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一下就硬得不行了,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双手齐出的抓住她饱满的木瓜奶就揉了起来,比姗姗大了一号也就是说姗姗未来可期。
乳头是十分明艳的玫瑰红色,就如是红豆一般的大小已经微硬,不只是因为术法的催情,证明来之前她已经胡思乱想了很多,内容恐怕也是特别的香艳。
张文斌享受的抓揉着,刘新月成熟的玉体酥软在了张文斌的怀里,看着自己敏感的乳放在男人的大手里变幻着形状,不禁嗔道:“早知道你个小色鬼不打好主意,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大……”
“嘿嘿,新月姐都知道我是色鬼了,半夜还叫我过来,咱俩谁站便宜可说不定哦。”
“臭小子,早知道不叫你来了……一上来这样,呜……”
她的话一下就说不出来了,因为张文斌双手袭胸的同时就吻了下去。
刘新月先是一楞随即眼含水雾的闭上了眼眸,柔嫩的小舌头开始纠缠上来,让张文斌有点惊喜的是她虽然主动不过很是青涩,技巧上完全是个小白。
于是张文斌难得的发挥技巧使劲的和她亲着,双手也不停的爱抚着她敏感的乳房,手一夹其实她的乳头已经是硬得不行了。
吻得她几乎窒息了。
张文斌才笑说:“新月姐,你叫我过来,是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嘛,我们干什么都不会耽误聊天对吧。”
“你,臭小子,你当我是年轻的小女孩来欺负啊!”
刘新月觉得有点羞耻,被一个小年轻摸得春情荡漾控制不住。
她猛的一手隔着裤子摸到了男人的肉棒,可那个坚硬又硕大的尺寸让她微微有点错愕,下意识的套弄了几下后轻声道:“小东西,好大的本钱啊。”
“新月姐,喜欢嘛……”
“就不知道是不是银枪蜡烛头咯!”
刘新月轻喘了一下,一边抚摸着一边喘道:“和你说个事,不管你帮不帮都行。
毕竟你这岁数管不了大人的事,但你别和姗姗和小洋洋她们说,姐今天知道你想干什么,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但你……又帅身材又好,看得上我这老女人的话,我也陪你一次……”
“银枪蜡烛头,姐你是在刺激我啊!”
张文斌把外裤带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一柱擎天,晃荡出来的时候,绝对是杀气腾腾。
刘新月看得都有点痴了,一把抓住套弄起来,轻喘道:“文斌,我也觉得自己是发疯了,在这里陪你胡来了,可现在我头真的很疼,你能帮我就帮吧,不能的话晚上的事不许和我女儿说。”
“新月姐,你先说什么情况。”
张文斌对于制服诱惑其实没多大的执念,但现在一看她穿的护士服那么凌乱反而有了感觉。
最主要的是这件衣服已经彻底敞开了,里边只有一套内衣和丝袜的话……
这种凌乱的刺激比起那些故意穿粉色护士服来的更加猛烈。
“你肯老实的和我聊天!”
刘新月妩媚的白了一眼。
“那新月姐一边舔一边说吧。”
张文斌一边说一边把她按到跨下,刘新月微微的挣扎了一下趴了下来。
上下铺的位置就那么一点,挤两个成年人的话确实有点过份了。
这时候刘新月看着眼前这根坚硬又陌生的肉棒,喘了一下继续套弄起来,但在犹豫着又不知道怎么说似乎有点迟疑,那陌生又慌乱的状态让人感觉有点诧异。
张文斌忍不住问了一声:“怎么,不愿意是吧。”
刘新月有点尴尬的抓着,轻声说:“我,我没舔过。”
“没舔过,为什么??”
张文斌一下就更亢奋了。
“……我老公死的早……那会都急色没人试过这些,后来有人介绍对象也没走到那一步,反正后期都知道我是克夫的,也懒得给我介绍对像。”
刘新月越说越有怨气,气道:“我来这的时候,还想着找个老伴呢,起码减轻我一点压力。
结果都说我那命太克夫了,连赌钱都会输压根没人找我……”
“你就说了,我姿色不行,还是我身材哪不好哪了……”
刘新月是越说越气,猛的转过来看着张文斌。
按理说她的容貌,她的身材,任何一个拆开了那都是极品的……
即便不想娶来当老婆,当情人炮友什么的也是极品的。
可现在她克夫的那个传说越发的离谱,甚至是死不死的无所谓一沾上她就会倒楣的话……
这种传闻继续下去,想来生活里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人也会考虑一下。
毕竟按照这个逻辑来看的话确实是很古怪一件事。
“你哪都好,就是别人不懂欣赏而已!”
张文斌猛的把她放了一下,一手继续抓揉着乳房,低下头来吸吮着另一边的乳头,一手则从她微微颤抖的小腹摸了下去,准备进攻双腿间最羞涩的地带,也是最后的那一块禁地。
“你,你不怕的话……为什么不怕,我之前的老公,交的男朋友……真的都死了。”
刘新月颤抖着抱住了张文斌的头,舒服的哦了一声,颤道:“小张……不要在这了,我有点紧张,万一被发现的话我的工作就完了。”
“不被发现不就好了嘛!”
张文斌说着顶级的废话,一手来到她的大腿根部抚摸起来。
成熟女性身体特有的水一般的柔软感觉特别的舒服,再一摸到内裤上发现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小内裤上一片湿润的痕迹,隐隐可见底下也是清晰的粉红色没有体毛的那种黑灰。
张文斌顿时亢奋不已,因为名器和阴女一样十有八九就是白虎。
刘新月颤抖起来,呼吸已经紊乱,小手抓住了张文斌的肩膀颤道:“你个小色鬼,早知道你不怀好意……”
张文斌的手指如是活物一般的隔着小内裤戳起了她肥美的阴户,忍不住猛的抓住这小小的布片往下一拉,想窥探它的真面目。
刘新月扭捏了一下,还是配合的脱下了这唯一的遮羞。
只剩下护士服在身上有点别扭,她下意识的想脱掉不过张文斌阻止了她。
刘新月也不是懵懂的小姑娘了,一下就明白了男人的坏笑是什么意思,撒娇般的拍了张文斌一下说:“小色鬼,专门来医院找我就为了这个,你哪学的那么坏。”
说罢她就跪直了身体,凌乱的护士服依旧穿在身上,但内衣已经被脱下了里边是成熟迷人的肉体,阴户是雪白的一片明显是只成熟性感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