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色色地揉了她的胸几下后放开了她,笑说:
“有几点注意就好,第一主人喜欢你在口交的时候跪在他面前,第二就是射了以后要把精液吞了以后继续舔,那是他特别享受的时候,其他的也真没什么特殊的,我早和你说过主人没什么变态或古怪的癖好…”
“对了,楼上的主卧那台笔记本计算机是我带来的,主人做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打扰他,清闲下来的时候可以打开计算机看看里边的东西。”
“里边有什么东西吗?”
霍彤很正直地问了一句,仿佛徐菲交代的是很庄严的事。
看她认真的模样徐菲扑哧的一笑,她算是GET到了这位英勇的女警花可爱的点了,在心逗她在她耳边说:“里边是我搜罗的大量视频,全是你最不擅长的项目,所以需要你用心地去学习。”
“我不擅长的,很难的嘛?”
霍彤懵懂地问了一句。
徐菲朝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口交,乳交,肛交,还有女上位和各类姿势的教学视频。
包括桑拿里那些女人伺候男人的手段,毒龙什么的…还有双飞的姿势配合,全是严谨的教学资料,国外的那些都做好了翻译,你说这些是不是你需要学的。”
“我,我会看的…先从口交开始。”
霍彤脸一红,不过也是郑重的点着头。
明明讨论的是淫秽下流的事,可她那么认真仿佛这些事很庄严一样,巨大的反差是说不出的可爱,徐菲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反差萌极大的美艳警花了。
东西很快就送来了,徐菲交代说:“主人不挑食,几乎来什么吃什么,不过难得会特意说要吃某一类的时候,这时候就必须上点心做好准备。”
徐菲特意找了四家出名的店,定了烤乳猪不说还定了烤鸽一类的,陆续的摆上桌特别的丰盛。
这会闻着味张文斌也过来了,刚洗了个澡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很是随意,看了一眼笑说:“老师还真细心啊,怎么买了四只烤乳猪?”
“口味比较多啊,不知道主人你喜欢哪一款的索性就都买了。”
徐菲自然而然地开着酒,在一旁给张文斌倒了一杯。
霍彤也坐在了一边,有样学样地把东西往张文斌的面前挪。
她与贤惠无关但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顶多说不是很体贴但笨手笨脚倒是谈不上,动手能力不差就是心思不如徐菲细腻。
“这乳猪,烤的是不错!”
张文斌是食指大动,埋头一顿的风卷残云。
吃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天都黑了,二女一边伺候着一边小吃了一点也就饱了,酒足饭饱了徐菲立刻叫来钟点工把这打扰干净。
然后她才说:“主人那我先回去了,换洗完我再带夜宵过来。”
“去吧。”
徐菲离开以后气氛有点尴尬,主要霍彤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如果是在办案子的时候她肯定是心细如发,审问犯人的时候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在话下,即便下定了决心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这方面她是真的很不擅长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前辈,我帮您按摩一下吧。”
霍彤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随意地开了口。
“晚点再说!”
张文斌站在客厅的中央,观察着柳依依的魂魄,煞气洗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被这个房子拘束住,河童的眼珠子散发的妖气让这个沉睡中的孩子有点难受,粉眉微微皱起看着是我见犹怜。
“不用心疼,提前适应能增大成功率,跟我来吧。”
张文斌把她带进了书房,那个铁炉已经烧差不多了,炉内是一些雪白色有如猪大油般的物质,散发着奇异的香味。
试了一下是液态的有些黏稠,张文斌将炉子摆在房内一个酒精炉上,说:“你负责搅拌吧,记住了现在火势是稳定不过也是个细活,要不停地搅拌不能沾底要不会影响药性。”
“是!”
霍彤松了口大气,有正事干好过这样尴尬的呆着,孤男寡女的情况也不是每一次都是暧昧的。
她接过木棍站在一旁搅拌起来,张文斌笑说:“对,不需要很快但要保证均匀的速度,你的体力比一般人强这个活倒是很适合你,换作徐老师的话我还有点不放心。”
“谢谢前辈信任,我一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霍彤一听瞬间面色虔诚起来,仿佛这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任务一样。
张文斌又把雪女剩余的头发丢进了炉内,还有一把粉色的粉末状东西让她继续搅拌:“起码保持一个小时以上,有些东西其实机器是能替代的,不过稳定性不等于随时把控的精准性。”
“是的前辈,我明白。”
好吧,她说话是真的够尊敬也有点一板一眼,张文斌坐在一旁抽起了烟,吊儿郎当的半躺着欣赏着她一脸认真的动作,不禁说:“霍彤,就不想问问昨晚吃的是什么吗?”
