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护士娇媚的一笑道:“是啊,这里是清闲不过奖金比较低,我们没编制的和正式工可比不了,主要这边需要的是工作经验多一点的老护士。”
“什么老护士,姐姐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很漂亮。”
“小小年纪,油嘴滑舌的!”
美妇护士娇媚一笑,说道:“知道你有几分帅气。
不过你去骗骗小姑娘差不多,姐姐我可不吃这一套哦。”
“那我得想尽办法,看看姐姐吃哪一套哦。”
要是以前的话张文斌绝对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因为贫穷所以自卑是跑不了的现实,现在呢不说变帅了兜里还有几个臭钱了,还是要享受一下及时行乐的那个乐趣……
即便不是所谓的感情和爱情……
但看得有点感觉了就当是打发时间,也不是非撩到手不可。
“美女护士姐姐,那一会见咯。”
察觉到出阳神回来了,张文斌就打了个招呼回了那个空的病房。
病房内杨强和老头都没有回归肉体,杨强有点尴尬似乎是不知所措。
老头则是生着闷气眼里又带着愤怒的杀意,就这一点来说他就和寻常人有了区别,起码在情绪上的那种澎湃和压抑就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文斌一进来,老头就发出了灵魂的拷问:“那条蛇看起来一点都不强,我甚至感觉我上去就能把它给杀掉,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了都觉得束手无策。”
他问的点特别的直接,就连杨强都露出了一样的疑惑,因为他多少也经历过这些事了。
别说出阳神的状态有加成了,就是普通时候倚仗张文斌给他的护身符都有把握把那条小蛇给消灭了,这样孱弱的生物为什么那么多人连陈伯都拿他没办法。
“天赋很好,你要是小孩子的话,我会考虑收你为徒的。”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一坐,从塑胶袋里拿出一瓶新的酒喝了起来,嬉笑道:“你的直觉特别的准,那条蛇弱得确实不像话。
不过呢它的独到之处在于你把你儿子抬进庙里,乃至抬进金印落纸那样的大局里它都不受影响,这可不是普通的邪祟所能做到的。”
“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奇门已经用了,再另开一局的话有点劳累张文斌懒得弄,所以索性让他们出阳神了。
张文斌稍一挥手老头就感受到了细微的变化,那条蛇妖的魂魄看似平常却与远方有着连接。
上山的路人行如织,除了这条登山的路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很荒芜没有人烟。
在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座没有香火,没有牌匾甚至已经被杂草掩盖的小庙与这里产生了神奇的连接,蛇妖从男人身上吸到的气运寿元都往那里一点一滴的输送着。
张文斌点了根烟,轻描淡写的说:“洞天福地,名山大刹,你以为真是什么好地方嘛。
越是那样的地方越镇压着更多的邪物,你人类觉得很好的地方难道鬼怪就不知道,只能说各自适合的地方不一样而已,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有着太多的阴邪都与你们擦肩而过了。”
“一般而言你们拜的地方有缘的话会保佑,无缘的话就很容易招惹上倒楣事了。
那座庙具体来头不清楚。
不过就是一个当地邪修的庙,没人供奉无所谓在那修炼事半功倍,现在应该快到鬼仙的级别了,平日里很老实但到了这关键的时候,就要揠苗助长,少不得使用一些歪门办法。”
“你儿子三火天旺,命贵长升,有祖宗庇佑如果是在平日里的话寻常鬼怪看了扭头就跑,倒楣就倒楣在他八字硬和那庙里的对不上不受保佑,结果呢就被这有心的东西看上了。”
按理说那样的命格和运势,那真的是一般的邪祟都不敢近身。
可倒楣就倒楣在这一点,他的运势太好了不需要任何的保佑,所以在下山的时候,就被那个东西盯上了,普通的邪祟是没这胆子可道行到了一定级别的话反而是上好的补品。
这蛇妖,就是那野庙邪神麾下之物,看似孱弱……
但稍有点道行一看就知道背后是什么了。
老头眼里有泪珠也有凶光:“先生,我也感受到了,是不是都怕得罪背后那个邪神,所以那些个所谓的高人都不愿意出手。”
他倒是很敏锐一下就觉察出了最关键的所在,那条小蛇确实微不足道……
但它光明正大的散发着来自那个邪神的气息就是一种警告。
现在是人家很关键的时候,平时的话以它敢在洞天福地立庙的立场来看是不会乱来的也不会惹事……
但在这时候除非你是神仙,否则谁敢多管闲事就是与它不死不休的为敌。
最关键的是它伤天害理了但有个度,不会把你直接吸死肯定给你留一口气……
但下半辈子你就是苟延残喘,奄奄一息的活到你该有的寿元。
就冲这一点,除非有仇不然不可能撕破脸,简单点说就差不多是钻了一个法律的空子吧,这货不管怎么样它不害命。
“是的,很棘手,不好管。”
张文斌嬉皮笑脸的说:“不管也可以,最后肯定能活下去。”
老头突然红着眼咆哮道:“不可能,我儿子一向心比天高,他宁可就此死了,也不愿意和窝囊废一样当半辈子的废人。”
“主人,老师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他刚一吼完杨强的出阳神就结束了,回了肉身的他第一时间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满面冷汗的说:“爱子之心拳拳,无视生死难有所智,请主人不要责怪老师,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张文斌没说话继续悠闲的喝着酒,出阳神状态的老头先是一楞,再一看杨强卑微的态度仿佛明白了什么,只是魂魄的他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颤抖着声说:
“对不起先生,老头我是老糊涂了,我不该冒犯您的,我不是有意在发脾气。”
“这么识趣?”
张文斌先一错愕,随即调侃的笑道:“你跪得够直接的啊,一辈子除了爹妈没跪过其他人吧,奶奶的难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杨强给我跪下的时候,都没你这样干脆。”
要换别人的话,这话算是一种羞耻,可张文斌是来帮忙的不是来趁火打劫的,脑子一冷静都可以想得到这一点。
老头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颤抖着说:“先生,老头我斗胆猜测一下,大家除了担心得罪背后那家伙以外。
还有一个原因是寿元和气运已经被吸走了……
即便处理了这事也恢复不了,怕得罪我们家所以就没敢答应是嘛??”
“够聪明!”
张文斌笑呵呵的说:“可惜了家奴我暂时只想收一个,不然你还是有机会的。”
这一说,杨强咧嘴脸上都是傻笑,马上又悄悄的说:“老师,这秘密你得保守啊,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荣幸,之前我就说过我命好被救了两次,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老头我知道。”
老头有点喜出望外,家奴,听起来多么卑微下贱的词眼。
可一个陈伯都不敢说半个字的绝对高人,那就不是什么世俗的因素可以请出山的。
杨强能请来依靠的就是家奴这特殊的身份,这不是什么耻辱,而是一般人梦寐以求却难以得到的福份。
最主要他是九窍玲珑心,知道张文斌随口点破了这一点,那就代表有办法解决这个,或者说这位高人愿意出手解决这个事。
“有点烦啊,按理说你和城隍有关系的话,他出面地府一干预也可以。
不过也有点麻烦。”
张文斌想了想,有点使坏的笑说:“威胁恐吓这个,其实满凑效的,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