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这才想起这家伙肯定也有给人办白事的业务,想来他这老地头蛇这方面的人脉应该不差吧。
不过张文斌想了想也没指使他的打算,只要城隍爷答应下这事自己就不需要操心了,按理说是不会出问题的。
“怎么,有兴趣?”
张文斌琢磨了一下,笑说:“看样子你是很有追求咯。”
“没没,误会!”
陈伯一看这笑得阴阳怪气的,赶紧解释说:“小的身轻力薄就不耽误城隍爷的事了,只是想着有出力的机会就出出微薄之力而已。”
“无量天尊,不多管闲事为安身立命之根本,老头子不问,不打听,前辈可别多想。”
林国雄这时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小心翼翼的说:“仙家,这次劳您指点,不知道该怎么孝敬为好,现在阿耀暂时不在,有什么需要国雄效劳的地方请您直接打电话给我。”
“行!”
赚个顺水人情也是不错,其实多找几个打下手的天是不错……
但张文斌思来想去还是担心走露风声。
毕竟不管陈伯,或是林国雄的人脉关系都是错综复杂,商业竞争哪怕是风水方面都不敢用下作的手段,可想而知这盘根错节的事是很难算得明白的。
林国雄一直送到了酒店门口,这时打了个电话皱起了眉头:“叫秀珠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我这边有贵客要送,你立刻把车开过来酒店门口。”
秀珠,隐隐记得那位美少妇,林国雄的妹妹就叫林秀珠……负责开车的司机,是她的老公。
即便宣泄过了。
不过张文斌还是邪念丛生,笑说:“林总,顺路就一起走好了,我没那么苛刻的。”
林国雄微微一楞……他自然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了,也隐隐明白了张文斌有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
不过他是一点道德念头都不会有,反而是欣然的一笑朝电话里嘱咐道:“载上秀珠一起过来吧。”
宾士车很快就开了过来,林国雄很客气的说:“本来想亲自送您回去的。
不过我这驾车技术有点生疏了,还是让司机让比较放心。”
车内,副驾驶座上坐着林秀珠面色发红,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和发形但脸上那抹红润还是挥之不去。
在丈夫的面前隐隐心虚也不敢抬起头来,看着张文斌笑呵呵的上了车心跳就控制不住的加快,明明已经满足到不行了可这会还是满脑子的漪念。
“阿光,好好开车,先生有什么吩咐可不要怠慢知道吗?”
林国雄语重心长的叮嘱着自己的妹夫。
这位妹夫有点高有点瘦,明显也是酒色之人不过身体还算强壮也充当保镖的角色,话不多但特别的尊敬:“林总放心。”
“好好开车。”
“林经理是刚下班吧,巧了你们也住锦绣花园,我就是去那办点事。”
到了社区的地下停车场,一路上都没说话很严肃的司机丈夫立刻给张文斌开了车门,张文斌若无其事的一拍脑袋,说:“对了,你们林总给了我一张卡忘了拿了。”
“我帮您去拿就好了。”
阿光立刻献着殷勤。
“那麻烦你了,拿完了过来这里接我就好了,到了楼下打个电话就行了。”
“好的,我现在就去。”
宾士车离开了,邪恶的剧情在电梯里就开始上演了,直到进入他们的家里时林秀珠已经衣裳不整了,马上的从门口到卧室衣物就算落了一地,到了床上时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林经理的口技有点生涩哦,没给你老公舔过嘛。”
婚纱照已经有点年月了证明他们结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婚床的弹性倒是很不错。
这会身材丰润的人妻正骑在张文斌的身上摇曳着性感的玉体,自己抓着饱满的双乳揉弄着十分的忘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很满足了还是一下进入了情欲的状态,只想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的欲望。
“很少……一开始结婚时有……
但更多是他给我舔……”
“他倒是想……可哪敢啊,哪次不给我舔舒服了都不想让他碰。”
没多一会天已经跪在婚纱照的下方了,张文斌把持着她的屁股从后边继续抽送着,调笑道:“你老公那么可怜啊,那你很久没品尝过鸡巴的味道了吧,今天还算满意嘛。”
“第一次那么舒服,啊……顶到底了。”
“他,他哪可怜了……靠我哥的关系才人五人六的,还整天花天酒地,要不是老娘对他没关系的话他哪有这胆子。”
张文斌故意调戏道:“哦,那要是他回来了看见咱们这样子。”
“看见就看见……他还敢怎么样,反了天。”
“那下次找个机会,当他面做……”
“你变态啊,没事找事……”
“以后再说……”
张文斌离开的时候,这个欲望被勾起来的人妻美妇被操得在床上痉挛着,双腿合不拢男人的精液从红肿的阴户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红肿的阴户也在抽搐着想来这一次过后她会对男人这个物种彻底的改观,并且不可能再找到这样猛烈而又极乐的体验。
“先生,请上车!”
