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阳将提前在晚会现场有布置的话,别说那些阴差和阳差了,就是自己靠近都没法悄悄的布下罗生奇门,与其这样还不如打他个立足未稳。
“将所有阴差阳差都召集回来,提前动手。”
凌晨三点,数台奢华无比的豪车缓缓聚在了城隍庙前的空地之上,一位一看非富则贵的中年人下了车,其中一位面色肃然,在多人的簇拥下更显地位超凡。
“林国雄,什么意思!”
赵东来,一个比林国雄更为有威名的枭雄,早在当年就与林国雄是二虎相争的状态从不落下风。
一开始斗得你死我活后来都求财但就求一个和气,彼此生意和地盘巩固下来以后开始朝周边和省城发展,现在论起钱势已经远在林国雄之上,是一个更为枭雄的人物。
帝景真正的老板,一个现在有名的慈善家。
树下支了张小板凳似是乘凉的老头一样,林国雄笑着说:“别紧张,现在想请你聊天有点难,不得以就有点冒犯了。”
“冒犯,半夜朝我家扔汽油瓶,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恐怕你也别想善了。”
赵东来是怒色满面的走了过来,一群手下更是蠢蠢欲动。
“你我斗了十年,你该清楚我的为人,我要真下杀手的话……会任由你带那么多人过来嘛。”
林国雄轻描淡写的说:“之前说好了,做生意各凭本事,我可没想用什么脏手段,所以别紧张。”
赵东来抬手让手下们原地等待,走了过来也径直的坐下,抬头一看先是一楞,随即笑说:“陈伯也在这啊。”
陈伯朝他温吞的一笑继续站着,赵东来朝他抱了一下拳,又冷声说:“姓林的你最好给我个解释,我尊重陈伯不假。
不过现在什么情况你心里有数,是想给我不痛快的话,也别怪我不客气,你有你的仙缘但我赵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稍安勿燥,我自然知道赵总背后有高人。”
林国雄戏谑的笑道:“否则的话,赵总哪会任由那吕镇东喧宾夺主,生意上的事我是懂的,我确实羡慕但不至于因此玩什么小手段。”
“少废话了,有话直说!”
赵东来依旧气势凌人,明显压了林国雄一头。
“赵总……”
林国雄沉吟了一下,直接说道:“帝景开业有如此盛况,少不了你赵总的人脉渊源之深,我相信你和吕镇东之间有一些合作,现在我的意思是你该换合作伙伴了。”
赵东来一拍桌子,面色铁青的说:“姓林的,你少给我装神弄鬼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就算你有陈伯撑腰又怎么了,你有能力对付吕镇东嘛,在这口出什么狂言啊。”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一声飘渺的声音响起,赵东来转头看去发现了极是诡异的一幕,从不会关门的城隍庙此时大门紧闭,伴随着这戏谑的一声门应声打开。
张文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来,叹道:“姓赵的,求财可没必要送命,就是劝你别多管闲事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更让赵东来恐惧的一幕出现了。
这个少年一走出来,陈伯和林国雄都第一时间站起身朝他鞠躬,弯着腰十分的恭谨,甚至林国雄带着几分戏谑玩味的感觉。
赵东来刚想说话,一个面色铁沉的少年突然拦在他的面前,赵东来一下就闭上嘴不敢言语。
那个面色古怪的少年一开口也很嘶哑,抱了礼道:“无量天尊,敢问师兄有何见教!”
“刚返老还童啊……气息还不稳就跑出来也不好好闭关,看样子这姓赵的和你的仙缘不浅啊。”
张文斌已经笑呵呵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脸不笑的看着他。
“你……”
少年见一下被看出了底细,顿时是冷汗直流。
突然一阵灵法袭来,砰的一声一点声息都没有如是原地爆炸一样,面色铁沉的少年被震得后退了十多步直喘大气……
这时才看清他身前一面八卦镜,十二道符纸环身护法之外,背后竟已经练出了阴阳二将已经现出了原形在虎视耽耽。
“小东西,叫我师兄,辈分似乎差的有点多了。”
张文斌依旧轻描淡写,点了根烟轻蔑的看着他。
仅是一个照面就被逼出了所有的护身法器,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一咬牙收回了所有的护身法器跪在了地上,说:“晚辈丛清子,拜见道脉先尊。”
“丛清子,阴山派,少见的丛字辈啊。”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看你这一身装备,活了不下两百岁了。”
“是,先尊明鉴。”
丛清子依旧跪着。
张文斌款款的走了过来,在桌前一坐喝着酒戏谑的笑道:“你还是继续跪着吧,修炼到这程度了还看不出我的深浅不说,刚夺舍完返老还童就跑来花花人世,道心不稳啊。”
“先尊教训得是!”
丛清子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陈伯笑了起来有点幸灾乐祸,明显丛清子的修为远在他之上,比他师傅辈分都高之前他可不敢造次,现在看人家吃了瘪颇心里那叫一个舒服。
林国雄也难掩得意的笑,赵东来则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言语……
张文斌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这是你的后人是吧!”
“先尊法眼,东来确实是我玄孙。”
丛清子的冷汗也下来了。
张文斌也没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事原本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只是求财别强出头,我不想节外生枝才告知你一声,至于怎么决定我相信你心理有数。”
“那个吕镇东……老子收拾定了,即便你请阴山老祖降神也没用,老子说的。”
说罢张文斌就伸着懒腰离开了,陈伯和林国雄一笑立刻跟了上去。
但啧的一声特别刺耳,老旧的木门关上的声音多少人已经遗忘了,回头一看城隍庙的门又关上了。
赵东来赶紧上前搀扶着玄清子,紧张的问:“老祖宗……
这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是谁。”
“不清楚,不认识……”
丛清子的面色异常的难看,擦了一下冷汗说:“东来……
但我知道林国雄不是来与你交恶的……
他确实是来示威不假,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赵东来赶紧搀扶着丛清子坐下,紧张的问:“老祖宗,您先休息,慢慢说。”
丛清子坐了好一会,才说道:“痴儿,刚才那少年与我一样不可貌相,相信你也感受到了他的法力高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眼就看穿了老夫的真质也就算了,可你知道老夫为何吓成那样嘛。”
“为何?”
赵东来最困惑的就是这一点。
自家老祖宗那是神仙般的存在,即便是陈伯的师公还阳都不是他的对手。
陈伯或许是海滨市人人趋之若骛的风水大家,但在丛清子的面前,就是一个彻底的晚辈而已。
“他一出手没带任何的术法,纯粹是用法力朝我示威,更为恐怖的是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那是属于我阴山派的术法一类。”
丛清子满面忌惮的说:“前几年之事,你该有所耳闻。”
这说的自然是吕镇东的扬威之战,一举让海滨市城隍爷颜面扫地,赵东来就点了一下头也没敢说什么,毕竟现在就在城隍庙的门口。