱,露出美色惊人的面孔。
弯长眉毛像修过一样精美,唇瓣鲜红艳丽,一双杏眼不动声色,除了颈中那条颈带,身上再没有多余的饰物,就像一个随时能控制局势的女强人,流露出精明干练的气质。
那丽人腰背挺得笔直,眼神锋利,显然习惯于发号施令,如果换上一身办公套装,程宗扬几乎要怀疑她是一位穿越来的女经理。
那丽人上下打量了程宗扬几眼:“你竟然能杀了龙神?“她声音虽然很好听,语调却殊无情感,就像陈述一件事实一样冷静。
程宗扬翻身把赤裸的乐明珠挡在身后,一手抓过背包。
“你是谁?“丽人不带情感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被女人看到自己光着身体,免不了有几分尴尬。可她的目光就像一件精密的仪器对自己进行各种测度,和看一具尸体没有什么差别,让程宗扬感觉自己像躺在手术台上,被机器里里外外扫瞄一遍。
程宗扬握住背包里的珊瑚匕首。连龙神都被开了瓢,他不信这个冷冰冰的丽人会比龙神更厉害。
丽人收回目光,娇艳的唇角微微挑起,“原来是有人助你。幸运的家伙。”
“喂!“程宗扬不客气地说道:“别以为你是黑魔海的,就可以不负责任地乱说话!“黑衣丽人毫不动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能认出自己的身份。
“你以为龙神是你自己杀的吗?“程宗扬想起那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之强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他一直疑惑那股力量从何而来,当时龙首上只有自己、乐明珠和朱老头三个人,前两个可以排除。朱老头?程宗扬心里先呸了一口,不可能。那股力量一直到杀死龙神才消失,那时候朱老头早就摔下去了。运气好的话,这会儿该摔死了。
面对这个黑魔海的女人,程宗扬深具戒心,他故意露出粗鲁的表情,先骂了句粗话,然后凶巴巴道:“怎么不是我杀的?不是我,难道是你?“黑衣丽人冷冷道:“若不是它自己不想活了,谁能杀得了龙神?鬼巫王真是可笑,我们助他获得龙神之力,他却不知感激。这样也好,免得我拿下南荒还要亲手剖开他的头颅。”
程宗扬表面不动声色,肚子却倒抽一口凉气。
竟然是鬼巫王?
那股力量是他输来的?
他嘀咕道:这家伙心眼儿也太小了吧?
被自己骂了几句居然就想不开,先是采取撞山的过激手段自残,最后不惜借仇人之手成功自杀,死志有够坚决的。
程宗扬哈哈大笑两声,然后面孔一沉,虎着脸喝道:“少给我摆谱!鬼巫王那小子是想明白了,跟你们黑魔海的家伙混没前途,才愤然自杀,让你们人财两空。现在鬼巫王没了,南荒也跟我姓程了,你还得意个屁啊!“丽人绽开一个比教科书还要标准的微笑,声音却寒冷如冰。”别以为有殇侯给你撑腰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今日我给殇侯一个面子,饶你一命。”
程宗扬眼睛微微眯起,那个拥有秦桧、吴三桂这一票手下的鸩羽殇侯一直是个谜。
朱老头那张破嘴平常什么都敢说,一提到殇侯就成了锯嘴的葫芦。
难道自己这一行真有他在背后出力?
“殇侯跟我不熟,这个面子你就省了吧。”程宗扬嘻笑道:“你们花那么大力气扶植鬼巫王,这会儿竹篮打水一场空。鬼巫王傻了一辈子,就最后这件事做对了,让你白跑一趟,哈哈!“丽人嫣然一笑,“我们花费十余年时间饲养龙神,岂是为鬼巫王做嫁衣?鬼巫王与龙神合体那一刻,他该做的便都已做完了。”
丽人雪白的手掌伸出,探入龙神剖开的颅骨,从龙脑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碧青物体。
“鬼巫王虽然蠢如豕鹿,但我们传他的功法却从未偷过懒。十余年来,龙神吞下那么多祭品,最后与鬼巫王合体凝成龙精。即使你不杀死龙神,他日我也要剖开龙脑取它出来。有你动手,倒省了我一番力气。”
程宗扬目光霍然一跳,拔出匕首厉声道:“这龙是我杀的!随便拿东西,问过我这个主人没有!我今日也给你一个面子,留下龙精,你给我滚蛋!“丽人轻悴一口,也不答话,翻手将龙精丢入身畔的皮囊,转身就走。
“想走?没这么容易!“程宗扬一个虎跃,带着一股风声扑向黑衣女子。
那丽人背后背着一柄长剑,也没有看到她如何动作,那柄剑就落入她掌中。
她头也不回地一剑刺出,长剑画出一道曼妙的弧线,准确地击在匕首侧面,避开了它锐利无比的锋刃。
程宗扬浑身一震,她长剑刺来的角度极为刁钻,剑锋交击的刹那吸尽自己匕首上的力道,然后重新吐出,轻飘飘的长剑仿佛有千钧之力。
只一招,匕首就几乎脱手飞出。
就这样一阻,那丽人便借势飞起,从龙角旁掠过。
乐明珠鲛捎只披了一半,娇叱着一掌劈出。
那女子犹如一只雪雁翩然飞开,一边曼声道:“代我向殇侯问好。信中之约,切勿忘怀。”
说着身影没入密林,消失在青山绿叶间。
程宗扬与乐明珠面面相觑,最后都长吐了一口气。
被烈火和暴雨侵蚀过的鬼王峒满目疮夷,眼前到处是倾颓的岩石,曾经密布的洞窟像被打散的积木扭曲碎裂,找不到一处完整的所在。
大部分奴隶都随着毁坏的洞窟被埋入地下,生存者又被岩浆和龙神利爪扑杀大半,最后幸存下来的不足一成。