“谢谢。”
刚在婚纱照的底下,在别人的婚床上把他老婆给操了。
现在人家老公还开着车送你这感觉嘛特别的舒服,邪恶至极又让人心生暗爽。
可惜了看样子她们夫妻关系也貌合神离了,所以刺激度不算很大,顶多就是让张文斌宣泄了一番而已。
金印落纸的大阵搬迁可是个细活,别的不说先将酒店里布下阵法的东西一一请好就是慢工粗细活的事,别看就那几样物件但已经使用多年了损耗严重有的也必须更换了,就这一项工作起码要一个礼拜。
林国雄原本是想请张文斌来坐镇的。
不过他也得考虑陈伯这边的想法,再一个就是陈伯还是谨慎的对张文斌敬而远之,所以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文斌正乐得清闲的时候,突然来了个电话让张文斌特别的恍惚,姚哥。
虽然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在这个都市里就是无根的浮萍,有几个酒肉朋友但也没什么交情。
要说有交情的话只有姚哥这一个人,张文斌做小工力工就一直跟着他学,学了那么点电焊的功夫日子才好过了一点。
对于这个人张文斌一向心存感激,知道自己无父无母所以逢年过节都叫张文斌过去吃饭,一般年30和年初一几乎都是在他家吃的饭。
好像突然遗忘了这个人……
但现在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又让无所事事的张文斌意识到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得到系统之前是挣扎在社会底层求生存的一个活人。
“臭小子,那么久才接,我又不找你要钱你慌个屁啊。”
姚哥依旧是大嗓门,笑得很是豪爽听着就特别的舒服。
张文斌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以前开销大了,没钱交房租吃饭还和他借了三千块钱,这钱现在都忘到脑门后去了。
“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这么久都没消息,是想把我饿死怎么着。”
张文斌立刻玩笑着倒打一耙,这会的心情突然变得更加的豁然了。
因为姚哥这人确实待张文斌不薄,别的不说张文斌辍学以后年纪小是童工不好找工作,跟了姚哥做力工搬东西明显比成年人干的要慢也没效率……
但强哥还是按照正常力工的价格给工钱。
再一个他是小包工头,都接一些家庭装修类的小活干,经常被拖欠工钱是没办法的事。
但他除了丈母娘生病那次欠了半个月外几乎没欠过张文斌一分工资,就冲这一点那可比许多包工头强多了……
而且张文斌碰上生病什么的耽误了活没钱了找他借,有多少照样借给你。
可以说没姚哥,张文斌也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但活得会很狼狈就和行尸走肉一样。
所谓救命之恩那都很虚……穷途末路之时能借钱给你吃饭已经足够了,正是经历了太多的坎坷,所以张文斌的心性比较成熟了。
这会都在懊恼自己狗都不如,现在发达了怎么就把姚哥给忘了。
“你八字硬能饿死就有鬼了。”
要是别人开这样的玩笑,张文斌会很脆弱的觉得在嘲笑自己……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是一种亲近了,毕竟这人曾经可以说是张文斌的精神依靠了。
笑骂了几句,姚哥才在电话里说:“别提了,去外地要钱闹的欢腾了,钱到手也被关了两个来月了。
哥哥现在手头不缺钱不是来催债的,你要是缺的话我这还能给你几千,要不要。”
“不用了,我有钱花。”
张文斌顿时心生暖意。
“行,缺钱就说话别倔。”
姚哥也不罗嗦说起了正事:“哥要请人吃饭,你来做陪。”
这一说张文斌不禁扑哧一笑,姚哥喜欢喝酒不过酒量就是正常人的水准,喜欢出去喝的时候带上张文斌。
那时候的张文斌就算没系统酒量也特别的好……
而且喝杂的酒也没有反应,好几次都是张文斌抬他回去的。
“行行,我现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