“前辈说的话我很想知道,前辈不说的话我不用去问。”
霍彤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炉子,头也不回地说:“我心里坚信一点,前辈不会害我的。”
“那你可就错了,昨晚你可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昨晚那一抹粉末,可是我提炼的雪女妖元,这种妖元对精怪来说是大补但对于凡人来说是大损,说是毒药都不为过。
换徐老师那样的身体肯定扛不住,我是看你身体底子好才冒险一用,虽说对你有信心不过也是有风险的,昨晚挺不过来的话这会你就和你女儿一样变成鬼了。”
张文斌戏谑地说:“我昨晚粗心也忘了告诉你这后果,不过想来对你没什么关系,死了能陪着女儿也不错,我就懒得废话了。”
“谢谢前辈信任我的实力。”
霍彤面色深沉地说:“不管是复活女儿,还是去阴间和她做伴,只要我们母女能重聚就行了。”
“你倒是洒脱,你是挺过来了,不过你的身体也被妖元入侵,寒阴伤体用老套点的话来说就是落下了病根子。”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直接点和你说,就是以后你都生不了孩子了。”
“这…其实无所谓。”
霍彤一咬银牙,说:“我连依依都没保护好,还有什么资格再做母亲。”
“不错,我就欣赏你这点,一般女人听到我这样自作主张估计会生气,你让我决定出手帮你就是因为你有这种取舍的魄力,还有就是你这种雷厉风行的性格。”
张文斌鼓起了掌,戏谑地笑说:“怎么,不怪我自作主张?”
霍彤摇起了头,手上的动作没停,面色坚毅地说:“不,从我有觉悟的那一刻起,我就会对您言听计从,即便是生死之事也是一样,前辈完全没必要听取我的意见,没必要无聊的同情我。”
“前辈只需要干什么我,我能做什么,我应该做什么就可以了。”
霍彤的面色不曾有丝毫的动容,言语掷地有声:“前辈愿意和我说的话,我会好奇地想理解,前辈不愿意和我说的话也没关系,能得到您的帮助已经是我最大的福气了,霍彤不敢对您有丝毫抱怨之心。”
“呵呵,我喜欢你这性格。”
张文斌是打心底里喜欢霍彤的改变,首先作为警察而言她不圣母也不卫道士,知道女儿的惨状没怨天尤人,更没有因此而崩溃,当她做出决定的时候义无反顾,说真的大多男人都做不到她这样的地步。
在古代,这种忠肝义胆有觉悟的人,绝对是能为你杀身成仁的忠臣,而她是个女的这种忠贞属于可以为你殉情的级别,即便刻板了一点但试问谁不喜欢这种性格。
“多谢前辈夸奖!”
被这一夸,霍彤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张文斌想了想,笑说:“人都有好奇心的,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好奇…”
“命硬和八字硬是两回事,这是人为制造的劫难会让你的命更硬一些,现在妖元还在侵蚀着你的身体,算是打了一个不错的底子起码你适应了体内妖气的存在,现在骨骼还疼吧。”
霍彤点了一下头,现在她恢复了很多但身体各处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刺痛感,即便这样她的动作还是保持着不变的频率。
“这是以毒攻毒的办法,接着就用这些雪女妖元炼制的丹药让你服上,中和体内的妖毒慢慢地适应妖气的存在,能让你的身体恢复但过程很是痛苦。”
张文斌站起身,在桌上开始布摆起了工具,说道:
“不只是你女儿的魂魄要适应妖气地存在,你也要用自己的凡人之躯去适应,不然以后你们母女很难在一起相处。”
“古时候都说阴阳两隔,人妖之恋为天地不容,有一个无解的硬伤就是不管妖是否愿意,妖气对于凡人都会造成慢慢腐蚀一样的伤害。
久而久之伤到的是最爱的人,伤到的也是自己的心,所以要未雨绸缪解决这个问题。”
张文斌说:“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有温和点的办法不过得耗费几年,现在你没那个底子只能用猛药以毒攻毒了,先让你中妖毒再用同样的妖元做解药来化解。
不是看在你心智过人的份上我不会用这办法,因为一般人是扛不住这个痛苦的过程。”
“前辈,我明白了,谢谢您的良苦用心。”
霍彤眼眶里含泪,咬着银牙说:“我与女儿何德何能,能得到前辈的帮助…”
“我就当做实验而已,你也别当我是什么好人,我可没说一定能成功,谁没个玩脱手的时候。”
张文斌吊儿郎当地说着。
“我明白…”
想起徐菲那句评价,主人就是傲娇的口嫌体正直,表面上穷凶极恶实际上尊心从善,就是个自诩是恶人的真小人真君子。
霍彤一时间感觉心里发暖,不禁转头看去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已经起了波澜的内心更加的不平静,总有些没体会过的情愫在萌芽,在茁壮成长。
张文斌整理好了东西,又坐回去抽着烟,拿着一瓶白酒用吸管喝了起来,笑说道:
“说你命不好吧你女儿碰见了这样的事,说你命好吧这次你的机缘又很大,大到我都觉得你祖上的青烟,冒得消防队来了都管不住的地步。”
“前辈,何出此言。”
霍彤忍不住问了一声,即便她不懂这些所谓的造化门道,但她难掩的欣喜之色,因为起码听得出对她和女儿来说绝对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