程宗扬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喊道:“谁还活着?“祁远和小魏互相扶携着从岩石后出来,然后是吴战威、易彪。吴战威和易彪伤势最重,不过两人底子扎实,暂时都没有性命之忧。见到程宗扬和乐明珠相携归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祁远叫道:“程头儿!那龙呢?““死了!“众人一阵欢呼,他们看到龙神浑身浴血从天空坠下,都猜是程宗扬得了手,但那龙神威势太盛,没有得到确切消息都不免心里忐忑。程宗扬此言一出,众人都立刻吃了定心丸。
武二郎背脊挨了龙神一击,躺在苏荔怀中,鼻翼微微鼓张,表情倒还是十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
“小子,就你还能干掉龙神?我呸……“说着武二郎嘴角滚出一串鲜血。
苏荔柔声道:“别说话。”
程宗扬老实答道:“不是!“乐明珠抢道:“怎么不是!就是你亲手杀的!咦,凝羽姐姐!“程宗扬抢先拉住凝羽的双手,把乐明珠挤到一边。乐明珠白了他一眼,过去给武二郎诊治伤势。
凝羽双手冰凉,眼神却像温柔的湖水,充满笑意。她的皮甲已经卸去,腋下的箭创血迹已干,看上去比易彪和吴战威强些,但内伤只重不轻。
良久,程宗扬道:“伤势怎么样?““还好。”
“这孙子能杀龙神?我武……武字倒着写!咳咳……”
程宗扬拉着凝羽,扭头道:“二爷,你留口气吧。啧啧,二爷这头虎鬃比野猪还硬,就这么枕在人家苏荔族长大腿上,也不怕把人家的皮肤扎破了。”
武二郎嘿嘿笑了两声,不小心牵动伤势,又开始咳血。
程宗扬在凝羽耳边道:“你的伤势我感觉到了。和龙神搏斗的时候,我真气被它逼回,才发现经络里有许多阴寒的杂气到处乱撞。”
凝羽一惊,“伤得重吗?“程宗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吃了这个就好了!“程宗扬取出一颗丹药送到凝羽嘴里,一边道:“朱老头身上藏的好东西,差点就让他瞒过去了!这老家伙,敢藏私!我饶不了他!“凝羽吞下丹药,片刻后身体微震,立刻坐下运功。
朱老头的东西,程宗扬当然不会替他客气,给几名重伤的汉子一人一颗,还剩下最后一颗,他握在手中朝远处望去。
谢艺躺在地上,云苍峰在旁边照料。看着走近的程宗扬,云苍峰摇了摇头,低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出现在谢艺胸前,贯穿了整个胸膛,几乎能看到他背后的岩石。
伤口边缘的皮肉被闪电炙得焦黑,已经炭化,触目惊心。
谢艺的神情却像刚刚睡醒一样平静,眼神从容而恬淡,看到程宗扬甚至还微微一笑。
“你杀了龙神。”谢艺微笑道:“很好。”
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他伤口移开,一边拿着那枚丹药,笑道:“雨停了,云散了,龙神死了,鬼巫王也没了。吃了这颗药,咱们也该回去了。”
“补心丹?真有趣。”
程宗扬一怔,“怎么?不妥吗?““补心丹是黑魔海的不传之秘。有这种丹药的人,与黑魔海关系不浅……”
这丹药是从朱老头手里抢的,朱老头多半是从殇侯手里得的。殇侯与黑魔海的关系,从那个黑衣女子来看确实不那么简单。
谢艺虽然说没什么,却显然不肯吃这颗与黑魔海有关的丹药,他慢慢道:“小紫……就拜托你了。”
“凭什么啊?“程宗扬一脸不快,“我可告诉你,那丫头千万别落我手里,要落我手里,一天至少打她二十遍屁股。要护着她,你自己去护。”
谢艺微笑着摇摇头,低声道:“带她去星月湖,找王韬、孟非卿、萧遥逸都行。告诉他们,我名下的东西都归你。”
“给我?“程宗扬讶道:“我是不是听错了?不是小紫?““小紫跟着你,我很放心。给她……不行的。”谢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云老哥,劳烦你做个见证。”
云苍峰连连点头:“好说,好说。”
程宗扬把丹药送到谢艺嘴边,“少废话了。管他是活命丹还是补心丹呢,赶紧吃了,我还等着跟你一起去临安看鞠赛呢!““鞭赛……“谢艺眼中光芒亮了起来,嘴角那丝笑意渐渐变浓,“今年的山岳正赛,还有三个月零六日。
我们七星社一定能赢过齐云社。”
谢艺目光渐渐涣散,低声道:“广场春霁,寒食景妍,交争竞逐,驰突喧然……或略地以走丸,或凌空以月圆……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矫若龙腾,疾如流星……”
谢艺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只有一丝淡淡的笑容挂在唇边。
程宗扬怔怔看着他,一颗心直冷下去。忽然他低吼一声,一手捂住额角,趴在地上无法抑制地呕吐起来。
一股强大的气息透入太阳穴上的伤痕,浑身的经脉都仿佛被寒意冻结,变得脆弱不堪。这一刻,自己才相信谢艺真的死了。
程宗扬呕吐半晌,然后涕泪交流地抬起头。他用力吐了口唾沫,抹着泪花挺起腰,朝天空重重喘着气。
他无法相信谢艺会死,他应该比商队任何一个人都活得更长。
自己以为不会死的王哲死了,现在谢艺也死了。
这个世界里仅有的两个知道自己身世的人先后死去,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向谁倾吐自己的秘密。
他发现,自己竟如此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